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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因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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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出葉秋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一身夜行衣的打扮,只露兩隻眼睛在外面看路,不聲不響的跑到他人的院子,被主人看破了行蹤還有臉討酒喝,即便是與他相識的人,一點臉紅總該有吧!另外兩人都有,卻獨獨只他沒有。

聽著葉秋沒臉沒皮的向自己討酒喝,討的還是那壇他早已認定只准特定的人親自給自己倒著喝的仙釀,胡峰那一成不變的臉上少有出現了些許變化。揚了揚懷中的女兒紅,胡峰道:“只此一罈!只能獨享!”

“別介啊,貴客上門,這大老遠來你這做大哥的怎麼可以連一點酒水也不捨得招待!”

總算是吳懷仁有見識,打從葉秋將話題引向那壇酒時,他就留意了一下,但也只是留意而以。江陵望江樓一役,不僅僅成就是不歸散人立威江湖之行,也叫世人知道其好酒!那酒道人與那酒肉和尚都是佐證。僅僅是一窯的酒就逼得這兩個江湖高手為其義妹保駕護航,還有心甘情願一副佔了便宜的樣,可見他當日的那一窯酒的份量!不是好酒愛酒之人怎麼會有這麼豐富的收藏。

不歸散人懷抱酒罈,行走於自家的小院,任人看見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只是他竟說出如此小氣之言卻就叫人有些不解了,問題只可能出在那壇酒上。吳懷仁重點觀看起那壇被胡峰揚了揚了的酒。

好考究的罈子!家向來以見多識廣著稱,做為家的少家主,更是要知道地多於同輩門人,否則他將來是不會得到家眾人認可的。他想起了這種罈子,這應該是朝庭賜下的御酒壇子。不用說,裡面肯定是御賜美酒!

“這是宮庭御酒!不歸散人倒是有口福!”

“想不到你也是識酒之人!可惜這一壇你無福消受!葉秋,收起你忽悠他人的那一套,還是說說你們三人來我小院的目的!”

“不歸大哥,江湖傳言你殺了草原的一位宗師!這是真的?”說話的是白勝。

胡峰皺了皺眉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何我沒聽到絲毫動靜?”

“不是吧,散人大哥!這麼鬨動江湖的事你都沒聽說過,你有多久沒有到江湖上走動了?”

胡峰想了想,好像真的有一段時間沒有到江湖上走動了。仔細算了算,起碼有半月有餘了。真是山中無日月,世上已千年啊。想到這些日子一直有著顏玉相伴,還真沒怎麼要意時間的流逝,偶爾想起自己的身體情況,也只是一瞬間又拋到了腦後。想到此,他又有些晃忽了,顏玉的倩影又浮現在他的腦海。

看著胡峰當著三人面走神,葉秋很是不爽,但想著報復他一下,給他點提醒。也是他們兄弟被胡峰的手段耍的團團轉,心裡自然而然的有一種不憤。除了對他的懼,也就只有這種感情最深了。

他上前一步,一把便抓住了酒罈,只是還沒等他高興出來,便見到左右兩人往前衝了上去。他一時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但股屁著地帶著的些許疼痛很清晰的解答了他的不解。

“你幹什麼!”白勝擋在了葉秋前面,雙眼死死地盯著胡峰,一旁的吳懷仁也是如臨大敵般看著胡峰。

葉秋哎喲叫了兩聲自地上趴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又揉了揉摔疼的股屁,而後又拍了拍吳懷仁的肩道:“這才像是兄弟!你放心,本少以後再不拿你當外人看!”

熟不知吳懷仁這會子正在心裡面罵娘呢!這兩混蛋還真不是一般的能惹事。難怪有種敢在他這個家少家主面前說自己的生活精彩!呵呵,還真是精彩,這才多久的功夫,這是三人半個多月以來第幾次被嚇得腳軟了!看看著兩兄弟幹得這叫什麼事!

“你們怎麼了?”胡峰總算是回過神來,剛才的舉動只是自己身體無意識的反應。他是被白勝的大叫驚醒的。看著葉秋落地又站起身,另外兩人防賊般的防著自己,胡身頓時明白了。

“身體的自然反應!”

