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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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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嚴某人一生,從來不做虧心事,無愧於心!你這是在汙衊我,當初何家勾結外黨,上下私通,欲對朝廷不利!即便今天死在你手裡,也絕不會向你低頭的!”嚴華挺直身板,說得是鐵骨錚錚,一身正氣,反倒像是吳清濤在迫害嚴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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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清濤大鬧城主府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讓嚴華承認當初犯下的罪行,還何家一個清白。奈何嚴華死不承認,說的是正氣凜然,不明真相的人還真信了嚴華的話,以為吳清濤是來搗亂,誣陷嚴華的。

“哼!公道自在人心。嚴老賊,當初你見財起貪意,殺人奪寶,害得何家家破人亡,手段殘忍至極,行徑令人髮指!如今你又投靠聖血宗,犯了滔天大罪!縱然你死不認罪也沒用,今日你必死!你嚴家上下,都會因你而受到牽連,你那當了聖血宗弟子的兒子,已經被天下正道所不容,也是死路一條!天下之大已經沒有了你嚴家父子的容身之處,坦白從寬,興許我還會給你一個痛快!”吳清濤喝道,聲音傳遍縣城。嚴華平日裡所作所為,早已經被眾人看在眼裡。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動手吧,有本事給我個痛快!”嚴華昂起頭,一副悍不畏死的模樣。心裡頭卻是暗暗擔憂,嚴寬我兒,爹走了,你多保重!

“看來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非逼我動手。記住,這是你自找的!”吳清濤無奈搖頭,這嚴華真是死鴨子嘴硬,非得逼哥動手才行。今日你承認也得承認,不承認也得承認,哥有的是手段挫了你的骨頭,讓你硬氣不起來!

提著劍,吳清濤便朝著嚴華一步一步走來。每走一步,劍動,血流不止!

不少忠心於嚴家的士兵,家丁手裡持著武器,前赴後繼地衝向吳清濤,居然一點都不畏懼生死,難不成吳清濤錯了?這嚴華居然能得這麼多人為他赴死的程度,莫非真是個好人?

但是吳清濤定睛一看,從嚴華的眼中捕捉到一絲恐慌,還有冷漠!

沒錯,就是冷漠。這些家丁,士兵像是著了魔一般,視死如歸,為他嚴華拋頭顱,灑熱血!他嚴華居然是一臉漠視的態度,似乎這是他們職責所在,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情。

但凡是一個體恤百姓的好官,都不會對生命如此漠視。從嚴華的眼中,吳清濤看不出一絲不忍的神色,這絕對不正常!

再看看這些人,紛紛死在吳清濤的劍下,倒地的時候眼裡充滿了恐懼,惶恐,還有一絲解脫的意思。

吳清濤頓時明白了,嚴華之子乃是聖血宗的弟子,蠱惑人心也是聖血宗最擅長的手段之一。這些人一定是被蠱惑了,才會有如此異狀。

“醒來!!!”

吳清濤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腦海中一朵綻放的火焰紅蓮散發出無形的波動,順著聲音震盪,威懾全場。還有上百名往前衝的家丁,士兵頓時一怔,紛紛被定身般呆立在原處。

吳清濤當頭棒喝,如同敲鐘般,震懾眾人的腦海,將控制他們的那股邪念給敲碎,給火焰紅蓮的無形波動給驅逐出了腦海。

“嗯?我這是怎麼了?”

“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有誓死保護那狗賊的想法?”

“真是鬼迷了心竅了,我怎麼會這麼想不開,做這種事情?”

一眾家丁,士兵眼神中紛紛恢復清明,站在原處,摸不著頭腦,覺得十分疑惑。雖然當時覺得作為下屬,保護城主大人的行為理所當然,但是現在回想起來...

呸!老子真是被豬油蒙了心了,這個人渣也值得老子賠上性命?

看到眾人紛紛立在原處,嚴華急了,大聲喊道:“你們還愣在那裡幹嘛?還不快將此人拿住!誰先抓住此人,賞銀百兩,不,賞銀千兩!”

