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旁的櫃子中將毛毯拿出來，蓋在慕暖的身上，坐在她的身旁無聲的陪著她看電視。
經過昨天離婚事件，季晚空是一點都不敢刺激到慕暖。
兩人坐在一起倒也安靜，慕暖看了一會想起身，季晚空詢問，“怎麼了？”
“想吃水果。”
慕暖老實回答。
“我去幫你弄，你繼續看電視。”
說完就起身去洗水果。
洗了一些水果，切好，簡單擺盤一下，一盤不算難看的果盤新鮮出爐。
慕暖接過果盤的時候，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外。
想不到這人還挺賢惠的。
居然還會切果盤？
下午的相處還算溫馨。
最起碼在慕暖的記憶中，兩人好歹也是同窗了三年的人，儘管經常不對付，但現在季晚空沒再激怒她，自然能和平相處。
等到第二天，許悅過來了。
許悅穿著身黑白色的工作服，頭髮梳的一絲不苟，帶著副眼鏡，整個人看上去幹淨利索，渾身透著社會女精英的氣派。
任誰都不會把她和上學經常應為考試不及格，而哭鼻子的小姑娘聯想到一起去。
她過來的時候，慕暖正享受著甜品時光，她這幅身子實在瘦的可以，快一米七的身高，體重居然才九十多一點？
也不知道之前在季家是不是經常捱餓，她現在可要多吃一點，她可不想風一吹就能把自己給吹到了！
慕暖吃著熱量爆表的甜甜圈，看到她過來，把面前的蛋糕甜品往她面前一推。
“悅悅，快過來嚐嚐這家的甜甜圈，可好吃了！”
許悅：“……”
？？？
什麼情況？？？
從前慕暖不是對自己苛刻到堪比女明星嗎？怎麼開始放肆自己了？？？？
許悅坐在另外一邊的沙發上，看向她，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關於小甜甜的事情，你有什麼看法嗎？”
慕暖喝了一口溫水，“比起她，我更好奇你的看法。”
許悅將手中整理好的檔案遞給她，慕暖簡單翻了一下，是關於小甜甜的直播打賞比例，還專門列舉出了今年小甜甜這一年直播掙的錢，大寫加粗的一千五百萬令慕暖小心臟撲通的猛跳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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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今年光打賞就一千五百萬？”
許悅點頭，“她這一年確實是掙了不少，不過，她直播間出現很多問題，比如未成年胡亂打賞，公司光是退錢以及處理這些後事，就花了不少金錢和人力，再加上需要和她分成，她的身價最
多也不過是六百萬，不值一千萬。”
慕暖立刻明白她想說什麼，“你是說她獅子大開口？”
“沒錯。”
推了推眼鏡，繼續說下去，“不僅是獅子大開口，我聽說鯨魚那邊打算出八百萬挖走她，恐怕她是想和我們坐地起價，讓我們出高價來挽留她。”
這種事情在這個圈子裡也不算少見。
慕暖見的更不少，像這種有能耐的人，自然會掂量一下具體哪邊給的錢更多，自己得到的利益更大。
以自己利益為準則，倒也沒什麼錯。
慕暖想著，看向許悅，“你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