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裡,眾人屏住呼吸,都是將目光望向林風,期待著他的把脈結果。
他們已經等待了一個小時了。林風在把脈前曾經說過,這把脈時間可能會有點長,當時他們以為林風只是隨口說說,現在想來,這哪裡是有點長了,這簡直是長過頭了好嗎!
要是那些神醫不知道他是林風介紹過來的,那肯定會以為他是個不會把脈的菜鳥,但是一想到這人跟林風有關係,他們也都是認認真真地等待著。
“果然如此。”
在下一刻,林風也是挑了挑眉毛,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於小姐,你這病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什麼!
一聽這話,眾人都是大吃一驚,紛紛都是難以置信。他們雖然知道林風可能會猜出點不一樣的東西,可當林風真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們還是忍不住心中的驚訝。
然而,就在眾人一臉震驚的時候,林風卻是淡淡地把扎在於蕾頭上的銀針都拔了下來。
“這事情有點複雜,待我慢慢說明。其實,於小姐她是中了一樣非常霸道的毒。”
將這些銀針都拔了出來之後,林風才是淡然地說道。
“中毒?”
“中毒?這不是車禍嗎!”於正南的神色更加驚駭了。根據現場的情況來看,於蕾似乎是車禍撞到腦袋才失憶的,可聽風林的結論,卻根本不是這個樣子。
如果只是車禍撞到腦袋,那就是物理損傷,跟毒這種東西根本沾不著邊。
“風先生,那就是說,這次的事故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下一刻,於正南很快得出了結論,如果真如同林風所說,於蕾是被下毒陷害的話,那這事情可就複雜了。他們於家一向都是低調行事,就算是有仇人,那也是在原北省,怎麼可能會在北山省天寧市?
退一萬步說,就算天寧市有他們於家的仇人,那他也不可能找到於蕾的頭上。因為於蕾從小就是流浪在外,根本沒有任何人知道她是於家的人。就算是他跟於家的家主,也是在最近一個月才知道這個事實。
“不錯,這絕對是人為,而且我大概知道下毒的是哪個家族的人。”林風又是說道。
“什麼!”
聽了這話之後,於正南更加震驚了,這神醫也太特麼的神了吧!不僅知道自己這侄女中的是什麼毒,還知道下毒的是什麼家族的人,這尼瑪已經不是神醫了,是特麼的神算啊!
這個東方燕到底是有多大的能量,竟然能請到這樣的人!
“你們幾個先退下吧,我要跟風林先生借一步說話。”於正南也是非常識趣,連忙對手下的神醫釋出了命令。
“不用了於先生,我信任他們。”
就在這個時候,林風又是說道。這些神醫都是他的老相識了,他知道這些人不可能跟那家人有所聯絡。
“那風林先生,我先迴避一下吧……”
這個時候,一旁的東方燕也是說道。她看於正南的樣子,這似乎是什麼很重要的機密,所以也是想要離開。
“你就更沒必要了,坐吧,一起來聽一聽。”林風又是微微一笑,他知道東方燕跟於蕾的關係,她肯定比誰都更想知道自己學姐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於小姐,你身上是中了一種奇毒,叫做‘七絕斷魂散’,他能抹去人所有的記憶,不留任何痕跡。”林風淡淡地說道:“這七絕斷魂散想要診斷出來十分困難,必須要扎中特定的部位,才能從脈象中察覺到一絲異常。”
原來,在聽說過於蕾的病情之後,他的腦海裡就想到了這七絕斷魂散,也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是先針灸再診脈。
幾位神醫們聽了林風這話之後,這才是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林風先針灸再診脈。與此同時,他們也是為自己的無知感到羞恥,這個年輕人知道的毒藥,他們這些老神醫居然不知道,簡直枉做了這麼多年的神醫。
“這種毒藥非常罕見,我也只是聽那個人跟我說過一次。”林風也是察覺到了這些神醫們的愧疚,又是連忙照顧了一下這些老朋友的感受。
別說他們了,就連他自己也只是聽小胖偶爾提過一次。畢竟這種毒藥,實在是太罕見了。
不過,也就是因為罕見,他才能夠輕易鎖定下毒的人。
“這種七絕斷魂散,是天寧市柳家研製出來的特色毒藥,只要從柳家的人下手,那必能查出一些端倪。”林風又是說道。
“柳家?小兄弟說的柳家,莫非是天寧市的那個柳家?”於正南聽了這話,整個人也是微微一顫。
說起柳家,那也是北山省的一個大家族。在北山省,在寧家這個巨頭之下,接下來的就是柳家了。作為北山省排行第二的柳家,他們除了古武之外,另一個厲害的地方就是毒術。
“不錯,就是他們。”林風點了點頭。
“這不可能啊,我們於家跟柳家根本就沒有任何交集,那柳家為何要害我們家小蕾?”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後,於正南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是啊風林先生,學姐她根本就沒有惹過柳家的人,為什麼柳家的人會盯上她?”東方燕也是一臉地迷茫。
“別著急,只要把於小姐的病治好,讓她找回記憶,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林風不慌不忙地說道。
“小兄弟,你,你真的能治好小蕾的病?”於正南望著林風,也是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當然可以。這種七絕斷魂散還只是半成品的藥物,並非不能解,只要找齊這些藥材,就能讓於小姐重新找回記憶。”
“我靠,你居然下錯藥了!你有病吧,讓你用十轉斷魂散,你怎麼用七絕斷魂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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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寧市的一個角落,一名青年男子又是責備著自己的弟弟。
“哥,這兩種藥長得這麼像,你讓我怎麼分辨啊?”另一名青年男子又是說道:“再說了,這兩種藥都是讓人失憶,有什麼區別?”
“區別可大了,你這個蠢材。”那個青年又是憤怒地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