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山將一切安排部署好後,葉紅蓼與趙臨川離開了議會室。顧城退至議會廳外把手,等待陸文衝出來。井沢、江一舟還有陸文衝留下,繼續與顧雨山探討接下來的應對計策。
議會室的窗戶開著,可以看到窗外操練場上訓練的士兵。
趙臨川在操練場上隨意走動,也沒有一個人攔著。想來是顧雨山向士兵們公開他的身份。之前沒有公開,現在這種情況,更是不會公開了。葉紅蓼對自己的任務非常不滿,忿憤然踢著操練場上的石子。雖說自己的任務是跟著趙臨川,但現在他全然不想見趙臨川,想趕緊擺脫他,並且把所有的不滿都算在他的頭上。
議事廳的陸文衝看到操練場上的葉紅蓼,完全沒有繼續跟著趙臨川的意思,一邊鬼鬼祟祟的,就知道他又要跑了。急忙對門外把守的顧城喊到:“顧城,給我喊住葉紅蓼,讓他留下,這小子跑的比誰都快。”
正欲擺脫趙臨川的葉紅蓼,被顧城及時攔下。在操練場的一角,顧城結結實實的看管著。
陸文衝從議會廳出來,直奔葉紅蓼來。看到葉紅蓼坐在地上,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怎麼?還委屈你了?”陸文衝輕踢了他一下,葉紅蓼晃了兩下,往後挪了挪,也不搭話。
“哎你還給我來勁了是吧!”陸文衝看他還不答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陸文衝站正,大聲喊到:“葉紅蓼!”
“到!”葉紅蓼聽到,像是條件反射一樣騰得一下從地上起來,站得筆直。
“還會站起來啊?我還以為你站不起來了呢!讓你跟著趙臨川,你還覺得委屈了是吧?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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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我想去度巍山巡視!”
“你想去?誰準你想去的!跟著趙臨川,這是軍令,你現在連軍令都敢違抗了是吧!”
“天天讓我跟著,直接抓起來不就好了,安全又方便。”葉紅蓼目視前方,小聲嘀咕著。
“你說什麼?”陸文衝大喝。“那好,你告訴我,殺害這些士兵的兇手會是誰?”
“城外的敵人,或者城內潛伏的奸細。”
“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利用大家對十年前戰爭的畏懼,製造恐慌。伺機發起攻擊。"
陸文衝見他如此回答,又想起在觀月臺他觀察屍體的情景,看來這幾日跟著趙臨川,倒學會了如何思考。
"那你覺得,誰的嫌疑最大?"
"目前看來,趙臨川的嫌疑最大。"
"既然如此,為何將軍不直接將他抓起來審問?"
葉紅蓼不相信趙臨川就是兇手,自己一直跟著,他並沒有接近觀月臺的機會。就算這城裡有他的同謀,他大可在暗處操作行事,不必冒這麼大的危險,將自己暴露於所有人的面前。這於理不通。
但葉紅蓼完全不明白,為何將軍全然不對趙臨川的行蹤,有絲毫的限制。
"能讓度巍山巡視的士兵不著痕跡的消失,必定是知道了巡視的時間與路線,可見是有備而來。能在井沢和江一舟眼皮地下將屍體掛在觀月臺而沒有留下絲毫的把柄,說明這兇手很可能就是顧家軍的人。趙臨川是敵人的來使,就算他不是兇手,那他也一定知道些什麼。若趙臨川知道敵人安插在這的人是誰,那他們就一定會想方設法有聯絡;若他不知道,那奸細也可能不知道趙臨川來此的目的,所以要麼會與他取得聯系,要麼就會要殺他以絕後患。你現在還覺得,將軍讓你跟著趙臨川,委屈你了麼?"
陸文衝抽絲剝繭,將事情分析得有理有據。葉紅蓼恍然大悟,它沒想到,原來這才是顧雨山真正的用意。
陸文衝看他不答話,像個蔫了的茄子站在那裡。在他周圍饒了一圈,拔出腰上的馬鞭抽在葉紅蓼的前胸和後背上:"給我好好站直了,軍姿都不會站,這才幾天沒來營裡,就忘了自己是個軍人了!"
葉紅蓼挺直了身體,站的筆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