雖然被迷住了心,但是剛才發生的事情眾家丁,士兵可是一清二楚,眼前那個少年可是五行門的修煉者,大名鼎鼎的爆哥吳清濤!誰敢動手?

許多人一臉鄙夷地看著嚴華,你丫還不是被人一招就奪了兵器,還想要我們給你賣命,不可能!

“這些錢還是給我吧,我興許一高興,還能把你埋了,就當是工費吧。”吳清濤看著眾人紛紛倒戈的模樣,取笑道。

“哼!你別得意!就算你今日殺了我,我兒子也會幫我報仇的!”嚴華冷聲說道。

吳清濤笑了笑,揮手示意眾人離開。

等到人走了之後,吳清濤緩緩走近嚴華,說道:“就算你死不承認又如何?看到離開的這些人了嗎?他們可是你的手下,幫你做了那麼多的壞事,今日他們出去,勢必會到處宣揚你之前做的醜事,壞事。到時候,你不僅會身敗名裂,還會牽連你兒子,遭人唾罵,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看到嚴華眼中露出驚恐之色,吳清濤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不過,你已經沒有機會辯解了。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的。接下來,就該嚐嚐我給你準備的,凌遲之刑吧。”

嚴華眼看著吳清濤一步步走來,面色越來越恐慌,眼中卻是流出一絲狠辣之色。習武之人,又身居高位,嚴華知道自己難逃一死,還不如拼死一搏。

趁著吳清濤一步步接近的時候,嚴華突然暴起,探手成爪,抓向吳清濤的胸口,動作快如疾風,十分凌厲。

可惜狗急跳牆的故事吳清濤也不是沒有聽說過,一步步走來時,吳清濤每一步都踩在了嚴華心臟跳動時的那個點上,同時緩緩加快步伐,再加上嚴華本身就已經有了恐懼的心理,試圖以此來徹底擊潰嚴華。

吳清濤冷冷一笑,輕輕地抓住了嚴華的手臂,隨即用力一扭,生生將嚴華的手臂給扭斷,接著一掌,擊中了嚴華的胸膛,一道強橫無匹的力量進入嚴華的體內,摧枯拉朽般,無可阻擋地破壞了嚴華的筋脈,洩掉了嚴華體內的所有氣勁。

氣勁被破,等於是修為被廢掉。嚴華在一瞬間氣息萎靡,像是一下子蒼老了十歲,眼神黯淡,臉上的皺紋都出來了。

“咳!殺人不過頭點地,有本事,給我個痛快!”嚴華被這一掌打得直吐血,渾身疼痛不已,受傷頗為嚴重。但嚴華依舊是咬著牙,強行硬起身板,目光怒視吳清濤。

“呵呵,夠硬氣!我突然改變主意了,凌遲什麼的,對你們這種習武之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是...”吳清濤湊到嚴華耳邊,輕輕說道:“但是如果我把你掛在城牆之上,在你腳底心戳兩個血洞,讓你流血七天七夜,受盡眾人白眼而死。你說到時候,你兒子會不會來救你。”

嚴華面如死灰,看著吳清濤淡淡的笑容,不寒而慄。

.........

哐當!

“什麼?他一個小小的五行門弟子,竟然敢!”

一間客房內,三名身著聖血宗服飾的弟子站在那裡,其中一名憤怒地將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臉上滿是怒意。

“此人名叫吳清濤,當初在雲國殺了不少同門,連血途河師兄的親弟弟血星河都是死在了此子手上,近來風頭正盛的人物。”旁邊一名聖血宗弟子說道。

“吳清濤,我嚴寬不殺你,誓不為人!”

那名弟子名叫嚴寬,是嚴華的兒子。其他兩名弟子,一名叫做沈良,一名叫做永天。

嚴華一生痴迷於武學,四十多歲才有了嚴寬,可謂是老來得子,喜不自勝。而嚴寬的母親,早在生下嚴寬就已經去世。

嚴寬一生,最敬重自己的父親。自打啷當學步時,就是父親手把手教自己習武,為了自己的前程,父親可謂是嘔心瀝血,甚至不惜付出許多代價,讓自己踏上了修煉之途。這濃濃的父愛,豈是文字就能夠描述得清的。

得知吳清濤廢掉了嚴華的氣海,並且將其吊在城牆之上三天三夜,風吹日曬雨淋,受盡眾人白目,嚴寬怒不可遏,恨不得馬上衝回去,將吳清濤碎屍萬段!

