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衣眼睛一直盯著臺上的墨筆,問著白老:“白老這祭刀大典是如何個行程,在下可以參加嗎!”
白老兩隻眼睛笑眯眯的若有所思:“這個嘛!參加祭刀大典倒是沒有要求,只要你是一個刀客就行。如果你能在這場比賽中出彩得到這把刀的承認,就可以擁有這把刀!”
“在下柳白衣,是一個刀客還請白老幫忙!”
“這是自然你且放心”白老的聲音轉而細如蚊吶:“這把刀都選擇了你,不敢不幫啊。也罷,也罷!現在只看那些老頑固如何選擇了”
白狼村族老祠堂,看著族長一個個響應自己的召喚前來,白羽臉上的陰暗散開了不少。
他在心裡默默的點著人數,突然發現最後面一個位置少了個人。
是白堂沒來,白羽的眼睛眯著:自己這個弟弟真不讓人省心,算了不來就不來,也不差他一個。
“諸位近日可好的啊!”
下面一時間應承聲不斷
白羽面色陰沉:“告訴大家一件事情,就在剛才祖刀動了。”
這句話剛拋出去整個祠堂就鴉雀無聲。
祖刀!動了?
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自從白狼和他的刀被供奉在村內,這刀就沒有動過一次。
不論是多麼出色的天才刀客都沒讓刀響動過一次,這次竟然動了!
“敢問族長是否知道是哪一位天才”出聲的是坐在左手邊第一個的大長老:“要是我們白家的天才,那合該我白家興運!”
坐在上座的白羽很不爽的看著大長老,他也希望是白家天才,但他更希望那個天才是他孫子。
想到這裡,白羽臉色更加陰暗。
這把刀只能是我孫子的,任何人都奪不走。絕對!
作為白羽多年的助手,大長老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走在臺前:“去下面宣佈,祭刀大典現在就開始,不用再等待吉時了。我倒是要看看是哪個天才能引動這把寶刀。”
眾族老行了一禮便各自散去了。
大長老走到白羽面前躬身行禮:“族長要不我去準備下,要是不是我們白家的天才那就……”
大長老用手抹過脖子
“那你下去準備吧,如果真不是。”白羽狠聲道,“那下手要麻利點,給他一個刀客的尊重”
另一邊,白老正在對著白羽說著祭刀大典的注意事項。
忽然就聽到眾人喧鬧的聲音。
“大家肅靜,大家肅靜。”一位族老站在臺上,“因為特殊原因,族長以及各位族老決定祭刀大典即刻開始。”
什麼?
祭刀大典這麼快開始了,以往不是等待吉時的嗎?
一時間臺下的眾人紛鬧不止。
“肅靜肅靜,都說了肅靜!”族老狠狠地用手中的柺杖敲著地板:“你們這樣子成何體統,先前教你們的規矩這麼快就忘了?還不快滾去準備。不服族規伺候。”
眾人驚於長老的威勢,勉強按壓住聲音。各自準備去了。
柳白衣在下面也看到這一幕,靜靜的思索。
這祭刀大典是一定要參加,墨筆一定是我的。
到了中午時分,在族長的宣佈下眾人
先是祭拜了白狼,然後宣佈祭刀大典正式開始。
柳白衣現在很愁,祭刀大典他進不去。
大典需要身份牌,而他沒有。
“不是說只要是刀客就能進去嗎?”柳白衣面帶愁容:“難道是白老在騙我,不過不至於吧。”
就在柳白衣還在想著辦法如何弄一個身份牌的時候,一個小孩突然撞了他一下。
嗯?他感覺到自己懷中掉了個東西進去。
伸手一摸,是個刻的刀的牌子。
遠處的白老望著這裡,那個孩子是他的外甥。
“老頭我也只能幫你到這裡了,能不能拿到刀就看你自己了。那群老頑固不是好對付的。”
向守衛驗證過身份之後,柳白衣領到了一張寫著字的紙條:丙字三組
丙三?丙字應該是自己要去的擂臺地方,應該是被分到了第三組。
柳白衣問過了守衛就尋著擂臺方向找去了。
擂臺上面的兩人正在比鬥,柳白衣搖了搖頭,左邊那個拿雙刀的要輸了。
果不其然,雙刀客一個失誤沒有招架起對手的劈砍,只能棄刀認輸。
相比於雙刀客的失落,他的對手卻是很高興。
待兩人走下臺後,一位族老高聲宣佈:“丙字二組準備,請刀客上臺。”
兩位年輕刀客聽到聲音抬腳走到臺上,剛站定就聽到了巨大的驚呼之聲。
“這是族長的孫子白木和大長老的的孫子白葉,他倆怎麼湊到一起了?”
