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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對小姑娘的心理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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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嗎!”

希什曼把三皇子摁在地上,雙手死死地捂著她的嘴。

剛才自己要是慢了一步,三皇子肯定就已經開口叫衛兵了。

自己不就只看了你的胸一眼,不僅隔著衣服隔著繃帶,而且連話都沒說一句,你個小姑娘怎麼突然反應這麼激烈。

看著在身下不斷掙扎著的三皇子,希什曼雖然覺得剛剛千鈞一髮,卻一點也生不出惱怒的意思。

一個男扮女裝多年,還身處軍營之中的傢伙,希什曼可沒把三皇子當成女人。

但現在的情況卻是在提醒希什曼,請你把三皇子當成一個女人來看待。

不光是剛剛那不可理喻的行為,還有現在灌入希什曼鼻中的陣陣香風,都在提醒著希什曼,無論他主觀上是怎麼看待三皇子的,但至少在生理上,三皇子確確實實是一個女人。

而且還是那種,會因為衝動而做事不計後果的小姑娘。

三皇子的眼神,已經變得又羞又怒,因為希什曼此時完全將她壓在身下,而自己卻全身被縛動彈不得。

這種任人宰割的感覺非常不好,三皇子只能依靠眼神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三殿下!”

希什曼這時候任三皇子如何掙扎,也是不敢掉以輕心的,於是裝傻充楞道:“三殿下,您究竟怎麼了?”

三皇子星眸含慍,心想你這個下流的色痞子,這個時候居然還反過來問我?

希什曼也明白自己是裝不下去了。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連李白的詩文都不知道,這種先秦事情的古詞,希什曼當然也毫無顧忌地拿來用了。

“三殿下生得好看,外臣仰慕至極,並非有輕薄之意,如果冒犯到了殿下,請恕外臣生在蠻荒,未蒙天朝教化,還請殿下寬宏大量,恕外臣之罪。”

這話形式上非常正經,但希什曼把三皇子捆了摁在地上,一隻手還捂著她的嘴,這話即使再正經,都不太適合在這種場合說出來。

但希什曼就是說了,因為他這麼多年來,可是把不少的心思,都放在了研究小姑娘的心理這件事情上。

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別人誇自己長得帥,即使知道對方說的是客氣話,但男人聽到這句誇獎之後,或多或少都會有點飄飄然,至少是有那麼一瞬間的高興。

同理,女人也很樂意聽見別人誇自己漂亮,特別是來自男人的誇獎。

即使那個男人自己再如何討厭、再如何醜陋,那女人聽到他誇自己漂亮之後,生出的心思大概也就是算你識貨的感覺。

三皇子雖然厭惡希什曼,但至少希什曼的相貌在東方的審美看來,也是非常帥的,甚至三皇子還腹誹希什曼長得像個女人一樣。

所以希什曼說出這句話,看上去非常講究、非常謹慎,但如果真的究其根本,其實就是想要誇誇這個三皇子而已。

三殿下您長得好看,所以我多看了一眼,而且我知錯了,您大人有大量,要不就別生那麼大氣了好不好?

希什曼巧妙地避開了自己剛剛腹誹人家胸小的事情。

這個誇獎適用於大部分的女性,對年輕小姑娘尤其有殺傷力,所以三皇子聽到這句話後,那憤怒的情緒淡去了少許。

但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道歉的男方顯然不應該壓在女方的身上,還用手捂住她的嘴,擺出個極其危險的犯罪姿勢。

這樣一來,本是一句道歉讚美的話,卻生生平添了幾分調戲的意思。

三皇子看著離自己極近的,希什曼的那張漂亮的臉,她確實掙扎弱了幾分,但突然感到全身一陣熱流湧過,頓時羞得滿面通紅。

大魏風氣開放,自太祖皇帝時期,就省去了那一套繁瑣複雜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青年男女之間的自行交際往來,並不是多麼地罕見。

但即使風氣開放,在青年男女交往之際,總是會隔那麼一層薄紗,很多時候心思互通點到為止,很少會說出什麼直白的情話來。

像希什曼這種直接夸人好看,所以就多看了兩眼,那更是只有在男女私會、四下無人的時候,才會含含蓄蓄說出來的話。

三皇子自小出生在皇宮大內,周圍都是宮女太監,性格堅韌的她,沒有機會,也不屑於去考慮那些男女之事。

五年前來到鎮西軍,三皇子一直都是男扮女裝,並且把自己所有心思,都放到了京師的皇座之上,雖然身邊接觸到的都是男人,但三皇子根本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情。

