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網->玄幻->綁架航空母艦->章節

第二十二章 海曼司上校的教訓

熱門推薦: 都市國術女神 諸天新時代 食物鏈頂端的猛獸 我真不是魔神 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劍仙三千萬 女配她天生好命 特種兵之戰狼崛起 我有一座天地當鋪 宇宙級寵愛

第二十二章海曼司上校的教訓

“將欲用之於天下,必度權量能,見天時之盛衰,制地形之廣狹、阻險之難易,人民貨財之多少,諸侯之交孰親孰疏,孰愛孰憎,心意之慮懷。審其意,知其所好惡,乃就說其所重,以飛箝之辭,鉤其所好,乃以箝求之。”——《鬼谷子》

我看到剛剛起飛的那架F/A18C“大黃蜂”攻擊戰鬥機的兩個發動機噴口處正在噴射出濃重的黑煙!它還在極力保持著剛才離開航空母艦時的上升形象,高仰著頭,象一個體力不支剛剛得到一根通天的救命繩索的絕壁攀巖者一樣奮力地掙扎著。忽然,一個火舌從濃煙中竄出來,飛機馬上就象被強力殺蟲劑噴著的蒼蠅一樣,一下子從空中跌落了下來。空中迅疾出現一個白色的亮點,然後展開成一朵白色的小花——飛行員跳傘了!

00*年4月0日0:51

“閣下是來代表貴方海軍前來道歉的嗎?”

這是航空母艦上的海曼司艦長見到我後開口用英語說的第一句話。

沒有歡迎詞,沒有寒暄,沒有熱情的笑臉。甚至,海曼司上校那肥胖高大的身軀都沒有離開他那把被他身上的脂肪塞得快要破裂的全艙室唯一的一把高腳高靠背的椅子。那是航空母艦上權威的象徵。

我沒有理他,挺直我的腰桿,雙腿輕輕叉開,兩手揹負到身後,兩隻眼睛緊緊地盯著海曼司的眼睛,直立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比我高出兩頭的伍凱學著我的樣子站在我的身後,象一堵牆似的。

我的眼睛生來就不大。可是,從小到大,幾乎所有見過我的人都會說,我的眼睛長的太嚇人。這種嚇人,不是由於我的眼睛有什麼奇異的生理特徵,而是打小從裡面射出來的眼神就有人說他糝人。我的士兵們更是私下裡議論說:“不怕艇長熊,就怕艇長瞪。”也算是對我眼神的一種註解。

幾乎沒有人知道,我愛瞪眼睛的毛病是跟我姥爺學的。

在我小時候,我姥爺打我的次數最多。

自從我姥爺發現三歲的我能認字之後,我無憂無慮的快樂童年就此結束。

所有來找我的衚衕裡的玩伴兒全被我姥爺

給趕了出去。我每天的日程更被他安排的滿滿登登:早上,我姥爺上班前要教我幾個生字,留下一段背誦的《三字經》課文,這大概是我整個上午的功課。到了午飯時候,回家的姥爺就要再佈置下午的生字和課文。到了晚飯後,就要考問全天的功課了。一般來說,前期的生字大體和《三字經》的課文相對應,後期就完全不同了,背誦的內容也改為唐詩宋詞。後來,姥爺還剪了許多三寸見方的紙片,在上面寫上生字,讓我一個一個地來認,大概是怕我只能在課本中連蒙帶猜地矇混過關。

我小時候很少由於和別的小朋友打架而受到懲罰。因為我很難見到別的小朋友,幾乎象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封建閨房裡的小姐。姥爺說這是要“圈一圈”我的“野性子”。

印象中,我童年唯一的遊戲似乎就是姥爺與我之間的猜字遊戲。不過,姥爺永遠是謎面製作者、裁判和考官,我永遠是參賽選手。遊戲大多在掌燈時分開始,遊戲地點是姥爺的堂屋,遊戲工具是一個小方盒子和一個帽筒子。小方盒子是木頭做的,裡面放著生字。帽筒子是件青花瓷器,裡面放我認過的熟字。姥爺坐在堂屋八仙桌旁的太師椅上,我搬一個高凳子坐他對面。姥爺面前放著小方盒子,不停地從裡面變戲法一樣掏著漢字讓我認,我面前放著青花瓷器,不斷地從姥爺手中接過漢字識認,姥爺一點頭,就迅速將那寫著漢字的紙片扔進青花瓷器裡去。

