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時時刻刻都在我的身邊!”他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她掰開了他的手,平靜的說道:“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就請你尊重我,給我自由的空間,這才是真正的喜歡,喜歡並不是強勢的佔有!讓喜歡的人開開心心的,過自己想要的生活,這樣的喜歡才是真的喜歡!”
聽完她的話,他僵站在門口,難道自己這樣對她真的錯了?
他就那樣站著,直到房門被關上,許久,他才緩緩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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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早上,藍溪月依舊準時到達了公司,當他走過她的身邊時,總會看她幾秒,這樣他的心才會安!
而她喜歡他,是她心裡的秘密,這個秘密她保守的很好,她永遠在他的面前都是恭恭敬敬的叫著他溫總。
他為了不讓她,因為他的強勢霸道逃開他,讓她能夠開開心心的工作和生活,這段日子他選擇了,只是靜靜的關注她,看著她,反正她每天都會出現在他的視線,只是有兩天週末的時間,會讓他比較難熬。
就這樣平平靜靜的過了兩個月。
一個週五的晚上,藍溪月因為忘記了,做一份週一一早開會就要的檔案,所以留下來加班了。
而席小敏似乎也沒有做完的事情,安靜的秘書室裡,只剩下她們倆人,各自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只是席小敏的眼睛,不停的往藍溪月這邊瞟。
晚上接近十點,藍溪月終於做好了檔案,還列印了出來,做完一切後,才離開了公司。
藍溪月回頭看去,席小敏正在手機上,飛快的打著字。
“小敏,你還沒有做完?需要我幫忙嗎?”
席小敏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哦,不用,我也快做好了,你要走了嗎?”
“是的,那我先走了,你也早點回家。”
“好的。晚上注意安全。”
席小敏說完,看著藍溪月的背影,離開了秘書室,聽見了電梯開門的聲音,她才松了一口氣。
頓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收拾好自己的辦公桌,離開了公司。
藍溪月走出公司大廈,在公交站臺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等到公交車,她想或許是自己已經錯過了最後一班車吧!
她朝前走了幾米,看見一輛空著的計程車,她揚了揚手,計程車停在了她的身邊。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晚上快十點的街道上,仍然有著來來往往的人影。
計程車上,感覺有些累的她,微微閉上眼睛,靜靜的坐在後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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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你說的小區到了,你在這裡下車,還是對面?如果對面下車的話,我就掉頭。”
計程車師傅剛說完,她立刻睜開眼睛:“我就在這裡下車吧,不用你掉頭那麼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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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她小區的對面下了車。
這個點,小區附近行人已經非常的稀少,昏黃的路燈照在馬路上,她踩著斑馬線準備過到對面。
就在這時,她眼角的餘光看見了,由遠而近的,快速奔來的一隻大黑狗,她瞬間就被嚇呆了。
她從來沒有看見過如此大的狗,樣子十分兇猛可怕。
狗的眼睛發出綠色的光芒,直直的的朝著藍溪月奔了過來。
在大城市裡,這樣的大狗,是很少出現在街道或者馬路上的,她全身開始顫抖起來,剛準備抬腳跑路。
黑色的大狗,已經停在了她不遠的地方,兩隻耳朵直挺挺的立著,對著她兇狠的發著嗯嗯聲,狗要發威時,都會發出那樣的聲音,但是很多普通的狗,就會汪汪的朝人叫個不停。
而站在藍溪月前面的這只狗,除了低沉的嗯嗯聲,兇狠猙獰的面部表情,更本沒有其他的聲音,大嘴張著,尖尖的牙齒還白烈烈的外露著,它的姿勢似乎是隨時都準備朝她撲上來。
此刻的她根本不敢動,只要一動說不定,大狗就會朝她撲上來,想象被大狗咬的血腥畫面,藍溪月的全身已經抖得不行。
她顫抖著輕輕伸出白皙的手,對著大狗:“汪汪,你真乖,你快離開,離開好不好,汪汪…….”
