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就從門外走進了一個中年男人,他一臉好奇的東張西望著。
剛剛接到總部電話,還以為有那個乘客把東西落在自己車子上。
“薄少?”
司機一臉驚訝的看著面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他比電視上看到的更加氣場十足。
“今天你是不是在街場裡接出來一個女生?”
薄司霽走到司機的面前,一臉平靜的問著,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心中的緊張。
“女生?”
司機有些迷糊,他每天在機場接的人特別多,為什麼薄少突然會關心這個?
“一個長相特別漂亮的女生。”
薄司霽說完,走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照片。
那正是他和霍箏唯一的留念。
“這……”
司機愣住了,這時候他也明白了薄司霽找他過來的意思。
“你是說,我今天載的那個女生,就是你一直要找的?”
司機這時候也激動起來了,他還跟那個乘客說了他們兩個人的愛情故事,不過對方似乎在聽別人的故事一樣。
“能說說當時的情景嗎?”
薄司霽收回照片,一臉平靜的看向司機。
“好,事情是這樣的……”
那個司機把今天接到霍箏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和薄司霽說了,包括他偶爾在後視鏡裡看到的神態。
“你是說她像聽別人的故事一樣毫無波瀾?”薄司霽皺眉,他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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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了情況之後,薄司霽讓小李給了他一些報酬,也算是誤工費,司機喜滋滋的拿著錢離開了。
“機場的監控要到了嗎?”
薄司霽坐回自己的辦公椅上,伸出手指不停地按壓著自己的腦袋。
這五年裡他從來都沒有一天睡過一個安穩覺的。
每每一閉上眼睛,就能夠看到霍箏那一張無助的小臉。
每一個午夜夢迴他都是大汗淋漓的從噩夢中醒來。
“還沒有,薄少,昨天晚上的安眠藥你是不是又沒有吃?”
助理從一旁端過來一杯溫水放在了他的面前。
“沒用,每一次閉上眼睛我都能看到小豆芽菜那張無助的臉!為什麼我當初不能夠再快一點找到她,或許……”
薄司霽眼角下的那一顆紅痣輕輕的顫動著,表情冷漠,嘴角揚起,露出一絲苦澀。
“派人繼續去催一下。”
薄司霽聲音清冷的說著,然後端起茶輕輕的抿了一口。
“薄少,機場那邊的人打電話過來說,早上那幾班航班安保系統不知道什麼時候壞了,所以並沒有今天的監控。”
小李也覺得十分的可疑,一般登機前,機張都會全面檢測飛機裡的安全。
“哼,肯定是有人不想讓我知道她的訊息!”薄司霽一臉冷漠的說著。
“加派人手,我一定要把她找出來!任何可能都不會放棄!”
薄司霽冷笑著。
“走我們去機場看一下,至少她要有登記記錄吧!”
說完,就帶著小謝離開了薄氏集團。
半小時之後,京市的機場,工作人員們知道薄司霽親自前來,特地給他開了特殊的通道。
機場辦公室裡,一疊資料放在了他的面前。
“薄少,這就是今天所有航班的人員登記。”
薄司霽點了點頭,然後認真的看起了所有人的登記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直到他把這幾輛飛機幾百個人的登機記錄都看完了,並沒有找到符合條件的人。
“看來對方早有預謀,是不想讓我們查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薄少,聽說封疆來到了京市,我們要不要現在去他家裡,萬一霍小姐沒有出意外的話,會不會和他在一起?”小李在一旁說著。
畢竟當年的事情也只是由他的口中說出來的。
只不過當時並沒有找到霍小姐的屍體,而且,也沒有什麼可疑的人,所以他們才沒有懷疑到他的身上。
“好,那我們就去會會他!”
薄司霽說完離開了機場,那些工作人員們一路把他送到了車上,這才回去。
霍箏這時候醒了,隨意的梳洗了一番,換上了另外一套衣服,戴上墨鏡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因為這時候她感覺到肚子餓了,而且也答應隊員們這一次回去的時候,給他們帶一些京市的土特產。
“小箏箏,你要出去去?”
封韁這時候坐在客廳裡悠閒的喝著咖啡。
“嗯,封哥哥,我肚子餓了,想出去吃一下當地的美食。”
霍箏摘下墨鏡,對著封韁點了點頭。
“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你還是少出去跑回好,畢竟我的小箏箏長得這般的出眾,萬一被別人看上了,我想哭都沒地方哭去。”
封韁半真半假的說著。
“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武力?”霍箏挑眉,黑白分明的目光看向封韁,她也有一些疑惑,為什麼這麼多年來他都把她保護的那麼好?
似乎看出了霍箏眼中的疑惑,封韁也退了一步:“那就讓助理跟著你一起去吧,你在這裡也人生地不熟的。”
“好。”
霍箏沒有拒絕,有一個嚮導,還可以提包,似乎也很不錯。
“小箏箏,這一張卡你帶著想買什麼的話千萬別省!”
封韁把一張黑卡遞給了霍箏。
這麼多年,他沒少給她錢,可是每一張卡里的數目都沒有動過。
可以說這麼多年來都是她靠自己,養活了自己。
“謝謝封哥哥。”
霍箏接過那張黑卡,也沒有拒絕。
出了莊園,助理開著車,霍箏坐在後排戴上耳機,開始玩起了遊戲。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黑色賓利緩緩的開了過來,兩輛車就在離開莊園不遠的路口,擦肩而過。
封韁剛剛送走霍箏,吩咐了助理注意的事項,這才稍微放了一點心。
因為京市認識她的人太多了,如果不是怕小箏箏懷疑什麼,他早就和她一起飛回了M國。
或許,也是對霍箏的愧疚吧,她的家人和最愛的男人都在這裡,自己卻一直欺騙著她。
封韁想到這裡,心口又是一陣悶痛。
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在努力的對她好,就是想彌補她。
勞倫斯臨時的時候告訴他,這種新研製出來的失憶藥劑,目前並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所以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都很放心。
“封少爺,薄司霽來了,他說要見你。”就在這時管家從大廳的門口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