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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領悟!水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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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心想:“我不像他像誰啊?這才能證明是親生的。”兩人坐在淺水中一大一小兩塊圓石上,初春時節河流剛剛開化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也難怪雷雨會瞌睡。

師公這時指著圓石下面說:“你低下頭看看。”雷雨低下頭看著從圓石周圍緩緩流過的河水“你看到了什麼?”師公問。雷雨:“水、魚、鵝卵石。”師公這時忽然又伸出了巴掌,雷雨趕緊抱著腦袋縮起脖子說:“我…我還看到了自己的臉。”

師公收回手微微點點頭隨手拿起一塊小石子扔到河裡:“現在你看到了什麼?”雷雨:“我….我….我看到….自己的臉‘碎’了!”(提醒各位這時候雷雨的年齡只有八歲)師公:“‘鏡’可正人衣冠同時‘靜’也可觀人心,人心如水,亂則不明。”

雷雨瞬間滿腦子問號。師公:“就像是你腳下的水,沒有波瀾時你能夠看清楚自己的臉,起了波瀾你就辨認不出自己的容貌,想要看清楚自己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保持心中之水的平靜,不然你就連自己都看不清楚何況再去看清楚別人呢?

應用在武學之中,那麼就是你連自己都控制不了你自己怎麼能去控制別人呢?所以…..”雷雨歪著頭問:“所以呢…..”師公:“繼續‘冥想’如果你再睡著的話今晚就沒有飯吃。”雷雨慘叫著:“不要啊~師公~~”

“人心若水,亂則不明!”雷雨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後腦勺似乎還在隱隱作痛著不過他狂亂的心似乎平靜了許多,心神也不再浮躁不安了“師公…..”慢慢的他的眼前開始明朗,記憶正在快速篩選著曾經的片段。

“啪!啪!啪!啪!”木刀連續擊打的聲音響起在自家的後院中。“怎麼?你就這麼點兒力氣嗎?”雷霆將木刀扛在肩膀上蔑視的眼光看向氣喘吁吁的雷雨,雷雨手扶著膝蓋大口喘息著,握著木刀的手開始微微顫抖:“太可惡了,怎麼你看上去一點也不累?”

雷霆:“因為我根本沒有花費力氣呀,我在跟隨著你的節奏。”雷雨:“我的節奏?你明明就是在不停的躲閃。”雷霆:“是啊!不管我過程中如何躲閃,最終贏不就成了。”雷雨:“怎麼可能!”

雷霆這時單手提起木刀:“那就試試看。”雷雨這時打定了注意要進行使出全力進行最後一擊,他雙手握刀跺地躍起衝向雷霆,當刀尖將要貼近雷霆面前的時候,雷霆腳下忽然非常輕飄的向一側挪動繞到雷雨的身後。

“啪!”木刀響亮拍在他的屁股上,雷雨一擊落空本來就站立不穩加上屁股上挨了一下雷雨“哎哎”叫著直接來個了‘狗啃泥’。雷雨懊惱的從地上呼的一下蹦了起來:“我剛才已經把全力都集中在刀上了怎麼還是打不贏啊?”

雷霆這時眯起眼睛:“你看我剛才的動作有什麼感覺?”雷雨:“軟綿綿的感覺不到任何力量。”雷霆:“其實我剛才也是做好了最後一擊的準備。”雷雨:“啊…不理解….”

雷霆:“你剛才用了全力發出的一刀代表著‘極烈’就像是大自然中的‘風與火’,我想要破除你‘極烈’的一招如果也用極烈的招式的話那麼硬碰硬最後只能是兩敗俱傷,這並不是我們想要看到的結果所以我選擇了你的對立面,剛才的一勢代表著‘極柔’象徵著‘山與水’,風因山阻,火因水滅。

有時候相反的做法反而會出現最好的結局。極柔如水,水本身無勢無形只依他人而變,我的招式模仿流水,借他人的節奏、借他人之力擾亂對手的‘極烈之勢’。”

“人心若水,亂則不明!”

“極柔如水!”

雷雨手中的龍雀刀不再震顫,他卸下了臉上的金色鬼面具露出了一張年輕精緻的面容,只見他將面具扔到一邊將龍雀刀交到左手,刀尖低垂渾身肌肉完全放鬆下來。

殺手盯著雷雨持刀的左手:“難道是左撇子?”此時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雷雨看上去似乎完全卸掉了身上的所有防禦“他到底要怎樣?”

“右手‘庖丁’上天庭,左手‘龍雀’下地獄!’”不知曉這句話的人距離死亡就更近了一步。

不知情的殺手觀察了少刻後感覺時間再不能拖延下去,雷雨左手緊握龍雀刀深深的呼吸著,此時他雖然身在混亂的周圍環境之中但是思維卻早已將所有的嘈雜拒之門外。

他的耳朵裡甚至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目標正在靠近!”他捕捉到了異常的空氣流動,刀光閃過的瞬間他並沒有格擋而是向後撤步,刀尖堪堪從身邊擦過,殺手一擊刺空後又連續攻擊,在密集如雨點般的攻擊下雷雨都是以小幅度的動作躲過。

全力的連續攻擊令殺手耗費了大量的體力,他的喘息聲開始越漸沉重攻擊的動作開始慢下來“為什麼?”殺手想不明白面前的對手明明破綻百出但是卻能準確的判斷出他的動作。

他的心情變得焦急起來招式也漸漸凌亂了。如當年雷霆看他的表情時一樣,雷雨此時的嘴角也撇過了一絲輕鬆的笑意“當!”雷雨忽然立起手中的龍雀刀接住了‘虎徹’的刀刃。

“輪到我了。”雷雨手腕蓄力突然磕開了虎徹的刀鋒,殺手被震得後撤數步心中暗想:“怎麼?力量和原來完全不同!”而雷雨這時卻緊逼上來,左手龍雀一刀快似一刀,殺手只看見眼前一片繚亂的銀光而身體只是在下意識的防守他完全被壓制了下來,腳下的步調也開始混亂。

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似乎正在被對方牽引著行動。他的臉上露出驚懼的神色但是對方看上去卻如水一般的平靜。這時雷雨的刀鋒翻轉向上一刀劈下壓下了虎徹刀的刀尖,刀尖點地的瞬間,殺手突然感覺到了不詳的預感他透過面具的輪廓看到了一線猶如閃電一樣耀眼的銀光。

白色的面具被劈成兩半掉落在地上,虎徹刀從手中滑落殺手圓瞪著雙目似乎到死的一刻都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雷雨扛著刀,刀背在肩膀上點了兩下他低頭看著殺手那張凝固在臉上不可置信的表情淡淡的說:“沒想到主角會被一個跑龍套的幹掉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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