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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小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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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太醫無視了從簾子後伸過來扭動不休的手臂,他淡定地蓋上絲巾,將手指放上去,片刻後收回手道:“夫人有些氣虛,待我開一副食療的方子,讓府上廚房照著做行了。”

月河不知道為什麼太醫又來了,側妃身體明明很好。

“有勞太醫了。”

上次來診脈的還是徐太醫,他雖然常常出入王公貴族之地,但也沒有遇上過一次月事要請脈兩次的太太小姐。

這位想必是熙王近來最寵的一位吧,隔著簾子看不出相貌,只知道簾子後的那位夫人有點太好動了,兩個侍女差點都壓不住。

聽到從院外傳來此起彼伏的“給王爺請安”的聲音,薛嘉蘿一動不動,趴在榻上繼續玩那幾個琉璃珠子。

月河道:“夫人,王爺來了,您不去迎接嗎?”

薛嘉蘿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她並不認識這麼個人,可明明前一陣還哭著要找王爺。

月河不清楚薛嘉蘿是不是真的記性不好,已經把人給忘了,不好強行帶她出去,怕她沒輕沒重在下人面前不給王爺臉面,只好自己出去了。

好在熙王並不介意,反而問她:“側妃怎麼樣了?”

月河垂首道:“側妃身體很好,只是前幾日鬧著要見您,還哭了幾次。”

侍女給周君澤撩了簾子,他進去後發現薛嘉蘿果然面色紅潤,無病無災的樣子。

可是那日他明明摸了一手的血,他當時還脫下她褻褲看過,並沒有發現傷口,而他意識中只有一種情況才會出血,那是破身的時候,他以為薛嘉蘿染了什麼惡疾髒病。

他掀開薛嘉蘿裙子的時候,她依舊沒有抬頭,一聲不吭,當他要脫掉她褲子的時候她才想起來掙扎。

薛嘉蘿剛扭了兩下被按住了,周君澤動作不是很溫柔,手上用了力氣,“不要動。”

褲子裡乾乾淨淨的,他把褲子扔在一邊,松了手。

薛嘉蘿伏在榻上,兩條光潔纖細的腿蜷起來縮排裙襬裡,肩頭微微抖動,眼淚洇溼了一片,睫毛被淚水打溼,像個受盡委屈又不會表達的小孩子。

周君澤自然不會哄她,只等她自己哭完,蜷縮在他身邊,拉著他的袖子,睜著淚水未乾的眼睛看著他,“熙熙……”

到了晚上,他問了月河後,在對方結結巴巴、顛三倒四的解釋中才明白,每個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齡都會每月流血,連薛嘉蘿這樣的傻子也不例外。

他身邊女人雖多,但沒有長久的,說來也巧,沒有一個正在他身邊的時候來天葵的,他從來不知道女人還要經歷這一出。

其實今天他來涼風院並不是為了探望薛嘉蘿,只是想確定她的病情,如果真是他猜想的那樣,他準備將人送回家。

一個健康的人被他搶進府,又半死不活的被抬回家……這種荒唐事應該能讓京城熱鬧一陣,也能讓那人放心吧……

或許是因為知道周君澤是會離開的,後面幾天薛嘉蘿都更黏人了,吃飯睡覺這種時候不說了,連對方更衣如廁都要守在屏風外面。她也沒有以前那麼活潑跳脫了,安靜了好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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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君澤寫完一封信,待信紙晾乾摺疊起來塞進信封裡,又在封口上印上火漆。

這一點動靜把坐在一旁打盹的薛嘉蘿吵醒了,她揉著眼睛下意識地走過來,摟著周君澤往他身上一靠。

周君澤重新鋪了紙,慢慢研磨,“我來教你寫字。”

薛嘉蘿懵懵懂懂,手裡被塞進一隻毛筆,周君澤從身後環住她,握著她的手,“先來寫你的名字。”

紙上豎著落下三個“一”,周君澤指著那三個“一”字說:“這是你的名字,薛嘉蘿。”

薛嘉蘿在家時,父母兄姐都給她教過寫字,然而這對她來說實在太困難了,總是寫了忘,教了那麼多遍,她對著紙上那三個一模一樣的“一”字沒有任何疑問,跟著念了一遍:“薛……嘉……蘿……”然後抬起頭看他。