只是嚴寬不知道,吳清濤此刻正站在城牆之上,等候著嚴寬。

“嚴師弟,冷靜一下!據說吳清濤此子詭計多端,惡毒無比。此番招搖,就是設計好了等你回去,你如此動怒,豈不是正合了他的意?到時候中了此子的奸計,非但救不出嚴伯父,還會連累自己!”沈良抓住了嚴寬的手臂,急切說道。

“可是我父親被掛在牆頭,武功盡廢,我怕撐不了多久!”嚴寬如何不知其中的詭詐,但是心裡仍舊十分焦急,慌亂之下,一時間竟然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聽我說一句,莫師兄還沒走遠,你趕緊給莫師兄發符令,請莫師兄出手!別忘了,那名五行門弟子還在莫師兄手上,有莫師兄在,萬無一失!”沈良沉思了一下,說道。

“沒錯,莫師兄是煉氣後期的親傳弟子,有莫師兄在,定能救下嚴伯父。要知道,五行門的風行才,是吳清濤的結拜兄弟。風行才的哥哥,可是風行白!”永天說道:“不過據說風行白最近出現在數千裡之外的狼牙山,估計不會參與此事。如果只有一個風行才的話,莫師兄足以將其拖住,我們三人聯手,斬殺一個吳清濤還是輕而易舉的。”

嚴寬聽罷,低頭沉吟,咬牙說道:“好!一天,我就等一天的時間!多謝兩位師兄出手相助,嚴寬無以為報!他日用得著嚴寬的地方,儘管開口,嚴寬萬死不辭!”

永天擺擺手說道:“師弟言重了,大家都是聖血宗弟子,本應該互相團結才是。我們聖血宗能夠暗中崛起,就是宗門上下齊心,才有了今日的局面。”

.........

“唉,這都第幾天了。你看看你那個沒良心的兒子,這都不來救你,真是個白眼狼,乾脆殺了算了。”吳清濤站在牆頭之上,對著被繩子綁著的嚴華說道。

嚴華別過頭去,閉口不語。

看著嚴華一副悽慘的模樣,蓬頭垢面,面無血色,雙腳因為流血過多,早已失去了直覺。但是依舊咬著牙,一語不發。

“你說你呀,老來得子就算了,還得了個白眼狼。知道哥來了,就丟下你這個爹不管,自己跑路了。哥估計呀,你兒子就是餓死鬼投胎,故意來吃你的,喝你的,等你死了好繼承你的遺產,出了事呢,兩腳一邁就跑。我說你這個爹當的呀,還不如不當。早知道當初,你還不如在孃胎裡就掐死他,或者直接把他射牆上,可能你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要我看...”

“不許侮辱我兒!”

吳清濤喋喋不休,嚴華終於是忍不住了,大聲喝道。只是聲音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洪亮了,十分沙啞,氣息虛弱無比。

“喲呵?你讓不說就不說?”吳清濤眉毛一揚,手指著牆邊一個站崗的士兵說道:“,哎,小子,說你呢,對對對就是你,去!給哥沏壺茶過來。”

那名士兵聽罷,急忙去給吳清濤提茶去了,而吳清濤百無聊賴,捏了捏喉嚨,咳嗽了幾聲,扯著嗓子喊道:“大家快來啊,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今日爆哥給你們好好講一講!嚴城主和十八房姨太太的故事啊!嚴城主老來得子,究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還請大家留下腳步,聽吳某人細細道來...”

