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兆鵬直接給一處的王處長來了個電話,“叫蔡隊長過來一下。”
王處長不理解,鹿兆鵬叫蔡隊長幹嘛。
他找到了蔡隊長。
“處長。”
“廳長叫你去一下。這段時間你沒做出什麼事來吧?”
蔡隊長不解的說著,“沒有啊。”
懷著忐忑的心情到了廳長辦公室。
有點害怕。
鹿兆鵬:“坐。”
他聽從吩咐坐了下來。不知道鹿兆鵬叫自己來幹嘛。
這個時間段把自己叫過來恐怕是禍不是福。
鹿兆鵬:“蔡隊長,說說吧,你最近都幹了些什麼事情?”
蔡隊長聽著鹿兆鵬的語氣連忙站起身來,“廳長,我啥也沒幹啊。”
等了一會兒接著說道,“我就是時不時的賭馬,廳長,對不起,我不該在工作時間幹這些的。”
賭錢算不上什麼大問題。
很多的警員都在幹。
鹿兆鵬:“知道租車行的陳經理嗎?”
蔡隊長點點頭,“見過幾次,廳長,我跟他絕對沒有太大的交集。”
鹿兆鵬:“可我聽說你是他的保護傘。我在想一個小小的隊長,什麼時候能夠給那些黑幫混混當保護傘了?你收了他們多少錢?”
蔡隊長趕緊解釋:“汙衊,這絕對是汙衊。廳長,我跟這個陳經理真的不熟。”
蔡隊長的額頭上開始出現了些汗珠。
他還是第一次和鹿兆鵬面對面的交流,還是過來問罪的。
鹿兆鵬:“我也希望你跟他沒有什麼牽連。行了,回去吧。”
蔡隊長從廳長辦公室走了出來。
出來的那一刻腳都是軟的。整個狀態都是懵逼的。
呆呆的回到了一處。
好幾個人問著他。
“蔡隊長,怎麼廳長單單就見了你,你是不是要發達了?”
“老蔡,廳長叫你幹什麼去了?”
此刻的他腦子裡一片漿湖,剛剛鹿兆鵬跟他說的話,大多都記不清。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廳長問了下我跟租車行陳經理的關係。我就跟他見過一兩面能有什麼關係。這個陳經理這麼能胡亂攀咬人呢。”
聽到這話,原來蔡隊長是被叫去捱罵了。
他們都不太清楚,怎麼這些天鹿兆鵬的動作連連。
不知不覺的他們想著和蔡隊長的距離稍微遠一點。萬一自己也被鹿兆鵬叫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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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隊長非常生氣,把他們那一隊的人叫了來。
他也要做出些行動讓鹿兆鵬看看。
“弟兄們,鹿廳長拍蒼蠅的行動,最近搞的轟轟烈烈,連二處那些吃幹飯的都動了起來。咱們一處,咱們隊也不能落後不是。所有人帶好裝備,跟我行動。”
“隊長,咱們去哪兒?總得有個目標吧。”
蔡隊長:“租車行。”
帶著他們隊二十來個人,開著三輛車子到了租車行去。
租車行的人都有些懵逼,前些天這些巡捕廳的人不是已經來過了嗎,怎麼還來。
打手:“警官,這兒是私人地方,不能進來。”
蔡隊長正在怒頭上。
一腳踢了過去,“你敢阻攔巡捕廳辦桉?兄弟們,進。”
二十幾個人非常強勢的進了租車行。
態度比較的惡劣。
他怎麼會是租車行陳經理的保護傘呢。
到了租車行裡面。
陳經理親自出來,他現在看到巡捕廳的警員都害怕。
關進大牢的三天可是吃盡了苦頭。
“是蔡隊長!”
陳經理連忙過去說話。
蔡隊長直接又是給了他一腳。
“我認識你嗎?”
“蔡隊長,我們之前喝過酒的啊。”
蔡隊長:“誰跟你喝過酒。接到報桉,你的這些打手欺壓良善,全都給我帶回去。”
他們刑一處的出警都帶了槍,對付這些個小混混還是綽綽有餘的。
陳經理:“蔡隊長您高抬貴手,我才從巡捕廳的大牢出來。”
蔡隊長想了想,好像再帶回去的話是不太合適。
“兄弟們,打。”
但是這口氣他一定要出。
“還敢用著我的名頭在外面作威作福。”
二十多個警員全動手起來。
他們的租車行都不乾淨。
打了也白打,沒有丁點兒的負擔。
在這兒砸了不少的東西硬是要把這口氣出掉。
陳經理只能看著他這麼辦無可奈何。
他們怎麼著也不敢和巡捕廳的公然作對。
蔡隊長也是為了給鹿兆鵬一個態度,說自己和租車行的陳經理絕無關係。
打完之後離開了。
帶著警員們在路上巡邏。只要是看到有什麼違反治安的事情馬上就冒出去。
有個警員不太能理解:“咱們隊長今兒怎麼了?吃錯藥了?這麼積極。”
“少說一點。蔡隊今兒早上被廳長教育了一下。”
“被廳長教育,這是犯了多大的事?”
“這不,拉著咱們弟兄做些成績來讓廳長看看呢。你就別抱怨了,好好辦事吧。現如今的上海灘還能有著一份工作養家湖口的已經是不容易了。”
蔡隊長逛了好一會兒,沒看到典型。
終於過了一會兒,看到了一個。
直接走了上去:“你小子站住!”
“警官,怎麼了?”
被喊的人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哪兒得罪了眼前的人。
“怎麼了?你問我怎麼了?地上這個袋子是不是你丟的。在上海灘誰允許亂丟垃圾了?以為是在山野鄉村呢。”
他松了口氣,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聽到就這。不是很多人都常幹的嗎,就是他們這些警員也不見得有多高的素質。
但是他不敢頂嘴。
馬上把地上的垃圾撿了起來,“抱歉,警官,我現在撿起來了。”
蔡隊長一肚子的火沒處發。看到他撿起來了,也不好再找他的麻煩,“行了,滾吧,別叫我再遇到你。”
他趕緊離開,離開的時候還暗罵著:“神經病。”
不止是他,隊員們都感覺隊長今天有些不太對勁。
蔡隊長現在的憤怒和害怕的情緒夾雜在一起。
他好不容易才當上一處隊長的位子。
這個位子還沒坐多久呢。結果就被鹿兆鵬給罵了,那可是廳長,一句話就能把他的隊長職位給擼掉了。甚至只要一句話就能叫他脫掉這身衣服。在巡捕廳可是個非常好的活,他可不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