旁邊的言言見到這一幕,捧臉。
哇噢噢噢!
爹爹威武!
陳墨看著兩人親暱的樣子,頓覺好似被人迎面扇了一個耳光,從頭澆了桶冷水!
姬流玉被那雙眼睛蠱惑,在君夜瀾的注視下,輕啟紅唇。
“是…孩子他爹?”
君夜瀾滿臉黑線:……
他說不上這個答案是好是壞。
是他耍賴對姬流玉使用了魅惑之術,想聽聽真心話。
陳墨盯著言言,又看了看君夜瀾,重複這個動作循環往復許久,才鼓起勇氣問姬流玉,“你不是這個小孩的姐姐嗎?”
言言叉腰,怒瞪,“胡說,造謠,她是我如假包換的孃親好不好!”
陳墨:?!!
他的一顆心在聽到言言的回答後,摔得七零八碎!
“孩子?怎麼會!”陳墨不可思議,“你怎麼可以!”
怎麼可以這麼快就忘了他,從過往的經歷中走出來,和別的男人有孩子呢?!
姬流玉回過神,聽到這番話心中亦是震驚於陳墨的普信。
她眯起眼,故意賴在君夜瀾懷裡,“不是,我憑什麼不能啊?就你,就這,有什麼值得我傷心難過的?”
姬流玉真不理解,天底下的普信男到底為什麼這麼多啊?
神界有,人間更是多如犛牛。
陳墨面色蒼白,“你曾經說過此生非我不嫁的!”
姬流玉冷笑,“說什麼呢,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忙得很,可沒功夫想你這些廢話。”
陳墨慍怒,“你在忙什麼?”
姬流玉不以為意,“當然是令人快活的事啊,不然孩子是怎麼來的?”
此話一出,全場皆寂。
地絕內心臥槽出聲,連連感嘆姬流玉簡直殺人誅心!
什麼叫絕殺啊,試問天底下哪個男人聽到前任這麼說不破防?!
流玉大人也太懂怎麼戳男人心窩子了叭!
地絕悄咪咪地偷看自家主上的反應,發現君夜瀾在不動聲色中紅了耳朵。
君夜瀾想,姬流玉在氣人的這一本領上真是無人能出其左右。
很顯然,這話雖然羞恥,但有效。
因為陳墨在下一刻就因為接受無能,被氣的硬生生吐血,狼狽而逃。
看著他被刺激的幾次跌倒又爬起的樣子,姬流玉聳肩,“他自己都是姬司若的爐鼎呢,只是聽到這些就受不了了。”
君夜瀾沉默了一會兒,“厲害。”
姬流玉:?
“我說這話真有這麼厲害嗎?”
“去問地絕。”
地絕:???
放過我!
姬流玉良心發現,不準備迫害地絕,對君夜瀾道,“你之前說去拿刀,拿到了嗎?”
君夜瀾反問,“你覺得我會失手?”
姬流玉一本正經,“怎麼會,世上就沒有你搶不到的東西。”
君夜瀾優雅地翻了個白眼,“誇的很好,下次別誇了。”
言言和地絕聽後,在旁邊偷笑。
“雖然拿到了,但是缺了一樣東西。”
姬流玉好奇,“什麼東西?”
“刀鞘。”君夜瀾凝眉。
姬流玉微微挑眉,“那是什麼樣的一把刀,刀鞘竟分離?”
“魔祖的骨刀。”
聽到這個答案,姬流玉倒吸了一口涼氣。
魔祖的骨刀,是千年前魔祖涅槃後留下自身魔骨而幻化成的刀。
相傳,這把刀出世時就掀起了無數血雨腥風,因威力過大使得天帝下手將刀鞘分離,避免它重現人間。
刀與鞘的下落不得他們不得而知,更是因為時間久遠逐漸成為一個傳說。可君夜瀾如今卻找到了骨刀,這也就意味著六界腥風血雨再起。
君夜瀾,已經不打算再掩飾自己的野心了。
姬流玉,“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
君夜瀾聞言,瀲灩的紫眸中浮現出一絲狡黠,“你猜?”
姬流玉:……
這只死狐狸又來了:)
……
殿內,到了飯點,梵洛塵見姬流玉與李卿瑤他們還未回來,終於決定起身去尋找。
一時間,青雲宗的席位全空了。
這是聞所未聞的事。
姬司若冷聲,“青雲宗真是不懂規矩。”
她的話卻惹來了沈後的冷眼,“那也是他們有本事,今晚的芙蓉會,你們東流劍派勝了哪一項?”
姬司若啞然,清秀的面容上多了幾分侷促。
東流劍派即使贏盡天下宗派,但只要輸給青雲宗,便是輸了一切。
沈後手指摩挲了一下酒杯,意味深長道,“琴棋書畫這些就算了,本來芙蓉會還有一場劍術比拼,但是被我取消了。司若,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見姬司若不言一語,沈後冷冷道,“因為我不想讓你丟臉。”
姬司若愕然。
沈後頗有些恨鐵不成鋼道,“我知道,論天賦,你一直比不過姬流玉。可當年我們既然將鳳凰血轉移在了你身上,就已經押注了你們姬族。司若,切莫要我們失望啊。”
姬司若猛地抬頭,“不會的皇后娘娘,我們姬族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所託!”
沈後微笑,“以後的事誰說的準呢?九州不能有兩個鳳凰,既然如今姬流玉已然崛起,那本宮就再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不日後,天教院的選拔就要開始了。我要你在試煉之路上殺了姬流玉,如果你做不到,那麼大姜便再也不需要你這把‘廢劍’。”
姬司若嬌軀一顫,將頭低到塵埃裡。
“司若領命!”
見她一副驚魂不定的樣子,沈後在心底暗暗搖頭。
“淑貴妃呢?”
侍女,“貴妃娘娘說自己身體有恙,先回宮歇息了。”
沈後冷笑,“今兒身體有恙的人可真不少,看來南疆人來了京都,總會水土不服。”
殿外,梵洛塵出去尋人途中,意外遇見了椅在樹下昏睡的李卿瑤。
他上前將她喚醒,等李卿瑤悠悠睜眼時,感覺一陣恍惚。
“卿瑤,你怎麼睡著這裡?”
李卿瑤,“…我也不知道。我好像是太累睡著了?”
梵洛塵蹙眉,本欲再問,卻見姬流玉等人朝這裡趕來。
他見到戴著半截面具的君夜瀾,頗有些意外,“流玉,這位是…”
姬流玉表面微笑,暗自咬牙道,“他是我…是言言的救命恩人。剛才言言被皇宮中的妖獸所困,是他救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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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夜瀾言笑晏晏。
言言無語望天。
臭爹爹,剛才不知道拽著孃親偷偷聊了些什麼,轉眼間就把面具戴上了。
李卿瑤嘆了一聲,“錦繡宮裡本就危機重重,近日確實也有鬧妖怪的事情傳出,這次真是多虧這位公子了。不知公子何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