嚴華聽到吳清濤的話後,氣得怒火攻心,恨不得將吳清濤的嘴堵住。可惜繩子綁得太緊,嚴華一聲傷勢,又幾日米粒未進,餓得頭昏眼花。更可恨的是,吳清濤居然還派人在一旁,一旦自己昏迷過去,就拿冷水潑醒,也不讓自己睡著。這種肉體與精神上的折磨,令嚴華痛苦不已,恨不得自盡。

最悽慘的是,吳清濤每天都要抽空來調侃自己一番。怎麼當初交手時,就沒發現這小子這麼能說會道。

路過的行人一聽,尤其是那句老來得子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著實吊起了眾人的好奇心,紛紛駐足,抬著頭,豎起耳朵,想一聽究竟。

“小賊,有本事殺了我!休要搬弄是非,侮辱我兒!”嚴華轉過頭,對著吳清濤破口大罵。

可惜吳清濤不再理會嚴華,負著手,看著城牆下的眾人,一副好事的樣子,卻是沒有一點同情的眼光,更遑論站出來為嚴華說話了。可見嚴華在民心中,早已失去了威信,不受百姓待見。這樣不被擁護的官,怎麼可能是好官。

看著底下的人越來越多,吳清濤臉上也是露出笑容,更有好事者,還在下邊起鬨道:“我早就懷疑那老賊的兒子不是親生的了,年輕的時候一百多個小妾都沒給他下一個崽,老來得子?估計是路上撿的吧。還是被人帶了綠帽,幫別人把孩子養大了都不知道!”

“就是就是,做了一輩子孽,到頭來還不是成了崔武子?”

“哈哈哈,這老賊臨死還不知道是被誰戴了綠帽吧,嘖嘖...”

“大人您快說吧,我們都已經等不及了呢。”

“.........”

看著底下的人又哄又鬧,嚴華氣得腦袋嗡的一聲,不堪羞辱,竟然是昏死了過去。

吳清濤見到後,不禁一樂,好小子,以為昏過去就沒辦法了?等茶水一來,吳清濤倒入碗中,喝了一大口,含在嘴裡,攪動幾下,然後噗地盡數噴在了嚴華的臉上。

嚴華剛剛昏死過去,但是被這冰涼的茶水一激,又醒了過來,發現吳清濤正一臉笑意地看著他,口中還說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混過去了?講故事嘛,沒有你這個主角在場,怎麼能盡興呢?再說了,難道你就不想聽一聽你當年的英勇事蹟嗎?”

“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

嚴華這幾天飽受折磨,精神萎靡,疲憊不堪,甚至有時候眼前都出現了幻覺。但是嚴華的堅挺程度仍然是超乎吳清濤的想象。直至今天,現在,嚴華自知求生無望,沒想到還連累了自己的兒子名聲掃地,受人侮辱,心中悔恨萬千,羞愧無比,終於是徹底崩潰,老淚縱橫。

吳清濤見到嚴華眼神渙散,精神已經崩潰,意識錯亂不堪,嘴裡反覆唸叨著,狀若瘋癲,頓時失去了講故事的興致。但是底下這麼多聽眾,還有幾個急性子的貌似已經快要失去了耐性,這個時候突然說不講似乎有些說不過去了。

清了清嗓子,吳清濤開口說道:“要說這嚴老賊年輕的時候,雖然是習武之人,但是練武的時候不小心劈叉了。當時嚴老賊表演過一百零八根獨木樁,可惜前一晚在床上用力過度,導致嚴老賊走樁時頭腦恍惚,腳步虛浮,所以在走到第二根獨木樁的時候,嚴老賊腳下一滑......”

“住嘴!”

