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哪受過這樣的場面。
她也是懂詩的，知道其中的感情。
心裡激動極了。
在往常的時候，那些個客人通常都是用錢砸自己。
而此時的鹿兆鵬卻是給自己寫詩，這麼深情的樣子，感動極了，比砸錢的效果還要好的多。
“好，好詩！”
周邊的人都不會作詩，但不代表他們就不懂。
知道什麼是好。
就像不懂演戲的但是會看戲，不會打球的但是會看球。
金七少看著鹿兆鵬，心裡羨慕極了，這樣的詩才，他要是有的話，那個女子早拿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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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好，還算是有進展。
最主要的也是因為鹿兆鵬給的那十首詩，讓他能夠較為順利。
氣氛比較熱烈。
比在金公館的時候還要放的開。
這些妓女就更放的開了。
鬧了半夜，鹿兆鵬的身子都覺得有些疲憊了。
還好吃了不少的東西。
又喝了不少的酒。
大概醉倒了三分之一的人。
不過他們其中有著很多是帶了下人的，即便是喝醉了也能有代駕回去。
鹿兆鵬自己開著汽車回去。
滿身的酒味，還好這個年頭沒人查酒駕。
很快的到了自家來。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強撐著搞完了洗漱才回房去躺著。
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起床。
“秋月，有粥嗎，給我弄半碗來。”
睡的挺久。
昨天雖然吃了很多，這時候也已經消耗了大半。
“有的，昨天子夜你才回來，又跟朋友看戲去了。”
作為媳婦，關心的問了句。
鹿兆鵬不好意思說自己嫖娼去了。
說道，“可不是嘛，朋友請去看戲去了，就是昨天的那位公子，他做的東，吃了不少的酒菜。”
小娥在旁邊說著，“我看不對，應該是樂了一晚上，折騰了一晚上，所以今天這麼晚才起來。”
她知道鹿兆鵬的脾性了，隨意說些什麼都沒關係。
猜的八九不離十，在她看來，鹿兆鵬肯定是喝花酒去了。不過她的身份，沒啥好說的。
“粥來了，還有青菜。可比不得你昨晚吃的大魚大肉。”
鹿兆鵬：“這有什麼打緊，飯店裡頭吃的怪膩的。酒店裡的，放了很多的左料，把菜原本的味道都遮掩了，這個才香。”
但是放左料的，大多數人更喜歡吃。
剛吃完了飯，金七少又來了。
“燕西兄。”
“兆鵬兄，我又來打擾你了。”
“是有什麼事嗎？”
鹿兆鵬比較好奇，昨天才一起吃飯喝酒怎麼今天又過來了。
金燕西說道，“想向兆鵬兄再求幾首詩。”
他昨天聽到鹿兆鵬作的詩才又有了這個念頭，鹿兆鵬給的十首詩已經用掉了大半，想著再多搞一點，自己再全部的背誦下來。背詩可比作詩要簡單多了。詩才那麼幾句話，雖然沒有鹿兆鵬的過目不忘的能力，但是要背下來的話也是非常的容易。
鹿兆鵬答應了下來，“可以，三天後我就給你。”
對鹿兆鵬來說，這個要求很容易辦到。
“謝了，我送你個東西。”
得了鹿兆鵬的，自己也要送點出去。
看上去神神秘秘的。
是一個本子。
金七少說道，“別，等沒人了再看。”
看金七少的作態，應該是個價值不菲的東西。
鹿兆鵬轉頭就開啟來看看，竟然是一套春宮圖，看上去好像還是古董，確實是個好玩意，不過不太正經，其中有著好多的姿勢。
“多謝燕西兄，這個禮物真是好極了。”
這時系統的聲音出來了，“恭喜簽到，獲得寫真集。”
一套相簿出現在了空間中。
這樣的東西，鹿兆鵬見多了，別說是畫，影片都見多了，不覺得是什麼好玩意。
但是想著這時候的人，應該沒什麼見識。
跟金燕西說道，“燕西兄，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送你一個禮物。”
把那套寫真集的照片給了金燕西。
金燕西開啟一看，好傢伙，比自己送的春宮圖效果好太多了。
現代的照相機的畫素。
還是彩色的。
這個年代可全是黑白的。
金燕西十分的好奇，鹿兆鵬是怎麼得來的這樣的寶貝。
他接過來看時，是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女子，身上就只有一塊布片，僅僅擋住了一點肌膚，其他的則全是在外面。
這還只是第一張，一整套下來有上百張。
穿肚兜的，穿絲襪的。
在床上的，在桌上的。山間的，溪水中的。應有盡有。
還有著各種的姿勢。
側睡的，站立的，彎曲的。
兩隻手挽在脖子後面，捧著自己的頭。坐著兩腳交錯。
“好玩意，兆鵬兄，你竟然能弄到這麼好的東西。”
“只是一些模特拍照罷了，算不得什麼。還有更好的呢。”
兩個人都在笑著。
金燕西走了出去。
鹿兆鵬則是拿著那套古董的春宮圖又看了看，儲存著，到了以後說不準能換上不少的錢。
她們也看到了這件東西，臉色紅了，竟然送的是這樣的禮物。
昨天玩的太久了。
今天鹿兆鵬又洗了個澡。
到了三點鐘的樣子。
也無聊，從空間中拿出了幾本書出來看看。
看書是鹿兆鵬一直儲存著的習慣。
只要是文字，他都會拿過來看看。
“秋月，小娥，你們空閒的時候也都看看書。”
都是認字的。
秋月的父親是中醫館的冷先生。
而小娥的父親還是一個非常落魄的秀才。
都識字。
這樣很多方面都要方便些。
識字的話，還能幫自己一些。
“我給你們再畫兩張畫像。”
今天在家裡待了一整天。
本來想著去燕大上課的。
但是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了，來不及，乾脆就在家裡陪陪女人算了。
拿出了紙張來。
畫畫，在她們年輕的時候留下幾張畫來，以後自己翻出來的時候會是一個非常好的禮物，一個掛念回憶。
鹿兆鵬也能再練練手。
算是一個非常好的手藝。
就算是以後一無所有了，還能靠著畫技去討生活。
給二人作畫。
非常的細緻。
分別畫了三張。
單人的各畫了一張。
最後兩人合一起也畫了一張。
“都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