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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倚傷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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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紅蓼沒有再頂嘴,但是也沒有起身離開,依舊固執的站在原地。

顧雨山知他不服,又懶得再費口舌,只甩了一句:“不想走就跪著!跪到想明白了為止!”

葉紅蓼應令跪下,不服又不敢言,忍著疼盯著懷裡的軍服一聲不吭。

顧雨山從葉紅蓼面前走過,甩了一下袖子,哼了一聲,離開了大廳。

顧雨山離開大堂,取了馬,正要去軍營,剛出顧府的大門,就有小兵慌慌張張來報告:“報告將軍,紅長官在大堂暈倒了。”

顧雨山抬了下頭,陽光刺進瞳孔中,道:“傳令,速送溪宅。”繼而揚鞭離開。

前往軍營的路上,路過聽香閣。顧雨山沒有看向聽香閣,只聽得閣內依舊談笑風生。

路過聽香閣片刻後,顧雨山無意中回了頭,卻被聽香閣二樓窗前赫然盛開的火紅吸引。

那是,紅蓮?顧雨山一眼就認出那是顧府紅蓮池的紅蓮,開的如此放肆。

趙臨川,你還真是個盡職盡責的幫兇。

顧雨山嘴角浮起鮮有的笑意,趙蒙和趙長官,這嶽陵城的事,你究竟對趙臨川說了多少?

一旁的小兵都驚到了,從來沒見大將軍笑過,循著顧雨山的目光望去,明明一個人也沒有,卻想不明白顧雨山因何事歡心。

顧雨山回過頭,繼續前行,沒有注意到那窗前紅蓮後的沈良玉,正一路目送。

從潯陽城歸來的顧城,應了溪蘇的話,帶著荷衣的生辰八字呈與顧雨山。

“溪大夫交代的?”

顧雨山正坐在書房裡看書,只是頭也沒抬的問了一句。

顧城點點頭,道:“溪大夫說,先讓您過目。”說著看了一眼迷無,迷無也點點頭表示確認。

“送你二哥房間。”

這才是溪大夫的交代。顧雨山翻了一頁書,始終沒有看顧城那紅色信封一眼。

顧城不明所以,和迷無面面相覷。

“還不快去!”

顧雨山又念了一句,顧城與迷無立馬行禮離開了書房。

顧雨山搖搖頭,陸文衝帶的兵,都這麼笨麼?

房中,顧明山披了件薄衫,正坐在靠靠窗的椅子上看書。

顧城道明了來意,將紅色的信封交與顧明山,問候了幾句,便也離開了。

顧明山拆開信封,一方摺疊喜紙上,寫著孟荷衣的生辰八字。而另一張紅色紙張上,娟秀的字型寫著兩個字:荷衣。

顧明山心中像是被海風吹過一般,涼涼的,鹹鹹的。

顧雨山取了筆墨,在那兩個字的旁邊,寫下兩個字:明山。

寫下這兩個字的時候,窗外起了一陣風,撥動梨樹樹葉,沙沙作響。陽光穿過茂盛而搖曳的樹葉,留紙上一片斑駁。

荷衣,明山。

若荷衣不姓孟,明山不姓顧,那該多好。

溪宅這滿院紅蓮還沒來得及欣賞,溪蘇就不得不忙了起來。

為了這滿院紅蓮,養了這半個月的傷全部白費了。

見他昏迷不醒仍死死抱著軍服的樣子,想起他握著紅蓮送給自己的樣子,溪蘇不知自己是該開心還是生氣。

清洗傷口,上藥。一如既往。

趙臨川看著這滿院的紅蓮,無可奈何。

早知這紅蓮最終得趙臨川這個所謂的幫兇來處理,倒不如當時一併送了聽香閣了。

趙臨川安置好院子裡的紅蓮,手中捧了幾株放在葉紅蓼的房間裡。給這血腥味和湯藥味混合的房間添點清香。

“艾翁說過,燒了那枯梅,就可斷了這循了幾百年的牽連。”

趙臨川不知道這是第幾次看到溪蘇手臂上的繃帶,但這是第一次提及那枯梅。

溪蘇沒有回答,只擰了一把水盆中的毛巾,幫趴在床上的那人擦拭汗水。

“也許,他想斷了這牽連呢。”

趙臨川向插了紅蓮的青瓷花瓶中加了點水,好讓它們開放得持久些。

溪蘇重新將毛巾放進水盆中,毛巾在水盆中吸水,攤開。水面平靜了下來,倒映出溪蘇的樣子。

“若是我想牽連呢?”

溪蘇苦笑,幾百年來,都是這副皮囊。

這副皮囊,芙蕖卻是一點也不認得。

又抬眼望了一眼床上那人,幾十年來,自己都是這個樣子。

幸好他不夠聰明,才一點也不懷疑。

溪蘇擺了一下水盆中的毛巾,平靜的水面如鏡子一般瞬間被打碎,溪蘇在這水面中的倒影,也剎那間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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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要破鏡重圓?他不過在拾這碎片。

趙臨川擺動了幾下花瓶中的紅蓮,試圖將它們擺放在合適的位置,嘗試了幾次便作罷。

也是,見過最好看的一朵,其他的,真的就沒那麼好看了。

“他若是知道……”

“他不會知道。”

溪蘇打斷得太過小心,讓趙臨川不忍心拆穿。

葉紅蓼如今已是痴念成魔,他若是知道,定不會要你這般,這你是清楚的。

進了這嶽陵城的人,是不是都這般走火入魔?

兩人之間再次陷入一如既往的安靜。

進了溪宅的顧城沒有注意到趙臨川辛勞大半天裝飾的庭院,見客廳無人,直奔了葉紅蓼的房間。

“溪大……”

一句溪大夫還沒喊出口,見到躺在床上的葉紅蓼的傷勢,瞬間皺起眉頭。

怎麼還不如自己去潯陽城之前的好?

