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鸚哥也是一種毒!
不是不是烈性毒藥,用林耿的話說,要是人碰上了巨量的紅鸚哥也頂不濟就是皮膚瘙癢而已。
“那就是沒什麼事了?”
我緩了口氣,但林耿卻搖搖頭:“不,正好相反,如果是紅鸚哥的話,張鈞就麻煩了。”
“為什麼!”
既然只是皮膚瘙癢,撓撓不就好了?
“不對,你知道,過去曾經有一種專門把人笑死的刑法嗎?西方人人為操縱,但是咱們這邊……紅鸚哥就是刑法的關鍵。”
“這東西能把人笑死?”
“如果不過讓你撓的話。”
林耿嘆了口氣,臉色陰沉不已:“你們猜猜看,這是誰的手段。”
這下,我和道袍老人全都沒話說了,因為根本沒有一點線索,如果說是一撇胡的話,他現在已經死了。
要是於修……我倒是覺得,他犯不上這樣做。
“張鈞雖然是和我們一起來的,但他就是個普通人,於修要對付一個普通人,也沒用啊!”
道袍老人微微搖頭,背著手的他,臉色很是陰沉:“未必,誰說普通人就沒用的。”
這話聽著是一個意思,可是我總覺得的他是話裡有話,但他不想說,我也沒辦法。
正在我們這商量的時候,就看原本應該在林耿家那邊呆著的小曼,竟然顛顛的跑過來了。
“大事不好了!張鈞被抓了!”
我們幾個目光對視了一下,誰也沒吭聲,還是林耿把話頭接過去,他拉著小曼道:“丫頭,你不在家呆著,怎麼到這來了。”
“是誰讓你來的。”
小曼瞄著他,喘著粗氣道:“是門主他們打電話讓我過來的,說是這幾天要準備一個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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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祭祀?”
林耿好像一下就警惕起來:“我怎麼不知道,咱們這要舉辦什麼祭祀呢,來你給我說說。”
他不著急張鈞的事,其實我知道,不是不急,而是想把事情都打聽清楚了,換位思考,我是他的身份,祭祀那麼大的事,我要是不知道,肯定會覺得裡面有什麼東西瞞著我。
他不著急,小曼當然也不著急,緩了口氣,小曼把知道的勸說了。
就在我們離開之後,於修那邊派人給她打電話,要求她趕到圈樓來,然後準備一場,祭祀於家祖先的活動。
用小曼的話說,於修這是祭祀自己家人,當然不好意思把寨子裡的力量全都調動起來了。
“換做是我的,我也不會啊。”
於修雖然性格不好,手段暴烈,但是所有寨子裡的人,都知道他從來也不會把寨子的資源,往自己家裡搬。
不需要是不需要,不做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就這樣嗎,門主讓我過來幫幫忙,還給了我一筆錢呢。”
“多少?”
雖然這樣問很不禮貌,但林耿半開玩笑的樣子,再加上小曼天性純良,也沒當回事,直接伸出手道:“三萬!”
“不少啊。”
林耿淡淡一笑,這才把話題又扯到張鈞身上:“你說他被抓了,被誰抓走了?”
“四姐姐!”
這下,林耿竟然不淡定了,聽到這個名字之後,他的反應竟然比之前都要大。
“林爺,這四姐姐是誰啊?”
“那不是一個人!”
林耿特別凝重的告訴我們,四姐姐,是當地的一個稱呼,準確來說她到底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反正就像是一個信仰一樣,但有一點他特別確定,四姐姐手段兇殘,而且卻是有這麼一個東西。
“我小的時候,就曾經見過四姐姐一面,那時候我爹還活著,他把家裡的三頭豬全都供奉了之後,才算是把我保下來。”
我感覺,從他口中聽到的四姐姐,就像是當地的一個守護者,亦正亦邪的那種。
她既會保護當地的百姓,也會從當地百姓身上索取,如果你不能滿足她的要求,就會遭受到她強烈的打擊。
“四姐姐的可怕……你們或許永遠都想不到。”
道袍老人聽到這,已經沒有耐性了:“小曼,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四姐姐讓我過來的。”
說著小曼從懷裡掏出一個荷包來
,裡面開啟一看,除了張鈞的手機之外,還有一個紙條,上面寫著四姐姐的落款。
“快看看!”
道袍老人嘆了聲多事之秋,才把紙條交給我們。
上面赫然寫著,張鈞因為故意對四姐姐的神牌不敬,所以四姐姐懲罰他,被紅鸚哥的毒,灑遍全身。
那個時候如果張鈞能夠誠心懺悔,這件事也就過去了,可惜他在不該裝硬的時候,表現出了驚人的硬氣。
他的行為,徹底觸怒了四姐姐,之後就被掠走了。
四姐姐告訴我們,想要救他的話,必須用我們身上最珍貴的東西去換。
我們最珍貴的是什麼?
小曼當然也看過上面的內容,不免愁眉苦臉的:“難道要救他一個人,還得把你們的命搭上?那樣我看還是算了吧!”
在小曼看來,我們最珍貴的,當然就是自己的生命。
可她錯了,我和道袍老人全都明白,在我們眼中超過生命珍貴的,是龍脈的要是,還有就是,百川歸墟殘圖。
這兩樣東西,任何一個,都被性命更沉重。
並且在和他目光交換的一瞬間,我知道我們倆這次又想到一塊去了,或許帶走張鈞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四姐姐。
她作為傳說中類似於神靈一樣的存在,又怎麼可能對人間的東西感興趣,想要索取百川歸墟殘圖,還有龍脈鑰匙的,只能是貪心不足的人!
外八門人!
一定是他們!
“小曼,這件事我們知道了,謝謝你。”
林耿敲我們不說話,這邊遞給小曼一沓子現金,就把她給打發走了。
我們三個也進入房間。
關好大門之後,道袍老人毫不避諱的,說出了他的想法:“這件事和四姐姐肯定沒關係,是有人從中作梗。”
“對!”
林耿竟然和他一個心思:“四姐姐雖然索要祭品,可向來都已保全人命為主。”
他這話我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說的,至少現在聽著,他還不清楚百川歸墟殘圖的事,我和陸爺自然也不會往上面攀扯,現在找出一些蛛絲馬跡,才是最關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