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羅成現在比誰都忙,而且感覺不是很好,確切地說,很難受。
因為那些小姐姐們並沒有如同某些人想象的那樣,急著和羅成成雙成對鴛鴦紅被。
在花木蘭這位領兵大帥的指揮下,這十五位小姐姐,是有組織的紅粉軍團,而不是散兵遊勇。
以一對十五,不但花木蘭深知,哪怕最天真的盧瓊花都清楚,沒有戰術的話,肯定情況很不妙。
羅成以一當十五,一定大獲全勝;而十五個小姐姐圍剿羅成,反而會潰不成軍。
所以大家全都仰望最有經驗的花木蘭,讓她拿主意,爭取此戰之勝利。
花木蘭心中有苦自己知,我哪裡有什麼經驗?
我的經驗是殺敵的經驗,並不是殺老公……這就跑題了,老公哪裡能殺,捧殺還差不多。
而且這個敵人,不是敵人,是對手吧,不是戰而勝之的事,而是讓他越戰越勇。
那和戰場上那種必欲置敵人於死地的心情,完全不是一碼事。
不過領兵大帥是一種天資,會根據不同戰略目標對戰略戰術進行調整,這就一樣了。
所以,花木蘭稍作躊躇,就毅然接過了這個任重道遠的重大使命,率領這只紅粉軍團爭取勝利。
不過,她也有一個要求,就是所有人服從命令聽指揮,唯她馬首是瞻。
眾人都是雛兒,懷著忐忑心情齊聲答應了。
這些安排當然早就完成了,如果臨時抱佛腳,時間根本來不及。
再說,那個佛腳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抱的,正經的佛哪裡會允許什麼人都抱。
還有,這事能當著羅成的面大張旗鼓地搞嗎?
當然不能,小白臉肯定千方百計搞破壞,甚至採取暴力手段強行制止。
就在剛才,小姐姐們害羞,都搶在羅成以先進入這個新婚區,當然羅成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沒有風度。
他是最後一個,隨手將這個地區的一道牢門關閉,還沒有轉身,就開始解除徵袍等衣物。
可是就在這時,一聲呼叫打斷了他的程序:“相公且慢!禮不可廢。”
別人說的,羅成可以不聽,可是花木蘭她不能不聽。
這有兩個原因,一是花木蘭的職位和本領都比他高,職位表面就一清二楚,羅成只當過獨當一面的大帥。
可是花木蘭卻是領導所有軍隊的總帥,這個羅成不行,比不過。
在本領方面,二人沒少比拼,每次都是羅成敗落,當然羅成也沒有盡全力,比如那絕技回馬槍就沒用過。
可是,花木蘭也不是沒有絕招,同樣也沒有使用出來。
如果二人生死決戰,絕招齊出,誰死誰活還不一定。
所以從潛力和效果上看,羅成不行。
當然,還有從以往二人的經歷互動過程中,花木蘭贏得了羅成的尊重,那就是巾幗不讓須眉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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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花木蘭說話,羅成立刻停止了手頭的動作,轉過臉來,只見十五名小姐姐齊刷刷對他致敬。
就是每人都舉著自己的兵器,對著他揮動。
“歡迎夫君蒞臨洞房花燭夜!”
羅成一驚又是一喜!
果然自己的夫人處處不俗出人意料,這樣才帶勁兒。
羅成也煞有其事地說:“各位夫人辛苦,一會兒還有勞各位夫人,小生這裡致以十足的敬意。
“對了,還有,為夫這裡預先感謝,若有冒犯,還請各位夫人海涵。”
十五位小姐姐不分大小,全都羞紅了臉,異口同聲說:“啐!”
大多數人都羞澀難言,神經大條的幾個還多說了幾句,比如單幽幽:“大言不慚!”
季三娘道:“恬不知恥!”
不知道是誰:“好色之徒!”
羅成卻得意洋洋,昂首闊步就要穿過花叢。
突然左側的門一齊開啟,原來是小姐姐們的那些坐騎也都來歡迎羅成。
不過它們畢竟是牲口,有什麼心情就直接表達。
遺憾的是,它們的心情,主要的是對羅成討厭!
原因也很單一,沒有羅成,它們就不會和那些小姐姐分開。
所以,這些牲畜的歡迎儀式也不是很友好,基本上都是虛應故事,用牲畜的大頭拱羅成一下。
甚至有的沒少用勁,搞得羅成生疼。
只有那個大頭娃娃魚,用那只更新的前鰭扯住羅成:“爸爸,娃娃要吃奶!”
為了讓娃娃魚記住這就話,盧瓊花不知道費了多少力氣,現在還不錯,完整地說了出來。
可是羅成沒練過,當時就傻了。
自己何時有這麼個傻兒子?跟爸爸要奶吃,這是哪國的規矩?
順口回答:“爸爸沒奶,找你媽去要。”
大頭娃娃魚正不耐煩羅成,一聽這個回覆大喊起來:“哇哇哇哇!他沒奶,他不是爸爸,我要叔叔!”
娃娃魚口中的叔叔是花鮮生,每次見之必有奶吃,讓它印象深刻。
盧瓊花一看演砸了,趕緊過來,安撫娃娃魚,說回頭給你兩腕奶喝,快快閉嘴!
那些畜牲表達了一下意思,紛紛回去它們的房間,也有的要進小姐姐的房間,毫無例外,都被轟走。
歡迎儀式終於結束,雖然草草,卻表達了小姐姐們的心情,還有花木蘭對她們的訓練有素。
至於如何降服羅成,如何派兵佈陣,如何三十六計,就屬於不公開部分,別人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總之,一番複雜的操作以後,大家各自迴歸自己的閨房,很快就要轉變為洞房,靜候惡客上門。
整個新婚洞房區,這才安靜下來。
不過,這種安靜保持了不到一分鐘,又被更加喧囂的氣氛打破,這個區域呈現出另一種繁華。
這裡面的情況,外面的那些人不得而知。
不是他們不想知道,而是花鮮生不讓他們知道,怕帶壞了孩子。
他又加了一道封禁,保證一絲動靜都不會外洩。
至於內部的錄音錄影系統是不是也被切斷,就不得而知了。
根據早就定下來的原則,總系統對所有內外情況全面監控,一隻蚊子都不會例外。
那些就不是花鮮生操心的範圍了,現在他們已經出發,開通和先前派出的兩個哨探的聯絡。
那兩個哨探是一個組合,一隻白鶴一條紅蛇。
白鶴紅蛇組合一般都是自然飛行執行任務,可是這次任務特殊,它們是在一輛單人機車裡。
關鍵是如此一來,速度可以跟上那個信使和強梁一號,不會追丟。
還有一個功能,就是他們追蹤獲得的情報,可以直接報告給花鮮生,不用轉送。
這個時候,那個信使和強梁一號正在一邊飛行一邊聊天。
第一句話,就讓花鮮生大吃一驚!
二人說的話,他全都能懂。
原因是,二人說的都是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