吳清濤講到這裡,正是興致勃勃的時候,突然間傳來一聲大喝,同時從原處飛來一支梅花鏢,速度極快,帶著一陣破空之聲,直取吳清濤的眉心。

吳清濤冷笑一聲,將手中的茶碗擲出,正中那梅花鏢。剎那間,梅花鏢被打落,茶碗也被擊碎,茶水碎片從空中灑落,淋在了看熱鬧的眾人身上,躲閃不及。

“誰呀,是誰打擾我豬肉張看戲,信不信我一刀...”一名膀大腰圓,油光滿面的壯漢無故被茶水淋了一腦袋,怒火中燒,回頭罵道。可是話還未說完,看清了擲鏢是何人後,頓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接著心頭一驚,發現自己闖了大禍,嚇得兩腿不由一抖,雙手不由自主在油膩的臉上抹了一把,急忙轉身逃跑,甩起了肚子上一圈圈的肥腩,像是波浪翻湧般。

其他不明所以的人看清來人後,也是一臉驚慌失措地作鳥獸散,不敢多做停留。

“吳清濤,你竟敢當眾辱我父!我嚴寬今天勢必要殺了你,血洗你給我嚴家的恥辱!”

吳清濤眼睛一眯,來人是三名身著聖血宗服飾的弟子,中間的那名弟子眼中冒火,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吳清濤,彷彿跟吳清濤有深仇大恨一般。擲鏢說話的,也是那人,嚴華之子,嚴寬。

至於他身旁的那兩名弟子,表情冷漠,但是眼中帶著濃濃的敵意,注視著吳清濤。

“哦?你就是嚴寬吧,另外兩位怎麼稱呼啊。”吳清濤站在城牆之上,直面三人投來的目光,絲毫不懼,還擺出一副談笑風生的模樣。

“沈良!”

“永天!”

“小賊!快快放了我父親,否則我殺上城頭,取下你狗命!”嚴寬怒指吳清濤,額頭上青筋直顯,大聲喝道。

“小賊?”吳清濤掏了掏耳朵,像是沒聽清般,陰笑著說道:“野種,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嚴寬剛想開口,但是看到吳清濤掏出了一柄長劍,架在嚴華的脖子上,臉色陰森地看著自己,剛到喉嚨裡的話硬生生被吞回去了。

吳清濤看到嚴寬欲言又止的模樣,目光陰毒,卻是毫不在意地嗤笑一聲,說道:“怎麼,不叫了?”

“嚴老賊,我發現你兒子的面相,跟你一點都不像哎,看來他真不是你親生兒子呢。”吳清濤轉過頭,笑眯眯地跟嚴華說道。

只是可惜嚴華哪裡還受得了吳清濤這種打擊,早已經失了心智,變成一個瘋子,還在那裡不停地唸叨著:“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小賊!你...”嚴寬見狀,被氣得渾身顫抖,怒不可遏,拔起背後大刀就想衝上去,將吳清濤砍成兩半。

“呀呀呀,嚴老賊你看你兒子!都不顧你生死,你真的是白養他這麼多年了,到頭來還要被他害死。”吳清濤看到嚴寬這般模樣,突然陰陽怪氣地說了起來,但是手上卻是狠辣無比,輕輕一動,將嚴華地脖子劃出了一道殷紅的傷口,只是沒有流血。

吳清濤眼中濃濃的威脅之意,嚇得嚴寬膽寒,不敢再輕舉妄動,艱難地吞嚥了一下,說道:“吳清濤,你到底想幹什麼?”

終於要說到正題了,吳清濤冷笑一聲,說道:“我兄弟何英俊呢?”

“呵呵,這小子居然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倒是出乎了我老人家的意料。”蘇仙此刻正在蘇仁的將軍府裡,優哉遊哉地躺在後院的藤椅上,手裡拿著一根毛茸茸的逗貓草,旁邊還擺著一張小木桌,桌面上泡著一壺熱氣騰騰的茶,小日子過的愜意得很。

小娃娃蘇念慈站在蘇仙的面前,兩隻白淨的小手捏成拳頭,直直地朝前伸著,雙腳呈九十度彎曲,十足的扎馬步的架勢。小臉紅撲撲的,豆大的汗珠從蘇念慈的腦門上滲出來,險些落到眼睛裡。

蘇仁從一旁經過,看到自己的兒子蘇念慈嘟著嘴,咬著牙,小臉憋得漲紅,意志堅定得倒是出乎了蘇仁的意料。

但是蘇念慈年紀尚小,雖然意志扛得住,但是身體不行,沒站多久小腿就開始不受控制地打顫, 蘇仙見狀,怒喝道:“站穩了!不許亂動!”

