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發生什麼大事了?這些人怎麼都怕成這個模樣!”
葉秋與白勝兩人大搖大擺的走在市集上,他們之所以敢光明正大這般,自然是化裝易容後才敢,要不借他們一個膽子也不敢如此囂張。
白勝與葉秋兩人一直沒有分開過,葉秋不知道他又從而知。葉秋又看向馬車外的老人與壯漢。不屑說,這兩人自然也不是他們原來的面貌,他們一個是醉道人,一個是回岸和尚。只是此時醉道人成了葉秋白勝的管家,而回岸則成了他們的車伕。
“你問老道,老道又怎麼知道!”
“阿彌……”
“阿彌你個頭,你如今可是我們的馬伕,小心別穿邦了,要不大家都沒好果子吃!還有你這老道也是,聽到沒有!”
釋道兩人大怒,不過見得前方不遠處有些兵丁在盤察什麼時,又不由吞下了這口氣。這一路上他們可是見到了不少江湖中人被他們這些人給捉了。人家也不用你們什麼,只要見手中執兵者就抓,敢有絲毫反抗的就地格殺。江湖高手們自然少有被擒或殺,但那些不入流的武者傷亡可不輕。
四人都是知道軍隊的厲害,由其是其軍弩,那東西非人力可敵,他們就親眼見著有個一流高手被射成了刺蝟,他們可不想步他的後塵。
“你們,對就是你們,下車受檢!”
葉秋四人正想駕車闢開,不想那些後丁見其行為立馬就尋上了他們。
葉秋本想依葫蘆畫瓢仿效再入杭州一般對付這些軍丁。虛張聲勢的給他們兩個大耳光,再冒充一下某某大官的少爺來過關。只是還沒動手,但被醉道人給先一步攔了下來。
“你不要命了!這是禁軍,都是些大家子弟,你跟他們擺譜,小心他們直接亂箭射死!”
醉道人到底比葉秋多吃了幾年的米飯,一見對方的鎧甲便知道他們的大致來歷。像這樣的人都有些深厚背景,而且忠於楊廣的人,是楊廣的絕對心腹之人。他也聽說過葉秋入杭州時的小手段,若是他敢在這些人面前來這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葉秋還待說什麼,白勝卻一把攔住了他。
“讓道長卻應付!就你與我這形象,強裝大家子多半會被看出來!你看清楚,這些人明顯不是杭州那些守城門的。你別亂來!”
“軍爺辛苦了,不知這是……”
“不該你問的別問!這車裡是什麼人?可是武者?”
“看軍爺說得!我們公子聽說這裡有個什麼江湖人物的晏會,這不想辦法混了進來,想去見識見識那所謂的江湖是怎麼回事嘛!不過這一路走來見著朝庭可是抓了不少人,那些人是不是就是武者,個個都好厲害,飛簷走壁的,很是厲害啊!”
“少廢話,下車受檢!”
“軍爺,這……這可怎麼成!我們王家怎麼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您看能不能……”
“王家?哪個王家?”
“家主的名諱不敢提,但我王家在洛陽還是有些實力!”
葉秋與白勝透過簾子聽醉道人與那兵丁扯皮,不由有些好笑。他們想不到這個邋遢道人的一張嘴也不是好惹的,說得那個禁軍都信了。
“洛陽王家?可是王大人家中子弟?可是王大家的公子正陪聖駕,你們……”軍官說著臉色有些變了,其餘兵丁也下意識的出了兵器。
葉秋與白勝正道要糟,醉道人卻突然冷笑道:“軍爺好威風啊!看你們這樣子是存心要掃我東都王家的面子了!家主與少家主自是侍俸於聖前,但我王家就只家主也少家主?看來軍爺是在咒我王家人丁不旺啊!請問軍爺高姓大名,是何出聲?來日僕必報知家主……”
禁軍聞言也嚇了一跳,但他卻笑了起來道:“誤會,只是職責所在,不得已而為之!你即是王家人家的,卻又不出證明,按規矩,我們自要盤查!”
