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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回 火螢秘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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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

經過外林派的事件之後,黑白兩道再起摩擦。

朝廷和江湖上這幫地下武裝向來是水火不容,卻在歲月中無可奈何,因為門派的生命力有時候還大過王朝,何況,英雄當世,可比江流潛龍,魚龍混雜處,盡是江湖。殺之不盡趕之不絕,大家心知肚明,只要不太過分,官府也是懶得派兵圍剿,頂多攆走就是了。

但這次上官宗禮老年失子,十有八、九是絕後了,於是,只要他這個御林軍都尉不下崗,那麼京都裡的江湖人士就註定不得安寧。

御林軍都尉府下令:武陵京都十六衛,開始往外肅清江湖人士,出城可以隨意,進城必查戶籍。不少江湖人士眼見形勢不妙,紛紛離開京城。

所以今天裡,亭香苑二樓寂寂寥寥,只剩一桌兩人——

劉承風在桌上自斟自飲:“白兄,外林一杖清鬧了這件事兒可不算小,京城都戒嚴了。”

對面那白衣公子悠然笑道:“在下明白。”

劉承風右手舉杯,左手則拿著一隻火腿:“可你仍陪著兄弟我在這裡吃吃喝喝,把這說是一見如故,可是不好再自圓其說了吧?”

“一見如故,生死亦可置之度外,何須自圓其說呢?”

劉承風咬了一口火腿,伸手抹了油膩,含著口酒道:“那你連姓名都不肯通報,老子怎麼信你一見如故,信你一劍入骨還差不多。”

“劉兄你不是知道在下姓白嗎?”

劉承風抬頭掃了這人一眼,乾笑一聲,又道:“老子看你白衣白鞋白褲白扇,問你是不是給家裡人奔喪的,你不答,再問你姓甚名誰,也不復,老子不叫你白公子難道叫你黑公子?”

這兩人並不是朋友,僅在五日前相識,見面便鬥了一場,武功各有所長,不分上下。但彼此都像是不服氣,便就此乾耗上了,似乎比不過武功就要比耐心,誰先跑了算誰輸。

“劉兄也是好興致,居然陪兄弟我飲了五日,這樓上火併,劉兄不為所動,現下京都戒嚴,劉兄居然依舊故我,兄弟深感盛情,允我敬劉兄一杯。”

劉承風趁他舉杯,視線被遮住一角的瞬間,指尖錢鏢在死角一彈,開了鋒刃的錢鏢直射手中酒杯。

那公子把手一斜,容錢鏢透之而過,他且舉杯飲盡,直到他鬆手之後,酒杯才一分為二。

旁邊記賬的賬房嘆了口氣,在賬本上又記下了一筆:羊脂玉杯一例。

賬本上除此之外,還有:銀壺三例、象牙筷十雙、花梨圓桌一例、蜀繡桌面一例……算算這兩人在五天內為了比試身手而打壞的東西,都夠幾百家普通平民混吃等死一輩子了。

一般來說做到這個份上是有點過了火,就算不給人攆出去,出言提醒幾句也是該的。

但賬房看了看那杯緣的指印、還有缺口上平滑如鏡的切痕,無一不顯得兩人內功境界不俗,實在不敢出面制止,只好忍著記賬,順便心裡問候兩句:“媽了個巴子,京裡邊兒都清淨了你們兩個瘟神還不走,居然還賴在這……”

記賬的本來是在這看東西,但這兩人一不偷二不搶,就在這裡比誰能作,越記越氣,長嘆一聲,也下去喝酒去了。眼不見為淨,再看你倆一眼算我輸。

二樓清潔一空,只剩這兩人對飲。

正是因為左右無人,劉承風才再次開口:“白兄,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剛到京都落腳,你後手就至,纏了我五天,還不鬆口?至此以來,你的身份、年齡、姓名、武功家數,甚至你他娘的是男是女老子都看不出來。”

“我大好男兒,劉兄何故出口戲弄於我?”

“戲弄?你要是個爺們兒,就給老子乾乾淨淨交代了,扭扭捏捏算什麼男人!旁觀的賬房先生眼力不差,卻被你矇在鼓裡,以為我倆平分秋色。自己的本事自己明白,你騙得了旁人騙不了我,你的武功比我高,高太多。而你這樣的身手、這樣的身份,擺明了不是奔我這小賊來的,你到底是誰?”

那公子輕搖摺扇:“劉兄?你是求我了?”

