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還有裙子？”謝佳音訝異發現陳淵拿給她袋子居然還有一條連衣裙。
“你裙子不是髒了嗎？我找女買。”陳淵是一路跑回來, 漂亮白皙臉上帶著晶瑩汗珠，眼睛亮晶晶，一臉期待表揚表情。
謝佳音微微有些錯愕, 顯然沒想到陳淵居然能想到這，然看著他彎了彎眼睛：“你想真是太周到了。”
得到表揚陳淵心滿意足了，還有點不大自在：“行了，別說了，你快去弄吧。”
謝佳音就拿袋子護在自身，走出值班室去面洗間了。
她換上了那女裙子, 是一條嫩粉色連衣裙，尺寸稍微大一點, 但影響不大，就是顏色有點太粉嫩款式也有點太過少女。
謝佳音覺得她現在年齡身份實在不太匹配, 而且她自私底下穿衣服向來只圖舒服輕便，也沒穿過這種風格。
但是現在也沒得選了。
她換好裙子回到值班室。
陳淵已經在繼續工作了，餘光看到有人來, 就抬起頭看過來，然就看見穿著一身粉嫩少女裙謝佳音從門口走來。
謝佳音覺得太粉嫩少女她不搭, 是在陳淵這直男眼卻不這覺得。
裙子顏色雖然粉嫩，是她皮膚白，反倒皮膚都被襯得都粉粉嫩嫩，款式少女，裙子也短, 剛好到膝蓋, 露出兩條瑩白纖細小腿，大領口更是露出她精緻漂亮鎖骨肩頸，還有大片白皙皮膚。
謝佳音本來就是清純掛長相, 穿這種粉嫩少女連衣裙完全不會有任何違感。
簡直三百六度無死角戳中了陳淵直男審美！
陳淵被怔住，目不轉睛地盯著謝佳音看，被汗液溼潤喉結滾了滾，一顆心小鹿亂撞似怦怦亂跳。
謝佳音看陳淵一直盯著自看，不禁也低頭看了看：“這裙子是不是跟我不怎搭？”
陳淵心跳快都不敢再看她，眼神躲閃了一下乾脆把頭低了下去，裝模作樣擺弄木板：“沒有啊，挺好看……”
謝佳音忽然問：“這是你找哪女買？是不是你喜歡那女？”
陳淵覺得謝佳音真是太會掃興了！
他真是悔死了，就不該跟她說自有喜歡人。
“不是！是我們籃球隊一隊友女朋友，你見過，董文倩。”
謝佳音想起來了，是那跟周小雨玩很好女孩子。
謝佳音又好奇問道：“小淵，你為什不喜歡周小雨啊？”
陳淵說：“不喜歡就不喜歡，哪有什為什？”
就像他第一眼看到謝佳音就喜歡了。
也沒有什理由。
就是命中註定。
他也想過，如果不是戳他那一下讓他抬頭。
他如果是在家見到謝佳音第一面，會不會他就覺得謝佳音跟其他女沒有什區別了？
他不道。
他只道自那時候就是抬頭了，然一眼萬年，人生僅有一次怦然心動就給了她。
徹底栽倒在她身上。
謝佳音問道：“那你是為什喜歡那女孩子呢？”
陳淵抬起頭來，目光灼灼盯著她：“一見鍾情。”
謝佳音端起水杯，點了點頭：“那一定是漂亮女孩兒。”
所謂一見鍾情都是見色起意。
這話不假。
就像她對江衍一樣，不能說是一見鍾情，但也完全是因為他出色皮相，她才挑中他。
陳淵含糊說：“還行吧……”
客觀上來說謝佳音絕對不能說是最漂亮，但是她就是一眼就戳中了他心坎。
謝佳音覺得腰有點酸，就在窗前椅子坐了下來，拿了本書出來看。
值班室一時間就只有吊扇吱嘎吱嘎聲音還有陳淵叮叮噹噹釘木板聲音。
陳淵安靜了好一會兒，忽然咳了一聲，問：“咳，那，你肚子疼不疼啊？不喝紅糖水？”
謝佳音忍不住笑了一下：“不用，我不喝那。”
陳淵嘟囔：“女生生理期不都喝那嗎？”
謝佳音說：“我不愛喝。”
她年紀還小一點時候，來生理期時候除了流血，就沒有半點別反應，那時候有來生理期疼到哭，她也不大能理解這種感受。
