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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第一百三十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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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人闖了禍, 顧山倒是不放在心上,在他想來這不過是家裡的小事而已, 又聽聞那邊鬧著要走,不覺失笑。這是怎地了?大的大, 小的小,合在一起就知道鬧脾氣耍混子,一點不如意,便鬧著要回家,這不三歲頑童做的事情嗎?在他看來,又沒多大事兒。

素日他家這類事情也不少,不就是下面想孝敬個女人, 喜歡就留著, 不喜歡隨意打發了就是,老二吃相是難看些,可這也不過是他想跟自己人親厚一下,當哥哥的給弟弟哥女人又如何了?一家子說什麼兩家話, 雖心慌用錯了手段, 那邊怎麼就能鬧得這般大,想到這裡,不由無奈的扶額無奈,做出氣急的樣子奔那邊去了。

那邊,顧昭與顧巖兩人正氣惱,氣來氣去,倒是顧茂丙沒事兒人一般在邊上笑著勸:“我知道伯伯叔叔這是疼我, 疼歸疼,那邊趕緊叫起來吧,總歸是在別人家呢,人多口雜,我們說的是我們的道理,在人家地盤上,回頭外四路的還不知道怎麼編排咱們呢。我如今都多大了,這是在身邊呢,不在的時候該如何了?您那胳膊總伸不到那般長吧?”

顧昭詫異,盯著顧茂丙看,顧茂丙只衝他笑笑,回身聊簾子便出去了。

沒片刻,外面傳來笑聲打勸聲:“哎呦,九哥這是做什麼呢,就是些許小事兒,這般堵了門子哭,嫂子快起,這事兒不怪您,跟您也沒干係。不就是塞弟弟那裡個小女娘嗎,哥哥嫂子這般疼我,我還想著回頭也挑了好的答謝哥哥。”

想是相互交談了一下,那邊息了哭聲,只聽到顧茂渡強嚥著悲意說:“這事兒鬧的,這事兒鬧的……只聽他們告訴我,說小叔叔發了好大脾氣,大伯也是氣的狠了!都是我不孝……阿弟,這事兒我不知道,我若知道……”

“快……快打住了……”那邊顧茂丙大聲阻止,只繼續勸:“那是衝你們?真吃多了,閒的。是那個出去傳得閒話?真該拖出去打死,絞了舌頭就乾淨了。那是衝你們嗎?半點干係都沒有,這是說那裡的話呢?哎,也別問我,都是長輩衙裡的事情,不該我們問。再者?哎,這事兒整的,誰出去亂傳的?都是一家子,怎麼就這樣了?這可罪過大了,明兒出去我都不要做人了!”說到這裡那邊也是急了,拉住顧茂丙滿口子息掩聲音的悄聲嘀咕,滿口子討好。正說著,卻是顧山顧侯爺到了。

那人到了,進來二話不說,取了皮鞭對著兒子就猛抽了一頓,顧茂渡大叫,他媳婦不敢攔就又哭了起來,顧昭聽著亂的不成,掀了簾子出去,這院子裡可不是亂成了一堆。

大明兒的天氣,四五個老奴靠著半月門在那邊跪著,顧茂丙摟著顧山的腰,顧茂渡趴在地上渾身發抖,不知道才將如何捏吧的,顧山的靴子都飛了一隻。

指著他兒子羞罵:“這孽畜,最好打死了乾淨!”

“阿兄這是逼我們走麼?才來了沒幾日,米都沒吃你幾粒,您這就心疼了?”顧昭摟著毛袖子,吸著涼氣抱怨,他站在臺階上,臉上似笑非笑的問。

這話就難聽了,一時間,顧山也不知道該如何回,只僵住了。

顧茂丙趁機搶了鞭子,擺手叫人把他家二爺顧茂渡趕緊抬下去,這可真下的手去,皮襖子都抽爛了。

一邊人取了靴子,顧茂丙接了靴,彎腰幫二叔穿上,顧山有些羞憤,黑紅的臉往紫色撞,這麼多人呢,老七這是故意的吧。

顧昭就是個心軟的,來到這邊,原本親緣薄淡,兄弟幾個聚少離多,他心理年齡其實也不是那般過分的,只上輩子活的瞻前顧後,如今被慣得忘了自己,越發的任性了。如今這般打上門給沒臉,他丟的那些理智倒也回來了。總歸是不同的,老大就是老大,老二麼,怪到茂丙說是外四路的,可不就是。如此,他便咽了那些想法,露了一些笑容,將皮袖子丟給細仔,親自下去扶了他二哥,給了個臺階。