大狗看見她伸出手來,立刻夾緊尾巴,發出嗯嗯….聲音的同時,還齜牙咧嘴的,似乎是在做著戰前的準備姿勢。
‘噓’不知從那個方向傳來一聲清脆的哨聲。
大黑狗迅速兇猛的朝著藍溪月撲了上去。
一口就咬住了她的手臂,不停的撕咬著她,彷彿她就是它的美食。
藍溪月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已經忘記了喊叫救命,只是發出因恐懼害怕的尖叫聲。
正在這時,一輛計程車停下,走出一個年輕男人來,看見一隻狗正在瘋狂撕咬著一個女人,而地上的人不停的尖叫著。
下車的男人,抄起手裡的電腦包就朝大狗砸了過來,只可惜沒有砸中,而大狗反而朝著他奔了過去。
開計程車的司機,立刻將車對準了大狗猛開過去,就在大狗被嚇得逃竄開的時候,計程車司機又猛的踩住了剎車,被嚇得有些腿軟的男人,彎腰趴在了車頭上。
幸虧計程車司機,開車嚇跑了大狗,不然又多了一個被大狗傷害的無辜的路人。
稍頓了一會兒,他才朝那個被大狗撕咬過的女人走去。
此刻的藍溪月全身已經血肉模糊,幾乎失去了意識。
年輕男人,立刻撥打了急救中心的電話,很快藍溪月被急救車拉到了醫院。
全身不同程度的咬傷,手臂和大腿最為嚴重,幸好搶救及時。
這個救了藍溪月的年輕男人,在跟著救護車,將她送往醫院後,看著意識不清,還全身顫抖的她,被推進了手術室,他才離開了醫院。
當醫院的電話,打到了夏剪韻的手機上時,她才知道,原來藍溪月在昨晚遭遇了野狗的突來襲擊,她還以為昨晚藍溪月沒有回來,肯定是和溫浩哲約會去了。
接到電話的夏剪韻,許久才緩了過來,立刻拿起包,根本來不及向部門領導請假,就直接奔向了醫院。
夏剪韻替藍溪月繳費以後,在醫院的病房門外,她看到了,全身纏著白色紗布的藍溪月,心裡一陣顫抖,她怎麼就會在夜裡遇到一隻野狗?被咬成這樣?
她捂住疼痛的心,坐在了病房門口的木椅上。
因為醫生說,暫時不要打擾她,病人的情緒一直不太穩定,剛剛打了鎮定劑,讓她好好的休息一會兒。
夏剪韻坐了許久,待心裡的疼痛散去一些後,她才拿出手機,隔著病房門的玻璃拍了幾張照片,給溫浩哲發了過去。
因為她知道,他們的老闆很喜歡藍溪月,似乎為了藍溪月,什麼都可以付出,而如今她的身邊,似乎除了這個男人,和她夏剪韻,她已經沒有其他走得更近的人了。
發完照片,還在後面附了一條資訊:“溪月昨晚回家,被野狗襲擊,嚴重受傷!”
收到夏剪韻照片的那一刻,他將手機緊緊的握在手裡,眼睛死死的盯著,藍溪月渾身都是白紗布的照片。
瞬間他感覺,自己全身的神經都在不停的跳動著,每跳一下都疼痛無比,讓他的呼吸都有些不順暢起來。
他暴躁的將手機狠狠的摔在了辦公桌上,顧不得還有一堆沒有簽完字的檔案。
起身就要往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才想起來,並不知道她住在哪個醫院,才又折回身,拿起桌上的手機,撥了個夏剪韻的電話。
知道了醫院地址,他飛快的到了地下停車場,車子剛啟動,就飛奔了出去。
當他到醫院時,夏剪韻還呆呆的坐在病房門口的椅子上,而病床上的人,被紗布纏得像個木乃伊一般。
他低沉的聲音對著夏剪韻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剪韻突然聽到有人問自己,突然抬起頭來,才看見原來是自己的老闆。
她的唇角微微的顫抖著:“溫總,我,我也不知道,就是聽醫生說,昨晚被送來的,是被野狗咬傷的,傷情很嚴重!”
此刻溫浩哲的心,就像被撕裂般的疼,那種疼絲毫不亞於藍溪月身上的疼。
他朝病房裡看了好一會兒,才轉身離開了,他要去問問醫生,她的傷情如何。
來到醫生的辦公室,剛一進門:“藍溪月的傷情到底有多嚴重?”
一個年輕的男醫生,抬頭看著他,立刻被他臉上的神情嚇的哆嗦了一下。
此刻溫浩哲的臉上,有著嚴厲和威懾力,還夾雜著悲傷和痛苦。
醫生看著他,有些結巴的說道:“病人,病人的傷情有些嚴重。”
溫浩哲走上前去,揪住了醫生的領口:“到底有多嚴重?”那低沉的帶著悲痛的嗓音,簡直讓人快要窒息。
“你,你別著急,先聽我說,病人全身不同程度的咬傷,大概有十幾處,最嚴重的兩處,昨晚就已經緊急手術了,接下來就是癒合期,最重要的是不要感染。”
溫浩哲大手一鬆,醫生跌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年輕的男醫生額頭上,已經佈滿了細細的汗水。
當他放開他那一刻,他才稍微的緩了一口氣。
他轉身拉開醫生辦公室的門,卻停住了腳步,回頭對著年輕的男醫生說了句:“剛才,很抱歉!”
男醫生只是看著眼前這個,高大而又氣場強大的男人,沒有敢吭聲。
醫生見多了家屬的激烈反應,身為親人受傷害的那種痛苦,醫生還是理解的,只是這樣的舉動實在是有些駭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