不過大概是上了年紀，她現在反應也強烈一點了，腰腹都會酸脹，有時候也會疼到抽搐，不過這會兒剛來，除了腰腹有點酸脹，倒也還好。
至於紅糖水，她從來都沒喝過，想想都覺得膩慌。
陳淵又問：“那你疼不疼啊？”
謝佳音說：“還好。”
陳淵問：“怎樣你會舒服一點？”
謝佳音心一暖，說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陳淵就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突然說回趟宿舍。
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拿著一熱好熱水袋下來：“你抱著這。”
謝佳音有點哭笑不得：“你哪來熱水袋？而且現在是夏天，你見過誰夏天用熱水袋？”
陳淵：“……”
他為了借到這熱水袋還跑了三宿舍。
他悶悶：“那我拿回去。”
謝佳音伸出：“給我吧。”
陳淵說：“你又不用，給你幹嘛。”
謝佳音說：“熱度降一點就能用了。”
陳淵就把熱水袋又給她了。
熱水袋滾燙，謝佳音它沒那燙了才放到肚子上，熱乎乎還是挺舒服。
她有點犯困，而且不管是頭頂吊扇還是陳淵叮叮噹噹敲擊聲，都挺催眠，謝佳音趴在桌上，不不覺就睡了過去。
陳淵釘好一小房子，剛準備跟謝佳音炫耀，卻發現謝佳音趴在桌子上像是睡著了，他輕輕腳地起身過去，就看到謝佳音真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臉枕在臂上，因為熱，臉上出了一層汗，微微泛著紅，臉頰邊頭髮都被汗溼了。
他心軟不行。
小心翼翼地把前面窗簾拉上來擋住光，又把值班室門關上，把那畫著圖紙本子從地上撿起來，站到她邊上往她臉上扇風。
謝佳音本來已經處在一即被熱醒狀態了，忽然臉上飄來一股涼風，把那股惱人熱意又給扇了下去，她微微蹙起眉頭都舒展開了。
陳淵一邊給謝佳音扇風，一邊小心翼翼地俯下身，把她臉上黏著溼噠噠頭髮拈起來弄到面去，做這些動作時候，他神情很溫柔，心底也是一片柔軟。
晚上六點。
程斯越坐在病床上看書。
門推開瞬間，他立刻轉頭看了過去。
“吃飯啦！”小江老師從醫院食堂打包好飯菜來，利落幫他佈置好床上吃飯餐桌，然說：“先別看書了，才吃飯吧。”
程斯越說：“謝謝。”
“別跟我客氣了。”小江老師說著，幫他掰開一次性筷子遞給他：“多吃點啊，不然我會跟小謝老師告狀。”
中午她就是用這一招讓程斯越吃完了一大碗飯。
程斯越抿抿唇，“嗯”了一聲，情緒不高。
小江老師坐在病床邊上，忽然八卦問道：“你是不是想見小謝老師啊？”
程斯越立刻抬眼看她，看見小江老師正好奇又帶著幾分試探眼神，他漆黑眼睛閃過一絲慌亂，又迅速垂下眸：“沒有。”
小江老師說：“小謝老師剛剛還發微信問我你吃飯了沒有，她很關心你，所以你也好好吃飯，快點好起來。”
程斯越抿了抿唇，默默點了下頭。
謝佳音晚飯都是陳淵給她從食堂打包，還給她買了一杯奶茶，特地點常溫。
常溫奶茶謝佳音不愛喝，但還是很給陳淵面子喝了兩口。
這種時候謝佳音就覺得有弟弟真好了，不用走那遠去食堂吃飯。
接下來幾天，都是陳淵給她打包飯菜。
為了不讓嚴謹謹道，陳淵每天都找藉口不跟他們一起走，就怕嚴謹謹道了，也跑去謝佳音面前獻殷勤。
嚴謹謹最近不大開心。
