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幾十個鶯鶯燕燕的小姐當中走過去,都很有幾分姿色。
“這些是多少錢的?”
“前面的女孩子們是這個數,後面的是這個數。”女人晃了晃手指。
意思是前面的女的比後面成排的女人便宜,這些個傢伙的目的是搞貴的,一起往後面走下去。
最後面的有兩個女孩子轉身走了,我抬眼一看很熟悉的背影,羅瑞見了之後也往我看過來:“好像很熟呢?”
“過去看看!”
羅瑞和我疾走過去,那女人在後面喊道:“兩位去哪,不能亂闖啊!”
羅瑞和我走到拐角,拐角處兩邊有幾十個房門,已不見了兩個女孩子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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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和芸。”羅瑞黯然靠在牆角。
“真的是?”我愕然道。
“我早就懷疑了,在芸的空間上,寫了一些很多關於生活的感悟,一直也沒聯絡到她,後來用手機上網跟她聊,她說已經和晴離職了,去了。”
“怎麼了?”贏波和嚴龍上來問道。
羅瑞怕掃了大會兒的興,淡若自然笑笑:“沒事,剛才見到兩個美女,想要叫她們服務的,誰知道她們有人包了。”
“那邊那麼多,沒必要一定要那兩個!”
回去挑選的時候,我心情煩躁,說道:“不桑拿了,包廂唱歌吧!”
“怎麼了?怎麼又改變主意了?”嚴龍奇怪道。
“唱歌爽一點,大會兒都有說有笑的鬧著玩,一會兒開心了,喝酒了,我們要洗桑拿的話,再過來洗嘛。”
“靠。剛才還喝得不夠啊?”
我說道:“走了!包廂喝酒我請客。”
他們沒轍,挑了四個小姐,我讓女經理帶路去ktv包廂。
女經理將我們領進一個很大的包房,豪華包房裝修的不錯,其實不是很大。中間一個四十平的廳,一套進口的音響設備,半圈的沙發,一看就知道,是每天都換洗的。旁邊有一道門,裡面有四個小包間,每個小包間都有一張床和簡單的淋浴裝置,設施還是很周到的。
進來坐下,服務生已經把乾果,啤酒等擺了上來。
到了包廂後,嚴龍和贏波很快的進入狀態,鬧了起來,和女孩子們開始唱起歌跳起舞來。
我和羅瑞聊了起來,羅瑞說肯定就是晴和芸,沒想到她們走到了這一步。辦公室一個月三四千她們都不幹,唉。
羅瑞用手機上網登陸了芸空間,一篇日誌上:對於我來說,真正的過完快樂的一天幾乎少之又少。我不是一個貪婪的人,我不需要太多的金錢,只要能夠填飽我的肚子就好;我也不需要什麼華麗的靚裝,只要有一身能穿戴整齊的衣裳就可以了;我也不需要什麼奢侈的宮殿,一間能遮風避雨的陋室足以滿足我的要求;我也不需要多好的車子,一部能載得起我的幸福就行了。
“呵呵,說什麼不是貪婪的人,到底還是以物質和金錢為中心。”羅瑞嘆氣說道。
兩人聊著聊著,我藉口上衛生間,我要找晴談談,七拐八彎回到那裡,剛才走廊上的幾十個女人已經少了一半,估計都被客人帶去唱歌按摩了吧,晴也不見了,我問她們這些女的,她們說她們之間誰跟誰大多都不太熟,而且真實年齡與名字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們說的是真的還是敷衍我的話,總之我無法從她們口中套出任何關於晴的訊息。
我的心像是結了冰,凍得我全身發寒。轉了一圈後,我找不到她。走著走著,我心想,我幹嘛要找她呢?她是我什麼人呢?
我實在是不想她淪落進這個魔窟來,可我又無能為力,她憑什麼聽我的,我用什麼來拯救她?
第二天早上七點鐘我就起來了,她還在睡夢中,我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出房間,到了大廳一個一個給他們三個打電話。
“喂。”打了三遍羅瑞才接了電話。
“幾點了?快點起來,我在大廳!”