“我求你媽了個——”劉承風哼地一聲,回道:“算我求你,這樣拖下去,我們兩敗俱傷,誰也得不到好處。”

那公子點頭:“好,你只要承認你來上京的目的,即可。”

劉承風一驚,心道:這麼快就知道了?面上波瀾不動:“原來你已經知道了,那何必再問?”

“就是要你親口承認,否則,小弟我只能跟劉兄在這裡耗下去。”

劉承風狠狠瞪著他,良久後,終於鬆口:“是,你猜的不錯……”

這兩人到底在打什麼啞謎,其實全都落在吉恩身上。

有關於一個“寶藏”。

“你我都知道,火螢教在數月前覆沒,而他們在南國已經搜刮了大小數百個門派,還有不計其數的財寶。而火螢教被攻破當天,各大門派殺盡了教徒,搜遍了所有火螢教駐地,果然找到了一筆寶藏。但是,據我所知,這比寶藏還不足他們所斂之財的十分之一、九牛一毫——我猜測,外林派大舉出動,說是討伐火螢餘孽,實則……是為了這個大寶藏!”

劉承風微微一頓,轉而問道:“你呢?你不像是我們這種缺錢的江湖人,一看便是大家子弟,很缺錢嗎?”

那公子搖了搖頭,回道:“在下自有在下的難處。”

劉承風冷笑道:“我已有頭緒,你若再遮遮掩掩,我也不在乎耗下去,不知你舔了這點油水,能忍耐多久不來求我?”

“哦?”那公子手上一顫,心說他若就此絕口不提,或許真能把自己憋壞,只好拱手道:“好,朋友相交於心,既然劉兄坦坦蕩蕩,小弟又怎好遮遮掩掩?”

“白兄請說。”劉承風故意把“白兄”兩字說得很重。

“哼哼……”那公子不置可否,自顧自道:“十幾日前,我夜觀天象,測出北海星象怪異,似乎有雙龍相噬、彼此殘殺的怪相,不明何意,日後——”

劉承風接道:“後來南岸巨浪滔天,淹死了不知道多少人,毀了多少田地、房屋、市鎮……是也不是?”

“不錯,劉兄訊息當真靈通。”

劉承風道:“你是在損我、還是在誇我?”

公子哥:“二者都有。”

“什麼意思?”

“滄海巨浪,劉兄說的不錯,卻是十幾日前發生的災難,劉兄消息靈通,這是誇。”那公子微微一頓,又道:“而就在前天,北海再次翻湧海嘯,規模不如上一次,但此次勢頭勁急,居然順著河流衝上海岸數十裡,匯入了白夷江中——”

“白夷江!?”

“不錯,就是白夷江。”

劉承風搖頭嘆道:“那白夷江是武陵第一大河,溫養了千萬口人,海嘯決堤,沿途多少城鎮百姓……”

那公子笑道:“不錯,第一波浪頭雖大,卻無第二次浪頭害人之多。如此驚天大事,劉兄居然不知,兄弟我自然要損你一損。”

劉承風看他一臉欠揍,回道:“算是我孤陋寡聞,訊息阻塞,那跟老子有甚的干係?東拉西扯的甚啊你!”

“跟劉兄你沒關係,跟我原本也沒關係。”那公子哥將扇子一合,回道:“但公子我,本月內心情不好,便想做兩件好事。”

“好事?”劉承風想了想,不明其意。

那公子神色一冷,扇子再開時,當中一個狂躁的“邪”字,轉而複合。

劉承風大驚,猛然跳開,撞翻了幾張桌子:“邪……邪……邪公子?”

白衣公子再展開摺扇時,扇面已經一片空白:“你說什麼來著?既然叫我白姓,就容兄弟我用上白姓如何?”

江湖上流傳最為廣泛的一句話:四門難尋徑,三生莫相見。

“四門”是指四門難進:武尊派、文淵宮、真武劍閣、無相禪宗。

這四家不同於尋常幫派人多勢大,反而人少勢眾,門派中的長輩收徒授徒,或五年出一人、或十年出一人,不僅從不輕易收徒,甚至幾位長輩都只教同一個弟子,導致四大門派中名師如星、功法如雲,而無人可授,無徒可收。

而且他們看弟子,完全看緣,這種玩意聽都知道不靠譜,拿來作準就更不靠譜了。大家都說四門難進,已經不只是說四大門派門檻高,甚至有調侃他們頑固不化,導致後繼無人、香火難續的意思。

“四門難尋徑,三生莫相見”的後半句,則不是承接上半句。因為這一句連起來,是一個江湖中的怪現象——前者趨之若鶩,後者避之不及。

四門自然是人心所向,能被挑中入門,那是三生修來的福氣。而對應投身四門的幸運,後半句的“三”生,則代表天大的不幸,見面就算絕了三代。這特指江湖上的三個人,能不見,就絕不見——邪、月、花。