她甚至一度遺忘了自己性別,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男人。

所以三皇子長這麼大,根本沒有過任何男女之事方面的經驗,從小到大最親密的異性,就是自己的父親,大魏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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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在外出征生死一線之時,與鎮西軍的很多將士也有接觸,但那是戰場上培養出的情感,那些鎮西軍的將士也不知道三皇子其實應該算是三公主。

所以那也跟兒女情長搭不上邊。

到今天為止,三皇子是首次與除了自己父親外的男子距離如此親密,而且還是以這樣一個羞人的姿勢。

此情此景,羞怒交加之下,希什曼看著三皇子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那甚至衣襟內的玉頸,也已經鮮紅欲滴。

如果希什曼之前還懷疑一下三皇子的真實性別,現在他終於是完全相信了,三皇子真的是一個女人。

還是一個非常不擅長跟男人打交道的小姑娘。

當然這種打交道,指的是以女人的身份打交道,如果三皇子把自己當成一個男人的話,就完全是另一個情況了。

希什曼暗自慶幸,三殿下你可千萬別把自己當成男人,自己對付女人,特別是這種羞答答的女人,那還是挺有一套的,要是換做男人自己可完全沒轍了。

“三殿下。”

希什曼看著已經閉上眼睛,不敢跟自己對視的三皇子,語氣鄭重道:“您真的非常好看,外臣沒有輕薄之意,是真心這樣認為。”

希什曼說著,將捂著三皇子嘴巴的手慢慢鬆開來。

三皇子還是滿面通紅地閉著眼睛,沒有大喊大叫。

“三殿下?”

希什曼輕輕喚了一聲。

“我知道了。”

三皇子睜開眼睛,努力地看著希什曼道:“希爵爺,請鬆開我吧。”

希什曼一怔,這軟儂的語氣,這羞答答的表情,真是像極了妮娜那個小妮子,在被自己調戲時候的反應。

而且希什曼還突然發現,這個三殿下生得確實是挺好看的。

不過這個時候就算是再有什麼其它的心思,希什曼也不敢表露出來,如果再惹得這個有些神經質的三殿下不開心的話,誰知道又會出什麼亂子。

希什曼果斷拿出匕首,割斷了三皇子身上的繩索。

希什曼想要將她扶起,但三皇子沒有理他,自己撐著地面,以一個不是非常有風度的姿勢站起身來。

希什曼單膝跪地,將手中的匕首託在手中,向三皇子呈了上去:“外臣冒犯三殿下,罪該萬死,請三殿下降罪。”

希什曼瞥了一眼三皇子,看到了滿面的紅光還未褪去,知道她在這個時候,是不可能叫外面宿衛營的士兵進來的。

三皇子整理了衣冠,強做鎮定地拿起了希什曼呈獻的匕首,臉上的紅霞稍稍褪去,開口道:“希爵爺,不怕我現在讓人殺了你嗎?”

希什曼心想救你現在這個頭髮凌亂、氣息微喘,就像剛剛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樣,哪裡還有心思殺自己。

但話不能這麼說。

希什曼垂首道:“外臣冒犯三殿下,死不足惜。”

三皇子看著這個下流無恥的傢伙,開口道:“某言出必行,不會再追究此事,能否讓您的夫人不用如此戒備,先將弓箭放下?”

“是。”

尤朵拉在對面,一直用弓箭瞄著這房間,這也是希什曼敢放三皇子的原因之一。

這個三殿下也稍稍展現出了誠意,即使是被希什曼解開的繩索,也沒有離得窗子太遠,依舊將自己置身在尤朵拉的控制之下。

應該問題不大了。

希什曼站起身來,朝著對面視窗的尤朵拉點了點頭。

尤朵拉會意,收起了弓箭,但依舊沒有離開窗戶,隨時注意著這邊的動靜。

一旦三皇子翻臉的話,無論是直接射殺三皇子,還是解決掉樓下那幾個宿衛營的士兵,尤朵拉都來得及出手。

三皇子回頭看了一眼還站在視窗的尤朵拉,也沒有太在意,直接對著希什曼說道:“你走吧。”

“嗯?”

