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孫婆婆大壽
孫婆婆對在場的女子:“紅娘你先下去吧”。紅娘告退:“是,師父”。
孫婆婆接道:“兩位公子從長安千里迢迢來到女兒村,一路幸苦了”。
逍遙回道:“晚輩只是路過此處,談不上幸苦”。
孫婆婆疑問:“怎麼,你們還要到其他地方去嗎”?
逍遙接道:“晚輩此次雲遊四海,完成師父所交代之事後。我們將繼續前行”。
逍遙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婆婆,看我和紫摘的花好不好看?我們是送給您的”。
門外兩人進來後,四人同時一愣。
逍遙起身行禮問候:“逍遙見過紫姑娘與菲燕姑娘”。
無痕抱拳禮道:“兩位姑娘別來無恙”。
紫回禮道:“紫見過逍遙公子,水公子”。
燕子歡呼雀躍:“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燕子還以為再也碰不見你們了”。
坐在一旁的孫婆婆一臉疑惑的站起來望著四人問道:“怎麼,你們都已經認識了”?
燕子跑到孫婆婆面前:“婆婆,這兩位就是昨天燕子和您的,出手幫我們打走海盜的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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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婆婆恍然大悟:“原來出手幫這兩個丫頭的是你們兩位呀,真該好好謝謝你們”。
無痕回道:“婆婆您客氣了,舉手之勞何足言謝”。
孫婆婆笑著道:“應該的;你們就留下來住幾日,也好讓我略盡地主之宜,以表謝意”。
燕子嘻笑:“是啊是啊,來了就別那麼快走了”。
逍遙顧慮道:“這**這個恐怕不太好吧”?
孫婆婆:“沒什麼不好的,我和空渡禪師早已相識多年了,你們可能不知道”。
紫也勸道:“婆婆和燕子一番心意,二位公子就不要推辭了”。
逍遙這才答應:“那就打擾晚輩婆婆幾日清靜了”。
孫婆婆道:“耶*在這裡你們當自己家一樣,不用那些客氣話了”。
傍晚,紫一個人心事重重的站在河邊,看著河裡的魚遊動。
紅娘看見了走過來問道:“紫,怎麼一個人在這,沒和燕子一起嗎”?
紫回過神:“紅娘,紫有想念自己的孃親,我想去找找她”?
紅娘扶了下紫的頭問:“傻孩子,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你要到哪裡去找呀”?
紫望著紅娘:“紫想跟逍遙公子和水公子一樣;雲遊四海,帶著自己的理想去旅行”。
紅娘忙問道:“紫,你是你要離開女兒村嗎”?
紫頭:“嗯;是的,只是以後婆婆就要麻煩紅娘您照顧了”。
紅娘啦著紫的手:“傻孩子;婆婆就像我的親孃一樣,你不用什麼麻煩”。
二人完一起離開了河邊。夜裡的女兒村一片寧靜,夜空的星星像螢火蟲般發出閃亮的光芒。彎彎的月牙像嬰兒般沉睡。
紫來到燕子的房間對燕子:“燕子;等婆婆過完大壽,我想出去尋找自己的孃親”。
燕子驚訝問道:“什麼;紫,你要離開女兒村嗎”?
紫頭:“嗯,我想跟逍遙公子與水公子一樣去雲遊四海”。
燕子道:“哇,燕子也要去,外面一定很好玩”。
紫勸道:“燕子,我們都不在了,那婆婆怎麼辦吶”。
燕子這時才想起來低頭:“我一高興把婆婆忘了,那燕子不能陪你去了,你自己要心一啊”。
紫道:“嗯;我會的,婆婆就由你幫紫照顧了”。
紫離開了燕子的房間後來到了孫婆婆房門前,看見了亮光紫便敲了幾下門。
裡面傳來孫婆婆的聲音:“紅娘是你嗎”?紫聲應道:“婆婆,是我紫”。
孫婆婆開門後:“是紫啊,進來吧”。
紫進屋後:“對不起婆婆,紫這麼晚來打擾您休息”。
孫婆婆:“沒關係,婆婆也還沒睡呢”。
紫此時跪了下去:“婆婆,紫有件事想請您允許”。
孫婆婆見狀驚訝忙扶紫起來:“傻丫頭;有什麼事起來再,別跪著”。
紫接道:“婆婆,紫想出去尋找下自己的孃親”。
孫婆婆問道:“孩子,天底下那麼大你要到哪裡去尋找呀”。
紫回道:“我想跟逍遙公子與水公子一樣;去雲遊四海,請婆婆准許”。
孫婆婆似乎看出了紫的心事:“你有這想法婆婆明白,你想清楚了嗎”。
紫頭:“嗯;他們和紫一樣,從就沒有爹孃。所以紫也想去找找看”。
孫婆婆明白道:“既然這樣,婆婆當然會支援你的。你跟他們去吧,路上要心啊”。
紫此時流著淚:“婆婆;請原諒紫不能陪在您身邊了”。
孫婆婆摸著紫的頭:“傻丫頭,你只是暫時離開一陣子而已。對了,燕子知道了嗎”。
紫道:“紫剛才已經和燕子了”。
孫婆婆問道:“那燕子她去嗎”?
紫回道:“我讓燕子留下來陪婆婆您”。
孫婆婆想了一會:“讓燕子陪你一起去吧”。
紫擔心:“這怎麼可以,我們都不在了誰來陪婆婆呢”?