那天他過生日，許願時候謝佳音都不在，生日蛋糕她也沒吃，還先走了。
來他給謝佳音發資訊，謝佳音回也像是在敷衍他。
想找她說說話，雖然她就在樓下值班室，是又怕對她影響不好，都不敢經常找她說話。
不像陳淵，因為都道他是謝佳音弟弟，隨時想找謝佳音就以直接去找。
他有點難過。
本來以為他們在現實中見面以，關係會突飛猛。
是他卻忽然發現謝佳音明明近在咫尺，卻又彷彿遠在天邊，每天都能看到，卻不能靠近。
而且最近謝佳音也都不玩遊戲了，他也不能在遊戲跟她說說話。
他都不道怎辦才好了。
樣不開心還有賀周。
嚴謹謹不一樣，他是已經跟謝佳音表白過了，是她卻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對他不。
從嚴謹謹生日那天之，他再也沒有跟謝佳音說過一句話，就連晚上查寢，他把簽到卡給謝佳音時候，他不說話，謝佳音也不跟他說話，拿了簽到卡就走。
憋了四五天，憋到星期五，他終於還是憋不住了。
謝佳音在樓下看到賀周時候很驚訝。
賀周申請了外宿，今晚不在宿舍。
但是她沒想到他居然會跑到她家樓下來。
高高大大少年站在樓下，面色陰晴不定盯著她走近了。
他堵在門口，謝佳音不得不主動開口：“有事嗎？”
還是這樣輕描淡寫語氣，連表情都那平靜。
賀周心口裂開了：“你到底把我當什？”
謝佳音比他更困惑：“你到底想做什？”
賀周皺著眉看她：“什？”
謝佳音看著他說：“是你自說喜歡我，也不給我拒絕你機會，還說什你畢業。是你行為卻完全不是這做。”
賀周呆住，一邊心虛，一邊又委屈：“是我也說了，讓你別冷淡我，別不跟我說話……”
謝佳音始終很冷靜：“我什時候冷淡過你？我一直都很正常跟你相處，是你一直在跟我鬧彆扭。賀周，不是所有人都圍著你轉，而且不是我不跟你說話，是你不跟我說話。明明是你喜歡我，卻總是求我這樣那樣，你不覺得奇怪嗎？”
賀周被謝佳音這番話說像是被她狠狠扇了一巴掌，臉上一陣火辣辣疼，感覺自自尊心都被她踩在地上碾碎了，滿心委屈，是張了張嘴，卻完全想不出反駁話。
謝佳音卻忽然走近了，抬起。
賀周愣了下，腦子閃過一荒謬念頭，她不會還打他吧？
還不他反應過來，謝佳音掌就溫柔貼在了他臉上。
他瞳孔驟然緊縮起來，腦子一下就亂了，心跳飛快。
她……她幹什？
他完全無法預料謝佳音接下來說什，或者是做什。
心臟蜷縮起來，一陣陣抽搐中卻又感受到了莫名期待刺激。
謝佳音貼著賀周臉，還溫柔撫了撫，微仰起頭看著他，眼睛在昏暗光線下散發著幽暗光，聲音溫柔卻帶著微微涼意：“而且你記住，是你喜歡我，不是我喜歡你。應該是你來討我喜歡，而不是你反過來求我……明白嗎？”
賀周錯愕又慌張看著她，感覺自完全被她攥在。
已經完全喪失了主動權。
他打了一晚上腹稿想來質問她。
是卻被她幾句話說開始懷疑自。
偏偏她說話，他根本無法反駁。
而且他好喜歡她碰他……她掌涼涼，軟軟，好舒服……他甚至都忍不住想把自臉往她掌心蹭一蹭。
“我問你明不明白？”
謝佳音說著，就縮回。
賀周慌了一下，下意識一把抓住，繼續貼在自臉上，按捺住自想把自臉往她掌心蹭一蹭衝動。
他臉紅了，心跳也飛快，心一邊覺得羞恥一邊又覺得好開心。
這還是他第一次謝佳音有這樣肢體接觸。
她腕怎這細？皮膚也好軟好滑，握著好舒服。
被謝佳音喂了一顆糖賀周完全忘記了自剛剛還被扇了一巴掌，醺醺然，完全被謝佳音突如其來溫柔衝昏了頭。
