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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聖盃!殉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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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徹轉頭半信半疑的神情看向千面怪盜:“聖盃?那會不會召喚出亞瑟王?”千面怪盜:“有吸血鬼的存在,有圓桌騎士的存在,難道你還會對聖盃的存在產生懷疑?”虎徹揉了揉太陽穴:“好吧,現在不是傳說變成了神話而是神話變成了事實。”

這時候虎徹露出如幼鷹般清澈鋒利的眼神:“你到底是衝著彩虹源石來的還是為了聖盃?”帶著莫德雷德面具的千面怪盜臉上勾出神秘的笑容:“兩者兼有。”虎徹嘲諷似的昂起下巴:“你真是夠貪心的。”千面怪盜:“實際上,彩色源石是屬於我自己的任務而聖盃卻是我另外接的別人的任務。”

虎徹:“別人?誰?”千面怪盜微微眯起眼睛:“我可以暫時不回答嗎?”虎徹一聳肩:“無所謂,現在既然我可是與你栓在了一條繩子上,早晚都會知道的。”虎徹看著外面的祈禱的人的背影:“我現在需要做的應該是閉上嘴看一場大戲才對。”

千面怪盜打量了虎徹一下淺笑著說:“呵,我真是討厭和聰明人一起工作。”虎徹鼻音中發出一聲哼笑:“我也討厭隱藏真實目的合作伙伴。”這時候空間中背對著他們的新教父站起身來,只見一名無面的紅袍者蒼白的雙手攤開,頓時耀眼的彩色華光充斥了偌大的空間猶如夜空中出現的極光般照徹了每一處角落。

虎徹用手擋在眼前從指縫中看著外面的景象:“是彩虹源石嗎?”千面怪盜好像是在讚揚著自家的寶貝一樣說:“很漂亮吧。”虎徹翻了個白眼:“你哪來的東道主的這種自信。”

千面怪盜:“因為他馬上就屬於我了呀。”虎徹冷哼:“你以為所有的事情都會按照你的計劃行進嗎?”千面怪盜這時將食指堵在嘴唇中央神秘的說:“戲既然已經開始了那麼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耀眼的彩虹光芒漸漸褪去,平躺在紅袍者手中的彩虹源石終於露出了真面目,它的樣子和象徵教父權利的水晶皇冠胸針一樣,不過不是精緻的皇冠形狀而是一個好像用某種頓拙的工具粗糙打磨出來的手心大小的石制十字架。

這樣的真面目真是令人失望但是阿爾紅色的眼眸卻被這個粗糙的十字架深深吸引,無數彩色的流光倒映在他赤紅的瞳仁中。“這就是那個象徵至高權力的信物?”虎徹費力的換了好幾個角度才透過那個狹小的孔洞看到其真容。

“太寒酸了。”虎徹嫌棄的撇嘴,千面怪盜:“那是因為我們距離太遠要是近一些的話你就會發現它獨一無二的美。”虎徹:“不就是一塊石頭嘛!”千面怪盜“《蒙娜麗莎》無非也只是一幅油畫而已。”

虎徹聳聳肩:“我知道所謂事物在不同的眼中有著不同的價值。”千面怪盜:“其實在我眼中看到的彩虹源石的價值和阿爾眼中看到的價值還是不同的吧。”虎徹:“什麼不同。”千面怪盜:“我看到的是它美麗外表,阿爾看到的則是權利的遊戲。”

阿爾這時候雙手虔誠的扣在一起低下頭,紅袍者將連線十字架的粗麻掛繩慢慢的圈在阿爾的脖子上,洪亮的聖歌吟唱迴盪在空間中,魔鬼與天使本都是侍奉神明的左右僕從,就算是墮入了凡塵他們奉敬的也永遠是神明。

魔鬼其實只是因慾望和野心矇蔽了雙眼的天使。

“我需要聖盃。”依舊保持著低頭虔誠祈禱姿態的阿爾忽然說出這句話,聖歌吟唱戛然而止,紅袍者連帽下圈出的空洞發出好像很久沒有說話的人忽然發聲時發出的嘶啞聲:“你可知道聖盃的代價?”

阿爾睜開眼睛緩緩抬起頭臉上露出邪氣的淺笑:“知道。”站在一邊的另一個紅袍者說:“年輕的教父,我再問你你是否已經決定?”阿爾這是雙手捧起掛在胸前的十字架堅定的回答:“聖盃才是我贏得這場權利遊戲的目的。”

站在阿爾面前的紅袍者說:“我想看看到底是多麼強烈的願望能夠令你由掌權者變成殉道者!”這時候只見十二名紅袍者同時展開紅色的修士長袍好像是劇場裡紅色的帷幕般,聖歌的吟唱再次響起,不過這次空間中不再是單調的迴音而是彷彿有千千萬萬的人同時發出的整齊歌唱。

白色的羽毛如雨一般從高聳的尖頂簌簌飄落,虎徹睜大了眼睛痴痴的看著落入眼底的白羽口中喃喃:“太美麗了……”“啪!”千面怪盜張開雨傘擋在虎徹的眼前,壯觀的落羽景象被阻擋後虎徹忽然清晰過來:“啊!剛剛是怎麼了?”

他敲著腦袋,千面怪盜:“那是聖盃的幻象千萬不要被吸引不然你也會墮落。”虎徹努力回憶著剛剛腦中的空白:“啊?聖盃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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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名紅袍者伸出雙手迎接著自空中漸漸落下的一點耀眼的聖光。當它漸漸落在阿爾眼前的時候,他終於看到了從古卷的文字中描述的聖盃,站在神右翼下的天使粉碎了自己的身體以破碎的骨頭打造了一隻酒杯“我的神,我的血肉將化為甜美的濃酒,我的骨頭將化為盛飲的聖盃,只有你的唇靠近我的身體,這樣我才會感覺到自己依然伴在你的身邊,請接受我在墮落前最後的心願,請不要拒絕,阿門。”

阿爾鋒利的手指劃開了手腕,黑色的血液流入懸停在他面前的白色聖盃中,伴著汩汩流入杯中的黑血紅袍者說:“殉道者將血奉獻給聖盃,聖盃也將滿足你的願望。” 這時杯中的粘稠的黑血漸漸變成了鮮紅的顏色,看著那杯中鮮紅的液體,阿爾眼中流露出少有的興奮神情:“這一刻終於到來了,終於到來了,我的願望馬上就要實現了!”

只見這時阿爾雙手伸向懸停在面前的聖盃:“結束了,所有的苦難都將要結束了!”他激動的呢喃著。“波魯!”喊聲和輕微的破空之音同時響起,阿爾的手停在與聖盃只距離幾釐米的半空中,他的手腕被綻放著金色薔薇花紋的鞭子纏住。

門口,卡斯特緊握著手中的金薔薇用威嚴堅決的聲調吼道:“你小子鬧夠了沒有,該和我回家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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