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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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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訂閱夠一定比例, 補全訂閱即可解鎖。  晏行昱將金錁子藏好後,才輕輕松了一口氣,朝阿滿伸出手讓他扶著自己。

阿滿渾渾噩噩地扶著晏行昱一步一瘸地走到了外室, 晏行昱坐下後緩了一會, 才偏頭問他:“你剛才要殺‘我’?”

阿滿趁這個時間已經反應過來了, 古怪地看著自家公子頂著一張陌生的臉,怎麼看怎麼彆扭。

“沒有。”阿滿深吸一口氣, 委屈地解釋道,“我還以為荊寒章趁我不注意把您掉包了, 所以想先看看那人是不是易容,如果是冒牌貨我就先宰了他,定不會弄髒公子的床。”

晏行昱倒是有些意外:“你瞧出來了?”

“嗯。”阿滿信誓旦旦,“就公子那個謹慎的性子, 怎麼可能手中不戴弩,還把床榻上的暗器全都拿下來了?肯定有古怪!”

晏行昱一時不知這句話到底是在誇他還是在罵他。

阿滿說了幾句, 也有些適應了,忙問:“那榻上躺著的, 是荊寒章嗎?”

“嗯。”晏行昱也沒隱瞞, 點點頭。

阿滿整個人都懵了:“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 所以讓你明日早上去請師兄過來一趟。”

阿滿眉頭緊皺, 點頭說好。

晏行昱從桌子上的花瓶裡又找出來一顆金錁子,隨手塞到了袖子裡。

阿滿奇怪地問道:“公子拿錢做什麼?”

“他太壞了。”一說起這個,晏行昱還有些賭氣, 悶聲說,“他雖然將金子還給了我,但一旦魂魄再換回來,這金錁子還是在他身上。”

晏行昱又不能暴露半夜他回來之事, 有苦說不出,只能退而求其次。

“那顆不能給,只能換個給他。”

阿滿也知道他家公子自小到大寶貝那顆金錁子跟什麼似的,“哦”了一聲,拿著手中的匕首挽了個花,隨口道:“公子你們什麼時候會換回來?”

晏行昱搖頭:“我也不怎麼清楚,上次只是一晚。”

阿滿很聰明,立刻聯想到了前幾日“公子”扔貓的異狀,他點點頭:“好,交給我吧。”

晏行昱瞥他一眼:“交給你什麼?”

阿滿奇怪地說:“等公子恢復正常就殺了荊寒章,你們下回就不會再互換了。”

晏行昱:“……”

晏行昱沉默良久,才遲疑地問:“我方才的話,是這個意思?”

“是啊。”阿滿也有些猶疑,“難道阿滿猜錯了?”

晏行昱又開始沉默。

阿滿盤腿坐在地上,像是貓一樣抓晏行昱腰間的穗子玩,他左等右等沒等到回答,百無聊賴道:“公子,殺不殺啊?”

晏行昱垂眸對上阿滿純澈的視線,半晌才搖頭:“不殺。”

阿滿不滿:“為什麼?”

晏行昱道:“他不殺我,所以我不害他。”

阿滿不明所以:“嗯?”

晏行昱本能地想要摸佛珠,但手指剛動了兩下他才反應過來佛珠在荊寒章那,他只好縮回了手,溫聲道:“他身份尊貴,暫時不能動。”

阿滿撇撇嘴,只好把匕首收回去,繼續玩穗子了。

晏行昱偏頭看了一眼內室。

荊寒章依然在沉睡,好似對周圍一切都沒有任何防備。

晏行昱有些茫然地想:“他就這麼信我嗎?”

今晚晏行昱察覺到潛入偏院的刺客時,約摸已經猜到是誰,要麼是聖上的驚蟄衛前來查探七殿下夜宿相府的原因,要麼就是他孃親終於打算殺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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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行昱生性多疑,所以在這兩個選擇中硬生生多加了一人。

那就是荊寒章。

荊寒章張揚狂悖,卻深受皇帝喜愛多年,晏行昱一直都覺得他一定不像表面上那般紈絝暴躁,不學無術。

晏行昱本以為,荊寒章會在兩人魂魄互換之前殺掉他——就像他方才心中所想一樣,所以忌憚提防了許久。

但沒想到……

晏行昱輕輕撫了撫手腕上的弩,突然垂下羽睫,輕笑了一聲。

阿滿疑惑抬頭看他:“公子笑什麼?”

“笑皇帝。”晏行昱溫柔地說,“一隻猛獸卻養出了個貓一樣的兒子。”

阿滿不懂,他也不想懂,他撇嘴,有些不開心地說:“公子待那個荊寒章可不一樣了,還不殺他,還給他金錁子,您都沒給過我金子,連銀錁子都沒給過。”

晏行昱撐著下頜,淡淡道:“你說對荊寒章來說,什麼樣的人比較好拿捏?”

阿滿說:“反正我覺得活人都不好拿捏。”

所以他一向喜歡和死人打交道。

能讓阿滿拿捏的人,要麼是死人,要麼是正要死的人。

“傻子。”晏行昱屈指彈了阿滿眉心一下,笑道,“是貪財之人。”

阿滿歪頭:“啊?”