我捱打的情況,多為認不出小方盒子裡生字的時候。這時,姥爺就要讓我伸出手來,用他那終年不離手的緞子面大黑扇子來打。如果我連青花瓷器裡的熟字也給忘了,懲罰就要升級:我要跪到堂屋中央面對北牆上的**像懺悔。我姥爺家堂屋的中堂原來是幅下山猛虎的丹青,文革開始後就變成了年輕的*****青衫雨傘下湘潭的畫像。

我姥爺一般宣佈的罰跪時間為一個小時以上,但似乎沒有一次達到這個期限。因為每次姥姥都要出面干涉。大概在我罰跪十幾分鍾後,姥姥就會從裡屋出來,一面大聲責罵著我的不是,一面向坐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的姥爺求情。這時姥爺就會再把被我遺忘的漢字拿來考問,我的記憶力一般會迅速提高,罰跪也就到此為止了。

我媽家裡的人,包括我姥姥,全都捱過我姥爺手中緞子面大黑扇子的打。一家人對那把緞子面大黑扇子敬畏有加。之所以還有敬,是因為緞子面大黑扇子還有其他用處。

我姥爺舊社會是縣城“瞪眼會”的會長。

我姥爺的爺爺是縣城郊外的一個大戶,我姥爺的父親是家中的老大。我姥爺的父親生性懦弱,不善持家,家中一切全靠我姥爺的爺爺主持。到我姥爺的爺爺去世時,家中已有近二百畝的土地和二十多間的房產。我姥爺的父親遵照自己父親的遺囑出面主持家政,家裡的兄弟姐妹們卻鬧著堅決要分家。我姥爺父親的三個兄弟中,一個是保長,一個是村長,一個是鄉公所會計。兩個妹夫,一個是**營副,一個是縣黨部秘書。家當然分了,而且開始分給我姥爺父親的三十畝地,在隨後的幾年裡也都陸陸續續地被他的兄弟姐妹給佔了過去。我姥爺的父親一怕官,二怕打官司,三怕丟臉面。所以,當他的兄弟姐妹聲稱要將他以“私改遺囑,強佔家產”的罪名告到縣法院時,老先生只會漲紅著臉說:“你們不用告,把地拿走就是了!”

我姥爺在他爺爺去世時只有15歲,當時還不在家。我姥爺在家念過幾年私塾,11歲上就被送進縣城一家中藥鋪裡當學徒,頭三年白乾,後三年有薪,六年滿徒。他爺爺去世時,他只是回來參加了一趟葬禮,然後就回到了縣城藥鋪的師傅家裡。那時候學徒如賣身,他是沒有機會回家看看的。到他滿徒回家,家中只剩下六畝薄地,三間瓦房,還有一病不起的父親了!17歲的我姥爺二話不說,第二天就寫了狀紙,將他的三個保長、村長、會計叔叔,兩個營副、秘書姑父,全都告了下來。訴名是“持強凌弱,強霸家產”。

當年的那場官司,全縣轟動。縣法院開庭那天,萬頭攢動。大堂上,高挑瘦小的我姥爺手拿他爺爺留下的遺囑和房契地契慷慨陳詞,把他的叔叔、姑父們一個個辯駁的面紅耳赤。底下百姓不時報出歡呼聲和鼓掌聲,而同在大堂上的我姥爺的父親卻只會張著大嘴、歪著脖子、一言不發地望著自己的兒子流眼淚。

最後,我姥爺和他父親完全勝訴。他們不僅贏回了分家時的全部家當,還在法院進行的重新分配中多贏得0畝地和7間瓦房。我姥爺將這些土地和家產全部變賣,然後接上自己的父親來到縣城。他在縣上最繁忙的大街上買下一座有三間門臉,五間配房的小院,開起了一間中藥鋪,規模居然超過了自己的師傅。

