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祥走了之後,林院長在一巴掌拍在了辦公桌上,咒罵道:“這該死的混蛋,欺人太甚!”
“林院長消消氣,小兒得志罷了。”趙乾眯著眼睛笑了起來,繼續說:“我們大不了多給他找一些病人。”
“對,眼下最快的是加緊裝修,趕快讓蘇祥走馬上任。等他的名氣打出去之後,我們再想辦法對付他。”餘洋冷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臉,又變成了那副信心滿滿的模樣。
“不行,這件事兒不能那麼著急。”林院長人老如狐,皺眉道:“剛才那蘇祥一句話就讓你的臉好了,肯定會什麼妖術,不能大意咯。”
“要不我們也去找幾個師傅?”齊夢潔在一旁給出著主意。
“狗屁的師傅,那些吃喝嫖賭的和尚道士估計還不如蘇祥。再說了,咱們這裡是醫院,不是道觀。”林院長恨鐵不成鋼的罵了一句,要不是這齊夢潔的活兒好,早就把她踹了。
“那我們怎麼辦?”趙乾和餘洋攤了攤手,決定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丟給林院長。反正老子們說什麼也不行,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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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裝修,然後什麼病難治,都丟給蘇祥。對了,那蘇祥不是喜歡美女嗎?安排倆咱們的人進去,監視他一天掙了多少錢。”林院長一臉的陰狠。
“對,總之咱們的錢不能少。”兩個男人符合著,這種好東西一毛都不能放過。
就在他們算計蘇祥的時候,蘇祥又搖搖晃晃的回到了美容整形科。他破天荒的走進了病房,打算找找紀小萌。
可誰知沒有看到那丫頭,反而遇見了林筱沫。蘇祥還不等她追問,就落荒而逃,跑進了科室裡。
正打算和賀紫月交流感情的蘇祥等看到諸葛如夢的時候才想到這裡還有個拖油瓶呢。不過讓他疑惑的是諸葛如夢正拿著毛筆寫著什麼,蘇祥走過去一看才發現她竟然寫了一手娟秀的毛筆字。
“老公,你看如夢寫的多好。”賀紫月由衷的讚歎著,畢竟這個年頭,沒有幾個人鍾愛這種東西了。
“還不錯。”蘇祥隨口攢了一句,看了看錶,說道:“怎麼還有倆小時才下班呢?”
“你要無聊就先回家。”賀紫月頭也不抬的說著,心思仍舊放在諸葛如夢身上。
“我自己回家有什麼意思。”蘇祥無奈的聳了聳肩。
賀紫月撇了她一眼,俏臉微紅,這小色狼肯定又在想不正經的事情。她看著蘇祥垂頭喪氣的坐在凳子上,忍不住笑了起來。
蘇祥摸出手機開始玩遊戲,可誰知屁股還沒做熱,一個陌生的號碼出現在了螢幕上,緊跟著便想起了清脆的鈴聲:老公,來電話啦。
蘇祥仔細一聽樂了,這竟然是賀紫月的聲音。不過蘇祥對這聲音並不是很滿意,相比晚上那嬌滴滴的聲音簡直差了十萬八千裡。
蘇祥一邊琢磨著是不是要晚上重新錄一個一邊接通了電話:“喂,您好,請問是蘇醫生嗎?”
這聲音清晰清脆,雖然有著上位者平日裡養尊處優的高傲,可是又不讓人反感。
“啊,你是哪位。”蘇祥應了一聲,冥思苦想了一番也沒發現自己認識的哪個女人能和這個聲音對上號。
難道是因為我最近英明遠揚,跑出來的崇拜者?
“蘇醫生的忘形可真大,您那天可是親自把電話留在我這裡的。”女聲並不惱怒,相反還帶著淡淡的笑意。
不過在蘇祥聽來,怎麼都覺得這電話對面的女人臉上露出的是職業性微笑。
“哦,原來是李經理啊。”蘇祥終於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了。他留過電話的女人只有鮮味漁夫的總經理李夢了。
“蘇醫生喊我李夢就好了。您有時間嗎?我找您有點事情。”李夢的聲音忽然變得十分的客套,也有些嚴肅。
“有啊,我過去找你吧。”百無聊賴的蘇祥打算出去,反正留在這裡也沒什麼事兒。至於科室裡幾個女人的安全問題也不用考慮,警察還在外面站崗呢。
蘇祥結束通話了電話,還沒有說話就聽到賀紫月說:“去吧,路上慢點。”說著,她又拉開了抽屜,打算給蘇祥一些錢。
男人出門在外的,包裡得富裕不是。
“不用了,我還有。”蘇祥說著從兜裡摸出了五百,這可是提前預留的。
“那些夠幹嘛的,你這可是去約會呢。”賀紫月笑著,聲音有些酸溜溜的。她不是很怕那些少女,可是卻對這個熟婦產生了一絲威脅感。
男人那,雖然都喜歡如花似玉的大閨女,可是更加鍾愛活兒好技術高的美婦。畢竟,這種女人才是床上的尤物,隨便一個惹火的動作就能讓男人欲罷不能。
“我這算是約會嗎?”蘇祥摸著腦袋嘀咕起來,笑嘻嘻的問道:“紫月姐,你是不是吃醋了?”