禁軍雖說服軟,但並不放他們過去,看起來是打算搜查。葉秋與白勝有些急了,回岸更是動盪起內勁,雙方就這麼對峙起來。
醉道人突然哈哈大笑道:“誤會,誤會而已。只是你要搜我王家的車馬,總要有個說法吧!”
“陛下旨意,要收押此外所有江湖武者!我們也是為你等安全,若是有武者藏匿於車中,於你們也是危險!你們可能還不清楚,陛下都被武者行刺,對方還是江湖上少有的高手,叫胡峰,乃天王山首領!陛下大怒,要攪滅天王山,此處武者少不得有天王山同黨,自然要都抓了分辨出來。”
醉道人四人總算明白了為何會如此,也明白了禁軍為何非要搜查了,想來楊廣被刺,自然是不會善罷干休了。
醉道人笑道:“原來如此,那就請吧!”
禁軍笑著就要動身,但醉道人卻再次攔著道:“且慢,這位大人,搜車自然可行,但有些話僕還是要說的!”
“怎麼,你敢阻攔聖差?”
“自是不敢!但大人想來也知道我王家主脈不興,家主為此很是苦惱。前此日子於江湖聽到了則傳聞,言聖門小說家吳氏一脈本三代單傳,不想突然其少家主吳懷仁只一夜但為吳氏留下十來條血脈!”
“江湖無稽之談!你倒底要說什麼!”
“沒什麼!家主雖有些疑惑,但空穴來風,總有出處!兩位表少爺便是為此事而來!而今更是花了十萬白銀求得此藥,大人卻定要搜?”醉道人小聲說著,但目光卻有些陰狠地看著禁軍軍官。
禁軍軍官自不是蠢人,如何不知此事的干係,他只恨自己沒有放行,偏偏要求個明白,這下好了,王大人的底被他看到了一絲,這事若是傳了出去,王大人的臉面可就不好看了。只怕王世充第一個就要收拾他,若不是他多事,怎麼會橫生枝節。好在這個王家的管事也不是沒有頭腦之人,沒有當眾說出此事,要不大家都要倒黴。
“如此說來,本官還真要搜個仔細了,否則讓賊人鑽了空子,本官可就是大罪了!你們都走開,本官親自搜!”
禁軍伸了個頭過馬車,葉秋怒目而視,白勝閉目養神,還真唬住了這個禁軍。但這個禁軍還算有些定力與心機,並沒有放鬆他對的經神。
“小人不知兩位少爺要事在身,多有得罪了。還請勿見怪!”禁軍說著雙睛死死的盯著兩人。
白勝扯了扯正要開口說話的葉秋,睜開眼與禁軍對視,有些高深莫測道:“要不要本少拿出‘九湯燙’讓你再看看?也許那瓶裡藏著什麼機密消息,對那些反賊很有用的!”
軍官下了一嚇,他知道此時已然惹惱他們,若是真不知深淺的依他話而行,只怕就是不死不休了。他看著這兩人的表情,有些肯定這是大家子弟,要不說話不會這麼高深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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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了,小人也是奉命行事,請兩位公子見諒!”軍官連道。
白勝再次閉上眼,半響才道:“藥力多擔擱一會藥力便減弱一分!你故意拖延我們的時間,想來是有意為之吧!”
軍官這下真是信了,這人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是殺機,定是大家子弟無疑了!
“放行!”
軍官此時速度可夠快了,葉秋四人聞言走得更快,眨睛的功夫便不見了身影。
大概一柱香的時間,突然一隊人馬到來,指著禁軍軍官道:“可曾見得一輸馬車過去?”
軍官有些吃驚來人的身份,因為對方是鷹揚將軍,比他這個小卒不知身份高了多少。
“發什麼傻!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