其中邪公子首當其衝,可見其有多恐怖。

“公、公子……”劉承風冷汗直流,剛剛扇面著墨再以內功消除的手法已經是神仙手段,果然是三大傳說之一。

“第一次海嘯時,我讓東南的地方勢力安撫人心,救濟災民,大夥雖然口裡抱怨,但動作一點不慢,每一個災民手裡無不發了五斗米,算勉強完成了兄弟我交代的事兒。不過這第二個浪頭一來,他們便攜家帶口的跑了。這群不顧蒼生的貨色,兄弟我看不過眼,便都殺了——”

劉承風心下一寒,他說這句“殺了”,只怕是死了成千上萬的武林中人。卻不知他以一己之力,怎麼做到的……

“但人殺過之後,兄弟才懊悔不已——”

劉承風道:“難道公子傷心殺錯了人?”

邪公子微微一笑:“懊悔這群東西死完之後,無人再替我來‘做好事’。”他停了停,又道:“劉兄或許聽過兄弟的外號,本人性子古怪的很,說過的事兒,想到的事兒,必定要做,不僅要做,還要做得漂亮。這南國兩個浪頭,難道讓我一番‘好心’付之東流?”

劉承風出口附和:“所以公子想起了火螢教留下的寶藏?”

“這筆錢取於蒼生,當該還於蒼生,難道不應該?”

劉承風冷汗直流:“應該,當然應該……”

邪公子右手虛按,讓劉承風坐回面前來:“劉兄查到了寶藏線索,不妨跟兄弟我商榷商榷,如何才能找到這批寶藏,用以幫我‘做好事。’”

劉承風心頭又驚又喜:這鬼東西纏了我五天,卻不殺我,似乎硬是要親口套出寶藏線索才心甘,真他媽的不可理喻。還好邪公子性格古怪,要不然老子這條小命早就不在了,但他若性格不怪,又怎麼會跟我搶這寶藏來了,真他娘的邪性……

邪公子看他神情變化,不予回應,只搖頭道:“快說罷,兄弟我已經對劉兄坦誠相告,不知劉兄有何線索還未作答?”

“嗯,這個……這個好說。”劉承風當然想要寶藏,但眼下來說,獨吞是不可能,從這公子指縫裡撿剩下的還差不多,想了想,認命一般回道:“公子可知江湖中有聞香客這號人嗎?”

“‘橫財神’聞香客?”

劉承風笑道:“我與這傢伙算得上是朋友。這人在前幾日遇到點子,準備下手,卻被對方反治,在他口中,這人好了不得,不僅身手不凡,而且渾身珍寶武器,像是海外來客。”

“倒像是火螢教的特徵。”

劉承風點頭:“小的也有此懷疑,後來他說外林派弟子一個叫‘邢忠’的在附近發現了火螢教教徒,我更不懷疑,於是就從南國跟蹤外林派來到了上京,果然有戲,外林派清正陽的確是追殺火螢教教徒而來的。”

邪公子急問道:“那寶藏呢?”

“寶藏嘛……”劉承風搖頭道:“但清正陽被殺,外林派滅門,見過那邪教徒的人就此絕了,我的線索也到此為止——”

“竟……到此為止?”

劉承風看他面色不善,急忙道:“不過我已發覺這魔教就在京都裡,打算留在京中打探訊息,假以時日,應該可以找到。”

邪公子面色大冷:“那不知道你要找多久?”

兩人之間氣氛越來越差,無話可說之際,一個大漢跌跌撞撞,渾身傷痕地闖進了二樓:“給我一個房間,幾個娘們兒來陪!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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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承風和邪公子回頭一看,不過是一尋常漢子,身上掛了點兒彩,這在江湖中不算顯眼之人。

不過多時,二樓又上來兩個差人,一人道:“你這狗逃犯,以為逃進了亭香苑便找到了救星嗎?”

另一人也大笑道:“亭香苑的老闆早說好了,我們官軍拿人,只要是拿外林派的賊,就是在店裡當場打死也不說二話!你打錯算盤了吧!哈哈哈——”

“哼!”那大漢正要拔刀出手,只見身邊如鬼影一般出現了一個白衣公子哥。

“你、你是……”

邪公子笑道:“敢問閣下是外林派的大俠嗎?”

那大漢知道他武功奇高,但已經死到臨頭,也不害怕,大聲道:“老子名叫邢忠,正是外林派的,你要怎麼樣?”

這人,就是邢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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