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島主與阿杉交由了木荷們處理,十個木荷本為一族這島上也只十個木荷了,為了生存是以委屈求存,也被迫做了許多不得已之事。
非常時期行非常之法,若是都要計較的話,那這島上所以的生物都有從犯之罪,都處死了那將來誰來植樹啊!
木荷們道過謝把島主與阿杉押起來方欲退去,聖聖忙道:"對了,你們可知道夢之角在哪?"
木荷們面面相覷:"不知道。傳說中這裡是有這麼個地方,不過據說千年前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千年!
何小樣呵呵笑了:"你的亞父多少年沒下山了?"
聖聖想要辯解一二卻又不知從何辯起,欲言又止。
安靜躲在角落的夢姑娘走了出來:"我倒是知道在哪。"
隨著夢姑娘走往尋夢之角的道上,這才注意看離璀與聖聖的穿著打扮,這兩個亭亭玉立的姐妹花,花開何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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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樣直勾勾的盯著離璀傻笑著,笑得太歡,一個不留神口水流了出來,下意識的"咻"的一吸。
離璀被她盯得一顫一顫的直往聖聖旁邊躲,依然躲不開,扭捏道:"師叔,你這麼看人顯得你好、好為老不尊啊。"
聖聖擋在離璀身旁,瞪了何小樣一眼:"看什麼看!"
何小樣不惱反笑,眉開眼笑:"你們倆個,什麼時候這麼好了?有..."
不等她說完,聖聖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麼,忙打斷道:"你神經病!"
離璀探出頭來:"師叔,我也不幫你!我的娘是她大姨,我是她表哥!"
聖聖雙手並疊在胸前,重重點頭生怕誰沒聽到的大聲應著:"嗯嗯!"
穿過戈壁來到一片茫茫的**,天色已亮,放眼看去遠方天海一色並無什麼島嶼也沒有傳說中通與夢之角島的那座冰橋。
聖聖睜大眼睛看到眼睛淚花直打轉,這才看著夢姑娘問:"橋呢?!"
聖聖的樣子看起來蠻兇,夢姑娘怯怯道:"而那冰化成的橋千年前就融化了。"
聖聖雙眼瞪得更大:"那我們怎麼過去?"
何小樣:"飛過去啊!"
聖聖:"不行!這裡當年是旅遊聖地,講究的就是一個走字!這個海水吞噬一切,無法在上面飛也無法渡船,只有那座冰橋能走!"
何小樣:"..."忍不住吐槽,這不是腦殘嗎有飛不飛偏要走,哪個智障設計的?
沉默了許久,眾人正在苦思良策,煞神突然邁步往前走。
何小樣:"你幹嘛?"
煞神還在邁步:"我可以走過去,不是說我不會死的嗎?"
何小樣:"..."哎,六!
他走過去!他不老不死,他不需要氧氣,他一言不發,走過去!
易逸:"哇!"
煞神還沒入水,桓公子出現了。
何小樣易逸驚喜:"桓公子師傅,你是來拯救世界的對啊!"
在他們眼裡所謂的拯救世界是有妙計採到夢幻花。
桓諭看了一眼他們,敷衍的點了點頭,兩人高興得滿口誇讚:"師傅大人,還是您老人家厲害!"
"姜還是老的辣,嘖嘖!"
"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過九洲!"
桓諭卻是上前擋住了煞神:"別過去!以你走路的速度,那得何年何月!"
"你有辦法?"
桓諭老實回答:"沒有。"
煞神繼續邁步,桓公子又道:"你是不會死,可是你不想一下,會時過鏡遷嗎!"
煞神頓住了,看著桓諭。
"你沒想過為什麼第二面令旗還是用在你身上?"
煞神一臉茫然,沒有回答,不知是在想還是幹嘛。
桓諭也不想浪費時間,直接道:"你有沒有想過?三面令牌,明明有一面用在了你身上根本就沒用,為什麼還要用第二面?"
眾人驚詫,心跳都漏了一拍,那一刻,天地那麼安靜:"為什麼?"
桓諭嘴角彎了彎,一絲笑意勾起,看向何小樣:"你猜。"
腦子裡頓時白光閃過,這話,就如在孤獨的黑暗中聽到床底有人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易逸,何小樣,魔男,全為之膽顫!
只覺得一股寒風由內到外,脊樑骨一涼,全身顫抖,汗毛倒豎!
為什麼?
潛意識裡感覺,好恐怖!
明明第一面令旗用在煞神身上已經證實了,煞神真的殺不死,為什麼,還把那麼重要的東西再次用在他身上?
前後兩次唯一不同的結果就是,死了個人,一個很普通的人!
與其說是愚蠢的不死心的想要殺死煞神,不如說現在已經化為想要牽制於他!
原來如此!
那背後之人所圖之大,恐怕...
大得容不下一隻捏不死的螞蟻!
何小樣臉色發白,看著煞神:"所以,其實是為了傷害他身邊的人從而牽制他?"
桓諭笑而不語。
何小樣重重噓了口氣,驚心動魄的勾心鬥角讓她覺得胸悶:"真是煞費苦心啊!"
"那最後一面旗不會用我們身上吧?"易逸跟何小樣互相抱著,瑟瑟發抖。
聖聖:"你們兩個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何小樣松了口氣,離煞神遠了點:"看來煞神這個護身符不靈了!前兩個旗都用在他身上,最後一面旗,肯定也是用在他身上!"
本來還想跟著這天下無敵的人,誰都不敢惹的,而且押了兩次大,哪裡還會開第三次大這麼誇張,現在看來,不是大還不開呢!
桓諭看著煞神,道:"防人之心不可無!"
聖聖一下衝上前:"不是我,我不會害你的!我不會害你。"
眼神中,迫切的想要得到信任的光芒在閃爍。
多麼傲嬌的女子,在愛情面前也只是一個為情所困為情所傷的普通女人罷了,甚至,連普通都不是。
煞神看著她,唇動了動,就是葉隨風動般,自然而然。
她是聖君,那三面旗出自她母親之手,這麼重要的東西卻丟了兩面,不能不讓人懷疑是不是有意為之!
他還沒說話,桓諭已經替他說了:"傻姑娘,我們哪有懷疑你!"
桓諭與煞神乃千年老友,相知相識絕對甚於常人!
聖聖感激的看了眼桓諭,依然是眼巴巴的看著煞神。
煞神點了點頭。
聖聖的淚一下子湧了出來,她明明一直護著他,她明明什麼壞事都沒做過,她明明...
她哭了,他相信她,她就哭了。
何小樣易逸在一旁一言不發的看著,然後,易逸上前拍了拍她肩膀,依然沒有說話。
煞神只是站在那,就像一棵樹,風一吹,樹葉就溫柔的沙沙沙的動,自然而然。
他似乎不懂得愛,不懂得感情。
可是他分明卻又在為一個女人,赴湯蹈火,毫不猶豫。
聖聖:"還有最後一面旗,我去把它毀了!"
說完她就走了。
那是她母親留給她為數不多的東西了。
桓諭看了眼煞神,此時的他如參天大樹般高深莫測。
桓公子嘆息了聲,這姑娘註定坎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