“真的?”葉秋是當事人,自然知道地更清楚,但還是下意識的懷疑道。

“到了一定的修為,身體對於外界的變固會自然產生相應的反應。你們還沒到這個境界,不一定能明白這個境界的奧妙!你們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三人對視一眼,統一口風,一致搖頭回道說什麼也沒幹。他沒發覺更好,要不然少不了又要給葉秋一點教訓,連帶著另外兩人鐵定也倒黴。

吳懷仁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不用與不歸散人對敵,他頓時輕鬆起來。看來這兩人說話雖然真假三七開,但在跟不歸散人關係上卻沒有說謊。他還真不想招惹到一個可以斬宗師的存在。算這兩個混蛋有良心,在這件大事上沒有跟自己說謊,不過對這兩兄弟的不滿卻是一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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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懷仁現在有些後悔了,當時怎麼就頭腦發熱地聽了葉秋這王八蛋的話,真跟他們混到了一起。也怪葉秋,把他們的生活說得那麼精彩,那麼刺激,引得自己上勾。他也清楚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喜歡刺激,喜歡冒險,但他否認自己喜歡找死!而向不歸散人這樣的高手對戰,在他眼中就是找死。

“葉少白少,請你們以後玩的時候小心點,會死人的!”

“早跟你說了我們的生活多姿多彩,本就就打算叫你一起的,是你自己哭著喊著求著要跟我們兄弟闖蕩江湖,怎麼,後悔了!”

“放屁,本少不是白痴!你們兩個混帳合起合來算計你家少爺,還把自己說得那麼偉大!要不是你們在本少面前胡吹海吹,本少才不會傻不拉基的跟著你們受罪!”

“你只管說後悔了沒?”

吳懷仁想了想,不話說了!如果早知道會經歷這麼多的事,他多半還是會跟著他們一起闖。這些日子雖說罪是受了不少,但收穫卻是更多,而且生活真的十分過隱。仔細想想,馬上忘了之前的想法,心中只有一個回答——後悔個球!

胡峰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三個大男孩內鬨,什麼也不說,只是那眼神卻看著三人有些發毛。終是敵不過胡峰的目光,三人老實了下來,不再說話了。

“怎麼,完事了?那就輪道胡某說了!胡某對於他們玩得那套什麼話題轉移,內鬨分心之類沒興趣,就只想知道你們怎麼會來到我這裡!”

“一定要說?不歸大哥……”胡峰皺著眉道:“我為胡峰,不歸兩字少在我面眼提起!實在不習慣你們可以叫我散人!”

“說就說,反正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丟臉!”葉秋看了兩人一眼道:“今天天氣不錯,和風細雨的。我們哥仨兒琢磨著大好的天氣不能浪費了,便想著去截富濟貧一番……”

後面那一大把美化三人形像,粉飾行為本質的言語胡峰自動跳過去了。他不去打斷葉秋的吹噓,只是好笑得看著三人的表演。別說,還真像那麼一回事!他本是個喜歡清靜的人,但經顏玉之事後,他忽然間很想多出些人來跟他們說說話,或者聽他們說說也成,所以才有了他而今反常之舉。

“前幾天,我們三人就聽到這附近有個大戶風評不怎麼好,於是便想為附近百姓做點好事,懲戒一番那為富不仁之人!你也知道我們都是大好男兒,像這等為民請命之事我們是有一做一,有二做二的。所以不久前就潛進了那人的府坻,也不知那來的野狼,沒事在那乾嚎個屁,把那家人的狗給引得狂吠不止,那主人出來看,好死不死正好撞見了正在行動的我們兄弟……後面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胡峰一臉的古怪,“野狼?”

“對,就是野狼!也不知道那頭狼發得什麼春,大黑天的不休息,月亮也沒出來,他叫個屁叫叫叫!可把本少坑害了!”

“有理,我家走南闖北那麼多的門人,就從沒在江南水鄉的雨夜中聽到過狼嚎!真是個新鮮事!”

“說不定是人為,後來還聽到了大笑聲!”

胡峰不動聲色道:“你們還是沒有說出怎麼來這的!”

“還用說嘛!那頭該死的狼,攪得我們兄弟三人買賣沒做成,我們哥仨要是不向它討個公道,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對了,胡峰,還是這樣叫你順口,有沒有吃的,先……”

“我想我應該是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你們三人去做賊,應該是去偷吃的!可惜被主人家發現,正好又聽到狼嚎,便想打了那只狼打牙祭,沒錯吧!”

三人聽得有些尷尬,看來胡峰是說對了。這三人的品性不壞,想來是想江湖救急一下,只想偷點吃的,卻被發現了。想來以三人的本事便是用強對方也無奈,不過他們還是先擇了開溜,可見其品性。只是他還是不明白,這三人牙祭打著打著怎麼打到自己的小院來了?

他可是清楚的記得,自己仿狼嚎是在東面那個山頭,他們卻番得是南面的圍牆,明顯不是一條線上的,以他們的修為,不應該連個方向也搞錯啊!帶著這個疑問,胡峰再一次道:“可是我還是不明白,你們怎麼來到了我這小院?難道這個小院的牙祭好打一點?”

還是葉秋回話道:“事情說來……等等,胡峰,你先去幫我們應付一追兵!”說著三人便往小院面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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