“好睏啊,昨晚搞到三點多才睡,頭暈暈的,再讓我睡一下。”
“我們要上班啊!快點啊!現在這時去哪裡找回去的車?只能走路回去!”我說道。
“哦,馬上起來了。”
“他們兩個呢?”我問。
“不知道,你打他們電話。”
半小時後,人到齊了。
回廠裡的路上,他們三個都無精打采的,走路輕飄飄的,話都懶得說了,我也懶得問,等他們精神好了,一個比一個能吹昨晚的事情。
我昨晚讓那個妞給按摩了幾把後,全身骨頭都松了,太舒服了。
不去想晴的事,不去想,不去想,自然也就沒了煩心事,早晨的天空都變得更藍了。
嚴龍回去綜合管理部辦公室上班,贏波和羅瑞都是下午班,他們兩個繼續回去宿舍睡覺了。
辦公室大都朝九晚五,當然,我們廠老是六點才下。
在辦公室忙活了一下,感覺只是忙了一會兒,就到了中午了,中午休息,去食堂吃飯,跟我們人事科二號美女何苗等人一起。
女孩子唧唧歪歪七嘴八舌東聊西扯,很快的不知是誰先提到了任琪,大夥兒往坐在角落埋頭吃飯的任琪都看過去。
我問道:“幹什麼?說人家什麼壞話呢?”
“不是壞話了,是她很可憐。”
“可憐?沒看得出來呢?”我問道。
“昨晚她朋友給她打電話,說她的男朋友在外面唱歌,和一個女的在一起,她就去捉姦了,後來還真的捉到了。吵了架,分手了,任琪回到宿舍後,哭了一晚上,那個男的卻賤到了極點,直接和那個女的去開了房,拍照弄成才信直接發到任琪手機上。”一個女的告訴我道。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昨晚我去喝酒回來見她和一個男的在那個叫什麼KTV門口吵架呢,是和男朋友鬧離婚啊。”我說道。
“怎麼看你像是冷嘲熱諷似的?”何苗斜著眼問我道。
“我沒那麼無聊。”埋頭繼續吃飯,其實我就有那麼無聊,誰讓我對任琪有了好感。
在工廠裡,我亂搞男女關系久了,發現宿舍安排有一個問題挺不太好的。那就是廠裡普工那麼多,竟然沒有夫妻宿舍,而辦公室的職員大多都是單人間,自然可以住一塊,如果沒有夫妻宿舍,成熟男女青年們的原始問題如何解決?
儘管我們廠還年輕,大多廠裡的員工都是很年輕而且沒有結過婚,可年輕歸年輕,但他們的年齡平均在二十以上,已經都是適齡結婚青年了,不安排一些夫妻宿舍的政策,將來這些青年男女們的情感大事問題很多啊,比如如果我和朋友們一個宿舍,我和女朋友在一起,總不能晚上帶進去一起睡吧?可也不能每天晚上都去開房,誰他媽的那麼有錢啊。
隨著廠規模的擴大,車間的增加,員工們更是比以前多了,其中有不少的夫妻,因為工廠的集體宿舍被分開居住,我覺得這根本就是對人權的剝削欺壓,直接向老女人鐵科長建議讓普工們享受到職工們該享受到的這一項政策。原本以為那老女人會和我叫板,沒想到對這方面她倒是很支援啊,估計也是經常憋欲的主兒,讓我做了提議報告,她批閱修改後,重新打一份出來,馬上呈交於綜合管理部人事部那邊,那邊馬上響應,開始安排夫妻宿舍這個方案的落實。
從我調到人事科,終於幹了一件人幹的事了!羅瑞這麼評價我。
不過,為了這事兒,其中出了一個小插曲。
有關領導嘉獎了我們人事科,認為我們人事科提的這建議很好,給我們人事科獎了一筆夠去慶祝的錢。
老女人受到了有關領導的接見,並由她監督施行方案,老女人高興壞了,拿到了領導獎勵人事科的獎金後馬上就安排當晚出去慶祝。那天晚上去的是街角處我和路蘭經常到的永恆餐廳還要下去的一家飯店,一直到了一個機械廠的大門那邊。
走路起碼走半個多鐘頭才能到那邊,我們人事科那麼多人,分了幾批坐麵包車過去。
據說老女人跟飯店的老闆熟,老闆給她回扣,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看到老女人和飯店老闆見面時兩人心照不宣發出的淫笑,想必估計也真有貓膩的,否則不會在我們大門口有那麼多飯店的情況下還千里迢迢的把我們一車一車跟賣豬似的裝車拉到這邊來。
這裡的飯菜,還比不上我們廠南門口那家經常去吃的四川菜館,媽的,真不知道她到底搞的啥。一大群人分了五桌坐下後,上了菜,也不去想那麼多了,提起筷子抓起碗幹起來,接著上啤酒,喝!