孫婆婆道:“婆婆都這麼大的人了,哪還需要人陪吶,再了還有紅娘在呢。你一個人我反倒有擔心,你們兩個還能相互有個照應。順便也讓燕子出去長長見識,要不然這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紫道:“那婆婆您以後要多保重自己”。
孫婆婆安慰:“你們就不用擔心婆婆了,反倒是你們讓我掛念。日後要是你們找到自己的爹孃可別忘了帶回來給婆婆認識一下他們”?
紫笑著頭:“嗯,婆婆請放心,紫一定會的”。
孫婆婆:“夜了,你也回去休息吧”。紫告退:“婆婆,那紫先回房了”。
幾日後孫婆婆大壽的日子到來,女兒村比往日熱鬧了幾分。人來人往的客人給女兒村換了一副景象。從傲來國來的客人紛紛向孫婆婆道賀,可見孫婆婆在傲來國百姓心中也有一聲望。這是從天空中飛下來了一個人。
來人開口:“孫婆婆;今日是你大壽之日,我特來道賀來了”。
孫婆婆笑迎道:“多謝菩提祖師了,你的到來女兒村更熱鬧了”。
燕子見到菩提祖師問候:“燕子見過須伯伯,給須伯伯請安了”。
紫也問候道:“師父,幾日不見您近來可好”。
菩提祖師呵呵笑道:“好,好,你們兩個丫頭越來越漂亮了,哈哈··”。
紫低頭害羞:“師父,您又在嘲笑紫了”。
菩提祖師奇道:“奇怪,你這丫頭今天怎麼臉紅了”?
菩提祖師這才注意到逍遙與無痕在場,忙問道:“這兩位公子是····”?
孫婆婆介紹:“哦,這是空渡禪師的弟子逍遙生,這是盧國公的弟子水無痕”。
菩提祖師當然知道空渡禪師與盧國公是誰,所以就沒多問什麼。
逍遙與無痕紛紛行禮問候:“晚輩逍遙生,水無痕見過菩提祖師”。
菩提祖師糾正:“耶*你們還是和燕子一樣,叫我須伯伯好些”。
逍遙與無痕答應道:“好的,須伯伯”。
完眾人一起走進了屋內。
進屋後孫婆婆:“看我們這窮鄉僻壤的,也沒什麼好招待,大家隨便吧”。
逍遙禮道:“婆婆嚴重了,應該是我們打擾了才是”。
菩提祖師開口:“今日都是自己人就不用客套了,兩位公子彬彬有理著實是少見吶”。
無痕禮道:“哪裡哪裡,須伯伯您過獎了”。
菩提祖師繼續道:“今日孫婆婆大壽,我就送個對聯給孫婆婆略表心意:‘玉樹階前萊衣兌舞;金萱堂上花甲初周’”。紫笑著:“紫今日也送一對聯給婆婆:‘恭儉溫良宜家受福;仁愛篤厚獲壽保年’”。
菩提祖師誇道:“嗯;不錯,丫頭這對聯很符合孫婆婆和女兒村的風情”。
逍遙道:“今日晚輩也獻醜送一副對聯給婆婆以表祝賀:‘青松翠竹標芳度;紫燕黃鸝鳴好春’”。
菩提祖師聽後讚道:“逍遙此聯更妙,把兩個丫頭的名都用上了。哈哈··”。
無痕道:“晚輩不會詩詞對聯,我就祝婆婆: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吧”。
燕子高興:“我也祝福婆婆: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孫婆婆笑著:“好,好,你們都是很出色的孩子”。
事後孫婆婆將紫一事和菩提祖師相商。
菩提祖師頭表示同意:“這樣也好‘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我正有讓紫出去修行之意”。
孫婆婆擔心問:“可是他們年紀都還,江湖險惡呀”。
菩提祖師擺手道:“我看無痕和逍遙並非一般人等,假以時日必定前途無量。兩個丫頭跟他們一起我也比較放心”。
頓了頓菩提祖師又:“我看無痕和紫兩人資質聰穎,如果修行的好將來必是人中龍鳳”。
孫婆婆頭:“我也有這種感覺,連你都這麼更應該讓他們出去闖蕩一番了”。
次日菩提祖師找到了無痕與逍遙,菩提祖師對無痕:“無痕吶;可以我走走嗎?我有幾句話對你”。
無痕回道:“須伯伯相邀,無痕樂意之至”。
無痕與菩提祖師走在河邊。菩提祖師邊走邊問:“我聽紫這丫頭,你以兩招就打敗了海盜頭子。真是英雄出少年吶,呵呵”。
無痕慚愧:“哪裡,無痕只是一時僥倖罷了”。
菩提祖師頭道:“嗯,你為人謙虛誠懇;心地善良,我很喜歡”。
無痕回道:“須伯伯過獎了”。
菩提祖師接著問道:“無痕,你打海盜的那兩招是什麼招法,可有名稱”?
無痕解釋:“嗯,師父這兩招叫‘橫掃千軍’和‘無雙一擊’是屬於偏重力道的物理招法”。
菩提祖師問:“可否演示一下,讓我也見識見識”?
無痕頭道:“那無痕就獻醜了,用的不好請須伯伯莫見笑”。
完無痕拔出龍泉劍在菩提祖師面前使出‘橫掃千軍’和‘無雙一擊’演示了一遍。
無痕收起劍走到菩提祖師面前,菩提祖師笑著搖了一下頭。
無痕忙問:“怎麼了須伯伯,無痕練的不對嗎”?
菩提祖師建議:“來,用你的這兩招攻擊我試試”。
無痕聽後一愣擔心:“要是無痕不心誤傷到須伯伯就不好了”。
菩提祖師放心:“你不必擔心我,儘管使出你的招法攻擊我就行了”。
無痕見菩提祖師很有信心便:“那無痕就放肆一回,須伯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