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山吧,老爹本來也想一同來接你,但關節的老毛病犯了,被師妹強鎖在了房內。”八渡帶著伽葉上了崖。
提起老爹和師妹,青火又長嘆了口氣,氣“好。”
“這些孩子都是你帶來的?”八渡和煦的目光掃過眾人。
“八渡師叔好。”柳涵也隨了伽葉的口吻喊了聲師叔,顯得倒不生分。
津津也跟著打了招呼,只有阿烈饒了饒頭,看起來有些害羞。
“此事說來話長,回去再聊。”青火看著這群孩子似乎想起來當年他們剛踏進崑崙山腳的模樣。
令人大跌眼鏡的是剛才為了餘挽情不惜投崖的伽葉竟然極度的恐高。
死死趴在阿烈的身前,雙手繞著他的脖子,臉緊緊的貼在其胸口,樣子看起來頗為滑稽。
“你能不能正常點。”津津白了他一眼。
“你...你說誰不正常了。”光禿禿的頭微微一側,不過餘光看了眼索橋的下方又趕忙把頭埋的死死的。
“你有本事下來,借一步說話。”津津看他這幅死樣反倒吹起了口哨。
“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這次所幸連頭都不轉了,五官捂在阿烈厚實的身上。
“咦?這橋也沒想象中那麼遠啊,這麼快到了。”
“是嗎?哈哈!”一個利索的翻身躍跳到了隊伍的最前方,不過當發現這只是津津的惡作劇後,為時已晚。
兩側深不見底的令其心搐:“你...你...”這下倒的倒是乾脆,直接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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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眾人大笑,連一向憨厚的大個子也是咧了咧嘴,並無二話,上前便扛起了這個總拿自己肚子當靠枕的同齡人。
作為五行山南方的守護靈獸不得隨意離身,所以縱是久別重逢萬般不捨,七指還是沒有跟著青火進入內域。
....
就這樣一行人走了段時間,
“快到了嗎?”已經醒來的伽葉蹦跳著走在了隊伍的最前面,面朝著大家,一路下來也為隊伍增添了不少活力。
“腳下應該是勿忘息壤了。”柳涵四處張望了一下。
他這一說也使得隊伍裡的眾人停下了腳步。
“就是他嗎?”八渡對著青火問道,其中的含義只有他們知道。
“恩,沒有我們他應該也能登頂這崑崙山。”青火笑著,兩人站在了隊伍的最後。
“我不信。”違背世理的現象他見的不少,只有青火知道眼前這個被稱為佛陀的男人,其實並不信佛。
這或許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話,至於為什麼,用他的話說,教義修的是心,不是道。
“你還是老樣子。”
“變不了了,前不久那個踏出九星獄的男人到了天竺,我見到了。”八渡的目光並沒有看身旁的青火,似乎更留心身前的這群孩子。
“聽說過他,感覺如何?”
“是個武痴。”
“僅此而已嗎?”青火蹲下了身子,從地上握起了一把沙土,又揉碎了撒落著。
“有他在,可保華夏十年安穩,或許更久。”
青火聽後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這可是一個很高的評價咯。”隨後又直起了身子。
“不高,能在華夏被稱為龍的男人,再高估都不會錯的。”說了這麼久八渡第一次看向了青火,“況且....”
“什麼?”青火也轉過了身。
“婆娑世界的那個女人因為他,三十年來第一次踏出了東瀛。”
“我進去這二十年,看來世界是把我拋棄了,不過或許我能有幸趕上未來。”青火緩緩的將目光放在了眼前的這幫孩子上。
“他們?我還是不信,你信?”
“信,從來沒有這麼信過。”青火跟了上去,
飽含深意的朝著身後的八渡輕聲道:“走吧,再不走,我們就跟不上了。”
......
“白天遮日,我們應該是進了勿忘息壤之地了,你們跟住我。”柳涵上前幾步走在了隊伍的最前方。
他知道身後兩位半神半仙的人自然有進山的辦法,不過既然都沒有開口,他也不急著求問。
這應該是一個類似五行的迷陣。
“涵哥,好像我們已經丟失了東南西北的大致方位了。”伽葉看著過段時間就會發生變化的周邊環境喊道。
而一旁的津津看著柳涵睇來的詢問目光,也是皺著眉搖了搖頭。
“環境在變,我們的位置不會變,如果沒錯的話,火在五行中視為南方。”柳涵環視著周圍的叢林。
“那麼我們應該繼續往北,五行中代表北方的為水,前方有溪水之聲,跟著我。”
.....
“有點意思。”八渡兩人也一路跟著柳涵。
“五行對應四季,北為寒冬,一品紅只盛開於冬季,右前方。”
最後一路行來,一群人來到了一塊巨大的岩石之上,往下看去,雲霧飄渺。
只不過不知是萬丈深淵亦或是人間仙境。
正當柳涵若有所思之時一首韻味十足的古風曲子,在古箏的演繹下從下方傳了上來,在無盡的雲霧下傳遞著濃濃的悲意。
眾人似乎都被深深的感染,眉宇間不難看出些許哀傷。
“你們知道嗎?”柳涵在一路的緊鎖眉頭後第一次露出了寬慰的笑容,“五行敘情,這悲意代表著金,而象徵水的則是....”
未等柳涵說完,雲霧漸散,一連串聽起來有些生硬的掌聲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