“二哥,到如今我都納悶呢,我這氣兒,不是衝著老九,也不知道誰傳的話。我這邊帶著旨意,這大冰雪一場,京裡耽誤不少事兒……”他這般解釋著,扶著二哥進了屋子,兩人從新又整理一番,一起坐下。

顧昭這才拿出衙門的事情與顧山講了一次,只說,他費心費力組建遷丁司,如今出來沒兩日,卻發現內部流通的移民用物卻在外面流通,因此發了脾氣。這般說了,還不算,又取了京裡的密信,顧山是個能夠的,看完早不覺倒抽了一口氣,家長裡短頓時丟在一邊,忙先問是不是要連累到顧昭。

顧昭心裡暗暗長出氣,半天後才笑道:“可不是正在煩憂,不過二哥莫憂心,連累不到家裡。”

顧山忙道:“為兄不是這個意思。”

顧昭溫聲細語:“我知道,家裡的事兒也就是撞得巧了,就誤會起來。二哥,一輩子就這幾個兄弟,原本想這次隨著大哥一起都去聚聚,可你看看,如今那邊我離開幾月就出這般大的事情。聖寵這事情……”停了片刻,顧昭一臉為難道:“如今,怕是沒緣分見到哥哥們了,我這裡準備一下,過幾天便那邊去,只此行機密,我們這裡正商議,說來說起,竟是什麼都不方便,因此摔了杯子,老九那邊卻來哭,也是弟弟的不是,忘了這事二哥這裡,就發了脾氣。”

說到這裡,顧昭站起來給他二哥賠了個不是。

顧山忙站起扶起小弟弟,又羞了起來,素日只當他是小弟弟,如今方想起,這小弟弟卻也是一門衙門的主官,管著百萬移民吃喝拉撒的父母。直到此刻,他才正視起來,坐在那裡認真思量,還想了一些正主意。不過他的主意,無外乎都是為了顧昭,將責任推出去罷了。

顧昭念他的好,就陪著笑應了,說到天色漸晚,顧山轉身出門,看到那邊裴氏身邊的婆子正在張望,心裡又羞臊起來,背著手又去他老婆那邊發了一頓脾氣。這婆娘當他家兄弟是什麼呢,拿著內宅的事情在這邊汙染,一來二去,整的裴氏好不羞惱,連著幾天給顧茂渡媳婦沒臉。完全忘記,當初是她的手伸的太長,旁人給幾句好話就端起長嫂的風範來了。

顧昭這邊像是忙公事,那邊內宅再沒敢來干擾,來往奴僕莫不是惶悚應對,生怕被牽連了。兩三日過去,顧巖再沒說走,每日只公事公辦,這次顧山也不敢找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再來干擾,那些擅造潭府的人也都消了聲息。卻不想,這夜裡三更鼓的時候,那邊來了人,悄悄稟告,說上京有上差到了,這一說,顧山便出了一身的冷汗,忙打發人穿戴了官袍,他一邊走,一邊在心裡捋著那個衙門的主官敢在顧巖面前稱為上官?