晏行昱左手按上右手的脈門,隨意道:“皇室中人最不缺的便是金銀財寶,而一旦他認定我是個重度貪財鬼,那無論我表現得有多危險,他還是會本能覺得可以輕而易舉將我掌控在手中。”

畢竟晏行昱愛的,便是荊寒章隨手就能給的。

阿滿疑惑了半天,看著他公子唇角嗔著算計人的柔笑,才疑惑道:“可公子你本來就很貪財啊。”

平時買茯苓糕都是一塊一塊地買,阿滿每次去那家糕點鋪子都會被小廝報以“窮鬼也來買糕點”的冷眼。

晏行昱:“……”

晏行昱唇角差點沒崩住,偏頭瞥了阿滿一眼,將手一放,轉移話題:“先給我探脈。”

阿滿:“哦。”

他將手伸過去探了半天,沒探出來什麼問題,這才疑惑道:“為什麼要探他的脈?”

晏行昱蹙眉:“他脈象有點古怪,但我醫術不精,不怎麼能探出來。”

他見阿滿也滿臉茫然,索性將手收了回來,吩咐道:“讓人叫魚息回京一趟。”

阿滿掰著手指算了算時間:“魚神醫現在在南疆找‘佛生根’,那毒草難得的很,怕是一時半會回不來。再說馬上就要到年關了,倒是國境一封,怕是很容易被困在半道上。”

晏行昱道:“讓他快馬加鞭趕回來。”

阿滿遲疑:“唔。”

晏行昱輕聲說:“就說我又犯病了,離了他不成。”

阿滿:“……”

阿滿古怪看著他,小聲提醒道:“魚神醫您也敢騙?”

晏行昱這才想起來,“啊”了一聲,說:“那就說我又裝病了,讓他趕緊回來。”

阿滿:“……”

可以的,很有公子的作風。

晏行昱吩咐完,讓阿滿扶著自己回了客房。

阿滿剛要回去時,晏行昱卻乾咳了一聲,小聲說:“那明日茯苓糕……買兩塊吧。”

阿滿:“……”

您終於知道自己摳了?!

***

在陌生的身體裡,晏行昱根本睡不著,回到客房後便枯坐了一晚,時不時扶著桌子練習走路。

直到天明,他已經差不多能操控這具身體正常行走了。

荊寒章毫無防備地睡了一覺,一大早梳洗乾淨,便來找晏行昱要和他一起去國師府。

清早就過去國師府的阿滿卻很快回來,道:“國師昨晚進宮了,據說是司天監測出了不好的天象,整夜未歸。”

荊寒章睏倦得不行,正在打哈欠,聞言眉頭一皺:“天象?什麼天象能讓國師都連夜進宮?”

阿滿說不知。

荊寒章和晏行昱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想到了晏行昱的七殺格。

就在這時,卻有驚蟄衛特意前來相府,讓阿滿傳話說是從西域尋來的於闐玉籽料到了,讓殿下先去選,選剩下的才入國庫。

荊寒章一聽,差點跳起來,立刻道:“我這就回去!”

說完後,他渾身一僵,這才意識到現在的他根本回不去宮。

晏行昱乖順地坐在那,他被拆穿了個徹底,索性毫不掩藏,還當著荊寒章的面擺弄弩。

畢竟放置在明面上的危險,比笑裡藏刀的暗箭更容易掌控,也更令人心安。

晏行昱不擅長掌控別人,卻深諳如何不著痕跡地讓別人掌控自己。

果不其然,荊寒章昨晚明明看出他渾身上下處處都是危險,現在瞧見他在擺弄危險的弩,眼中的忌憚和排斥卻已少了許多。

察覺到荊寒章的視線,晏行昱抬眸,輕輕一歪頭:“殿下?”

荊寒章肅然問:“懂玉嗎?”

晏行昱:“略懂。”

“那就好。”荊寒章道,“你這就回宮,替我挑幾塊上等的玉料。”

晏行昱一怔,道:“我只是從書上瞧見過一些,並不懂怎麼挑……”

他還沒說完,荊寒章就手一揮,道:“那就不挑,你到時隨便瞧一瞧玉料,直接說全都要。”

晏行昱:“……”

你還是人嗎?

荊寒章見他還在猶豫,還以為他不敢進宮,索性一擲千金道:“你幫了我這回,回頭你殿下親自雕塊玉送你,怎麼樣?”

