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出事的時候,周橋正陪著子陵做複查,他捏緊了拳頭才忍住沒在子陵面前發火。
“怎麼回事。”
“交易的時候,突然有車撞進去,根本來不及反應,都以為來的人是對方的人,喬老闆的人死了一大半,我們也損失慘重,貨和錢都沒了。”
“我知道了,好好安頓兄弟們,文寬呢?”
“文哥也受了傷,正在包紮。”
“包好了讓他過來找我。”
竟然有人敢動到他的頭上,想黑吃黑,哼,做夢。
文寬的胳膊被砍傷了,身上的衣服還帶著血,怕嚇著子陵,只敢在門外等著。
“去查一下最近誰的手頭比較寬裕,不要聲張,你親自去。”
“您是懷疑我們中間有人吃裡扒外?”
“難不成,你以為你們被人打的措手不及是巧合?敢在我的手裡搶飯吃,當我是泥做的嗎。”
“是,我馬上就去。”
“不急,等兩天。”
“明白。”
周橋回到房間,子陵已經睡著了,保姆正守著他。
“從現在開始,一刻也不能離開小少爺。”
“是。”
但願不會有人拿子陵來威脅他,他不確定,子山的事會不會重演。
“唔,唔,很困啊,別鬧了。”
季眠轉過頭去,躲避男人的襲擊。
許懷清並沒有停止,他將手伸進季眠的睡衣裡,繁複揉搓她的敏感地帶,終於讓季眠忍不住嚶嚀出聲,纏綿過後,他終於累了,抱著季眠,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熟睡過去。
自從開了葷,大約是發現了世上還有這樣讓人快樂的事,許懷清幾乎夜夜都要纏著季眠,直到筋疲力盡。
日上三竿季眠才睡醒,轉頭卻發現許懷清還在,她滿臉疑惑,平常這個時候他早就去公司了。
眼看許懷清又將身體靠近她,季眠趕緊拿被子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她現在渾身痠痛,真的無法再承受他的慾望。
“躲什麼,真當我是禽獸啊。”
“那你離我遠點,我很累啊。”
“有多累,嗯?”充滿磁性的聲音,極具曖昧的暗示。
“我要起床上班了,你讓開。”
“今天週六,你忘了嗎?”
她真的是忘了,怪不得他還在。
“那我也要起床了,你讓開。”
說著,還在被子下踢了許懷清一腳,剛好踢在他的小腿上。
“不累了?都有力氣踢人了,剛好我精力也恢復了。”
他真的向季眠壓了過來,被子輕易的被他扯開,被子下,季眠未著寸縷,許懷清火熱的胸膛挨著她,他的吻落在季眠的肩頭,一隻手將季眠的雙手禁錮在頭頂,另一只手伸向他的枕頭下面。
“放開我啊,再鬧我踢廢你。”
“唔,唔,不要,癢。”
許懷清抱著季眠耳鬢廝磨了好一陣,手指靈活的在她身上挑起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就是不繼續更深入的動作,惹得季眠心癢難耐,自己抬起身體主動的去貼合許懷清。他卻突然將她按住了,手上拿著一枚鑽戒,深情的看著季眠。
“眠眠,嫁給我,好嗎?”
剛才還渾身燥熱,突然就冷靜下來,她茫然的看著許懷清,不知作何反應。空氣裡安靜了好一陣,季眠終於伸出手。
“幫我戴上吧。”
許懷清給她戴戒指的時候,手微微顫抖。
“木頭,我有個請求,你能答應我嗎?”