急行一路,來至顧昭這邊門口,顧山卻被攔住了,他站在那裡觀望,見那邊來往幾個生面孔,雖穿著一如行商打扮,布衣粗鞋,但是站立行事一派穩重,見他來了只看了一眼,卻依舊守著半月門,絲毫不見惶恐,因此越發忐忑,想起前兩日說的事情,一時冷汗上身。

半響,裡面細仔出了門直奔顧山這邊,低聲道:“是京裡的燕王殿下到了,正在裡面問事,知侯爺到了,叫進去問話。”

這下,顧山是真的嚇住了,不敢進去,只拉住細仔低聲道:“可是京裡事情鬧大了。”

細仔回道:“不知道,看神色卻也沒什麼,侯爺去了只見了禮就好,只說三兩日七爺要跟著殿下走了。”

顧山腳下一軟:“這是抓回去應對呢?”

細仔見火候到了,也不敢多嚇只扶著他說:“也不是,小的看著卻是要去移民郡理事查案呢,侯爺莫急,京裡對我家七爺向來寬厚柔和,如今我看小殿下面相,也是溫聲軟語,未見幾句責備之言,侯爺自去便明白了。”

如此,顧山這才暫且收了心,跟著往裡走,走到半月門拐角,旁邊卻在卸車,七八個小奴,輕手輕腳,雙手捧了舉了抱了一些儀仗傢伙,具是常見的迴避,肅靜,九節鞭,金瓜,不多見的卻是燕王品級的深紅大蓋……因此不覺更加肅然,整整管帽,腳步快了很多。

疾走一路,到得顧昭住著的大堂,那裡面有人說了顧山的官銜,低聲說到了,很快出來一個伶俐的長史官,也就三十上下,出門恭聲帶笑的說傳。

顧山這才拍拍衣袍,低頭側身貼著門邊,一身恭順,進得大堂,不敢看上面口稱失禮,大禮跪拜。

“快起,孤也是來得急,叨擾顧侯了。”一聲帶著少年變聲期略帶嘶啞的聲音客氣的叫顧山。

顧山這才慢慢起來,口稱不敢,半抬著臉略打量了一眼又趕緊低頭。

那上面坐著的是一位眉目精緻的少年,觀其儀潔若春梅,靜坐在那邊如秋蕙一般通身的玉潤之姿。燕王殿下穿著一身普通的綠色摻金的大襖,許是路上受了勞累,十多歲的少年臉上雖帶疲色,卻威嚴不減,心下讚歎,不虧是我主親子,果然如傳說中的一般,最像我主,瞧這威儀,那裡像十來歲的。

燕王殿下又賜了坐,略客氣幾句,還問了顧山身上舊傷,顧山又謝恩一番,幾番交談,這才坐在他哥哥顧巖的下首,不敢多言,只帶著耳朵細聽。

小殿下眼睛看著顧昭,隱隱帶著一分他自己都不知道親厚,想撲上去,卻又不敢,只能暗自煩悶,帶著一絲絲的撒嬌味道說到:“前些時候,父皇閱本後十分震怒,大半夜的連番兒即時召見了幾位,細細問了許多話,又查了一些舊案,問來問去總是不放心,就派我……孤來了。”

顧昭笑笑,看看四周,微微搖頭。那邊長史官便上來勸道:“今日天色已晚,殿下還是先行歇息,明日再問?”

燕王就坡下驢,便做出疲憊的樣子,顧山趕忙站起,連說去安排寢處,長史官上前卻說,因是私訪暗查,有機密要談,如今在外面,一切從簡,早就安排在這邊就寢云云。

顧老公爺依舊一股子糊塗大爺風範,說什麼都是是是是,對對對對。

顧山才將心裡萬千念頭,又想泗水王,又想潞王的姻親順序,又想燕王的年紀閱歷,想來想去自我給了答案,還是不遠不近方是正理,因此他便公事公辦,躬身出去。出去後,只等在月亮門那邊,想等大哥出來商議。半響他大兄出來一張嘴卻噴出一股子酒意,今晚卻不知道在那裡吃了兩杯,說話也是顛三倒四,顧山無奈,只能憤憤去了。

閒雜人去了,屋內只剩顧昭與趙元秀。許久未見這孩子,顧昭看著只是心疼,嘴巴裡抱怨著:“他越來越不著調,你跟著也不學好,好好的不跟京裡多學學,跑來這裡做什麼?”