出乎我姥爺意料的是,他開起來中藥鋪之後,來找他看病的人卻遠遠沒有來找他打官司的人多!先是三鄉五里的窮親戚們來找他控訴他的叔叔、姑父們欺男霸女的行徑,後來就是鄉下的、城裡的窮人們蜂擁而至。對待這些人,我姥爺也象對待他的病人們一樣有求必應。這難免就得罪了城裡、鄉下的富人們。有一天,我姥爺被人以出診的名義騙到縣城城牆下面,幾個蒙面大漢將他暴打一頓。我姥爺被打斷了三根肋骨,切掉了一個小手指。從此以後,老家的幾個窮親戚便自發來到了我姥爺的中藥鋪。他們平時在藥鋪裡看門、掃地、打雜,到我姥爺出診時,便跟著一起外出。

後來,我姥爺的中藥鋪越來越紅火,名氣、生意居然都超過了他的師傅。這時候,我姥爺對上門幫忙打官司的要求就有些應接不暇了。所以,再有窮人來告富人,我姥爺就將他的緞子面大黑扇子拿來,來人拿著到縣法院遞狀紙,一般法院就給準了,判決時大多也不敢明顯地偏袒一方。我姥爺的緞子面大黑扇子在縣城裡就越來越有名氣,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漸漸的聚在我姥爺身邊的人越來越多,有人就開始把我姥爺他們叫做“瞪眼會”了,大概是指我姥爺他們專跟富人們瞪眼的緣故。

解放後,“三反五反”運動時,有人揭發我姥爺曾經組織過反動會道門。當時的軍管會專門做了調查。結果,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姥爺他們實際成立過什麼組織,也沒有寫過什麼章程之類的文字東西,“瞪眼會”實際上完全是城裡的百姓對我姥爺他們的一種口頭稱謂。軍管會專門派代表到我姥爺已經被分配到的縣中醫院當眾宣讀了調查結果,說我姥爺他們不僅沒有組織過什麼反動會道門,便是“瞪眼會”真的存在也具有進步性質。這以後,就沒人再提起這件事情了。

我姥爺家的人雖然都捱過緞子面大黑扇子的打,但既讓緞子面大黑扇子打過,又讓在**像前罰過跪的,卻只有我一個。那時候,我滿心充滿了憤怒,覺得那是我姥爺欺負我爸媽不在身邊。後來,我偷看過一次我舅舅家大表哥的日記,發現他居然對我的捱打還很羨慕:“每次看到萬子捱打、罰跪,我都十分羨慕。萬子的學習總有人管,他一不學,就捱打,我卻沒人管,所以他的學習總比我好。”我這時才明白我姥爺並不是什麼人都打,而且我捱打居然還有人羨慕。

一般來說,在官場上官運亨通的人大多不孝,因為他們把大部分的孝心都奉獻給影響他們前途的各級領導了。我舅舅從一個小小的縣廣播站幹事到成為縣委辦公室主任,只用了短短的9年時間,卻讓我姥爺大為光火。再加上我舅媽在三個大年三十的晚上都掀翻了我姥爺家年夜飯的桌子鬧分家,所以等我舅舅和舅媽如願以償地分家單過之後,我姥爺不僅很少提起他們,而且對自己的孫子們也愈加冷淡起來。我這個外孫挨的打也就越來越多起來,不過,我已經沒有了憤怒,反而自豪起來。

不過,我小時候還是和人打過架的,而且規模不小。記得,小學三年級時,我得罪了班上的一個大個子男同學。單挑他不是我的個,即便他有嚇人的個頭,可是,任何一個和我交過手的對我拼了命地死打硬纏也往往顯得無可奈何。因為即便他們開始會得到一點便宜,可是對我沒完沒了的一次又一次撲上來的舉動,到最後也只有一逃了之。我當時有一句名言:“要麼你把我打死,否則別找我打架!”所以,無論個頭還是打架技術我從小都不是很出眾的,可是,那些最愛欺負小朋友的傢伙也對我是盡量少招惹。那一次那個大個子男同學叫上六個同伴,將我堵在了一個衚衕裡一頓暴揍。我當時一看,跑又跑不了,打又打不過,乾脆我就站那讓他們打了,毫不還手。因為我知道,還手只會招惹更瘋狂的拳腳。在整個捱打的過程中,我一反常規,不低頭、不護頭,任由他們沒鼻子沒臉地上下招呼。可是,我始終大睜著兩隻眼睛,默默地、專注地、平靜地挨著個緊頂著打我的人的眼睛看。漸漸地,我的身上疼痛的都站不住了,就斜靠在衚衕的牆上,還是不說一句話,只是一如既往地用心地看著已經沒有了力氣的打我的人們。他們一個個累得氣喘吁吁,我的全身都是血跡,衣服也全破了,可是,他們已經沒有一個人再敢盯著我的眼睛,也沒有一個人再上前打我了。我們就這樣僵持了很長時間,只到一個偶爾路過的大媽大驚小怪地亂喊,這幾個小子才一鬨而散了。

