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夜靈風一怔，那是什麼樣的眼神，望上一眼便是感到寒徹心底。若是眼神殺人，那麼此人的眼神必將毀天滅地，在他的眼神之下萬物皆黯然。
可最重要還要屬他的那一句話，若是自己該怎麼面對呢？
是選擇不甘的死亡，還是殺人如麻的惡魔？
“不！你這兩條路我都不會選擇，第一我不會死，第二我也不會成為你這樣的存在，殺戮心經不是你這樣修煉的，你已走火入魔，憑什麼還要我做出選擇？”
夜靈風恨意沖天，他才不要變成只知道殺戮的狂魔，可事實擺在他面前的人就是未來的自己，雖然來人沒有說出任何過多的話，他還是能感受的到。
修真本就是一件凡人不敢想象的事情，甚至一些神蹟連飄渺不定的仙人都不知道怎麼解釋。
不過夜靈風身懷玄天界碑，更是經歷了善惡空間與虛實空間，明悟了空間奧妙，知道一些強大的人可以扭轉時空，任意穿梭，因此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哈哈，當初的我與你一般，對此很是不屑，不過後來……”
未來的夜靈風大笑一聲，但話沒有說完，而是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以後你就會明白的，不然也不會有現在的我。下面的話你一定記住，不然你將無法離開此地，永遠的被困在時空亂流之中。”
未來的夜靈風顯然不想將話說的太明白，因為他知道只有自己領悟的才最萌刻骨銘心。
只見未來的夜靈風突然揮劍，口中更是念道：“一劍橫空戰飛仙，空嘆萬古幾流年，虛實莫道凡塵路，真假難辨水中天……”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只見一道劍光閃過，緊接著便感天空傳來一陣轟鳴之聲。
雖然不明白此人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不過夜靈風還是睜大了眼睛，生怕錯過一絲細節。
劍氣縱橫，呼嘯而過，緊接著夜靈風抬頭望天，只見在那人身前頓時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虛空裂縫，裡面漆黑無比，充滿了暴虐的力量。
夜靈風深呼吸
了一口氣不由驚道：“好強！”心中不免幻想自己什麼時候才能達到這樣的高度。
這次沒完，只見裂縫之內一柄黝黑的長劍從中飛出，一劍斬向虛空，頓時虛空破碎露出了天地原有的面貌。
只見一座冰山顯現，夜靈風一眼便是認出了正是引自己前來的冰山。
夜靈風大驚，再看那人時畫面一轉，夜靈風猛然睜開了眼睛，發現柳如煙，柳如夢以及玄老三人都在緊緊盯著自己，夜靈風只感後背一涼，不由疑惑問道：“你們看我做什麼？我臉上長花兒了嗎？”
“撲哧……”
夜靈風的話說瞬間令的二女笑了出來，只聽柳如煙笑罵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快帶我們離開這裡吧，過了這麼多天，也不知道柳絮城怎麼樣了。”
說到這裡，柳如煙眉頭緊鎖，寒煙飄柳她倒不擔心，有柳星河坐鎮，歐陽鵬定然不敢硬闖寒煙飄柳，然而她手下的人自以及夜靈風剛剛建立起來的威望個能就要毀於一旦了。
柳如夢則是笑了一聲便不再說話，而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玄老更是面無表情，但一雙眼睛閃爍出來的喜悅之光無疑是表達著他內心的激動。
二女或許沒有看出來，可玄老是誰，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自然一眼便是看出了夜靈風的修為已經突破。
對此，玄老很是欣慰，這才多久的時間啊，夜靈風已然成長了很多，雖然距離他的要求還有很遠，但她在夜靈風身上看到了希望。
夜靈風聞言臉色一正道：“放心吧，若是歐陽鵬不知悔改，我定叫他有去無回。”
夜靈風語氣鄭重，目光堅定，不由緊緊握住拳頭，這句話不僅是對柳如煙所說，更像是在對自己說的。
旋即，夜靈風起身說道：“你們退後，有什麼話等出去了再說。”
隨後，二女一魂退後，夜靈風當即伸手向虛空一抓，頓時濃郁的天地靈氣滾滾而來。
二女一魂見狀不免有些擔心，如此濃郁
的靈氣被夜靈風抓在手中，這還是第一次見。
若是此刻夜靈風毫不猶豫的將手中聚集而來的天地靈氣扔出去，那威力絲毫不低於元嬰巔峰修士的全力一擊。
但這時的天地靈氣還在持續湧來，夜靈風到底要做什麼？
漸漸的，天地靈氣越來越多，已然將夜靈風籠罩在了其中，然而力量也越來越強，此時柳如煙的臉上已然出現了汗水，就連一雙纖纖玉手都是緊握，好似身在其中的是她而不是夜靈風一般。
就在這時，柳如夢突然握住了姐姐柳如煙的手輕聲說道：“放心吧姐姐，他不會有事的。”
柳如煙一愣，明顯覺得柳如夢變了很多，單從性格上來說就與之前有很大的反差。
不過聽到了妹妹關心的話語，柳如煙還是覺得心裡暖暖的，臉上緊繃的神情也是緩和了下來，但一雙美目仍是緊緊盯著被靈氣所包圍的夜靈風。
就在此時，自天地靈氣中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那是夜靈風的聲音，此時的夜靈風面目猙獰，強行運轉殺戮心經，周身氣勢頓時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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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他說道：“此時不聚，更待何時，給我凝……”
一聲令下，言出法隨，只見洶湧澎湃，蠢蠢欲動的天地靈氣像是收到了帝王之令一般，瘋狂的聚集壓縮。
漸漸地，靈氣範圍變小了，但中的力量卻越來越是恐怖，夜靈風的身影也是從中顯現出來，只見此時的他七竅流血，渾身顫抖，兩隻手至於胸前，像是在結印，又像是在指導著靈氣順序的排隊一般。
啊！
隨著夜靈風大吼一聲，一把靈氣之劍頓時出現在他面前，夜靈風來不及高興，雙手一把抓住長劍學著那人的動作猛然向虛空斬去。
口中更是念著那一句：一劍橫空戰飛仙，空嘆萬古幾流年。虛實莫道凡塵路，真假難辨水中天。
也許前兩句是這招式的名字，但真正令夜靈風明悟的還是後兩句。
虛實莫道凡塵路，真假難辨水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