知道於闐玉價值不菲,還在沉默的晏行昱立刻抬眸,唯恐荊寒章反悔,飛快道:“成交。”

荊寒章:“……”

說完後,晏行昱又有些懊惱,這聲“成交”聽著好像奸商,又忙說:“好。”

荊寒章涼涼看他。

晏行昱這才驚覺自己失了禮數,只好帶著點心虛,又小小聲地說了句:“是。”

阿滿:“……”

貪財之人的確好拿捏,但他真的看不出來自家公子這貪財的小模樣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

荊寒章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的瞳仁,手下動作不停,一點點探入那層層疊落的衣襬中,摸到了一把小巧冰冷的弩.箭。

這下,荊寒章似乎是個被人誤解無數次終於尋到了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心情前所未有地舒爽,他短促笑了一聲,那聲音響徹晏行昱耳畔,酥得要命。

荊寒章指腹輕輕撫摸著晏行昱手腕上凸起的骨頭,漫不經心地敲了兩下,凝視著晏行昱緊繃的下頜,淡淡道:“要我把你袖子掀開嗎?”

晏行昱:“……”

晏行昱渾身僵直,突然偏頭咳了一聲,呼吸開始有些艱難。

“犯病啦?”荊寒章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空著的手彈了個響指,很快一個人挎了小藥箱從門外疾步走來。

晏行昱一怔。

荊寒章惡劣一笑:“太巧了,我今日剛好帶了太醫過來。”

晏行昱:“……”

你還是人嗎你?

周圍一陣沉默。

晏行昱垂眸不知在想什麼,荊寒章興致勃勃地看著他,似乎在等著他繼續裝。

很快,晏行昱輕輕嘆了一口氣。

既然都被拆穿了,他索性也沒有再遮掩,以免徒增笑話。

晏行昱將捂在心口的手放下,微微一掙動手,依然彬彬有禮:“殿下既然知曉我袖子裡有什麼還敢伸手去碰,難道就不怕有危險嗎?”

荊寒章看他不裝了,一股子瘋勁直接上來。

他也不怒,反而勾唇笑了起來,眸子卻極冷,手依然死死握住晏行昱的手:“怕什麼?若我死在這裡,你以為你和國師能逃脫得了干係?”

晏行昱嘴唇輕輕動了動,眉頭也蹙了起來。

荊寒章極愛打獵,最愛看著獵物在他掌控下掙扎的模樣,此時瞧見晏行昱似乎被他逼上了絕境,心頭猛地竄起一股濃烈至極的愉悅感。

他很期待。

期待晏行昱能用什麼手段來回擊他。

若是就此妥協,荊寒章覺得這人也不過如此,根本不值得他多花費一息時間在一個無趣之人身上。

荊寒章正等待著晏行昱的反應。

下一瞬,那個無趣之人就輕輕一抬眼,眼眶微紅,聲音清越又帶著些哀求的沙啞,灌了他滿耳朵。

“殿下。”晏行昱小聲乞求,“您弄疼我了。”

荊寒章:“……”

荊寒章:“??”

終於找回掌控權的荊寒章還沒遊刃有餘片刻,就被晏行昱打回了原形。

他愕然看著晏行昱,似乎沒料到他竟敢是這種路數。

被拆穿了就用苦肉計嗎?!

荊寒章惡狠狠地想:“本殿下才不會再上當!”

他拉著晏行昱的手提高了些,惡聲惡氣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就這麼點力道就喊疼?!我用力了嗎?啊?哪裡用力了?哪根手指你指出來給我看!”

晏行昱小聲說:“可是真的很……”

“不許喊疼!”

晏行昱:“……”

晏行昱只要垂下眸,不喊了。

只是他雖然嘴上不喊,但身子卻在微微發著抖,被荊寒章握著的腕子更是抖得不能行,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在說著“我疼”。

荊寒章:“……”

見他這個樣子,荊寒章都要以為自己是個無惡不作的歹人了。

最後,荊寒章唯恐晏行昱把手腕上的箭給抖出弦了,猛地鬆開他的手,往後退了幾步,動作幾近狼狽。

“你……你!”

荊寒章在京都待了這麼多年,所遇之人要麼敬他要麼怕他,就算是和他自小一起長大的江楓華也不敢在他面前這般放肆。

而這個剛從窮酸之地回來的丞相之子,竟敢對他這麼放肆?

此人變臉如翻書,荊寒章竟然看不出他現在到底是在做戲還是真的疼。

荊寒章無能狂怒,想要拿對付不順眼之人的那一套對晏行昱,但視線落在那單薄的小身板上,竟然有些下不去手。

如果他隨便一掌拍過去,他還有命活嗎?

晏行昱從善如流地縮回了手,將已經搭上弦的弩悄悄收了回去。

國師已經旁若無人飲好了半杯茶,看到兩人對峙個沒完,輕輕敲了敲石桌,淡淡道:“殿下,你們來我府上,就是來拌嘴吵架的嗎?”

荊寒章:“……”

荊寒章怒道:“誰和他吵架?!”

國師光風霽月,波瀾不驚,他將兩個杯子斟滿了茶,道:“喝口茶吧。”

荊寒章冷笑:“我不愛喝茶。”

晏行昱卻沒拂了師兄面子,讓阿滿推著輪椅到了石桌旁。

荊寒章見狀眉頭一皺。

他就算被怒火衝了心,卻還記得今日他為何而來,見和他同遭遇的晏行昱一點著急都沒有,他也不想落了下風,以免讓人覺得他大驚小怪,被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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