連忙問道:“溪大夫,紅蓼這是怎麼回事了?”

“天氣炎熱,紅長官去池裡泡了個澡。”

還沒等顧城反應過來,趙臨川又補了一句:“對了,泡了一整夜。”

趙臨川嘴邊泛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是泡了一整夜,但是絲毫沒消去內心的熾熱。

顧城盯了趙臨川許久,許久才合上自己驚訝的嘴巴,咽了口口水探了探溪蘇的反應。

見溪蘇絲毫不否認,竟然對這荒唐的解釋有些相信。

“溪大夫,荷衣的生辰八字我已經交給將軍過目了。”

顧城還尋思著要不要告訴溪蘇其實將軍根本看都沒看一眼,過目的是顧明山。

溪蘇見他思索的樣子,會意了他沒言明的話。更何況,自己的意思顧雨山明白就好。

“將軍可還有安排?”

溪蘇問道。

“孟府和將軍的意思,待中秋佳節之後,再下婚書,至於成親的良辰吉日,需兩方仔細商議。”

顧城答道。

顧城回答的樣子,仿若不是一門親事,而是兩軍交戰的談判。什麼時候和解以及和解的條件,都需要細細商談。

“將軍還說什麼了?”

這話是床上那人口中發出的。

顧城笑道:“紅蓼,你醒了!”

葉紅蓼扭著頭看了顧城一眼,滿臉嫌棄道:“你這麼大聲的談論六爺我的婚事,可不是得醒了麼?”

傷口的疼痛還是讓他忍不住臉抽動了一下。但是葉紅蓼小心的轉過頭,將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遮掩。

顧城也不和他置氣,本著傷者為大,婚者為大的原則,耐心十足道:“將軍說,成親的事,要你什麼也不用過問,好好養傷就好。”

他葉紅蓼怕是史上最沒有參與感的準新郎了。好像一切都安排妥當,他葉紅蓼只需要在最後的時候出現就行。

葉紅蓼將抱在懷中的軍裝小心抹平放在床頭,另一只握著濯纓的手依舊壓在身下。嘴巴一張一合道:“將軍不怕我逃婚?”

顧城擠出一個假到不行的笑容,道:“將軍說了,你不敢。”

葉紅蓼瞪了顧城一眼,趴在枕頭上不再理他。

顧城見他又在置氣,想到軍中有事也不再多留,拜別了溪蘇,臨走時還不忘加一句:“紅蓼,好好養傷,別再去池裡泡澡了。”

葉紅蓼發誓,他真的想用手中的濯纓砍了揚長而去的那個傢伙,就像砍紅蓮一樣。

擺弄紅蓮的趙臨川只是笑,摩挲了一會,看到院子裡的紅蓮被風吹的亂了姿勢,便起身去擺正它們的姿態。

葉紅蓼一隻胳膊抵著下巴,另一只手悄悄的將濯纓塞到軍服下面。

這動作太小,小到窗前看書的溪蘇差點沒發現。

濯纓是歷代嶽陵城主的象徵,某種意義上,也是顧家軍首領的象徵。

如今顧雨山將濯纓贈與葉紅蓼,究竟是何用意?

這般不公開的將濯纓交於葉紅蓼手上,對葉紅蓼而言,百害而無一利。

也許葉紅蓼不明白顧雨山交付濯纓的意義,但是他非城主而擁濯纓的危險,以往從來不在溪蘇面前避諱任何事情的葉紅蓼,有了趙臨川上次的提點和這次受罰的教訓,還是不由得顧及起來。

總之,溪蘇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溪蘇,只是順了他的不告訴,便也不拆穿。

“溪蘇……”

葉紅蓼咬著枕頭嗚咽著。

“怎麼了?”

溪蘇聽出他的哭腔,放下手中的書,走向床邊。

剛到床邊的溪蘇還沒看清情況,葉紅蓼迅速探手一把攬過溪蘇的腰,另一只手握住溪蘇的手腕,將溪蘇送到自己面前。

溪蘇正要掙扎,葉紅蓼便將一張痛哭流涕的面臉湊了上來,嘴裡還咬著枕頭的一角,仿若這個光明正大做了越界的事的這位,才是受害者。

見溪蘇愈掙脫,葉紅蓼即刻恬不知恥的扯著嗓子喊:“溪蘇,疼!啊~疼啊~”

溪蘇無可奈何的皺了皺眉,眼前這個沒皮沒臉挾持著自己的這位,不知力道的握得自己疼,自己還好意思哭疼。

溪蘇看那多半因自己而沒有如期癒合的傷勢,奈何也掙脫不開喊冤的這位的挾制,只得放棄掙扎的念頭,任由他攔著握著。

葉紅蓼見溪蘇不再掙脫,也沒有生氣的跡象,心中暗自歡喜,手上也更加過分起來,硬是將被脅迫著半伏在床邊的溪蘇一把撈到了床上。

一隻手更加不知分寸的攬著腰塞緊懷裡,另一只手將溪蘇的雙手握在手心放在胸口,下巴抵著溪蘇的腦袋,一邊還更加賣力地哭喊著:“啊~溪蘇啊~疼啊~好疼啊~”

這戲做的真是十分足。

被當枕頭一樣塞在某人懷中的溪蘇更是動也動彈不得,只得無奈任由這個哭喊著的胡鬧。

怎麼忘了,紅長官本就是這麼一個沒皮沒臉的。

想到即將來臨的婚事,溪蘇心中突然有種無法言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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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的廢話連篇:

《半嫁》從此開葷了~小葷,希望不要被封文~~

表示顧明山和荷衣這對戲比較少,兩位處境相似,筆墨不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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