這件事把我整整送進醫院住了一個星期,除了上藥打針吃點苦之外,剩下的全是好事:在外地下放的我媽回來整整陪了我一個月,天天能吃到我媽給我打的荷包蛋,班裡的幾個漂亮女同學幾乎天天圍在我的病床前唧唧喳喳,我一下子看完了的《三國演義》和《水滸》。雖然我媽幾乎哀求我說出來打我的人的名字,我們校長也表示堅決要開除那些參與打架的同學。可是,我只是告訴他們,這件事結束了,那些人再不會打我了。我們校長感動地直掉眼淚,說沒見過這樣的孩子,這件事學校也有責任,當場決定學校全部報銷我的醫藥費。大概小學生享受公療的,那年頭也不多見吧。等我回到學校,一天我把那個高個子男孩和他的同夥全約到我捱打的那個衚衕。我問他們,服了嗎?他們說,服了。我就成了他們的大哥。看到今天滿世界古惑仔的電影,好象大哥都是打出來的,實在是心中忿忿不平。至少,我這個大哥是捱打出來的。

我後來跟我妻子講過這個故事。我妻子心疼地只罵我笨蛋。我說:“笨蛋?誰笨?這世上的一切事物都有個定數。比如你年輕時貪玩,你年長了玩的機會就少了;你前半生能吃住苦,後半生就可能會甜。沒人能一輩子幸福的。我那一次把我一輩子的打都挨了,以後就再也沒捱過了。當然,連那樣的打都能撐過來,其實即便以後再有人打我,那也幾乎就等同於撓癢了!”

妻子當時一臉地壞笑:“你真是個煮熟的鴨子——嘴硬,說得你跟薩達姆似的!”

我稍微眯了一下我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海曼司的眼睛,直到他尷尬地走下了那個高大的指揮椅。

“你們這是在挑釁!”雖然離開了指揮椅,可是海曼司的咄咄逼人的態度絲毫沒有變。“我要求你們立刻做出解釋,並馬上向我們道歉!”

我微微撇了一下嘴。

我妻子說,我扯動嘴角時最有男人的味道。我不知道海曼司會不會同意我妻子的看法。我緩慢地、一字一句地、有條不紊地、口齒清晰地對他用英文說:

“我不是來道歉的!我是來告訴你們,我已經控制了這艘航空母艦!你們現在要聽從我的指揮!”

“吧嗒!”

一聲脆響。我清楚地看到那是指揮室裡一個少校軍銜的軍官手中的原子筆掉落到了地上。可是,似乎整個艙室裡就只有我一個人注意到了這個細節。而指揮艙也與此同時一下子變得寂靜異常,連那原子筆在地上滾動的輕微聲響都聽得那麼真切。不過,我懷疑還是只有我一個人聽到了那麼美妙的震顫的聲響。真的,我以前為什麼沒有意識到一支普普通通的原子筆掉在地上也會發出如此奇妙的響聲呢?

“這是我聽到的最荒唐的一句話了!閣下,你難道沒有看清楚你在同誰講話嗎?”

海曼司的下巴好半天才恢復了蠕動,臉上也奇怪地充滿了一種豬肝似的血紅。

聽我一位後來做了大夫的中學同學講過,人的臉上如果出現這種顏色一是因為高血壓、冠心病呈現出來的典型病症,另外也可能由於極度地憤怒。我想不起海曼司極度憤怒的理由,所以我懷疑他有高血壓、冠心病,而且很可能騙過了他們的軍醫的檢查。因為看他那高大肥胖的身材,也象這一類的患者。不過,我知道我現在不能對他表示出我對他的健康的這種特別關心。在兩個人沒有建立起足夠的信任前,任何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自己沒有宣告患有的疾病表示慰問,都只會增加對方的誤解。我想,我還是在我們多取得一些信任後,再來談論他的這個病情也不遲。甚至,我可以給他介紹我的那位學中醫的女同學,她在這方面倒是確有建樹的。

“站在你面前的是世界上最強大的海軍艦隊航空母艦的艦長!你難道不知道你的挑戰的後果嗎?”