蘇念慈不禁打了一個冷顫,下意識地穩住自己的小腿,但是烏黑的大眼睛噙著淚水,在眼眶裡滴溜溜地打轉,一副寶寶委屈,但是寶寶我不說的模樣。

蘇仁在一旁看著,一陣心疼。但是礙於蘇仙的身份,欲上前又止住了腳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後還是一錘拳頭,無奈地嘆了一聲,搖搖頭轉身走開。算了,眼不見心不煩,這都是為了孩子好。

其實比蘇念慈還要苦的,另有其人。另外一位慘遭蘇仙魔爪的,就是我們的難弟吳雪劍啦,天可憐見,小劍看著蘇仙手裡的逗貓草,淚流滿面,內心狂吼:弟弟我是老虎,不是貓呀,喵~

騷瑞,最近學貓叫學多了,下意識就說出口了呢~

蘇念慈歪著腦袋,一臉好奇地看著小劍,咦,好大的貓貓呀~

蘇仙知道,吳清濤此舉看似胡鬧,實則十分危險,畢竟吳清濤並不知道聖血宗會派出什麼樣修為的弟子。如果是血途河的話,吳清濤早就落荒而逃了。但是聖血宗之人行蹤隱秘,而且善於隱匿自己。何英俊落到聖血宗的手上,多一天沒找到就多一天的危險,即便不死,也會飽受折磨。

吳清濤這幾天雖然看上去吊兒郎當的,實際上心裡比誰都著急。

手裡有著嚴華做人質,又是幾日連番折磨,總算是將聖血宗之人逼了出來。

“不知道!你快把我爹放了!”嚴寬大聲喊道。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想你的喜當爹一輩子癱瘓在床嗎?”吳清濤聽到嚴寬的回答後,面色陰森,一揮劍,便將嚴華左肩上的那根筋給挑斷了。接著吳清濤眼也不眨,直勾勾地看著嚴寬,冷聲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還不說的話,接下來我就挑你爹右邊的筋,最後是脖子!我再問你,我兄弟何英俊呢?”

嚴寬面色鐵青,看到嚴華筋被挑斷,心痛得直滴血,生怕吳清濤再下手,急忙說道:“好好好,你別再動手了,我說,我這就說,何英俊被莫師兄帶走了,莫師兄現在正在來的路上,估計再有半個時辰就到了。你先等等,別再動他了。”

“呵呵,看來你還叫了人啊。既然如此,我就等上半個時辰,如果半個時辰後你那個莫師兄還不到的話,我就挑了嚴老賊的右手筋,一個時辰不來,我便殺了你爹!”吳清濤越說語氣越發森冷。

嚴寬心裡暗暗著急,連連發了幾次符令給那所謂的莫師兄,可惜都沒有收到回信,讓嚴寬心裡越發的焦急了。

吳清濤坐在城牆之上,看著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嚴寬,不由冷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嚴寬的心裡越來越焦急,終於,等了半個時辰,並沒有人影出現。

“唉,看來你那什麼莫師兄也是一個膽小鬼,既然他不來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吳清濤抬起劍,便是要將嚴華的另一根筋給挑斷!

“等,等一下...”嚴寬伸出手,急忙喊道。

可惜吳清濤卻是沒聽到一般,徑直將嚴華的右肩上的那根筋給挑斷了。

“吳清濤!!!”

“喊啥?再喊哥把你老爹弄死信不信?快跪下叫爆哥,不然爆哥現在就宰了你爹!”吳清濤揮了揮劍,示威式地瞪著嚴寬。

嚴寬胸口起伏難平,額頭青筋直冒,目眶欲裂,緊緊咬著牙,牙縫裡都伸出了一絲鮮血,險些把銀牙咬碎。

“怎麼?不服?再不跪,哥就真的下手了。”

一旁的沈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說道:“你小子不要欺人太甚了!嚴伯父死了,你也跑不了!”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就...”

