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戈登局長聞言，一臉的無語。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還是第一次得到這麼敷衍的答案。
他細細看了一眼陰影中的蝙蝠俠，沉聲說道：“小丑的行為已經嚴重打擊了秩序，你看下面的這座城市，混亂在一些角落已經抑制不住。”
戈登的話沒有一點誇張的成分，如今的哥譚卻是就像是他說的這樣。
一些昏暗的小巷裡面，已經開展了慘烈的廝殺，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這波動亂目前還沒有波及到普通人的身上。
只不過如果不進行抑制，這也將會遲早的事情。
所以，在行政中心的事情當頭，戈登會來見蝙蝠俠，就是因為他已經察覺到了不妙的氣息。
“我會去做，現在還是先解決掉這些傢伙。”
蝙蝠俠低頭看向了下方，夜幕並沒有成為他的阻礙，讓他輕易輕易的看到了地下巷子中正揮舞手中冷兵器的街頭混混。
他來到天台邊緣縱身一躍，披風瞬間展開就如同翅膀一樣，整個人朝著下方俯衝而下。
只留下已經邁入中年的戈登一個人留在這裡，看著夜色下的城市怔怔出神。
俯衝的蝙蝠俠其實並非沒有感觸，也在想著剛才戈登的話，現在已經有了冷兵器的對抗，那槍械的動用已經近在眉睫。
其實蝙蝠俠並非是沒有對付小丑的辦法，就連超人這樣的存在都倒在他的手上，更不要說小丑了。
只不過因為小丑腦迴路的獨特運轉，蝙蝠俠的辦法後遺症實在有些大，更重要的是違背他心中的原則。
所以，即使情況到了如今的這個地步，他也沒有動用自己那件武器的意思。
平穩著地，微微下蹲抵消了下墜的緩衝，蝙蝠俠就如同獵食的蝙蝠一樣，閃身進了目標中的小巷。
只不過剛剛進入巷子，面前的情景卻是讓他臉色微變。
剛剛還在火拼的人全部變成了死屍，被人擺成了一個字母的形狀，甚至這些人的肢體都是被切割後再次拼起來的。
“小蝙蝠，喜歡我的禮物嗎？”
熟悉的口氣，讓他在第一時間就鎖定了是誰幹出的這件事。
目光掃過巷子裡的每一個角落，卻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蝙蝠俠在這一刻終於明白了，捲土重來的小丑更加的可怕了。
以前的小丑只是個普通人，可現在一切都表示他獲得了神奇的力量。
有力量的人不可怕，但如果這個擁有力量的人是個瘋子，那就有些可怕了。
這樣的存在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誰也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引爆，也不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不過蝙蝠俠並不知道，他眼中的幕後黑手這個時候，正因為行政中心的爆炸而大發雷霆。
“粗糙！”
“這簡直就是對藝術的侮辱！”
小丑的眼中，爆炸是一門值得重視的藝術。
而現在竟然有人以他的名義，將偉大的爆炸運用的這麼差勁，這簡直是不可容忍的。
他已經決定了等到處理蝙蝠俠之後，就去找一找這個傢伙，讓他來親自體會一下偉大的爆炸。
只有感同身受，才能夠領會其中的精髓！
不過憤怒發洩出去後，小丑就笑嘻嘻的將手裡的槍收了起來，再次陷入了只有他自己才能夠明白的思緒之中。
蝙蝠俠通知了戈登來收拾殘局，就準備離開這裡，這裡已經沒有什麼有價值的資訊，小丑的留言則是被他毀去了。
現在的氣氛很緊張，這種東西沒有必要留下來。
蝙蝠俠沒有注意到，在頭頂的一棟樓頂上，一隻漆黑的貓頭鷹將一切看在了眼裡。
而在距離這裡一段距離的地方，急凍人放下了手裡面的望遠鏡，如同冰塊的眼眸中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所看向的方向，赫然就是那一隻貓頭鷹的所在。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貓頭鷹注視著蝙蝠俠的一舉一動，殊不知有人也同樣注視著他。
貓頭鷹沒有繼續跟著蝙蝠俠，而是等到對方離開了這裡後，才展翅朝著另一個方向飛去。
急凍人一直在注視著這只貓頭鷹的一舉一動，見到他飛離了原地後，立刻就跟了上去。
他想要利用這一隻貓頭鷹來找到貓頭鷹法庭的位置，從而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只不過剛剛跟出去沒多遠，一道漆黑的身影就站在了他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急凍人雖然不認識這個人，但是他的裝扮與那晚與蝙蝠俠戰鬥的人沒什麼區別，顯然他的目標並沒選錯。
剛剛跟出來這麼一段距離，就已經被對方察覺，並且派出人來清理自己。
恐懼的情緒急凍人沒有，但是他卻罕見的感受了興奮。
手裡面的特殊槍械指向了這個神秘人，他扣動了扳機！
只不過對方的速度比起他想象的，要快上很多，在寶白色光束射出的那一刻，就已經如同鬼魅般的來到了他的面前。
急凍人雖然原本只是一個身虛體弱的研究人員，可現在是鋼鐵身軀的他卻並不如此，早已準備好的程式瞬間運轉，空著的左手直接砸在了面前這個人的胸膛。
鋼鐵打造的拳頭就如同一柄鐵錘，攜帶著風聲砸了上去，對方在強大的衝擊力面前以更快的速度飛了出去。
隨著一陣機械聲響起，急凍人操控著自己的身體追了上去，比起動物的貓頭鷹，他覺得抓到這個人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訊息。
剛才的交手讓他知道，對方並沒有曾經碰到的強大，憑藉自己的實力足以將他活捉。
只不過沒走出幾步，數個與被他打倒的這傢伙一樣打扮的人從陰影中出現，紛紛舉著手中的武器向他襲來。
急凍人沒有心思與他們糾纏，手裡面的槍械射出一道道散發著寒氣的光線，朝著這些新出現的傢伙而去，而他自己則是繼續朝著那個倒地的人而去。
圍點打援。
他知道貓頭鷹法庭為了隱藏自身的神秘，一定不會讓他抓捕其中的一員，所以這樣就可以讓所有的敵人留在原地。
而他手中的槍械可是能夠製造出低溫環境的，別看他一槍都沒打中，但是等到佈局完成的那一刻，這一片區域就會徹底被寒冰所覆蓋，這些傢伙也會被凍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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