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撇胡瞧見這三個點,也愣住了,他差異的盯著林耿。
“您,您這是什麼時候下的手?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你還是學藝不精。”
林耿呵呵一笑,現在已經完全拿住了一撇胡,他自然鬆開手,現在就算是讓他跑,他也不會跑的。
“你師父的本事有一萬分,你頂多也就學去一分。”
“小子,以後還是少去和你那些女孩子見面,多多學學真本事,免得日後給你師父丟人,帶路吧。”
被他推了一把,一撇胡不敢怠慢,引我們直接上樓去了。
進來之後我才發現,這個外面看起來好像是全部竹製高樓,裡面也是有磚頭水泥的,並且建造的非常結實。
“沒想到你們這裡,現在也運用過現代的建造方式啊。”
道袍老人似乎很感慨,林耿的臉色反而更加難看了。
“沒辦法,他們更認可那些東西,我又說了不算。”
“好了,別再說這個事。”
林耿對此懷有特別大的意見,我看得出來,要是再說下去,甚至有可能直接激怒他,但是不說就不說,反正我們也不是來參觀的。
跟著一撇胡,走了四五層樓梯之後,我們終於到了宴會廳。
說是宴會廳,不過更像是一個天台花園似的。
敞開式的範圍,在這不但能感受到風和自然的光,甚至還能嗅到各種鮮花的香氣,我現在看到的,至少這上面也種植了十七八中鮮花。
每一樣都特別嬌豔,關鍵是味道特別香。
“別提鼻子單獨聞某一種花,不然你會中毒的。”
說話的,是林耿,他提醒我們,這裡的花雖然香氣馥郁,並且嬌豔欲滴,但實際上,每一種都有奇毒。
只有這些鮮花的香氣,全部融合之後,才能化解。
單獨嗅某一種花,導致香味攝入過多,就會出現個種各樣不同的中毒表現。
幸虧他說得快,不然我還真的中招了。
繞過這半空花海,我們見到了正主於修。
這個人怎麼
說呢,我們是第一次見面,他給我的印象特別糾結,就是看他不像是個好人,但你要說他是個壞人,他還不待那種壞人的樣子。
於修的身材略微有些胖,用憨態可掬形容正好,而且見到我們之後,臉上就一直都是和藹的微笑,那種微笑一看就是真心發出,絕對不是勉強演繹。
還有就是,他作為蠱門的門主,怎麼說也是一方霸主了,按道理和付春他們似的,中得有點體現身份的東西。
可於修身上沒有,他就是粗布衣服,然後上面一個小粗布的坎肩,怎麼看都像是個村子裡坐在戲臺下面喝茶水的老大爺。
不過於修的年級,看著應該和林耿差不多,但他給人的感覺,更多了幾分活力,這麼來形容吧。
如果用一種動物來形容他和林耿,那就是狼。
不過林耿是一頭蟄伏多年,並且有些點修行,能藏住殺意的惡狼。
而於修就是那種,好像嘴巴裡沒有尖牙,還會兼任三分笑的狼。
雖然都是狼,但後者給人的感覺,會更怪異一些,但好像也比前者更好接觸。
“各位,你們辛苦了。”
半天的沉默,於修站起身來,稍微有些胖的身子,並不能影響他的行動,繞到問幾個面前,於修抱拳拱手,拿出了外八門的禮儀。
“今天除了老林之外,各位都是外八門的好朋友。”
“咱們是山高水長今日見,不遠迢迢到此來。”
“我於修,給各位問好了。”
他這一套詞,並不是在盤道,我對外八門的切口也知道些,他這個就是典型的恭賀詞。
可以說,他已一門之長的身份,說出這樣一番話,實在是很客氣了。
我們也沒有更多好說的,道袍老人給他還了個禮之後,就一一落座了。
做好之後,酒菜也被送上。
真的很豐盛,全都是他們當地的特色美味,其中最吸引人的還是清蒸蜂蛹,這道菜據說用的不是一般的蜂蛹。
“要做這個,必須得選十五年以上的老毒蜂,頭一次的蜂蛹才行。”
於修介紹道:“那樣的蜂蛹,其毒無比,但是也最
鮮美,取生的時候,必須用活人血把毒蜂引走,然後用十七八歲的女孩以手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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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再經過高溫蒸制,才能成型。”
“過去這都是咱們當地,用來進貢給皇上的好東西。”
他這話說的既有炫耀,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意味,不像是挑釁,但叫人聽了很不舒服。
“這老家夥是在給咱們練膽啊。”
張鈞往我身邊靠了靠,用眼睛瞄著他小聲嘀咕道:“他說蜂蛹有毒,然後還讓我們吃,咱們要是吃了容易中毒,要是不吃。”
“咱爺們就弱了他一頭啊!”
“這老家夥,真損!”
張鈞自以為他的聲音很小,但我清楚的瞧見,就在他說話的功夫,於修有意往這邊飄了一眼。
“今天這一餐我說過是鴻門宴,其實就是個玩笑,想要試試各位的膽量,外八門,多年過來,早就和過去不一樣了。”
“沒想到各位能夠如此豪氣,於某人,佩服!”
話說到這,於修站起身來,衝我們又拱了拱手,把禮節兩個字演繹到了極致。
之後就看他一拍手,頓時有七八個當地美女,從兩側走來。
“秀色可餐,這都是古人留下的智慧,我們這的酒菜雖然不錯,可總擔心各位會有吃不慣的。”
“所以多請一些美人作陪,好與不好的各位也都能擔待!”
於修一直都是自說自話,他根本不管我們什麼態度,反正擺擺手,就讓那些女人坐下了。
張鈞肯定是樂此不疲,大鼻涕泡都要美出來了。
但我覺得這事不簡單。
道袍老人也是一臉的嚴肅,不管他身邊穿著一身淺綠衣服的美人怎麼敬酒,他都是目不斜視。
“陸先生不愧是高人,定性不錯,能逃脫她小水靈的男人可不多。”
“陸爺性情,值得在下敬酒一杯!”
於修端起杯子來,直接仰頭喝了個乾淨,放下杯子的同時,他也悠悠然的問道:“現在酒宴擺上,各位也能和我說說,為什麼好好地,就要竄到湘西來,可是忘記了蠱門和其他各門間的約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