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你說吧,怎麼回事。”許懷清首先問到。
“許總,接到您的電話,原哥正準備開車去接你們,突然就有兩輛車直接朝我們衝了過來。”
“那些人下了車也不說話,直接就拿刀砍。”
“兄弟們雖然反映慢了一點,好在沒吃什麼虧,但是原哥擔心您的安全,只能拼了命的往外衝,沒想到那夥人根本就是知道他的意圖,死死的圍住他,原哥一時心急,這才顧不上自己受了傷。”
“你是說,他們直接朝你們衝過去的?”
“對,就好像事先知道我們在那一樣。”
“行,小清你先去休息,剩下的事我會處理。”
“是的,許總。”
小清被人攙著離開後,許懷清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他認識到,這次行動應該是針對原忠的,要知道他和季眠當時就在不遠處,那夥人要是衝他來的,絕對不會直接衝原忠而去。
是誰呢?原忠和瑞林是他最得力的幫手,除掉原忠就相當於砍掉了他的一隻手,不過這次的行動顯然只是一個警告,不然不會只有那幾個人。
‘叮鈴鈴’是許懷清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瑞林。
“喂,瑞林,出什麼事了?”許懷清下意識的就問到,這次是他大意了,他擔心他們會同時對兩邊下手。
“有點事,剛出門的時候差點被樓上掉下來的花盆砸到,算不算。”
“那就是沒事了。”
“你還真是沒良心。”頓了頓,陽瑞林接著說道:“我最近收到訊息,平叔最近新置辦了一處房產,奇特的是這處房產,原本是在徐家二太太的遠房親戚名下。”
“然後,我順藤摸瓜的查了一下,還記得那個看見周小妹從樓上掉下來的人嗎,死了,死在西街的粉紅屋。”
“粉紅屋?那是什麼地方?”許懷清很疑惑,怎麼還有這麼惡俗的名字。
“大哥,小姐們呆的地方啊,平叔還在做這個,你不知道嗎?”
“好,我知道了,你注意安全,原忠已經受了傷,你不要再出什麼事。”
“怎麼回事?”陽瑞林的聲音一下嚴肅起來。
“等我回去再說,電話裡不說了。”
“還有一件事,晏子喬讓我告訴你,他和你住一個酒店。”
“好。”
接完電話,許懷清轉頭嚴肅的看著一旁的周盛昕,他的腦子裡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周盛昕。剛才的資訊讓人太過驚訝,徐家二太太,徐子凡的母親,徐家原配夫人的胞妹。徐子凡和周盛昕從小一起長大,雖說不像他們這樣可以將生死交付在對方手中,可也是二十多年的兄弟了。他要怎麼告訴他,他親妹妹的死可能和他的兄弟有關。
“怎麼了?這麼看著我幹嘛,很嚇人啊。”
“沒事,瑞林說他早上差點被花盆砸到,看來,確實有人想給我一個警告。”許懷清決定在查清楚前先不告訴他。
“沒事就好,這件事,你怎麼看?”
“現在我還不能確定是誰做的,畢竟我現在做的事,得罪的可不是一兩家,他們個個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
“原來你還知道啊,我還以為你藝高人膽大呢。”周盛昕打趣到。
“怎麼會不知道,可是我必須這麼做,這是父親的遺願,而且我不想讓那個人對我失望。”
“不過能這麼迫不及待地的下手,也就只有那兩個了。”許懷清接著說到。
“你心裡有數就行,你們內部的事我不能插手,但是經濟上的打壓我還是可以做的,有事說話。”
“行吧,你幫我照看好他們幾個,我先回酒店了。”
“哎,我說你,真把我當老媽子了,先是幫你接女朋友,完了還要幫你照顧傷殘人士。”周盛昕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堂堂周氏集團的接班人,怎麼就和這個黑幫頭子成了至交,從他們互相交底開始,這人使喚他就從不手軟。
“衝你剛說的女朋友三個字,我原諒你,車子再借我用幾天,”許懷清手裡轉動著車鑰匙,直接坐電梯下了最底層的車庫,留下周盛昕一臉憤慨。
他趕到酒店的時候,許曾正在前臺辦理退房,季眠和何澤百無聊奈的在一旁等待。她手上正不停的翻動一本雜誌,卻沒有停下來看一眼,有些心不在焉。
“季眠。”
“你來啦。”百無聊奈時光,在這一刻,突然就變得生動起來。
“這是要準備出發了嗎?”
“嗯,我忘記告訴你了,機票早就訂好了。”早晨的話,她還記得。
“這樣也好,走吧,我送你們去機場。”
“許總,你好啊。”是辦完手續的許曾走了過來:“是來送我們眠眠嗎?”
“眠眠?看來,你們同事間的關係真好。”
“那是當然。”
說著還從許懷清身邊走了過去,幫季眠提起了行李,全然不知就在剛才的一瞬間,自己的身份證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拿走了。因為平時和季眠一起出差的機會多,已經習慣成自然的幫她。他拿起了行李才想到季眠是有護花使者在身邊的,現在再放下又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年,只好故作鎮定的先行將行李拖了出去,經過許懷清身邊的時候,他明顯的感覺到了他身上散發出的怒氣,看來,他無意中打翻了別人的醋罈子。
一路上,許曾很懂事的沒有說一句話,他可不想再惹禍上身,而作為手遊愛好者的何澤,玩得正歡,一旁的季眠則是很安靜的補覺,整個車廂出奇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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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機場,許曾很識趣將何澤拉到一旁去等待,給二人留下獨處的空間。
“你拉我幹嘛?”何澤是個沒談過戀愛的愣頭青,他不懂他們為什麼要離開。
“走吧,想活命就跟我走。”許曾一邊扯出尷尬的笑容,一邊小聲的咬牙切齒道。
“他們怎麼了?”季眠看著被許曾大力拽走的何澤,一臉疑惑道。
“大概是有什麼悄悄話吧,他們看起來關係很親密。”許懷清一臉正經的胡說八道。
“你想哪裡去了,許曾他……”她差點就將許曾的秘密脫口而出了。
“他怎麼了?”本來就是想在季眠這驗證她和許曾的關係,那小子看她的眼神可不單純。沒想到她突然不說了,許懷清的懷疑更甚了。
“許曾喜歡的是女孩子,你別瞎猜了。”
廢話,他當然知道他喜歡女的。不然他現在試探個什麼勁兒。
“嗯,我知道,他喜歡可愛的女人。”說完,許懷清眼神緊緊的盯著季眠。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被他這樣看著,季眠有些緊張。
“有,你別動,我幫你拿下來。”
許懷清伸出手,輕輕的摸著季眠的左耳,在她耳垂的位置,有一顆小小的痣,他愛不釋手的來回撫摸,季眠的耳朵很敏感,被他這樣摸著,臉瞬間紅成了熟透的蝦子。
季眠猛的往後一退,不自然的問道:“你幹嘛?”
“我以為是髒東西,半天拿不下來,原來是一顆痣。”
“嗯,是痣。”
“好了,時間快到了,你快走吧。”說完,季眠轉頭朝一旁的兩人走去,顧不上聽許懷清後面的話,他真的是不分時間不分場合的隨時在撩她。
再是不開竅的何澤也看出來了,季眠滿臉通紅的樣子是在害羞,二人識趣的裝作沒看見他們剛才的舉動,遠遠的跟許懷清揮手道別,一起往通道走去。
許懷清的心情突然就變的很好,離開前,特意去了一趟服務檯,說是撿到一張身份證,請
他們幫忙廣播一下,身份證上年輕的許曾笑的一臉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