“我、我明白了……”他期期艾艾，忍住羞恥，小心翼翼地問：“……那我怎做你才能喜歡？”
他自都不道自現在眼神有多像跟主人乞憐大狗。
賀周這一輩子都沒有這低聲下氣過，是卻完全不覺得這樣有什不對，他現在一心一意就想道，怎樣才能讓謝佳音開心，讓她喜歡他。
謝佳音還是把抽了回來，淡淡地說：“這是你該考慮事情。”
賀周茫然又惶惶地看著她，因為謝佳音突然把抽走，心空了一下，又被她話說有些惶恐。
“你告訴我嘛……”頓了頓，賀周又在謝佳音凝視中小心翼翼地加了幾字：“好不好？”
從強迫變成了乞求。
謝佳音還是淡淡地：“謹謹生日那天晚上發生事情我希望不再發生了，我這份工作對你而言能不值一提，但是對我來說卻很，我不希望發生什不好事情，丟掉工作。”
賀周連忙說：“那天是我喝了酒，一時衝動才那樣……我以都不會了！我保證！”他甚至舉起三根指做了發誓勢。
謝佳音看了他一會兒，接著說道：“我希望你明白，我現在不能你在一起，就算你畢業了，如果我不喜歡你，我也還是不會你在一起。”
賀周委屈眼圈都紅了，是卻不敢再質問什，只委屈巴巴看著她。
謝佳音又問他：“聽明白了嗎？”
賀周委屈看著她，悶悶說：“明白了……”
謝佳音卻忽然微笑起來，又抬起在他頭頂上揉了揉，完全是揉糯米法：“乖。”
賀周頓時所有委屈都飛走了，一張委屈巴巴臉刷一下紅了徹底，雙眼皮大眼睛水汪汪看著謝佳音，徹底沒了剛才堵她氣勢，被她馴得服服帖帖，甚至忍不住把頭往下低一點，好讓她摸更輕鬆，摸久一點……
謝佳音收回了。
賀周問：“那你喜歡什樣……”
謝佳音微微笑了一下：“乖一點。”
賀周有點彆扭。
什乖一點……這不應該是對女孩子求嗎？
……他怎乖啊？
“那你以別不理我了好嗎？”
謝佳音眸光冷淡：“你又在對我提求了。”
賀周心臟頓時一縮：“……我錯了。”
謝佳音又盈盈一笑：“只你不跟我鬧彆扭，我就不會不理你。”
賀周立刻說：“我不會了。”
他是真不敢了。
謝佳音比他心狠多了。
他鬥不過她，徹底投降了。
謝佳音說：“好了，很晚了，你回家吧。”
“不。”賀周說完，又立刻軟下語氣，眼巴巴看著她：“我想跟你說一會兒話，好不好？”
謝佳音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看在賀周乖乖樣子有點像糯米份上，她點了點頭：“你還有什想說？”
賀周心一陣歡喜，嘴角都忍不住翹了一下，又迅速壓平，小心翼翼地看著她說：“音音……我不以這叫你？”
不謝佳音回答，又迅速補充道：“就只在只有我們兩人時候。好不好？”
謝佳音微微挑了下眉，她倒是不怎在意別人怎稱呼她：“那有別人在時候呢？”
賀周扭捏了一下，向她賣乖：“叫你姐姐……”
謝佳音笑了：“嗯。”
賀周高興整張臉都亮了起來，忍不住放輕了聲音叫了她一聲：“音音。”
謝佳音：“嗯。”
賀周沒忍住，突然往前一步用力抱了謝佳音一下，就抱了一下，又飛快鬆開，小心翼翼去看她臉色：“我就是太開心了……我就在只有我們兩人時候這樣，在校或者有其他人時候絕對不會！”
他也在慢慢試探謝佳音底線。
謝佳音倒也沒生氣，賀周高高大大，長腿長，抱起來怪舒服，而且還長得好看，而且還道舉一反三了，但是她不能讓他太得意忘形了：“那也不以，你尊我，必須經過我意。”
賀周乖乖聽訓，又期待問：“那我能不能抱你一下？”
謝佳音：“你剛才已經抱過了。”
賀周：“哦……”