沒等吳清濤話說完,嚴寬便是咚地一聲,重重地跪在地上,頭低得極低,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

“爆哥,爆哥您大人有大量,求求你,放過我爹吧。”

吳清濤冷笑一聲,說道:“我只是說你跪在地上就不殺你爹,可沒有說放了你爹。一個小時之後,若還見不到我兄弟,我一定會殺了你爹!”

“你!”嚴寬十分憤怒,但是又無可奈何。吳清濤在眼中,就像是個喜怒無常的惡魔,說下手就下手,絲毫不留情。

嚴寬心急如焚,已經不知道發了多少符令給了莫師兄,可是莫師兄一直沒回。

時間如流水般,一點點地流逝,從一開始到現在,整整一個時辰過去了,吳清濤依舊是沒有看到所謂的莫師兄的身影。不由得心裡有些焦急,如果那個莫師兄再不出現,那自己就非殺不可了。可是一旦殺掉嚴華,底下的那三名聖血宗弟子沒了後顧之憂,就會衝上來,與自己拼命...

“哼!嚴寬,我的耐心已經完了,既然你那個莫師兄不出現,那你爹就可以去死了。”吳清濤一臉冷漠地說道,緊接著,便是舉起風吟劍,對準了嚴華的太陽穴。

“住手!”嚴寬嘶聲力竭地大喊,卻是無力地伸出手,恨不得衝上去,將吳清濤手中的劍奪下。

就在吳清濤舉著劍,即將刺下去的時候,又傳來了一個聲音。

吳清濤聽到聲音後,微微一怔,回過頭,發現嚴寬等人的背後,又出現了一個男子,身著聖血宗的服飾,面貌普通,看上去也不過二十四五的樣子。但是吳清濤看到此人,總感覺有此人身上一絲危險的氣息,那一雙眼睛就好像剛出洞的毒蛇眼睛一樣,讓人感到很不舒服。

“莫師兄,你終於來了!”嚴寬回過身,見到那男子出現後,既意外又驚喜,自己的父親終於保住了一命。

“嗯,我一收到訊息便趕來了,還好最後一刻終於趕到了。”莫師兄走到嚴寬的身旁,笑道。接著,莫師兄又抬頭看著城牆之上的吳清濤說道:“在下聖血宗莫輕言,何英俊在我手上,只要你放了嚴伯父,我就放了你兄弟。”

“好說,不見到我兄弟,我是不會放了這老家夥的。”吳清濤突然嘴角一彎,笑道:“莫輕言?剛才看戲看得爽吧,還尼瑪最後一刻趕到,逗誰呢。如果你真的是來救人的,就不會不把我兄弟帶來了。”

“一派胡言!”莫輕言慍面斥道:“我莫輕言光明磊落,豈是你這牙尖嘴利的黃毛小子能誣衊的?嚴師弟你不要信他,別被他三言兩語挑撥了。”

“師兄能趕來,師弟就感激萬分了。”嚴寬看到莫輕言出現後,心裡終於有了底氣,不然一直被吳清濤牽著鼻子走,難受萬分。至於莫輕言剛才是不是在一旁觀察,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父親手筋被人挑斷,嚴寬現在不願去想,也不敢去想,只想把父親救下來再說。

“說正事吧,最多日落,不見到我兄弟,我就讓這老家夥人頭隨著太陽落地!”吳清濤朝著莫輕言晃了晃風吟劍,劍身反射的白光從莫輕言臉上劃過,嗤笑道:“莫輕言,你要是真的為你師弟著想,最好照我說的話做,大不了大家拼個魚死網破!哥說得出,自然也做得到,要不你試試?”

莫輕言被吳清濤如此挑釁,居然不慍不惱,直直說道:“吳清濤,你兄弟在我手上是沒錯,但是被我關在了一個隱秘的地方,你是找不到的。我現在回去拿人,一來一回也要兩天的時間,但是我擔心嚴伯父撐不了那麼久。要不你隨我一起去,到時候再換人。”

“呵呵,現在是哥坐莊,怎麼可能按你說的來”吳清濤從懷裡掏出了一顆黑不溜秋的藥丸,塞到了嚴華的嘴裡,惡狠狠地說道:“我剛才給他吃的,是一日必死丸,沒有我的解藥,一日後這老家夥必死!告訴你們,我已經快沒有耐心了,日落之前,再不見到我兄弟,我就殺了他!如果你們再敢討價還價,我現在就殺了他!出來混,不是看你們人多,是看誰更狠!”

