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離止不住地讚歎,“我好喜歡這個駭客啊,不過這人太神秘了,沒人知道他她是誰。”
她並不知道,她誇獎的駭客Y,此刻就坐在她的旁邊,和她一起看電視。
葉辭笑了笑,懶懶地抬起眼皮子,看她一臉崇拜調侃著開口,
“要是這個駭客是男生,你是不是準備拋棄許星石那個老男人了?”
流離眨著卡姿蘭大眼睛,一本正經:“許星石是老男人,但我和他又沒在一起,算不上拋棄。”
“哦~”葉辭瞭然地點頭,原來許星石還沒把人追到手,真是可憐。
花叢老手,終於遇到了人生的滑鐵盧,踢到了鐵板,可她竟然覺得有點開心,嘴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
流離換了一個臺,是某個水果臺的頒獎典禮,許星石拿著獎盃,笑得一臉燦爛。
他現在是一個很火的流量明星,在兩年的時間裡,憑藉著出眾的長相,和各方面的技能,成為了炙手可熱的明星。
現在走在路上,都能聽到好多小姑娘春心氾濫地喊著“哥哥!”
當初許星石只是隨口說了一句要去當明星,葉辭都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去了,還活了。
流離撇撇嘴,小聲地吐槽道:“笑得這麼燦爛,給誰看呢?”
葉辭揉了揉她的腦袋,“是不是吃醋了?”
“誰吃醋了?這個花心大蘿卜,才不值得我吃醋呢!”
她拿著遙控器,立即換了一個臺,結果上面播放著許星石最新演的一部電視劇,造型好看的不行。
流離不滿,又換了一個,沒有許星石了,她才高興。
葉辭饒有興趣地看著流離的動作,怕是喜歡上了許星石而不自知吧?
不過她不準備點醒流離,要讓許星石吃點苦頭,才不愧對當初他見一個好看小姐姐就想撩的作風。
總之呢,一切都是報應啊~
流離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把腦袋湊了過來,“校草好像喜歡你,全校很多人都這麼說。”
葉辭愣了一秒,不解地問:“校草是誰?”
“李肖陽啊!是我們班的,不是你們班的,可能你見過幾次,長得很帥的,大家都說你是校花,他是校草,你們相配。”
想了想,葉辭還是搖頭,“不知道是誰。”
流離:…………
她低頭,咬了一口葉辭的蘋果,哼哼兩聲,“你竟然一點也不關注這個!”
“高中生,幹嘛一心要想著這些,有這些精力,我好好學習就可以了。”
“可是你有好好學習嗎?每次我去找你,你都是在睡覺,好像幾百年沒睡過覺似的。”
說真的,她都很佩服葉辭,一到學校裡面就是睡覺,晚上的時間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困成了狗。
“那我學習也沒耽誤啊。”
葉辭不緊不慢地說著,頗有些漫不經心,怎麼看都是好看的。
流離張開手,往後面一趟,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感嘆道:
“是啊,話說,你每次都考第二名,就比我低一兩分,是不是故意讓著我的?”
“你才發現嗎?”葉辭故意逗她。
流離側頭,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葉辭,你能不能把你最真實的成績露出來,不然這樣顯得我很慘的。”
“我怕露出真實的成績,你會被嚇到。”
“別開玩笑了,我不會被嚇到的,高三學生,就是要拼命學!”
後來的後來,葉辭如她所願,露出了實力,讓她差點哭了,這也太好了!
葉辭接了一個電話,流離好奇地問他,是誰打來的,她如實說了,是許星石想來這裡。
流離一聽,穿上鞋就準備跑路,免得被許星石的花言巧語騙了。
門一開啟,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出現在門口,一臉惋惜。
“小離兒,你是聽說我要來,所以想跑路嗎?我真是太傷心了,你怎麼能這樣呢?”
流離機械地回頭,看到了一臉看戲的表情的葉辭。
葉辭無奈地聳了聳肩膀,表示: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這麼快就來的。
許星石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樣,對著遠處的葉辭喊了一聲“辭哥”,然後拉著準備跑路的流離進來了。
“我給你們買了千層蛋糕,是你們經常吃的那家,還排隊買了你們愛喝的奶茶。”
流離眼睛一下子放光,不跑了。
有吃的,還跑什麼?她實在是抵擋不住奶茶的誘惑。
她跑過去,把奶茶拿在手裡,嫌棄地瞪了許星石一眼,都怪這個男人,總是用這些東西來企圖迷惑她。
許星石挑眉,“小離兒,專門給你買的奶茶,你是不是該說些什麼?”
流離一邊喝奶茶,一邊敷衍著:“啊?哦,謝謝啊!”
被敷衍了的許星石,坐在了流離的旁邊,手悄悄地伸過去,準備牽起流離的手,緊接著,他感覺到脖子一涼,僵硬地轉頭。
他看到了來自葉辭的死亡凝視,那眼神的意思就是:你敢牽試試,我宰了你的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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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石一下子就慫了,不管到哪裡,他都是怕辭哥的,那眼神太冷了,嚇死個人。
他默默收回自己的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腿上,假裝很認真地看電視,不敢再動手動腳的。
葉辭淡定地收回眼神,喝起了流離遞過來的奶茶,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流離還很奇怪,今天許星石怎麼這麼安分,側頭跟葉辭說悄悄話。
“葉辭,我覺得今天的許星石好安分哦,太奇怪了,你說他是不是生病了?”
葉辭淡淡地瞥了一眼想要偷聽的許星石,許星石被發現,立即慫的一批,縮回了腦袋。
天知道他一個風風光光的流量明星,被葉辭一個眼神,嚇得慫成了烏龜。
在許星石規矩地坐著之後,葉辭淡定地開口,“說不定是他改邪歸正了呢。”
“辭哥,你這話就不對了啊,我什麼時候邪過了?”
許星石不滿地皺眉,辭哥說的這話,有損他的英明。
“沒有嗎?”
葉辭一隻手撐著腦袋,漫不經心地看著他,雙眸漆黑,藏著化不開的濃墨。
許星石笑嘻嘻地,“有過那麼一兩次,我早就改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