嘴裡抱怨,卻回身叫人去小廚房叫了一桌子菜,又安排人取了自己愛穿貼身衣物叫元秀換,他心裡自己當自己是長輩,也不避諱,可元秀如今卻大了,也知道許多了,見顧昭這樣親暱,心下感動,只過去摟住他的腰,用臉貼住他的背輕聲撒嬌:“小爹爹,我想你了。”

顧昭呆住,半天後微微嘆息了一下,反手摸住他的腦袋摸了半天後笑:“你大了。”

“嗯,一直長個,這些年一直四處挪動,阿父……父皇說,趕緊出去玩玩,不然以後都沒機會出去了,然後我就自動請纓來尋小爹爹,您可不能煩我。”

顧昭失笑:“他才不會說這樣的話,你也不能在他面前說這樣的話,這話卻是過了,怎麼是以後沒機會出去了,這話也是你能說的?”

元秀失笑:“是是是,這不是看到小爹爹,在外面卻是不會說的。”

顧昭回身點他:“在心裡也不能說,你如今才多大,也敢有這樣的心思。”

元秀一挑眉,依舊賴在他身上:“我不是膽大,是出門時,阿父說,你快快長,以後長大了他好跟你有好日子,父皇打了一通的悶葫蘆嗑兒,當我不明白?你們倆早商議要跑呢!”

顧昭也不理他,只看到裡面菜上了齊全,拉著他坐好,也不解釋,只看著他吃的噴香,就心裡高興。

旁人不知,他卻知道,阿潤是最最沒安全感的一個人,這天下不穩,何敢提跑這個字。只是元秀今日說這個話,雖孩子氣,卻不知道他身邊是不是來了新人,是哪位老師來開了新課?是不是又有人上門自薦說了旁個?這才幾日,多少有些不著調了,回頭還是派人細細查訪,若有不妥,要早早削了才是。

元秀就湯就水,吃了三碗冒尖的香米,顧昭夾給他的菜他都吃了個乾淨,一直吃到嗓子眼,見顧昭依舊不停長箸,忙為難的看親隨,那邊也勸,不敢再吃,顧昭這才罷了。復又拉著他又在院子裡遛彎消食,不覺間阿秀竟然比自己高了一些,便覺自己真的老了,因此又贊他:“你如今真的大了。”趙元秀竟有些得意,越發身姿挺直,走路故作姿態。

顧昭失笑,見左右安全,這才問他:“說實話吧,你怎麼來了”

元秀輕笑:“父皇總是不放心,付季那邊也是請了幾回旨意,想往那邊去看個究竟。也是上個月,有一日阿父忽然跟我說,哦,父皇說,理民之道,最是地著為本,上古前朝,爭來爭去莫非土地,金山先生也說寓兵於農,這事兒總不敢敷衍……小爹爹也是最知道這個,最在意這個,因此,父皇就怕小爹爹您脫了老國公的管束,自己就敢去了,因此便急急派我來,我這邊人馬多得很,用起來也是個名正言順,省的來日有人挑嘴兒。”

一時間,顧昭便覺訕訕,他可不就是這般想的。

元秀又道:“如今我自來打個下手,只跟著小爹爹來長個見識。”

顧昭好沒意思,半天後才問:“就光光的這般來了?”

元秀失笑:“怎麼會,出門的時候好不攏蘇檔謀せ2さ拇蟀潰笈圩櫻鐨倫韉姆錛Γ蔽叮即瞬簧伲團履土裉慷加屑賦擔擼雒帕瞬畔肫鷂藝飧齠櫻滴蟻不侗膛矗糯幽詮└掖慫氖狽籽郟栽氵脒兜潰骸拔蟻不凍園著矗〉畔不侗膛窗桑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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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昭老臉通紅,幫著辯解:“你出來的急,臨時騰挪,如今兒行千里,他想是已經悔了,你卻等幾日,必有好物送來。”