席間,我見大美女任琪跟另一個女同事上了衛生間,結果她們兩回來時,身後跟了好幾個男的一起過來,我心想,那幾個幹啥的?長得那麼挫,難道是任琪在機械廠這邊的朋友?看起來不像啊。
任琪和另一個女同事一臉不高興回到座位上坐下,那幾個男的停在了門口,賊眉鼠眼目露淫光的看著我們幾桌子人當中的美女們。哦,我明白了,看來是一群se鬼啊,機械廠的向來少女多男,僧多粥少,自古se鬼出青年,正常,正常。
令我們沒想到的是,其中有一個光頭的,額頭有道疤有些瘦長得很高的看起來一副勞改犯樣子的傢伙拿著手機走到了任琪旁邊,我沒有聽到他說什麼,看起來應該是問了任琪手機號碼,任琪沒搭理他。
幾桌子人都看著那男的,我心說這刀疤光頭臉皮可厚比長城啊,這事要擱我身上,無論我如何對一個美女產生了愛慕,也不敢貿貿然頂著這麼多道異樣的目光衝上來問手機號碼啊。
任琪沒搭理他,他卻沒有離去,一邊扮酷一邊半彎著腰繼續問。
老女人坐不住了,老女人上去了:“哎哎哎,你誰啊你?別來這裡搗亂!”
光頭看都不看老女人:“我來這裡搗亂了嗎?我只是來問個手機號碼,我誰誰誰關你什麼事?”
“喲,你哪個車間的你?”老女人氣不打一處。
“神經病,死老太婆!”光頭抬起頭罵老女人道。
“你,你你,你。”老女人氣得臉都變形了:“你罵我老太婆!”
刀疤光頭看起來也不是好惹的,上前一步惡狠狠大聲問道:“罵你又怎麼樣?”
老女人被他這麼一吼,嚇得沒了膽,靠,這老女人平日在我面前作威作福的,原來這麼不經嚇。光頭嚇退老女人後,轉身回來繼續問任琪要號碼。
“你誠心搗亂是不是?”一個聲音從我旁邊桌子傳來,那個被我在辦公室掄著凳子打過一次的傢伙,要英雄救美了,嘩啦站起來帶著幾個我們人事科的小弟朝光頭走過去。
忘了介紹那家夥了,他叫宮天望,平時我聽他的兄弟們都叫他望望,我原本想過,隨著自己地位的提升,我也該結交一些級別高一些的朋友,可這傢伙並不認帳,儘管在我面前怕我,可在我背後卻整天說老子壞話。
對於這種八婆的男人,我不怎麼感興趣,做朋友也沒意思。那種喜歡在人家背後說人壞話的男人,下賤的程度甚於那些長舌毒婦,這樣的人也是做不成事的,無非就是在老女人面前或者同事那邊說說我壞話啊,挑撥離間啦,一次兩次別人還信,說得多了人家只當你是狗吠。
宮天望過去後一把抓住光頭刀疤的領口,扯著轉到了一側,用他自己身體擋住了任琪,接著扮酷的一扭頭,那動作就跟當年最火爆的流星花園裡邊的F4,那個叫啥來了?對,叫道明寺。那動作就跟道明寺那樣的裝酷,一扭頭過後面來對著任琪說道:“琪,你沒事吧。”
老子差點沒把去年吃的年夜飯給嘔出來,女人裝B那叫資本,男人裝B那叫變態。
任琪紅著臉小聲說沒事。
宮天望接著轉頭對著刀疤光頭,說道:“滾!”
刀疤光頭後面的幾個人就要上來,他制止了,接著笑著說:“好好好,馬上滾。”
轉身時,側身過去的言辭表情眼神中透著不服氣狡詐的邪惡。
那夥人看似灰溜溜的走了,任琪對宮天望說了謝謝。
宮天望看都不看任琪雙手插袋走回桌子邊。
不錯不錯,很有男子漢氣概。
吃完了飯,喝了點酒,大夥兒又聽了老女人說了幾句什麼再接再厲的話,便離去了。
出了飯店,新的問題來了,這個破機械廠是小廠,飯店門口根本沒有我們廠門口那些車子。沒辦法,只能走回去,神經老女人,搞什麼飛機帶著一群人到這裡來吃飯,遠了而且不好吃不說,吃飽了還要他媽的走回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