周君澤很滿意,放開手,“你來寫。”

筆管比薛嘉蘿手指還粗,沉甸甸的有些分量,剛才糾正過的握筆姿勢拿不住筆,只能滿把一抓,畫了三條扭扭歪歪的橫線。

周君澤的手又覆上,“接下來,是我的名字。”

輪到自己名字了不再糊弄,一筆一劃寫的認真,然而薛嘉蘿的手卻沒有剛才那麼老實了,總是偷偷用勁想要自己拿筆做主。

周君澤撐在桌面上的手摟住她的腰,溫香軟玉在懷,她嘴唇微微抿著,認真又安靜的樣子讓人心醉神迷。她不笑的時候看不出半點痴傻,精緻得像最名貴的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玉人,又如同最嬌弱的桃花,不費吹灰之力能摧毀。

擁有這樣的人,實在是一件很有征服感和滿足感的事情。

察覺到手中筆停了,她回頭看他,眼睛澄淨,比窗縫中映照進來的夕陽還要美麗。

周君澤靜了一會,薛嘉蘿沒有說出任何掃興的話語,也沒有笑,他拿走薛嘉蘿手中的筆扔在桌上,彎下腰。

周君澤一瞬間的眼神讓她有些害怕,隨即她的嘴唇被咬住了,接下來是舌頭、耳朵、脖子,這些地方被一一咬吻後,她帶著懼意又期待的眼神看他,以為他要給自己喂吃的東西了。

可是他沒有。

外面夕陽漸漸黯淡,屋內一片昏沉的橙光,周君澤肩背舒展著,薛嘉蘿在他懷裡像一隻柔弱小羊,他眼睛黑亮,壓低聲音:“我再教你一件事。”

周君澤十二歲時他的母后去世了,十五歲移出皇宮,沒有長輩約束,少年衝動懵懂的階段無人引導,身邊聚集了一堆鶯鶯燕燕。

他的第一次是混亂血腥的。

他記得自己喝醉了,記得女人柔軟的身體,記得她的嬌笑,後來慢慢變成了尖叫、求饒、咒罵,他聽見血液流動的聲音,熱而腥血液溫暖了他,他擁抱著溫熱的身體直至對方慢慢冷卻。

那次後他變得難以情動,清醒的時候,女人美麗的身體對他的吸引力不會超過一刻鍾,往往還沒開始已經厭煩。

因他荒唐之名在外,曾有人一擲千金邀他欣賞一種特別的樂舞。

二十個衣不蔽體的女人,金色的紗衣幾乎透明,隨著舞姿翻飛露出豐腴的身體,紗衣又漸漸滑落,室內點了**香,不多時身邊的男人都已出醜,忍不住拉了正跳舞的樂伎抱到屏風後。女人的呻|吟讓其他人更難以自制,紛紛效仿。

最後樂伎都抵擋不住**香的影響,跪倒在他腳下,乞求他垂憐。但是他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清醒而孤獨。

從那時起,他接受了自己或許真的天生殘缺。

黃昏月夜,四周靜悄悄的,侍女不敢進來,只在廊下點起了燈。從書桌到屏風後的一路上散落著兩個人的衣物,屏風隔斷了光線,另一邊是徹底的黑暗。

薛嘉蘿的珠釵掉落在塌邊,被周君澤踩掉了上面的珍珠,她額頭抵著床榻,髮間僅存的一隻步搖一下一下打在臉上,嘴被一隻大手緊緊捂著,因為時間太久,她已經沒了掙扎的力氣,一直在發抖。

身後周君澤的呼吸急促粗重,他俯身咬住薛嘉蘿的後頸,最後一次用力後將薛嘉蘿壓在身下。

等他放手,薛嘉蘿連哭都沒了音,陷入了半昏迷,卻在周君澤要退出去的時候繃緊身體。

周君澤一隻手支撐起自己,另一只手按著她的腿,“放鬆。”

他起身後拿過薛嘉蘿的肚兜隨意擦拭了一下,走到屏風後撿起自己的衣服披上,走出書房。

很快有侍女舉著燈進來了,月河和紅羅兩人目光在薛嘉蘿身上只看了一眼飛快移開視線,用乾淨的褻衣遮蓋在她身上,月河低聲道:“快把翠微叫進來,讓她們把藥膏和熱水都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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