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看清她妹妹長什麼樣子。
門口保安的頭上急出了一層汗，電話打到了老校區工學院綜合辦。
但對面卻不知道陳凡這麼一位客座教授，但查了一下學位證編號，還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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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邪了門了，也不知道這位到底是哪路神仙。
“要不您先進去吧！”
劉晴的車牌是能識別的，那也就意味著是學校裡的人，陳凡既然和這位女士認識，那想必應該沒什麼問題。
進門不遠就能看到一塊巨大的花崗岩，上面寫著華清的校訓，勤慎明德四個大字。
而劉晴提到的紅雕塑則是一個名為永恆之火的雕塑，簡單的線條和玻璃鋼的材質，很有現代藝術特徵。
揹著包站了一會兒之後，陳凡有些等不及了，要不先去找林季常。
電話嘟嘟嘟撥了過去，但不知道林季常在幹什麼，聲音很久對面也沒人接。
又打給了劉晴，她也不知道在幹什麼，竟然正在通話中。
“唉，同學，你知道化學系怎麼走嗎？”
“不太清楚，應該是理學院那邊吧。”
隨便攔了一個學生，但華清這麼大，他也不知道化學系的系主樓究竟在哪裡。
“在B區，二號樓就是。”
聽到陳凡問話，路過的一個女生忽然說道，而且還詢問陳凡。
“你有什麼事情啊？”
“哦，我是去報道的。”
“你是大一的新生？”
“算是吧…”
其實陳凡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算什麼，真要說起來，應該是沒有感情的修學分機器才對，畢竟要一年修四年。
“大一新生不是都已經在軍訓了嗎？！”
“你也是化學系的？”
“對啊！”
對面的女生和陳凡差不多大，但個子小小的，散披著一頭捲髮，裙子上裝飾著不少蕾絲，看著很可愛，但聲音卻聽著很成熟。
“那你就是學姐了，我叫陳凡，以後多關照。”
“你真是新生啊？”
“當然是了，不過學姐你能不能帶我到系主樓報道一下？”
“但是我現在要去咖啡屋打工，恐怕不太行，你手機上有地圖APP？我給你指出來吧。”
女僕咖啡？？
怪不得這身裝扮啊，陳凡恍然大悟。
“你很缺錢嗎？”
其實陳凡問這句話是出於好心，他現在花錢都花不完，想著或許可以幫助這位學姐一下。
沒想到這句話卻捅了簍子，在女生眼裡看來，這也太侮辱人了。
“你是因為看到我穿這身衣服，所以找藉口來搭訕？”
“啊？不是啊，我只是覺得你要去打工，應該會缺錢吧。”
“去死吧你！”
女生一腳就踩在陳凡的腳上，幾乎毫無預兆，這種硬底高跟小皮鞋威力不小，疼得陳凡直接叫出聲來。
前者噔噔噔地走了，陳凡扶著雕塑才沒有因為失衡而摔倒。
“唉！我是想幫你，是真心的！”
“唉！我這是做好事啊，我是想做好事！”
這尼瑪上哪說理去，莫名其妙挨了一腳，陳凡緩過來，一瘸一拐地趕了上去。
沒有料到這個渣男居然膽子這麼大，女生掏出了包裡的遮陽傘，扯出拉桿，像持劍一樣對著陳凡。
“你要幹什麼！這裡可是學校門口！”
“你真的誤會了！我真是新生！”
陳凡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自己好歹也是華龍名譽院長，沒想到居然龍游淺水了。
在北科大被外國佬欺負，在華清被同一院系的學姐欺負。
“這地圖上就顯示到幾號樓，那個教務處也不知道在哪層樓，要不你告訴我一下？”
“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真不是對你有意思！就是想問一下教務處在哪裡而已。”
女生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如果不是法律的阻止，她很像直接將這個人扔到後面的靜湖裡面去。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只要你告訴我教務處在哪裡就行了，謝謝。”
眼看事情有些越描越黑，陳凡本想阻止事態幾乎惡化，但卻事與願違。
正趕巧這時候，劉晴滿臉黑線地趕到了，眼前的場景實在太像了，簡直就是古裝劇裡惡霸調戲民女的橋段。
“你幹什麼呢？陳凡！”
一張口語氣就不善，就連劉晴都被自己下意識的嚴厲口氣嚇到了。
“哎喲，正好你來了，你幫我問問吧，我就是想知道化學系教務處在哪裡而已。”
“你幹什麼呢！”
劉晴走進了，聲音放低了不少，卻一指頭戳在陳凡的腰間。
“哎喲！”
剛剛腳疼，現在腰疼，短短時間內，陳凡兩處負傷。
往永恆之火雕塑方向往回走的路上，劉晴忍不住又捏了捏陳凡的胳膊。
“我說你以後能不能不要沾花惹草了！”
“什麼？我怎麼沾花惹草了？”
“唉？你來華清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
“說什麼呢，我是有正經事，對了，劉晴還有件事情我想要你去辦呢。”
“什麼？”
“現在汽車電池行業是不是松海那邊比較發達？”
“喏，你看看這些資料吧。”
開啟手機，劉晴將一份資料發給了陳凡，正是前段時間陳凡要求劉晴去蒐集的資料。
一個名字跳入了陳凡的眼睛，藍風汽車。
“藍風汽車，他們也在搞電池車嗎？”
“這可是最新趨勢，都會做的，不過藍風汽車現在經營不善，已經快要不行了。”
“我記得是國營企業吧？”
“對，他們的領導層最近換了些人，但還是治標不治本。在松海的私企還有外企從事汽車行業的優勢都很大，藍風沒有什麼競爭優勢。”
“你能去跟他們那邊談一下嗎？”
陳凡看著手機上的資料，心底忽然湧現出了一個想法，他要從這家企業入手破局。
“這麼快就趕著我走？”
摸不透陳凡是什麼意思，劉晴想當然認為陳凡這是隨便找個理由把自己給支開。
“這叫雙線並進！”
“就是讓你去找他們談一下合作的事情，我敢保證，一年之內絕對能讓藍風汽車扭轉乾坤。”
可光刻機和電池汽車行業可是兩個不怎麼關聯的，劉晴有些擔憂，陳凡還沒拿出什麼技術，就這樣去找人家談合作，未免太草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