“是啊是啊,我也不知道他們比賽是怎麼安排的。不過這次打鬥絕對很精彩,他倆都是白狼村頂有名的年輕刀客,比賽自然是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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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噤聲,安靜看比賽!”
臺上白木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對手,率先出聲:“墨筆刀動了,大長老應該告訴你了吧”
“爺爺跟我說了,但是我並不關心這個。”白葉面色瘋狂:“白木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想,我讓分組將我們分在一起。今天來這裡只為了一件事情,跟你打一場!讓大家看看誰才是白狼村第一的刀客。”
“哦”白木興趣盎然:“你從小就沒有贏過我,不論是修行還是習刀!當第二的感覺,不好吧!那就來,以刀客的名義廝殺。”
臺上的族老下令開始對決。
白葉率先強攻,他用的是左手刀。
而左手刀一般是兇狠毒辣
白色的刀光一閃就向白木的喉嚨揮去,白木嘴角勾起一個微笑,身子往左側了一步。
躲了?不,沒有!
白木手中的刀瞬間出鞘,斜著砍向白葉沒有防備的右手。
白葉心中大驚,足尖點地急退。
“白葉你讓我怎麼說你才好,過了這麼久了你還是這老幾路招式!”白木不急不躁地揮著刀:“你更快更準又能怎樣?招式還不是破綻百出,你還是太急躁了!”
柳白衣在下面觀察著兩人的比鬥,摸著下巴思索:那個白葉明顯是不如白木的,出手急躁只想搶攻!而白木沉著以對,用慢刀破解著快刀。這是後發先制,如果在場上碰到他,應當是我的勁敵。
場上的戰鬥還在繼續,白葉已經被逼到了角落。
只聽叮噹的一聲,白木已然將白葉手上的刀打落。
白葉虎口裂開,左手緊緊的顫抖著。
白木停下了自己的攻勢,饒有興趣的問著白葉:“在白狼村你只能當第二,也只配當第二。刀法你比不過我,比背景?我爺爺又是族長。認命吧,反抗不了的。”
白葉吐出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瘋狂笑著,他入狂了!
右手拾起配刀又是一刀劈出去。
早有準備的白木足尖輕點後退:既然這麼不識趣,那就把你打殘吧。
你的爺爺被我的爺爺打成一條狗,那你也會被我打成一條狗,逃不掉的。
柳白衣站在臺下嘆息,白葉是一個好的刀客,天賦很好,可是遇到的天賦比他更好的白木。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但前提兩者都是老虎,現在看來只有白木是猛虎。至於白葉?應該是一條瘋狂的獵犬罷了。
白葉躺在地上,身體止不住的抽搐,而他的手卻緊緊的握著他的刀。
“你輸了”白木平靜異常:“當初你祖父也是這樣不服,後來他被我祖父馴成一隻乖巧的獵犬。你其實也逃不掉,何必掙扎呢?當狗其實挺好的,起碼以後我會為你出頭。”
比賽結束,白葉毫不意外的輸了
他被醫師抬下去的時候,柳白衣看到了他的眼睛。
沒有一絲的光彩,就好像一道黑白相間的漩渦,他的意志隨著他的失敗也失去了。
以後他就是一條獵犬,或許現在不合格,但以後一定會合格。
柳白衣看著坐在一邊的白木,眼晴卻迸發出出強烈的光彩。
刀客!就算死也應當堂堂正正的與人廝殺。而不是狼狽的作為一隻獵犬。
他對白葉所承受的一切感到心痛,也對白木展現出淡淡的殺氣。
與此同時,臺上的墨筆刀感受到了柳白衣的殺氣,興奮的顫抖著。
他!渴望著鮮血!
……
“丙字三組,丙字三組準備就位!”
聽到族老的呼喊,柳白衣調整了一下呼吸,向著比武臺走去。
柳白衣看著自己的對手,面色奇怪。
他的對手是一個老刀客。
顧名思義,他真的很老,連他的刀都是鏽跡斑斑的。
“你個小娃子咋不打呢,是不是看不起老頭!”老刀客勉強拿著刀指向柳白衣:“麻溜的快點,我還等著回家抱孫子哩!”
柳白衣不好意思對老刀客出手:“這位老丈,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老刀客沒得好臉色:“咋的?你個小娃娃真的不懂事哩!我是一個刀客,這裡比刀,我自然來了。一句話比不比?不比你就認輸”
柳白衣見老頭刀客以刀客的身份對自己宣戰,瞬間氣勢凌烈了起來。
可是事情的發展卻總是奇妙的。
老刀客摔在地上,暈了過去。
柳白衣勝了,他只好坐下去繼續看比賽。
時間一點點過去……
“ 丙字二組優勝者對丙字三組優勝者”
聽著族老宣佈比鬥的聲音。柳白衣睜開了眼睛,終於輪我對你了嗎?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