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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智慧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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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卒爾曾經是一位以驍勇聞名的大天使,但遊蕩在絕望平原的日子裡,他開始習慣思考。

暗黑世界最大的陰謀,就出自這位墮落天使之手。他告知了三魔神靈魂石的存在,以及如何腐化腐化靈魂石,從中攝取世界之石的力量。

三魔神聽取了衣卒爾的意見,自我放逐在庇護所,等待靈魂石的到來。四魔王當時的戰力,是不可能做到驅逐三位魔神的。

只是三魔神和衣卒爾都低估了庇護所對魔神的壓制,以及初代赫拉迪姆的強大。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衣卒爾開始觀察起人類。曾經作為泰瑞爾副官衣卒爾,漸漸明白正義天使為何如此看好這些涅法雷姆後裔。人類,有著無窮的潛力。

衣卒爾曾經嘗試腐化人類,特別是那些強大的人類,收為己用。但”痛苦女王”安達利爾才是使用這一招的翹楚,人類也是各種防範。

地獄中其實也有不少被惡魔捕獲的人類職業者,類似慾望女王那邊存在的惡魔領主並不少,然而衣卒爾並不想和地獄裡的惡魔領主打交道。

墮天使在地獄的地位有些尷尬,手持”碧藍怒火”的衣卒爾,實力堪比魔王,但是作為”外來戶”,還是曾經的仇敵。地獄裡的領主並不接納衣卒爾,當然,墮天使也看不上對方就是了。

於是絕望平原便成了衣卒爾的領地,神罰之城也漸漸被墮落天使們所掌控。惡魔領主不是沒有提出過異議,但衣卒爾直接砍翻了同他講道理的惡魔。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繼續觀察人類的衣卒爾,最終看上了人類墮落者。但幾百年過去了,生活在神罰之城的人類越來越多,衣卒爾卻越來越不滿意。墮落者的後代,極少有天賦者。成為墮落者的人類,也極少有繼續進階的存在。而且那些墮落者,不少人為了增強實力竟然選擇了惡魔化。

這一次神罰之城遭到攻擊,衣卒爾一方面當作某種測試,另一方面則是他並不想與布蘭迪碰面。

布蘭迪是四翼力天使,”智慧天使”馬薩伊爾的力天使。衣卒爾並不願在這個時候,與這位神秘的大天使長為敵。

十幾年前,馬薩伊爾突然出現在了神罰之城。衣卒爾並沒有把握戰勝這位智慧天使,而對方也沒有任何敵意。

智慧天使做著與衣卒爾類似的事情,他觀察著生活在神罰之城的人類。

“這裡不是庇護所,在這裡誕生的人類,有些不同。”馬薩伊爾在一年之後,是這樣告訴衣卒爾的。

“什麼意思?這些人類無論從身體構造或是靈魂情況,並沒有任何不同。”衣卒爾說道,這些年被墮落天使研究的人類不在少數。

“不要小瞧世界之石的力量。”馬薩伊爾這般回答道。【背景設定:只有誕生且成長在庇護所的人類,才是真正的涅法雷姆後代。算是個人在設定上的補充,也能解釋地獄和天堂為什麼不自己培養”奶非天”。】

這十幾年來,衣卒爾和馬薩伊爾打了不少交道。智慧天使不僅僅觀察人類,還在研究惡魔,甚至是墮落天使。

衣卒爾曾經詢問過對方的目的,但馬薩伊爾並未正面回答。不過智慧天使的一些話語,讓衣卒爾很是感觸。

“天使與惡魔,天性使然,各行其道。惡魔混亂,天使守序。即便你衣卒爾已然墮落,但守序的種子已然還在,你就像漆黑深夜中的一顆孤星。”

“事實證明,靈魂石的計劃失敗了。而議會當初的決定,現在看來很愚蠢。我很抱歉,衣卒爾,但我並不後悔,那是一次對命運的試探。”

“老實說,衣卒爾你的智慧讓我驚歎。神罰之城的秩序,簡直不可思議。雖然結果並不完美,但你走在了命運之外的道路上。”

馬薩伊爾的話語,讓衣卒爾心有戚戚焉,更讓他在意的是,對方多次提到”命運”這一次。

衣卒爾詢問馬薩伊爾何時回高階天堂,然而智慧天使搖了搖頭。

“你想回去看看的話,我可以幫你。”馬薩伊爾告知了另一種通往高階天堂的方法。智慧天使自然明白,衣卒爾回高階天堂是為了復仇和破壞,但他依然告知了對方。

“我也需要你的幫助。”馬薩伊爾繼續說道。

馬薩伊爾讓衣卒爾替他鎮守威斯特瑪聖殿,並補充聖殿中聖契和聖典的聖光之力,他需要離開一段時間。【背景設定:墮落的衣卒爾依然能夠使用聖光之力,其他墮天使亦然。這一點和暗黑世界天使的產生方式有關,作者覺得如此設定還是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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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天使不僅暗中控制了人類的一個職業者組織,還創造出培養聖殿騎士的新方式。

那些天賦不足的人類,透過刺激肉體,磨鍊意志,並灌注聖光之力後,竟然有機會成為聖殿騎士。【此處呼應暗黑遊戲中,聖殿騎士洗腦的那段分支劇情。】

“馬薩伊爾,你要去哪。”衣卒爾問道。

“尋找新的智慧之道。”馬薩伊爾回答道。

衣卒爾覺得,這位曾經同僚,現在的臨時盟友,正在籌劃改變世界的行動。

衣卒爾曾經將催化聖殿騎士的方法,用在了神罰之城的人類身上,那些出生在神罰之城的人類,無一例外,全部失敗。

衣卒爾心中有了其他的考量,若是這些出生在神罰之城的人類,返回庇護所生活一段時間後,是否會有什麼變化?

在衣卒爾心中,神罰之城的人類,與實驗室的小白鼠沒什麼太大區別,即便這些小白鼠當他稱為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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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那塊濃霧瀰漫的大地,伊斯瑞爾坐在山岩上,翻閱著他的命運卷軸。

一道空間傳送門在命運天使身邊開啟,緊接著,一位兜帽男踉蹌的走了出來,金色的血液已經浸透了半個身子。

“傷的這麼重?”伊斯瑞爾驚訝道。

男人放下兜帽,並未答話。那深邃的臉龐,那是屬於智慧天使馬薩伊爾的面容。

“對方只有三位傳奇。”伊斯瑞爾皺眉說道,深知馬薩伊爾實力的伊斯瑞爾有些疑惑。

“生命綻放,生命的力量值得每一個生靈敬畏。人類的潛力,真是...可怕。”馬薩伊爾開口道。

智慧天使也沒有想到,那位名叫阿萊克絲的女法師,竟然掌握這種神奇的秘術。生命綻放配合鳳凰炙烤,直接洞穿了大天使長張開的光翼,若是另外兩個人類的實力再高出一些,馬薩伊爾這次的阻掠奪劃極可能會失敗。

“越是強大的涅法雷姆,越難預知其命運。”伊斯瑞爾說道。

“涅法雷姆...命運...”馬薩伊爾低語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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