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交代給王釗之後,我們兩個就回去休息了。
好在沒有驚擾到別人。
王釗辦事速度很快,第二天早上大家才起來的時候,他就派人過來請陸爺和我到他的辦公室去。
應該是有什麼線索了。
來到王釗的辦公室,我被裡面輝煌大氣的裝飾給震驚了。
別的都不說,最讓我眼饞的還是他那個巨大的根雕茶几,根雕本來就是不可複製的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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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的茶几不但巨大,而且隨著樹根的生長方式竟然雕刻出一條盤旋騰飛的巨龍,尤其是高昂的龍首,威嚴無比,口中還懸著一顆龍珠。
龍珠應該是後來裝上去的,像是水晶一樣,下面還有水流做成的瀑布。
沒辦法形容這東西給我的震撼,真的太漂亮了,這根本不能稱之為藝術品,它本身就是藝術!
“別看了。”
我這麼震驚,道袍老人卻不以為然,他說那東西就是造型好看了一點,實際作用半點也沒有。
放在辦公室裡就當是一個工具臺還成,要不是因為這個,換成是他肯定早就扔了。
我看得出來,王釗對那個茶臺也特別喜歡,但是道袍老人這麼說,他只能在一旁配笑著點頭,半句話都不敢多說。
王釗已經為我們準備好了早飯,雖然只是一些高粱米水飯、蘸醬雞蛋的簡餐,充滿了東北風味,而且因為食材選用精良,所以那股子香潤的味道,還真是叫人難以拒絕。
我們一邊吃著,他也把調查到的線索,一一列出。
根據現在他們手中掌握的記錄看,當時的影像資料肯定已經找不到了,但是那人的身份資訊還在。
登記表上的內容,他已經全都列印出來。
道袍老人只是掃了一眼,全都丟進了垃圾桶:“沒用,這一定是假的。”
王釗也這麼想:“所以我打算動用一下關係,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不必了。”
頓了一下,道袍老人把碗裡的水飯吃乾淨:“對方既然能把土龍丹這種東西藏在酒店裡。”
“我不相信他不會派人盯著。”
“現在我壞了他的風水陣,相信很快就會有人找上門來。”
他要守株待兔,“本來我是打算直接上山的,那就在這多住幾天,估計不要兩天,對方就會露面!”
我們現在以逸待勞,只要等著對方上門就好,王釗很贊同,問起需要準備什麼,開始我還以為和過去一樣。
要鬥法,準備很多應用之物,但是沒想到陸千山這一次倒是很乾脆:“你給安保公司那邊打電話,讓他們派一隊人來,帶上傢伙。”
“明白了!”
王釗那邊去準備,我急忙衝他問道:“陸爺,千門旗下還有安保公司呢?”
這可是世界上最賺錢的幾個行當之一,他們培訓的不是保鏢,而是正經的安保人員,一些國際規模的安保公司,還是可以持槍的。
雖然管理的非常嚴格,但這就是實力的表現啊。
道袍老人不以為然:“長白山地區靠近邊境,沒人知道可能會發生什麼,而且總有一些心懷不軌的人,想要從深山老林裡面,偷偷潛入潛出的。”
“光是依靠那些最可愛的人,他們也忙不過來,所以千門就想辦法,辦了這樣一個公司,還能賺錢,而且還能做一點自己的貢獻。
他這話說的便宜,不過我卻明白,在這背後所隱藏的可怕旋渦。
我還不想深陷進去,所以就沒多問。
轉換了一下話題,我衝他問道:“那陸爺,這次您讓安保公司的到這來,是為什麼?”
“抓人。”
用他的話說,不管對方是多有能耐的人,在面對槍械的時候,應該都會變得理智一點。
在沒有弄清楚一切的情況下,他還不想和對方發生衝突。
當然,要是對方不知好歹,非要那樣做的話,他也不介意教訓他一下。
“我最擔心的,還是對方不是一個人。”
道袍老人點燃了香菸,臉色有些凝重:“其實對於他們的身份,我懷疑要麼就是盜門出來的敗類。”
“但外八門沒人不知道,長白山地區是千門的老家,隨便進入者格殺勿論。”“所以更可能的,這幫傢伙應該是走山客,憋寶人。”
走山客,指的是專門在山裡找寶貝的人,他們可能是一群,也可能是一個人,到底出身在哪一門下,也沒人知道。
按理說他麼屬於外八門的行列,但是絕不參與外八門之事。
一心只為了求財求寶。
而憋寶人呢,和他們都差不多,但走山客不碰水裡的東西,憋寶人則來者不拒。
“不管是誰,這件事都好辦。”
道袍老人其實這次這麼重視,關鍵他要的是千門的顏面,土龍丹雖然價值不菲,他還不看在眼中。
只要對方出面之後,承認行為有誤,然後在哪一行裡,公開給千門致歉就行。
不然,他要真想法把對方收拾掉的話,就不會把安保公司的那群人給找來。
“但還是那句話。”
丟下菸蒂,道袍老人站起身來,臉色有些陰騭:“要是這幫傢伙自己找死,我也不介意送他們一程!”
正好這個時候,王釗那邊也和安保方面聯絡完了。
“陸爺,他們一個小時之後就到,從總公司派來了四名教官,親自帶隊。”
“可以,安排好人家的食宿。”
囑咐了一句我倆回去了,房間裡面大家都製作自己的事,李曉柔在這也放鬆多了,雖然是在景區酒店,但依然能夠看到,整個長白山的美景。
山脈連環,跌宕如浪的雲,揮揮灑灑,愜意雄渾。
“我們是要出發了嗎、”
李曉柔輕聲衝我問道。
“還沒,可能要多住幾天。”
我沒辦法事情說給她,當然我知道她也不想多問,短短的沉默之後,她忽然和我提起了百川歸墟殘圖的事!
可能是我反應太過激了,就在一瞬之間,我竟然覺得我的頭髮裡,都被冷汗浸透了。
“你,怎麼了?”
凝視著我,李曉柔有些詫異,我搖搖頭,將情緒斂住之後,順著她的話問道:“你是在嚴薇那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