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這張宅的佈局的時候,我還是震驚到了。這張宅整一個活脫脫的迷宮。要是沒有人帶著,或者這張設計圖,誰走進來恐怕都出不去。
而那一處處標紅的位置,似乎就是有可能有危險的房間。
看完之後,我還是有些後怕的,當初這麼亂跑,都沒有出事,還真是命大。
看著設計圖,王鼠還在上面量量畫畫的。
片刻之後,王鼠便收起了設計圖,對我說:“我們往裡殿走吧,我已經找好了最好的路線,大概五六分鍾就能走到了。”
“嗯。”我點著頭,應了一聲。
說著,我們便開始朝著旁廳的位置走著。
可是當我們走過了兩個院子之後,在前面領路的王鼠突然就舉起了手,示意我們停了下來。
“不太對勁啊。”王鼠的眉頭微皺,朝著四周檢視著。
這些院子本來都長得一模一樣,我這種外行,自然是看不出裡面的門道。
可是對於他們這種行家來說,應該是很容易就發現有什麼問題的,不會是連他們都會著了道吧?
“怎麼了嗎?這院子也沒啥啊,我們不是一直按照著之前安排好的路線的走的嗎?怎麼會出問題?”我有些不解地問道。
“應該是這副設計圖是不對的。”王鼠拿出了設計圖,看了一眼便將它丟在了一邊。
“不對?那我們還能去到嗎?”我有些擔憂地問了一句,畢竟我們的時間不多。
在這張宅裡,要是有一步不小心,可能就要沒命的,最重要的是不知道能不能趕得上詭船。
“王老大,這裡面也太邪乎了,你看那。”隊伍中突然有人說了一句,然後指著水井的方向。
我和王鼠都看向了那個位置。
竟然發現上面有著一張被剝皮後的人類皮膚掛在了水井旁。
我們看到這一幕都紛紛楞在了原地,趕緊走了過去,差看了起來。
這張皮好像是剛剛被剝下的,上面的血跡和粘在水井旁的血肉就能很說明。不過看起來並沒有張先生的手法要來得精巧。
頭頂皮膚上十字的切口並沒有特別整齊,看起來就像是一種很
拙劣的模仿手法。
可是另一個奇怪的地方也在這,自脖子下面後背的切口卻十分工整,並且沒有粘上任何零星的血肉。
這就好像是兩個人的刀法。
還是說?張家當時還存在著其他人,我當時並沒有看到。
“怎麼樣?你有沒有看出什麼東西?”王鼠蹲在一旁,向著我詢問了一句。
“這個是做蠟屍剝下來的皮,但是手法好像不是不出張先生的手法。”我搖了搖頭說道。
叮叮鈴!
就在我們對著這些東西一籌莫展的時候,王鼠腰間的一個鈴鐺便響了起來。
聽到到這陣聲音,王鼠的臉色馬上就變了,馬上急促地說道:“大家趕緊進水井。”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便一把將我推進了水井裡。
啪!
我的身體快速地在水井裡下落著,身上的皮膚在井壁上摩擦著,最後一下摔在了井底裡。
好在井底下都是那些腐爛的淤泥,讓我有了些緩衝的過程,並沒有摔得太狠。
只是有些皮膚被擦傷了,整個人還是好的。
不過因為這密卷的原因,疼痛感被放大了,我雖然只是受了一點小傷,但是鑽心的疼痛還是席捲全身。
而我當我抬頭一看,發現在我的頭頂上,王鼠正在用手撐著井壁,慢慢爬了下來,上面還有幾個人。
一股霧化的水蒸氣伴隨著熱浪在井口的位置傳了進來。
“啊啊啊!”
幾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從井口的方向傳了過來,下一秒,那上面便又沒了動靜。
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幾聲慘叫,我的心裡也有些發毛。
可是當我的手摸了摸臉上灑下來的水蒸氣,才發現,這哪裡是什麼水蒸氣啊!
這分明就是血肉蒸發的血沫!
王鼠慢慢地朝著井底跳了下來。
“老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我剛剛看到小陸剛才直接自己燒了起來。”王鼠的手下在下來到井底的時候,有些害怕地問了一句。
只見王鼠臉色也不太好了,沒有回答他這個手下的詢問,而是十分淡淡地說了一句:“繼續走吧,我應該弄清楚這張宅的佈局了。”
“可是上面的人,你就不管了嗎?”我在淤泥上站了起來,對著王鼠問道。
“有時候為了事業,做出一些必要的犧牲是有必要的。”王鼠十分冷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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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後怕地盯著王鼠看了一陣。
沒想到一個人能冷血到這樣的程度,怎麼說那些也是自己的夥伴。
“原來那張設計圖不是錯的,是我們理解錯了。”王鼠自顧自地說道。
“那應該是怎麼樣的?”我雖然不理解王鼠的做法,但是還是問了他一句。
“指明的方向並不是地面上的建築,而是這地下的佈局。”
說著,他還指了指前面漆黑的方向。
井底的空間不算太小,但是我朝著前面的方向走了幾步,走到井壁的位置,發現就是一堵牆壁,並沒有什麼出口的東西。
“這前面也出不去啊?”我有些疑惑地問道。
“這只是簡單的障眼法,跟我們的千機還沒辦法比。”說到這裡,王鼠的臉上似乎有些得意的樣子。
我還是有些不解,這感情就我自己不知道……
存活下來的人也只是剩下了五個人。
看起來剛才井上面出現的東西就是旱魃,要是從上面走,我們沒辦法全部安全地達到目的地。
可是眼前也不知道怎麼出去,現在只能將希望都放在王鼠的身上了。
只見他挽手為扣,在井壁上敲打了幾下。
砰砰砰!
三聲劇烈震動之後,面前那牆壁便碎成了一塊塊都碎片。
看起來就像是當初陳老在媽祖廟那次一樣,在後面出現了一條路。
“我說了,只是簡單的障眼法而已。”
王鼠說著,便沒有管我們,直接朝著前面走著。
但是這條道上,並沒有長明燈的照明,顯得異常黑暗。
我沒有辦法,也只能跟在王鼠的後面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