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樣突然來了一句:"你為什麼不從你有記憶時開始說起?"
這句莫名其妙的讓人摸不著頭腦。
阿光怔了下,沒愣多久終於反應過來,心中暗暗欽佩何小樣心細縝密竟然一絲細節都不容錯過,竟要從自己小時候說起,以便更好的分析案情?
看著何小樣年輕的容顏,立體的五官,心中不由得肅然起敬,打定注意一會要說得儘可能的詳細以盡綿薄之力!
便開始從小時候說起:"我自幼家鏡貧寒..."
"噗..."這麼嚴肅之地,理應不苟言笑,煞神卻輕笑了出來。如他這種看破生死的人,超脫世外,殺生如麻,沒那麼敬畏生命其實也算情有可源。
他笑就顯得不尋常了,而且還是在這種地方不知輕重的笑。
何小樣被阿光氣得樂了!
你TMD的難道就聽不出來我說的是反語嗎!你多大歲數了喂!問你是誰給她刻的字罷了,誰想知道你那天放羊幹了些什麼啊!
阿光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了頭腦,看看何小樣又看看煞神,竟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到底自己小時候還說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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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罷了,是自己犯賤中斷!何小樣沒了脾氣:"還是從你放羊開始說起吧。"
這種感覺就像在看腦殘電視劇看到最腦殘的部分,本想快進,結果拔動了進度條因網路不給力視頻卡頓了,被迫把那最腦殘的部分從頭又看了一遍!
呵呵...
阿光感激涕零,一翻連連道謝之後又開始了他的:"多年前有一天我上山放羊,看到一個仙人鬼鬼祟祟的,我就跟了上,然後來到了這裡,待那個仙人出去後,我進來一看..."
阿光看向石牌,不用說大家也知道他看到了什麼。
"後來,每年這個時候我發現那個仙人都會來。"
"那仙人到底是誰?"
阿光:"不知道。"
"那你怎麼知道是仙人?"
阿光:"因為她是飛來的!"
何小樣捉住了關鍵詞:"Ta?他?她?哪個ta?"
阿光眼內閃過一絲光芒蕭,稍縱即逝:"不,不知道。"
看到何小樣一副我信了你的邪的表情看著自己,阿光訕笑道:"呵呵,那人穿著黑衣,我也看不清晰。"
又是黑衣?怎麼感覺他們是什麼都把自己往黑衣上引似的?
是東山公子?
何小樣不再說什麼:"這麼說那個人來的時候近了?"
"是的!"
"什麼時候?"
"三天後。"
"既然如此..."剛想說三天後再來守株待兔,卻看到那亮堂堂的洞口,這不是暴露了嗎?人家發現了還會來嗎?
阿光看了看道:"這個何姑娘請放心,我們會處理好,不留一絲痕跡!"
易逸摟上受傷的梅花鹿,此時梅花鹿腿上的血已經停止流了,傷口也開始凝固,不過箭還插在那裡。
煞神說箭不能輕易拔出,容易感染傷口,應該找醫生來救治,易逸便把梅花鹿抱回去了。
一見一行四人回來,涼亭上的眾人鍋上的螞蟻般驚慌失措,有人慌慌張張的回去稟告,又有人慌慌張張的百般阻攔,就不讓他們進去,找著什麼就說什麼:"啊,你抱的這只梅花鹿真可愛,哎呀,它腳中了箭這麼可憐呢?哎呀,這支箭看起來好殘忍哦!哎呀,你們三個走了這麼久怎麼一點汗都不出啊?果然是世外高手啊!"
何小樣翻著白眼直往前走,這攔人也太明顯了!
還有這些人的慌慌張張怎麼就這麼不像一回事?
反正一切看起來就是故意的!就想看現代的一些電視,看到一些小bug都不好意思點破,說不定人家是故意的呢!
衝了進去並沒有什麼,就是東來在悠然愜意的品著茶。
客桌上也沒有什麼水漬。
抬頭瞟了一眼看到何小樣一行進來,東來似沒看到般邊品著茶邊與旁邊的親信道:"我年老了,後繼無人,狀告天下,看一下有沒有遺留在外的東山子孫繼承掌門之位,去吧。"
親信領命而去後,東來頭抬起,似乎現在才看到何小樣一行似的,樂呵呵道:"遊山玩了回來了?玩的盡興嗎?這只鹿怎麼受傷了?"
這演技,太差了!
何小樣習慣了,懶得計較只道:"給我們去找個獸醫吧。"
傍晚時分給梅花鹿又換了藥,才包裝完,抬頭一看室外有人鬼鬼祟祟。
這次還不逮到你!
何小樣十五級颶風般速度衝了出去,直接穿牆而過,一手抓住那鬼鬼祟祟,那人明顯嚇了一跳,轉頭看來。
何小樣也是一愣:"是你?"
這狀告還沒出一天!中午剛發不出去,下午他就來了,這???!!!
有一個念頭一閃而過,速度太快,抓不住。覺得什麼?還沒待何小樣沉入去挖掘那一絲念頭。
被何小樣當賊般捉住手的東山他不惱反喜,喜上眉梢:"小樣姑娘!"
易逸抱著鹿走了出來:"你們認識?"
何小樣收回自己手衝易逸尷尬的笑笑,看向東山卻一臉嚴肅:"這幾天故弄玄虛的是你?"
東山含著靦腆的笑低著頭,要命的是他還紅著臉,直接紅到了耳根,眼冒春風臉若桃花,溫柔道:"小樣姑娘是否希望是我?"
何小樣只覺一股涼意從菊花直通周身五腑六髒,呵呵涼笑了幾聲,轉身勁直回屋。
東山注意到了易逸:"這位想必就是易兄了?"
易逸笑著點頭,抱著梅花鹿到院中散步去了。
東山站在門口,看入去,何小樣正大爺般的坐在椅子上嗑著瓜子,煞神拿起一個茶杯給自己倒了杯水,何小樣端來就飲。煞神怔了一瞬,也不多計較又拿了一茶杯給自己又倒了杯水,何小樣的賊手又伸了來。
快要觸到茶杯的那一瞬,何小樣感覺自己的手驟然失去活力般,有什麼刀光劍氣在虎視眈眈自己的手?
下意識的轉頭向煞神看去,只見他平淡無波的雙眼一眨不眨的正看著自己的手,但是在看著一個會移動的靶子,在尋找合適的時機。
感覺再近那麼一點他就要拔劍!出其不意讓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