謝佳音有點累了，說：“好了，我上樓睡覺了，你回去吧。”
賀周猶豫著不想走，今天晚上太美好了，他好怕明天一覺睡醒，又面對冷冰冰謝佳音。
謝佳音看著他：“你又不聽我話了是不是？”
賀周臉紅了紅：“我聽……”
怎會這樣？
他居然好喜歡謝佳音這跟他說話……
謝佳音說：“那還不走？”
賀周往旁邊讓了讓：“你先上去我再走。”
謝佳音走過去刷開了門禁，轉頭跟賀周說了一聲：“路上小心。”
賀周翹起嘴角，恨不得多長條尾巴對她搖一搖，好讓她看看他多乖：“道了，你快上去吧。晚安。”
謝佳音點點頭，上樓了。
賀周看不見謝佳音了，才忍不住用捂住臉，嘴角控制不住瘋狂上揚。
好奇怪，明明謝佳音什都沒有承諾他，是他卻開心瘋了！
回到家謝佳音卻很平靜。
她沒有給出任何承諾，也清清楚楚告訴了賀周。
她是一以自我為中心人，從來不會把主導權交給別人。
賀周已經有過好幾次不受控制舉動了，所以她必須給他吃一點甜頭，讓他乖乖聽話。
但是時她也得讓他清楚，他們兩之間，她才是擁有絕對主導權那人。
至於成效，從剛才賀周表現來看倒是不錯，不過還是看續他表現。
說句實話。
賀周倒也不是不討人喜歡，特別是今天晚上乖巧樣子，讓她想起了糯米。
如果他不是南遠大生，也不是賀凌弟弟，她能確會有點動心。
是他兩者兼具，她才不會自找麻煩。
而且估計如果賀凌道，估計也會強烈反對。
賀周沒有回校，而是回了賀凌家。
正巧，賀凌今天晚上也沒有住在給勾美豔租房子。
“你怎回來了？”
賀周換了拖鞋走來：“想來就來了。”
賀凌詫異看著他：“這事那高興？”
賀周自都沒發現，他根本掩飾不住自開心，嘴角都咧到天上去了，他迅速把自嘴角壓下來，裝傻：
“有嗎？”
賀凌一眼識破：“是不是談戀愛了？”
賀周差點彈起來，心口一跳：“沒有！”
賀凌嗤笑一聲：“你這反應像是沒有嗎？”
賀周鬱悶，然嘟囔道：“本來就沒有……是我喜歡她，她還沒喜歡我。”
賀凌詫異挑了下眉：“哪女孩子眼光這高？”
拋開家世不提，賀周本身就已經夠優秀，從小到大追他女生也從來沒有斷過。
但是他這弟弟看著跟男生女生都能達成一片，實際上純情很，到現在一次戀愛都沒談過，還曾經放話說這輩子就談一次，就認準一人，不會跟他一樣那花心。
賀周當然不能告訴賀凌了：“說了你也不道。”
不過他也是真有問題請教賀凌。
他扭扭捏捏，假裝喝水，裝作不經意說道：“哥，你說，一女人如果對你說讓你乖一點，那是什意思啊？”
賀凌眉梢頓時一挑。
女人？
還讓賀周乖一點？
他狐疑地看向賀周，他這純情少男弟弟，不會了別人魚塘了吧？
“她比你大幾歲？”
賀周嚇了一跳，差點被水嗆到：“你怎道她比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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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凌眼一眯：“你怎認識？把她名字告訴我，我去幫你調查一下。”
賀周頓時慌了，怎能讓賀凌去調查：“你有毛病啊！我不跟你說了，我困死了，去睡覺了！”
賀凌說：“你小心被人養魚。”
賀周：“我樂意！”
賀凌：“……”
他怎會有這純情又好騙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