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小狐兒的評述,李太白頓時產生兩種情緒,一是大吃一驚,二是大感意外。
自己的詩一直感覺還不錯,原來還暗藏如此重大問題!
正在覺得無言以對,小狐兒還有話說呢。
“我說太白道友,我不知道你當時的想法是什麼,但是你的這兩句詩,我懷疑你居心不良。
“天台一萬八千丈,疑是銀河落九天,是不是意味著你要把銀河裡的東西弄到地表上來?
“剛才我們說到,銀河裡的東西泥沙俱下,好東西也許有,壞東西極其多,那是必然的。
“那些髒東西留在天上留在銀河裡,應該形不成大害,可是弄到地表,就貽害無窮了。
“所以我不能說你居心不良,但是必須懷疑你居心不良。
“原因是什麼?因為你是見多識廣之輩,不會這裡面的問題你看不清楚,是吧太白道友?”
聽小狐兒如此一說,李太白的紅臉有些變色,有點兒紫。
又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友果然眼光獨到!我應該檢討,你說的問題,起碼我應該意識到。
“我也有責任防止它發生。
“可是我沒有,還故作清高,說地表日趨敗壞我就離它而去,免得玷汙了自己。
“殊不知,那些問題,至少有一部分是我造成的,其它問題,我也是有責任的。
“如此說來,我豈不是該死?
“想想自從上次去了地表以後,大概有一千多年沒有回去了。”
聽到李太白這樣的自言自語,小姐姐那邊變得群情洶洶。
你這老頭兒也太不負責任了!
辛虧小狐兒這樣一分析,我們才知道地表的糟糕情況和你脫不開關係,你反倒當理由逃避責任。
竇線娘對大家擺了擺手,表示讓大家安靜,讓她代表大家和李太白算賬。
竇線娘越眾而出:“李太白請了,我問你一個問題……”
李太白看了竇線娘一眼:“你是竇建德的女兒!看你老爸面子上,你問吧。”
竇線娘聽了也不覺得奇怪,因為知道這老頭兒有很多身份,於是問道。
“你讓我等過來,必然知道羅成在哪兒。現在告訴我們吧,羅成到底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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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個問題?我讓你們過來的時候,確實知道他在那裡,否則我怎麼讓你們到這裡集中?
“沒有想到你們太笨,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抓到他!所以你們怪我是怪不上的。
“還有啊,我一開始的時候,也是幫助你們,否則在那個兵荒馬亂時代,你們能活到現在,作夢去吧。”
李太白還是有些不重視,敷衍地回答。
竇線娘急道:“小姐妹們也是著急,老爺子原諒則個,那麼羅成現在在哪裡?”
李太白道:“看你態度不錯,我就再答你們一個問題,我確實知道羅成在哪裡。
“只要你們別犯傻,就能找到。”
竇線娘心中大怒!
這老頭兒恁地刺兒頭!
暗中掏出一物,就是她的陰毒暗器奪命丸,想照他嬉皮笑臉的腦袋上給他一個狠的。
讓他知道竇線娘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可是,花木蘭制止了她:“中軍右府大將軍!你稍安勿躁,對他那樣的人不能著急,交給我。”
她一面說,一面踩動了織機,行雲流水一般弄出來一物。
撲稜稜飛了出來,如同一條長龍,直撲李太白!
李太白萬萬想不到他在這裡裝逼正在順風順水志得意滿的時候,有人敢在他老虎頭上捉蝨子!
一個措手不及,那個大紅葫蘆剛拿出一半,就被包了粽子。
就是連人帶葫蘆捆了個結結實實,如同老太太的小腳兒。
這時候才聽到花木蘭說道:“敢在我姊妹面前裝大尾巴蛆,嚐嚐我捆仙繩的滋味吧。”
一直壓抑的氣氛,此時衝破了阻礙,各位小姐姐大喜大喊大叫:“木蘭姐姐威武!花統帥漂亮!”
花鮮生也是揚眉吐氣,不過也沒忘吐槽那些小姐姐:“你們的語文真差!”
吐槽完了,才誇獎了自家姐姐一句,反正姐姐也不挑理:“家傳捆仙繩,姐姐用之出神入化,絕了。”
只有老丫頭兒看出了端倪,那就是一個簡單的神紋應用,就是一句木蘭詩‘北市黑商得長鞭’。
他雖然看出了端倪,但是沒有想到如此厲害,竟然將太白金星給生擒活捉了。
這可真是一言不合,大刑伺候啊。
估計憑這幫小姐姐火爆脾氣,那個老朋友不認頭的話,敢生撕了他。
那些畜生聽水行的指揮,水行一看自己的大大花鮮生沒有反對捆了李太白,知道了他的心意。
帶領它的那些畜生網友大呼一聲:“花姐姐威武!花統帥漂亮!”
相比之下,它們的語文水平更次,覺的那些小姐姐語言水平可能很高,自然就跟著學了。
這讓花鮮生更加認識到提高語文水平的極端緊迫和重要。
這個時候,東北方面軍大將軍劉玉梅走到小狐兒跟前,大肆表揚了她一頓。
說她幹得好,將李太白壓了一頭,以至於幫助自己一方一舉擒獲那個討厭的傢伙。
可是小狐兒失望地說:“我真是想跟他論道詩文的,我還想繼續,太白道友水平很高耶。”
劉玉梅大包大攬:“這個好辦!既然捉到了他,師父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他老老實實跟你論道。”
小狐高興道:“那太好了,就知道媽媽你是世界上第一辦法多的好媽媽。”
這個階段,李太白徹底怒了。
簡直是見著誰罵誰。
不過老丫頭兒知道那老頭兒是裝的,因為他只揀罵了也沒事的罵。
首先就是老丫頭兒,說老丫頭兒賣友求榮,將多年老友置於被羞辱的處境而不幫忙他解脫。
可是老丫頭兒不惱不怒,只是反唇相譏,說你這麼多年白白遊戲人間了,難道不知道有一種人不能惹嗎?
李太白當時就蔫了。
僧、道、丐、婦,四種不能惹的人之最,就是女人,他卻一下子惹了一堆。
他不死誰死?
他也試圖自救,可是那個捆仙繩和別的捆仙繩不一樣,似乎可以自己調整捆人的質量。
也就是他不動的話,如同松松地套著他,可是他一動,就變成了附骨之蛆,捆得他呼吸都困難了。
別無它法,只好向別人求饒。
老丫頭指望不上了,他和那幫女孩子好得成了一個。
火鴉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