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辰……”
小秘書默默地在心底念了一遍這個人的名字，賀子辰，有點耳熟，小秘書總覺得自己在和李青峰在一起工作的時候就聽過這個名字，現在一聽，只是覺得這個名字更加耳熟了。
“秘書，人事部的資料給我了嗎？”
凌雨竹現在是完全沒有心情去管那個賀子辰了，賀子辰給她添的麻煩，凌雨竹可是記在心裡的，以後是絕對會一一報復回來的。
“人事部的資料都在您左手邊的第二個抽屜裡。”小秘書畢恭畢敬地回答著。
凌雨竹很是滿意，有了這樣一個細心的秘書，凌雨竹只覺得自己的煩惱都少了不少，輕鬆了許多。
“總裁啊！”小秘書還是很會看人眼色的，盯著凌雨竹就是不放手了，“能問總裁一個問題嗎？”
小秘書的眼睛裡燃燒的都是灼灼的，像是火焰一樣的光芒，閃亮亮地，讓人大吃一驚。
可是凌雨竹就是靜靜地端坐在那裡，就知曉了一點，這個小秘書啊，怕不是八卦的慾望越來越旺盛了啊。
“怎麼了？”
小秘書輕輕地揚起一笑，笑裡藏刀這話說的都是不太真實，而是小秘書的微笑裡都是女人特有的八卦的味道。
凌雨竹對這個小秘書很是寬容，只因為一點，那就是這個小秘書是真的太過可愛了，而且她做事是真的細心，凌雨竹沒有半點可以因為她辦事不周到而去挑剔的理由。
所以凌雨竹十分滿意。
也就任了小秘書的這一次，好奇的八卦。
“小秘書啊，你是想問什麼呢？”
凌雨竹的眼中只有她最關心的那些資料，對小秘書的那些好奇實際上沒有太多的興趣。
“怎麼了？你是好奇那個賀子辰嗎？”
小秘書猛的點點頭。
“對對對，就是那個賀子辰，我感覺這個名字，我似乎在哪裡聽過，十分的耳熟。”
“那你知道那個唐家嗎？”
小秘書怎麼會忘記那個突然撤資讓整個公司運轉都變得焦頭爛額的唐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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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啊，你說到這個唐家我們就來氣啊。”
小秘書還是這樣的，什麼的表情都藏不住。
“不就是這個唐家突然撤資，導致我們前一段時間整天沒日沒夜的加班嗎？”
“那這個賀子辰是唐家人？”
小秘書皺著眉頭，一想到前一段時間天天加班的日子，小秘書就是頭疼，頭疼的不得了。
當時她還抱怨了——“這哪裡是人過的日子嘛。”
“沒錯。”
凌雨竹說的心平氣和，可是在小秘書這裡聽起來就不是這個意思了，凌雨竹分明也在討厭這個賀子辰。
誠然，凌雨竹現在很是厭煩賀子辰，可不是小秘書所想的那種討厭。
“所以啊，唐家人都是如出一轍的討厭。”
小秘書完全被凌雨竹忽悠過去，凌雨竹可不想把自己和賀子辰的那些複雜關係和前塵往事一股腦地告訴小秘書。
我可是總裁啊。
凌雨竹在心裡默默地這樣又重複了一遍。
“我是華鼎的總裁。”
凌雨竹日常加班到了很晚，現在已經八點半了。
這段時間的猝不及防的加班大多數原因還是因為一點，那就是唐家的撤資，而且宋靈兒投資之後還有大量的資料遷移。
所以很是麻煩。
而凌雨竹向來喜歡親力親為。
這一點，凌雨竹最是喜歡不過了。
因為這可以帶給凌雨竹無緣由的安全感。
夜，有著繁星的點綴，有些美麗有悽清的安全感，有些存在著的，自由自由的可是讓人似乎漂浮在虛空的不安定感。
“存在嗎……”
總裁辦公室有些採光最好的落地窗，只不過凌雨竹很少把它用來看日光，倒是喜歡在加班之後俯瞰這個不夜城。
華燈初上，浮光掠影，華麗地搖曳著風波。
“小秘書？”
凌雨竹試探地一問，得到了小秘書茫然地答應之後，輕輕一笑。
“你覺得怎麼樣？”
“啊？什麼怎麼樣啊？”小秘書茫然地一眨眼，表示自己不理解，什麼怎麼樣，遭了，難道是剛才總裁大人吩咐了什麼，但是我沒聽清楚嗎？
小秘書如是想著。
“可是我不知道總裁……總裁你說了什麼。”
小秘書說的十分委屈，委委屈屈地搖曳著某些楚楚可憐的意味。
“沒事。”凌雨竹勾唇莞爾，“我只是想問問你，你覺得這個夜景怎麼樣？”
小秘書一怔，聞言跑過去站在落地窗的旁邊看了一眼，有意無意地說道。
“這應該是只有成功人士才能看到的風景吧，只有成功的人，現在才有閒情雅緻看風景。”
凌雨竹愣住了，反倒是被小秘書的無心之舉刺激到了
“成功人士……”
凌雨竹搖搖頭，似乎是想反駁小秘書，可是小秘書繼續喃喃自語著，也不管凌雨竹聽到了沒有。
“是這樣的，現在這個點，只有兩種人能在高樓大廈裡，一種是像我這樣，給人打工的，另一種就是像總裁你這樣的，有些閒情雅緻的。”
小秘書說的是自己的真情實感。
“嗯……”凌雨竹點點頭，似乎是覺得自己有一種何不食肉糜的感覺，居高臨下的。
“下班啦，小秘書。”
凌雨竹收拾了資料之後，看著盯著自己瞧的小秘書，誤以為自己的身上有什麼斑點，所以又不明所以地盯著小秘書。
等待小秘書的一個答案，凌雨竹是這樣想著的。
實際上，小秘書害羞地一笑。
“總裁啊，今天的晚餐吃什麼啊？”
凌雨竹一愣，“你這個小丫頭，原來在想吃什麼啊。”
小秘書“嘿嘿”一笑。
“對啊！”小秘書說的理直氣壯，自己好的不就是一口吃的嘛，每次加班之後，凌雨竹都會帶著自己吃晚餐，小秘書就覺得這樣的總裁是真的很是真實了，所以小秘書點點頭，就是等著凌雨竹的下文呢。
“那我們究竟吃什麼啊，總裁！”
小秘書眨眨眼，好奇的目光一直盯著凌雨竹，不放。
“當然是——”凌雨竹也來了興趣，故意地將小秘書的好奇心吊起來，“不告訴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