他的吻忙不迭的落在她的身上,剛剛強壓住的衝動已經迫不及待。
“唔,等等,唔,你先聽我說。”
“你說。”他將手臂撐在她的兩側,雙眼通紅。
“等我和家裡的關係緩和一點,我們再結婚,好嗎?我也想有家人的祝福。”
他的求婚不能拒絕,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拖延。
“好,都聽你的。”
許懷清重新吻上季眠,房間的溫度逐漸升高,歡愉的聲音慢慢響起。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身邊沒有人。起身衝了澡,鏡子裡,滿身愛慾過後的痕跡。許懷清這是在用實力證明,老處男也能技術精湛。
回到她的房間,從床底下摸出一個藥瓶,和水吞下藥片,許懷清纏她太頻繁,但願不會出意外。
手機上有三個仇蜜的未接來電,她趕緊回撥了過去。
“我還以為你被人賣了呢,幹什麼去了,一下午不接我的電話。”
“我睡著了。”
“悠著點,一把年紀了,小心閃著腰。”
噗,剛喝的水,全吐出來了。
“說,找我幹嘛。”
“咳咳,我正式通知你,季眠同志,你要當伴娘了,還有,婚禮的事你得幫我。”
“你再,說,一,遍。”
她不過睡了一覺,仇蜜就要結婚了,她是睡了一年嗎?
“我說我要結婚了,你是伴娘。”
“你在哪兒?”
“在家啊。”
“等著我,我馬上到。”
“喂,喂……”
季眠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換了衣服就往外走,她必須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這才幾天啊,也沒聽仇蜜提過有男朋友,怎麼就要結婚了。
“你去哪兒?”
許懷清一直等在客廳裡,就等她醒了出去吃晚餐,卻看見季眠風風火火的往門口衝。
“我去蜜蜜那一趟。”
“可是我在等你吃飯,我很餓。”
“很餓啊,那,那你跟我一起吧,等會買點外賣。”
“我不想吃外賣。”
“不想吃外賣那你就自己出去吃,乖啊,我很急。”
嘴裡說著不願意的許懷清還是無奈的跟了上去。
“你找仇蜜,這麼急幹嘛?”許懷清車開太慢,季眠已經催了好幾次了。
“她要結婚了,我能不急嗎?”
“結婚是好事啊,你怎麼一副她要跳進火海的樣子。”
“你不懂,我現在沒辦法跟你說清楚,你開快點嘛,早知道不帶你出來了。”
看季眠火急火燎的樣子,許懷清忍不住發笑,她應該忘了仇蜜和她一樣,都是行為獨立的成年人了,不過還是聽話的加快了車速。
門剛開啟,季眠的忙不迭的問道,“對方是什麼人啊,這才幾天啊,靠不靠譜啊,會不會是騙子。”
“你自己問他吧。”
“什麼?”
季眠這才看見,小小的客廳裡,還有一個人,一個長相很端正的男人,確切的說還挺帥的。季眠很尷尬,剛才說的話,對方應該都聽見了。
“你好,季眠,我叫餘生,是蜜蜜的未婚夫。”
“什麼?都未婚夫了。”
季眠忍不住驚呼,被身後的許懷清一把拉住。
“你拉我幹嘛?”季眠扭頭瞪他。
“這位是許先生吧,沒關係,蜜蜜和我說過季眠,她果然很可愛。”
季眠瞪了一眼無辜的仇蜜,跟個老母雞護小雞仔一樣,坐在仇蜜和餘生的中間,許懷清無奈,熟門熟路的將手裡的外賣放在桌上。
他很餓,只是看現在的情況,好像也不太方便吃飯,只能忍著。
“眠眠,先吃飯吧,你不是剛起來嘛。”仇蜜小聲的在季眠耳邊嘀咕,惹得季眠回頭就是一個爆栗子。
餘生是做研究的,生物學方向,具體的季眠也聽不懂。他和別的學究不同,沒有禿頂,髮質還不錯,也沒有厚厚的鏡片,一雙眼睛生的十分深邃,單看長相,一點也不像三十五歲的男人。
季眠老了之後,完全有當居委會大媽的潛質,飯沒吃幾口,就跟餘生閒聊起來,說是閒聊,但大多時候都是她問他答。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餘生,喜歡我們家蜜蜜哪一點啊?”
“她很漂亮。”膚淺,真是個膚淺的男人。
“你們交往多久了?”
餘生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回答她,“三天零十個小時。”
“這麼快就決定結婚,是不是太著急了?”
“看準了,就不會覺得快了,我想,許先生比我更明白。”
餘生的眼睛掃過季眠的手,上面戴著許懷清跟她求婚的戒指。她出門太急,忘記摘掉了。
許懷清用捏了捏季眠的手,用一隻雞翅堵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