“你晚上別回來了。”賀紫月白了他一眼,又關上了抽屜,還把杜卡迪的摩托鑰匙丟給了蘇祥。
“晚上洗白白等著我。”蘇祥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他在樓下取了摩托車,便慢慢悠悠的朝著鮮味漁夫駛去。
這一次蘇祥可老實了很多,並沒有玩什麼超速的遊戲。摩托車剛停在鮮味漁夫門口時,一位穿著黑色職業裝,同樣腳蹬黑色絲襪,腳踩黑色高跟鞋,戴著金絲眼鏡的李夢就站在了蘇祥跟前。
蘇祥看著這個白領打扮的女人,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邪惡的想法,不知道她裡面的內衣是不是也是黑色的。
“蘇醫生,趕快請進。”李夢說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順勢扶了一下眼鏡,將知性和成熟發揮的淋漓盡致。
她的美不同於賀紫月的溫柔如水,知書達理;而是舉手投足間散發著驚人的魅力和讓任何男人都恨不得將其征服的高貴。
因為這種有著事業的漂亮女人,是所有男人的獵物。
蘇祥放好摩托車,跟著李夢走了進去。這還是他第一次走進鮮味漁夫,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發現這大廳內的擺設乾淨整潔,條理有序,竟然組成了一個不錯的聚財陣。只不過蘇祥怎麼看,怎麼都覺得這陣法只擺了一半,並不完整。
與蘇祥並肩而行的李夢看到蘇祥的異樣之後,忍不住問道:“蘇醫生,您怎麼了?”
“那花盆放在右邊,左牆角上放一株金蘭花,窗戶上掛一些藍水晶,把收銀臺上面的對聯摘下來,放到樓梯口。”蘇祥指著一樓的大廳說著。
“嗯?”李夢愣了一下,看向蘇祥的目光中出現了驚詫,急忙對身邊的服務員說道:“趕快按照蘇醫生的話去做,馬上準備這些東西。”
“是。”服務員應了一聲,快步離開了這裡。
“蘇醫生,沒想到你還精通風水。”李夢感嘆著,又扶了扶眼鏡,職業裝裡面的真絲襯衫露出了一條縫隙,不過蘇祥什麼也沒看到。
“喊我蘇祥就行了。”蘇祥懶洋洋的笑了起來,目光落在了她那雪白的脖頸上。
“那我就不客氣了。”李夢俏皮的笑了起來,又說道:“蘇祥,跟我來,咱們去裡面談。”
因為這件事情,李夢變得十分高興,在她的邀請下,蘇祥走進了一間不大,但是次序分明,通體都是白色裝修風格的辦公室內。
“坐。”李夢指著白色的小牛皮沙發,又親手給蘇祥奉上一杯熱茶,才開門見山道:“蘇祥,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治療你的頭疼病嗎?”蘇祥把玩著手裡的香茶,敏銳的嗅覺告訴他這上面還殘留著李夢身上的幽香。
“不是。”李夢說著揉了揉太陽穴,扶了扶眼鏡說道:“前幾天有人在這裡吃飯的時候,忽然上吐下瀉,我剛開始還以為是食物中毒,就把他們送去了醫院。可到了那裡檢查了一下才發現發現是藥物中毒。”
“別的桌子上的客人都沒事,我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才發現那幾桌客人都吃了鱸魚,然後又檢查了一下廚房裡的存貨,才發現被人投毒了。”
這番話說完,李夢不禁秀眉緊蹙,臉上露出了一抹痛苦之色,不用看就知道犯了頭疼病。
蘇祥急忙把茶盞放下,把李夢拽到了沙發上,手指上的五根骨針分別刺入了李夢腦袋上的各大穴位中。
李夢只覺得一股冰涼的寒流從骨針上傳遞到體內,渾身上下有著說不出的舒爽。她哼哼了幾聲,發出了醉人的呢喃,整個人軟在了沙發上。
站直的蘇祥雙手變成了藍色,輕輕放在了李夢的腦袋上,寒流更盛。李夢只覺得就好像在熱乎乎的大中午喝了一杯冰鎮酸梅湯一樣,俏臉緋紅,小嘴兒微張。
她情不自禁的轉過頭,抱住了蘇祥的大腿,將螓首埋在了他的肚子上。
蘇祥只覺得火熱的雌性氣息鑽進了衣服,打在了肌膚上,差點舒服的收手。可是眼下正在關鍵時候,他只能強行忍住,專心治療。
三分鐘後,一絲絲的黑氣從骨針的孔洞裡鑽了出來。蘇祥手掌一揮,五根骨針同時消失,殘留在李夢體內的寒流也緩緩消失。
她這個時候才忽然醒悟,自己正趴在蘇祥的身上,那姿勢不但曖昧到了極點。甚至還能感受到輕輕抽打自己飽滿的壞東西。
“我,你,不好意思。”蘇祥訕訕的笑了起來,說道:“我可沒辦法管住它,這是正常反應。”
“小壞蛋。”李夢啐了一句,急忙鬆開了蘇祥,低頭整理著衣服,俏臉上的紅暈非但沒有褪去,反而更盛。
蘇祥摸著腦袋,低下頭去,看到了勾人的深淵和黑色的**胸衣,鼻血都差點噴了出去。
果然是一身黑啊。
蘇祥忽然泛起了嘀咕,這李夢今天喊自己來不是想誘惑自己犯罪的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