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嚴錦平終於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的時候,他略微有些心虛的放開福雙青。
“嗯……”福雙青的臉色微紅,暗道自己真是不爭氣,被男盆友親了而已,怎麼心臟就不聽使喚地砰砰砰跳了。福雙青的雙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腔上,不死心地問,“錦平,你是不是捨不得我?”
“嗯。”嚴錦平輕聲應下。長久的陪伴令他習慣了福雙青在自己的身邊。甚至有些忘記,福雙青應該也有自己的一片天地去供她遨遊。“但是,我會漸漸熟悉沒有你的村委會。”嚴錦平的眼裡閃現著堅定。“所以,你儘管追尋你想要的事物,我會永遠支援你。”嚴錦平伸出雙手,給了福雙青一個溫暖的擁抱。
“傻子。”福雙青忽地笑起來,彎腰撿起地上掉落的兩把鐮刀,“走嘍。”
看著走在自己前面的福雙青,嚴錦平隨後趕上。
“錦平,雙青,你們咋來了?”低頭割稻穀的魏蘭直起痠疼的腰,朝從田埂上走來的兩人大聲打招呼。在魏蘭右邊割稻穀的沈大志也看見了路過的兩人,嘴巴動了一下,但是沒有跟兩個人打招呼。自顧自在田裡割稻。
嚴錦平瞥了眼兩位老人割過的土地,只有一小塊,跟他們一路走來的完成量不是一個級別。別人完成一大半的同時,沈大志和魏蘭只不過是剛剛開始。
“對虧你們的稻草人,嚇走了好多的家雀兒。”魏蘭接著說道。
福雙青順著魏蘭的鐮刀尖指的方向望去,稻草人的身上五花斑斕,好不精彩。得,魏奶奶和沈大志的教育絲毫沒用。沈連水依舊對亂塗亂畫情有獨鍾。
她可不認為這是什麼塗鴉之類的行為藝術,這頂多是小孩子的惡作劇。
福雙青最終沒有說什麼,她一個外人,說多了這些話反而招人厭。
“魏奶奶,我們過來幫你們割稻。你們家的人手不是不夠嗎?”嚴錦平挽起褲腳,準備下地。
“這哪成。”魏奶奶一聽,不能這麼麻煩別人阿。
沈大志聽見兩個人竟然是幫他們來割稻的,終於直起腰板,抬頭看了兩人一眼。嚴錦平回了他一個微笑。這個人,怎麼上回被自己冤枉了一通,態度還這麼好?沈大志納悶。那天回去後,魏蘭就告訴了他是她讓小水去扎稻草人的,跟嚴錦平和福雙青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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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自己做錯了,但沈大志不是個低頭的人。他想著頂多跟村委會結下仇,反正以後不跟他們扯上關係就是了。
他們怎麼會主動來幫自己呢?
想著想著,沈大志劇烈咳嗽起來。
“哎呀,大志,我都讓你去鎮上的衛生院了。你就是犟!”魏蘭聽見沈大志撕心裂肺的咳嗽聲,連忙轉頭去拍沈大志的背。
“我走了,靠你割稻子?”沈大志揮開魏蘭的手,“咳咳就好了,小毛病。”
“沈爺爺怎麼了?”嚴錦平關切地問。
“沒啥。”沈大志攔住魏蘭不讓她胡說。只不過就是晚上著涼,能算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