海曼司幾乎咆哮著衝我喊叫道,臉上的豬肝色在加重。我有點懷疑剛才我還想向他推薦的我的學中醫的中學女同學的醫術了。我記得她對我說,一個憤怒的人在他找到宣洩的方法後,他的臉色就會恢復正常。現在,明顯海曼司找到了宣洩的途徑和方法,可是,為什麼他的憤怒卻在增加?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呢?

“我已經很清楚地表達了我的意思。”

我不緊不慢地,用我那讀研究生時被同學們戲稱為“華盛頓郊區口音”腔調的英語,慢條斯理地向他宣佈: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第一,你們非常不友好地撞毀了我們正常作業的無人潛水器,使得和它保持著緊密聯系的我們的潛艇的重要儀器儀表全部失靈,我們不得不在失去外界一切資訊的情況下緊急上浮。結果,又造成了和你們航空母艦的第二次碰撞,我們損失慘重。但是,這一切可能全部都是意外,我們並不認為你們是有敵意的,這也是我們昨天完全有條件當場對你們進行有效控制而沒有採取行動的根本原因;”我看到海曼司的嘴唇有點發青,而且開始哆嗦,臉色更是沒法看了。我的學中醫的中學女同學如果在場,肯定要衝上去急救的。因為照她曾經給我的描述,那肯定是腦溢血患者發作的前兆了!

“第二,昨天午夜,我們得到我國政府通知。經過我們多種情報途徑的查證落實,並有充分地證據顯示:你們中的一些帶有極端宗教組織背景的海軍軍官甚至是中高級海軍軍官直接參與並直接策劃了在菲國針對我國僑民的大規模恐怖襲擊事件。我們這次大規模的海外撤僑計劃,不知道影響了貴國什麼利益。你們沿途對我們百般騷擾和干涉,我們對這些百般不得其解。只到現在,我們才意識到,這些行動可能完全與貴國政府的決策無關,而是一些對我們不懷好意的想把我們華人華僑徹底趕出東南亞的極端宗教勢力迷惑了貴國政府和軍方的結果。所以,我奉我國政府命令,將對這艘航空母艦進行全面地控制和徹底地搜查。不抓到我們已經確認的極端恐怖分子,我們決不罷休!”

我一擺手,伍凱開啟攜帶的一個檔案包,那裡面是我們昨天接收到的電報。裡面詳盡地記載了各種指證他們航空母艦上6名海軍軍官和士兵參與針對我國僑民恐怖襲擊事件的具體證據。

“這是相關證據,諸位可以慢慢來看。我們也不想太為難你們,我們現在是不是商量一下如何成立一個聯合調查小組,共同抓捕這些披著你們海軍外衣的、玷汙了你們海軍榮譽的恐怖分子?”

指揮室裡沒有一個人搭腔。

不知什麼時候,海曼司又坐回到了他的高大的指揮椅上。到底是這裡的第一首長,我看到他的臉色已經開始逐漸恢復正常。臉上的憤怒幾乎已經煙消雲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似乎聽到一個最離譜、最不可思議的童話故事般的譏諷表情。那種表情還有點象一個精神病專科大夫在審視他的重症患者。

“你的胡言亂語講完了?”

“既然你的政府做出這樣莫名其妙的決定。”海曼司一臉地輕蔑,“我不用請示我的政府就可以答覆你——NO!”

說完,他滑稽地一聳肩,做了一個可笑的鬼臉。

指揮艙裡突然爆發出一陣肆無忌憚地鬨堂大笑。

“感謝你的幽默!”海曼司更誇張地架起了胳膊,“你的幽默促使我下了一個毫不幽默的決定——我將控制你的核潛艇,來徹底調查這次撞擊事件。當然,我的調查可絲毫用不著你手裡拎著的手紙一樣的所謂證據!我們的航空母艦停在這裡就是活生生地證據!怎麼樣,中國海軍上校先生,有興趣參加這個調查小組嗎?”

