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秦家嫡系長子,秦牧每個月的金子卻也是有限的,除了三株一品靈草輔助修煉以外,剩下的錢財也僅夠其吃上幾頓天陰酒樓而已,而那紅粉胭脂樓,傳說中,美女雲集的風流之地他也只去過一次,那次還是偷了一株父親的三品靈草才夠自己風流了一夜,要知道這三品靈草堪比萬金,放在這天陰城除了幾大世家也鮮有人能拿得出來。
可謂是一夜風流,終身難忘,時過數載,秦牧至今依舊忘不了那夜銷魂,每逢夜深人靜,寂寞難耐之時卻會想起那心中的聖地。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終究還是殘酷的,他這一念想不禁被楚陽一拳打破了,而且還搭上了一株供自己修煉的一品靈草。
想起這些,秦牧原本膨脹的風流之心再也膨脹不起來了,反而有著一肚子的憤恨之氣,只想著飲酒千杯,醉解千愁。
他有所不甘,自己明明比楚陽大兩歲,每個月的藥草供給也比其富裕的多,就算是修煉功法也不是他那二流世家弟子所能比擬的,為何,為何還會輸給他,而且還輸得如此徹底,沒有絲毫翻身的機會,難道這就是天賦,所謂的武道天賦?不,我秦牧乃是秦家的嫡系之子,千百年前名動九州的始帝后羿分支,怎會敗於這默默無名的楚家後人,這次只是我運氣不好罷了,下次,我會讓你輸得一敗塗地,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武道。
想起這些,秦牧臉上原有的頹敗竟變得高傲了起來,抬起頭大大向樓上走去,走過一間雅間,卻是見到了一人,身穿錦袍,面色清秀,左擁佳人,右舉清酒,談笑風生,徐徐傳來。
秦牧心中突然升起一團怒火,楚家人,楚家與秦家在這天陰城爭奪不休數年,兩家也從不交好,原本那些只是長輩的事情,不過小輩之間也少有衝突,今日與楚陽的事情,更是讓其恨上了楚家所有年輕子弟。
而雅間中正在喝酒的不是別人,正是楚家嫡系長子,楚少澤,比起楚陽身份卻是尊貴了一些,年紀也比楚陽大上了兩歲,如今卻也是武者七重的實力。
秦牧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拳頭緊握,正欲上前尋事。不過就在這時,其嘴角忽地掠起一抹陰笑,緊握的拳頭慢慢放了下來。
緩緩推開半掩著的房門,面帶陰笑了的走了出去,哈哈笑道:“少澤兄,這自小日子過的倒是瀟灑,佳人在懷,美酒入喉,嘖嘖,當真是會享受,如今年會將近,各世家子弟皆是努力修煉,少澤兄卻還有如此雅緻,當真不是那些凡俗的世家子弟所能比擬的”。
楚少澤見到走進而來的秦牧,滿臉的笑意卻是凝固了,猛的一口喝了手中的清酒,冷冷的說道:“我在此喝酒幹你何事,給我滾出去,不要打擾爺爺喝酒的興致”。
對於這些世家子弟,身份微尊,口氣自當也狂妄。
聽到這話,秦牧心中雖有憤怒,卻也緩緩壓制住了,因為在他的心中正在醞釀著一個陰謀。
秦牧慢慢走到桌子對面坐了下來,緩緩倒出一杯清酒,抿了一口,淡然道:“好酒”。
楚少澤並未說話,只是“哼”了一聲,頭偏朝了一旁與那女子調情。
那女子好似有些害怕,柔軟的身子緊緊的貼著楚少澤,兩隻迷人水亮的眸子微光流轉,在二人間跳動。
“今天我倒是見到了楚陽兄,看其修為定是到了武者七重的修為,這等天賦比起你我二人倒是好上了不少,如今年會將近,難道少澤兄弟就沒有一絲緊張嗎”。
說起楚陽,那楚少澤心中卻是湧起了一股怒火,右手微微一用力,手中那精緻的琉璃月光杯“嘭”的一聲破碎了一地。
其身旁那位女子當即嚇了一跳,柔軟嬌嫩的身子抽搐了下,嘴角發出“呀”的一聲輕吟。
楚陽,楚少澤雖是一家子弟,因為長輩的關係,關係向來不好,其原因,主要還是楚陽那天才般天賦,連續多年年會,皆是硬生生將他這個嫡系長老打壓到了第二,沒有一點人情可講,外人皆知道楚家有個天才叫做楚陽,卻不知有個長子叫做楚少澤,如此多年,無論是誰心中也定是不好受的。
“哼,那又如何,如今我也是武者七重後期的實力,莫不是怕他不成,今年我定會讓他睜開狗眼看清楚誰才是楚家的嫡系長子”。
“哦,若是如此,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不過今日我在楚陽兄弟面前也說起了這事,你猜他是如何說的”。
楚少澤眉鋒微轉,雙目散發出絲絲怒火,“那廝是如何說的”。
“手下敗將多年,不足為懼,一招足於敗之”。
“嘭”,
只聽見一聲巨響,二人身前的紅木桌子當即碎了一地,木屑四濺,“狂妄,真以為他能一招擊敗我嗎”。
秦牧嘴角隱隱泛起一絲陰笑,接著道:“是啊,我也看不慣這廝,雖說他天賦好些,也不至於如此猖狂,大家都是武者七重的實力,一招敗之,這也太不將你這位大哥放在眼中了吧”。
“好一個一招敗之,我倒要看看,他如何一招將我擊敗”。
說罷,左手一揮便將那美豔女子推了開,大步向屋外走去。
女子微微發出一絲嚶嚀,聲音柔軟魅惑道:“楚少爺不是說好的今夜要留下來陪奴家的嗎,怎麼這就走了”。
楚少澤並未理會,徑直走出了天陰酒樓。
此時秦牧卻是站起身走到了那女子身旁,剛才坐在對面的時候秦牧便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妖豔女子。
青衣罩體,玉頸修長,****似凝脂白玉,半遮半掩,一雙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無聲的妖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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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深深吞了一口口水,雙目好似要發出火一般,暗自感嘆,“外面世家弟子皆說,這楚家長子生性魯莽,不足以成大事,今日倒是驗證了,不過這眼光倒也不錯,既然你沒功夫陪,交給我,豈不是也一樣,哈哈哈”。
如此這般,滿臉竟浮現出了無限的邪惡,伸出粗壯的手臂,粗魯的將其推倒在了地上。
那女子發出一絲嗯哼,面色含羞,隱隱抗拒道:“不,不可以的,我是楚大少的人”。
秦牧淡淡的說了一句,“是嗎”,從懷中拿出一枚金子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上,身子便撲了上去,雙眼散發出絲絲綠光,好似一頭飢渴多時的餓狼,想一口將眼前的美食吞掉。
如此便再也沒有聽到那女子的抗拒之聲,原本精緻的雅間卻是滿屋子的糜爛之色,不堪入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