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我想要吃|掉你了,你還讓我說些什麼?”
“你……要吃|掉我?”
莫司純在聽到這一句話之後,眼眸之中浮現出了一抹複雜。
這大半夜的談這種話題,多多少少有點不太好吧?
待會殘|忍|血|腥|暴|力……什麼都一發,那自己可就完了!
“是,我就是要吃|掉你……你幹嘛?把我放下來!”
蕭熙寧的狠話還沒有撂出來,就突然間被湊到自己面前的莫司純給直接抱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失重讓蕭大總裁微微慌了慌神。
訓斥的話語才剛剛說出口,蕭熙寧卻又突然間陷入了一個極其柔軟的被窩之中。
這是……把自己抱到床上了?
眨了眨眼睛,蕭熙寧有些不解地看向莫司純,再一次開口問道,
“你把我抱到床上幹嘛?”
聽見這一句話,莫司純的動作微微頓了頓,隨即眨了眨自己那雙寫滿了無辜的眼睛,莫司純擠出了一個極其燦爛的微笑,說道,
“剛剛……姐姐不是說,要吃|掉我嗎?現在我正在為姐姐吃|掉我,而做著準備,我這麼聽話姐姐,你不應該獎勵我一下嗎?”
說著,莫司純伸手捧住了蕭熙寧的臉,鄭而重之地落下一吻。
這一次極深極深,就像是被揉搓進靈魂那般,讓人整個人都止不住的顫|抖。
與莫司純往日單純的形象相反,這一次的觸動來得太過之兇猛。
蕭熙寧覺得,自己好像被暴風席捲那般,整個人都沉溺於這一潭荒唐的湖水之中,分不清東西南北。
她只迷迷糊糊的知道,有一尾靈動的魚兒在池塘裡面遊動著。
很快,魚兒游回了屬於自己的魚塘之中,蕭熙寧迷迷糊糊的睜著那雙微微泛出淚花的眼睛,看著自己上方那個頭髮染上月光的男子,苟延殘喘的呼吸者。
她在祈禱著呼吸的時間能夠再漫長一些,但很可惜,只不過是一瞬間,那條靈動的魚兒便再一次越界,跳到那個自己遊覽多次的荷塘之中。
“姐姐,你不吃嗎?”
“嗯?”
突然間被放過的蕭熙寧,還沉浸在方才卷席的風暴之中,沒回過神來,只能迷迷糊糊的靠著本能給莫司純,作出一些回應。
看著蕭熙寧眼眸之中染上的那些應用水氣,莫司純嘴角勾起了一抹挪輸的微笑,用手指輕輕的在蕭熙寧的紅唇之上,微微摩梭著,
“姐姐,我都把我送到你的嘴裡了,你怎麼還不!吃!我呀?”
“你!”
蕭大總裁總算是反應過來了。
冷不丁的聽見了這一句話,蕭熙寧的臉一瞬間變紅了,就跟荷花池裡面,怒放的花一般,擁有著燦爛的色彩。
她想要說一些斥責莫司純這個傢伙太大膽的話,但卻又在對上莫司純那雙晦暗如墨的眼眸時,將嘴裡的話咽了下去。
“姐姐,你怎麼不說話了?”
明明知道蕭熙寧此時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況,但莫司純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去捉弄這位蕭大總裁。
動了動微微發麻的舌頭,蕭熙寧狠狠地用眼神瞪了莫司純一下之後,便別過頭,不願意再去看他。
這個傢伙進步怎麼這麼快?
剛剛遊玩的時候,自己都感覺把半條命給丟了。
莫思純伸手掐了掐蕭熙寧泛紅的臉頰,聲音又欲又暗|啞,
“姐姐你生氣了嗎?你怎麼不搭理我呀?你再不搭理我的話,我是會難過的~姐姐~”
一聲勾腸斷魄的“姐姐”差點沒把蕭熙寧的魂給勾走了。
蕭熙寧就搞不懂了,為什麼剛剛的莫司純,跟現在的莫司純就好像是兩個人那樣啊?
伸手將蕭熙寧柔軟的身軀摟入自己的懷中,莫司純看著蕭大總裁那難得一見的乖順模樣,嘴角邊上的笑容變得愈發的燦爛了。
“姐姐,你說說話好不好?”
蕭熙寧頂著一張煙,粉色的臉沒好氣的說道,
“不好,我被你氣的月!匈悶!”
聽見這一句話,莫司純的眼眸一暗,主動伸手探了過去,
“這裡?”
雖然是問句,但卻帶著肯定的語氣!
或許是因為剛剛在外面吹風太久,又或者因為別的其他什麼原因,蕭熙寧只覺得莫司純的手很暖和。
插花這種東西其實是一件藝術活!
為了獲得為了獲得新鮮濃厚的蓮蓬,莫司純不得不將蓮花的花瓣一片片的剝落下來,直到找到那依舊帶著涼意上好的蓮子。
溫暖的手掌帶著的溫度,輕而易舉地就將這微微泛涼的蓮子以及蓮蓬捂暖。
碩!大而又飽!滿的蓮蓬在皎潔的月光之下,微微顫抖著,害怕失去那來之不易的溫度。
伸手緊緊地握住莫司純的手腕,蕭熙寧像是不捨得那一片片被無情剝落的花瓣那般,的聲音之中微微透出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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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
氣息如蘭地吐出的這句話語引得那尾靈動的魚兒躍動起來。
微風從窗戶上闖進來,這一抹秋意卷席與蓮蓬之間,逼得那蓮蓬不得不與那瓷白的容器相互碰撞,發出細碎而又悅耳的聲音。
蕭熙寧曾經看過眼前的這番光景,但在這茫茫月色之中,蕭熙寧卻覺得眼前的這番光景比上一次更加的攝人心魄。
似乎是嫌那兩株潔淨的蓮蓬被放置於潔白的瓷器之中略顯單調,莫司純微微皺起眉頭,直接銜走了兩枚蓮子,於口中細細研磨。
一瞬間,蓮子的清香散發於口腔之中,逼的人不由得覺得,這入秋的秋日變得清爽了起來。
窗外彩雲飛過,略微的擋住了月亮的一角,反而星星點點的露出了幾抹隱藏於月輝之下的光芒。
蕭熙寧不由得為眼前的這番光景所讚歎。
但卻又為雲彩遮擋了月亮而又哀傷。
很,一陣風劃過,那一輪月亮彷彿被人悄然擦拭過那般露出了潔白的光芒,逼得那不知好歹、企圖隱藏光輝的雲朵退避三尺。
不知不覺間,蕭熙寧感覺自己的思緒隨著那一抹不知好歹的雲彩漸漸的飄遠,但那不羈的靈魂卻又好像停留於那皎潔的月光之中,被無名的火焰所灼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