指揮艙裡是更加開懷的笑聲。

“我很有興趣。這可以作為我們聯合調查組的一項內容,但主要內容不能更改,還應是追查恐怖分子!”我不動聲色地表示肯定。

“呵呵呵……”

指揮艙裡的笑聲幾乎將指揮艙的大門震破。

就在這時,我看到他們的一個中尉軍官急匆匆地趕了進來,快速走到海曼司身邊,將一份電報夾遞到了他的手裡。

我抬腕看了一下手錶:09:4。看來他們的情報反應夠快的,我們的“現在回家”行動剛剛開始1分鐘。他們遠離戰場的這艘航空母艦就收到了訊息。

海曼司低頭看著電報,眉毛在不停地聳動著。這個動作我剛開始就注意到了,可以肯定,這是他感到吃驚時的一個下意識動作。

出乎我的意料,海曼司簽署完電報後,一個翻身下了指揮椅,動作竟然是那麼地輕盈。只見他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快速來到我的跟前,兩腳一碰,給了我一個標準的海軍軍禮:

“中國海軍上校先生,請原諒我剛才的傲慢和無禮!請接受一個職業海軍軍官的敬意!”

這一突兀的變故讓指揮室的人們都愣了。我也抬起右手,還了海曼司一個標準的中**禮。

“我敬佩您的勇敢和智慧。”海曼司說,“我相信你知道我收到的電報的內容。我同樣相信您剛才的言行是希望拖住我們。可是,我不得不遺憾地告訴您:您的計劃失敗了!不要以為撞壞我們一艘航空母艦我們就對你們的軍事行動無能為力了。別忘了我們有1艘航空母艦。幾天來,我們一直在密切關注你們的行動,現在實際上已經有兩艘比我們更先進的核動力航空母艦已經趕到了你們要採取行動的寶島地區,他們的艦載飛機足可以毀滅你們的整個艦隊。我雖然可以理解你們的行動,但是我必須維護我的國家的利益。所以,我不得不向你通報我的國家對你的核潛艇以及你們整個艦隊的最後通牒——你們必須馬上停止一切危險的戰爭行為!否則,我們將不得不進行直接地干預和制止!”

我又一次抽動了我的嘴角:

“上校先生,我剛才的話沒有一句兒戲!我們早就預感到你們的如此行動。所以,我才完成了對你們航空母艦的完全控制。請不要懷疑我的能力和我的忠告:你們沒有別的選擇,請你們不要輕舉妄動。否則,結果對你們來說是災難性的!”

“哦!我從來不屈從於恐嚇!”

海曼司的眉毛又是一挑,臉上的神色顯得非常地剛毅。

“不要以為你們的核潛艇和我們的航空母艦貼在一起就能控制住我們了。更不要以為你們採取自殺式的同歸於盡的攻擊方式就可以阻止我們!請你們記住:你們可以犧牲,我們同樣也可以;你們可以為了你們的國家利益而獻身,我們也可以!至於你們撞壞我的航空母艦,使他不能航行。請不要忘了,我的艦載機在彈射器上是照樣可以起飛的!不過是少帶點武器罷了!可是,請你相信——我們照樣有能力摧毀你們的艦隊!”

“我再一次重申!”

我同樣堅定地加重了語氣。

“我不是在恐嚇你。你的航空母艦現在不在你的控制之下,而在我的手裡。為了你和你的官兵們的安全,也為了你們國家的根本利益,請不要輕舉妄動!”

海曼司輕蔑地衝我一揮手,轉身對他身邊的幾個軍官說:

“命令第5航空聯隊全隊出擊!目標——寶島海域中國海軍艦隊!中國海軍上校先生,我並不限制你的自由,但我卻要看看誰能阻止我們的行動!”

我不由地一聲冷笑。

我現在是沒有能力阻止他們的狂妄行動,但我更阻止不了即將到來的災難無情地降臨到他們頭上!

相關推薦:科技制霸三國無限之科技制霸科技霸權重生之都市仙尊航空崛起大國航空縱橫晚清的航空母艦我的美女小姨校長史上第一強控重生之極品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