莫輕言被吳清濤這般拼命的架勢給唬住了,不敢多言,只能連連答應:“好好好,其實我的人已經帶著你兄弟在路上了,日落之前肯定能夠趕到,希望你到時候不要食言。”

吳清濤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不理會莫輕言,自顧自地在城牆之上端起茶壺在那裡喝起茶來。

莫輕言十分尷尬,但是又不好發作,只好深呼吸,強行把怒火壓下去。

吳清濤此刻看上去悠哉,其實心裡還是很緊張的,畢竟這是吳清濤第一次做綁匪,看著底下幾個人吃癟的表情,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但是爽過之後,吳清濤就該擔憂一會該如何收場了,畢竟這件事情鬧得有些大條了。君不見,連莫輕言這般煉氣後期的修煉者都出來了,想要全身而退,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沒辦法,事發突然,何英俊生死未卜,留給吳清濤的時間有限,這已經是吳清濤能想到的最快救出何英俊的計策了。

前幾日大搖大擺地闖邊關,目的也是吸引聖血宗的注意,讓他們主動找上自己。但是這樣顯得吳清濤太過被動,還會連累到蘇仁一家。

沒辦法,敢動吳清濤的兄弟,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即便他們能救回嚴華,嚴華也已經廢掉了。

這就是吳清濤,平時嘻嘻哈哈,拼起來不要命的吳清濤!

這回倒是沒有等到最後一刻,等到黃昏時分,火紅的太陽準備下山,莫輕言的人也帶著何英俊出現了。

“莫師兄,人已帶到。”那名帶著何英俊趕來的聖血宗弟子將何英俊交給了莫輕言後,便是退到一旁,和沈良,永天他們站到了一起。

吳清濤心中冷笑,又是一個聖血宗弟子,還是煉氣中期,化氣境的修為,等會跑路是越來越難咯。

“吳清濤,人我已經給你帶來了,怎麼樣,可以放人了吧。”莫輕言一手抓著何英俊,大聲說道。

何英俊身上傷勢並沒有吳清濤想象得那麼嚴重,只是修為被廢,徹底變成了普通人。吳清濤感受到何英俊的氣息,不由得心頭一痛,十分難過。

何英俊小時候被滅門,在五行門打雜至今,好不容易遇到了吳清濤,終於可以修煉了,結果今日...這如何不讓人感到傷心難過。

只是吳清濤想不到的是,何英俊看到吳清濤後,眼睛一亮,但隨之又黯淡了下來,急忙喊道:“爆哥!不用管我,殺了那老賊!快走!”

吳清濤衝著何英俊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俊哥,我爆哥的兄弟,一個都不能少!”

“快走啊爆哥!他們有埋伏!我不想連累你!走啊!!!”何英俊心急如焚,嘶聲喊道。看到吳清濤為了自己,站在城牆之上,直面聖血宗數名弟子,面無懼色,怎麼能不讓何英俊感動。

吳清濤看到披頭散髮的何英俊,傷心欲絕的模樣,不由得一陣心疼。但是事已至此,吳清濤已經不能後退了,而且吳清濤也不會後退!強忍著悲傷的情緒,大聲說道:“莫輕言,我不過是一個煉氣三十六周天的修煉者,我現在下來,你們可以包圍我,但是必須先放了何英俊!”

“好!你是個漢子!我答應你!”不得不承認,雖然現在的局勢是敵對的,但是吳清濤這般豪邁的舉動,莫輕言打心底佩服!同時,莫輕言等吳清濤帶著嚴華下來,揮揮手,沈良,永天,嚴寬還有剛剛帶著何英俊來的那名弟子,將吳清濤包圍了起來,保持著三丈的距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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