希什曼看著三皇子,事到如今,他也沒有必要像之前那樣裝孫子了。

“三殿下,您……”

“我說了,這件事情不會再追究,你走吧。”

三皇子沒有在意對面的尤朵拉,直接到窗戶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說道:“希爵爺,從今往後,你我之間互不相欠,我不追究你的大不敬,你也不要再說什麼自己的功勞了。”

“不管你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你是否是來尋你先祖,是否與太祖皇帝有關,又是否仰慕我大魏天威,這些都不想再聽見了。”

“嗯?”

希什曼沒有想到三皇子會說出這樣的一席話來,自己可是承認了自己確實生而知之,是知道很多秘密的,

即使她不追究剛剛的事情,那也會很好奇自己究竟知道什麼東西吧?這對她坐上龍椅可能也有好處。

而且希什曼這樣的傢伙,明顯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物,在很多東西沒有摸清楚之前,怎麼能就這樣放自己離開呢?

更重要的是,希什曼還有很多事情想要問這個三殿下。

接下來明明是討價還價做生意的時間,而三皇子好像並不想再跟希什曼多說些什麼了。

“三殿下……”

“我說了!”

三皇子突然怒道:“滾!”

“是。”

希什曼不知道三皇子這無名的怒火又是怎麼燒起來的。

在見識了這個僅僅是瞥了一眼胸口,就連命都不要,準備叫上衛兵跟自己同歸於盡的三皇子之後,希什曼是再也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了。

“外臣告退。”

希什曼微微欠身,獨自開門退出了房間。

見到這個可惡男人離開時候,三皇子又回頭,看著依然站在視窗的尤朵拉,狠狠瞪了她一眼,反手關上了窗戶。

見到希什曼離開房間,尤朵拉的心思也完全不在這裡,她一心只觀察著那幾個宿衛營的士兵,沒有再管三皇子關窗戶的行為了。

很可惜,如果尤朵拉這時候再一箭射開窗戶的話,就能看到一幅非常令人震驚的場景。

三皇子關上窗戶之後,在座位上呆坐了幾秒,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然而僅僅是這幾秒鐘,本來早已褪去的緋紅,又以極快的速度爬上了三皇子的臉頰。

三皇子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想要壓下那心頭奇怪的想法,但那杯酒剛剛送到嘴邊,三皇子又立刻想起了,這個杯子,剛剛被那個下流的色胚用過。

可三皇子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杯中的酒水已經入喉了。

三皇子將手中的酒杯猛然摔在了地上,臉上居然浮出了一絲委屈的神情。

有些事情就是當時明明已經沒事了,但只要回過頭來一想,那就會越想越氣,而且還會越氣越想。

三皇子想到了那個色胚看自己胸口繃帶的眼神,又想到了剛剛被他壓在身下的屈辱模樣。

而且自己被他壓在身下,兩人隔得極近,就難免有些肌膚之親,那個色胚居然趁著這個機會,在自己的身上聞了幾下。

“無恥!下流!卑鄙!”

三皇子開口大罵。

這三個字放在希什曼身上,真是一點都不過分,三皇子的評價其實十分中肯。

可是罵完之後,三皇子並不覺得解氣,反而想起了剛剛自己被壓在身下之時,感覺到了那個色胚某個部位咯在自己腿上,實在猥瑣至極。

三皇子的臉色比剛剛更加紅潤,甚至身上還漸漸起了一層香汗。

有些熱。

三皇子口渴,想要痛飲幾杯,但又發現杯子已經被自己摔在了地上。

三皇子走過去撿起了杯子,卻又偶然發現,那杯子的旁邊,有著一件紅色的鵝絨大氅。

那是在剛剛的混亂之中,從希什曼的身上脫下來的,他在離開的時候都沒有發現自己身上少了點什麼。

三皇子一手拿著杯子,另一只手,卻鬼使神差地撿起了那件鵝絨大氅。

想到剛剛希什曼在自己身上呼吸時那忽冷忽熱的感覺,三皇子手中拿著這件大氅,雙眼無神地,似乎在下意識的情況下,拿著那大氅嗅了一下。

但僅僅是這一瞬,三皇子立刻回過神來,像小姑娘躲避毛茸茸的蜘蛛一樣,驚恐地將那鵝絨大氅丟在了地上,連忙後退了幾步。

自己這是怎麼了?

三皇子摸著自己發燙的臉蛋。

剛剛聞到那鵝絨大氅上的味道的時候,那一股酥麻的暖流,似乎又在自己的身體裡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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