趙元秀長嘆,就是等幾日,想來也是小爹爹私下心疼自己,這麼些年了,他早就看透了,他不比自己的哥哥們,人生中唯一的溫暖,從來不是他那個威嚴的父皇,除去血脈,天地間也就是小爹爹一人了。想到這裡,他伸出手挽住顧昭親厚:“我那裡就缺那一點,說笑呢。”

“嗯……你如今大了。”顧昭拍拍他的胳膊,與他繼續走,這次卻問起阿潤衣食住行,全沒放過一絲半豪小處,每一處都細細問了,這一說,卻說到天色漸明,這才放過,竟一起睡在一個榻上。

趙元秀只小時候跟顧昭一起睡過,顧昭睡態貪婪,撈住什麼騎摟什麼,常常便揪抓身邊的物品,摟的緊了能勒死人。如今一起,卻發現這個毛病早就改了,睡下後,樣子乖乖的一長條只是不動。卻不想,那毛病早就換了,貪婪的是他家阿爹,每天晚上抱住顧昭,那是八爪魚都不敢爭鋒之姿。

顧昭聽到京裡的訊息,心裡寬鬆,上塌的時候,細仔卻捧來兩件過了兩水的舊裡衣侍奉顧昭穿。這衣裳是元秀帶來的,有十多件,在京裡那會就是如此,裡襯的衣服,都是阿潤上新的,貼身穿過,穿的綿軟了,過了水,貼了身才給顧昭穿。顧昭拿著衣服在鼻子下聞了好幾次,撫摸許久,這才猶猶豫豫的入了黑甜。

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也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朦朧著聽到有人笑,耳邊忽遠忽近,又有人往他耳朵邊呼出熱辣辣的口氣,一隻不見的大手似遠似近的在他身邊撫摸,大腦只是發脹,有人底笑,呢呢噥噥,忽高忽低,雲上地下的一番捉弄,顧昭氣惱,猛的坐起,頓時面色漲紅,他竟做了一番春夢,底褲都溼了。

院裡,趙元秀仿若在跟誰寒暄,聽聲音像是顧山,許是在謝恩。

顧昭撩開床幔,細仔早就候著,端著一杯顧昭喝慣的蜂蜜水,顧昭不出去卻叫了水,泡了個熱的。侍奉多年,細仔只一瞧便知道如何了,因此顧昭起來用的膳食裡,皆是淡口去火的,半下午那會子,還用了女貞子,牛膝這些湯膳。

用湯的時候,細仔在那邊道,顧侯爺大早上就到了,送了四匹上等馬來,一匹棗騮駒,一匹捲毛吼,一匹蟈蟈獸,最好的卻是此處名駒名透骨龍。這還不算,最值錢的卻是一整套的大葉烏金甲,烏金盔。燕王是個玩鞭子的,那邊連夜給造了一副十八稜子的紫金鞭兒……

顧昭一邊洗一邊問,聽到這裡就冷笑道,這是當元秀孩子呢。

細仔不敢插言,只將趙元秀如何見得顧山,說了什麼,賞了什麼,都細細回了,說是閻王殿下賞了300斤牛肉並一整套壽星勸酒的酒器。在上京這都算上等的賞了。

洗罷,大老爺顧巖到了,嘮叨了幾句,覺著重了。顧昭只說,如今多留些善緣也是好的。說著說著,他老哥哥素日最愛裝糊塗,今日有些微妙的東西也隱約覺著不對,因此轉了話,倒是規勸他幾句,說如今他家排隊就算了,昨日在一起就寢終究是不好,以後這個分寸還是要好好拿捏才是。如此顧昭方覺著,昨日過了,這可是在外面呢!因此詛咒發誓了一番,心裡上下忐忑,暗自警醒。

這夜,顧老公爺叫了他身邊侍奉的人過去不知道問了什麼,後來還賞了細仔五板子。顧昭羞憤,後來幾日皆是乖乖的,卻是再不敢犯錯,憑著元秀如何鬧騰,只不敢叫他跟自己親厚,只把元秀急得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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