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個傢伙消失了。”文森站在原地怔了怔,驚呼道。
他無法想象女巫竟然會強大到如此地步,可以憑空消失,他希望自己在未來的某一天也可以做到像女巫這樣瀟灑的離開。
他不知道如果在將來女巫和卡文迪許神父對決的話誰輸誰贏,未曾見過卡文迪許神父真正出手過,他只見過在卡文迪許神父的家裡瞧見過令自己震驚的畫面,還有剛才的詭異場景。
他承認卡文迪許神父的強大,他承認女巫為此而感到畏懼,但在他的心裡,他倆是同樣的可怕。
他暗自下定了決心,接下來他絕不會讓卡文迪許神父對自己失望,他需要找點空閒時間來練習一下,卡文迪許神父教的驅魔之術。
他剛才聽到了卡文迪許神父與女巫的對話,女巫要交出謀殺案的兇手,他非常期待著,想看到謀殺案的真正的兇手是誰。
等長官的病情有所好轉,或是真正的好了以後,他需要儘快將今晚的事情全部都告訴長官,哪怕是所有的事情的所有細節。
不過,他感到有一點惋惜,西比拉回去之後,會受到女巫的什麼樣的懲罰,他沒能搶先一步,也是因為自己沒有任何的能力來對抗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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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西比拉今夜會乖乖地跟著自己回到房子裡去,然後將它之前說過的話,轉告他們,這樣一來,謀殺案的線索就有了眉頭。
他的腦海裡任然在琢磨著西比拉陳述的話,對西比拉的那些話,總是半信半疑的,儘管是真假難辨,總比沒有一點線索要強。
過了今夜,他將要去新奧爾良旅館裡居住一個晚上,這次,他的目標鎖定
在了旅館的老闆身上。
為了避免突兀的出現在旅館內,他現在得把馬丁弄醒,要讓馬丁出出主意。
他要感謝馬丁,感謝他的孤注一擲,否則他在今夜無法見到震驚的一幕,就像馬丁說的那樣——興許在我的參與當中會有驚喜,保不齊會有其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是驚喜,也是意外,更是驚嚇,他要為馬丁的魯莽和勇敢做出誠懇的道歉。
他知道自己在之前討厭馬丁,討厭他的大嘴巴,總是在自己的面前嘮嘮叨叨的沒完,還時不時地叮囑著自己。
他現在已經將馬丁的這個缺點看成了優點,對著這個當了數日的老師感到了一絲的敬重。
他抬起右臂,目光落在了護身符上,用手指輕輕摸著護身符,發了一會兒呆。
緊接著他將護身符揣進褲袋裡,想著等回去時,要還給長官。
“馬丁!快醒醒!”他繞過沙發的前方,蹲在地上,嘗試著叫醒昏睡的馬丁。
大概過了幾分鐘,馬丁在昏迷中答應了一聲,他很想做起來,但是感覺到自己的頭痛欲裂,精神恍惚。
“媽的!見鬼!”馬丁嚷道:“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腦袋如此的疼。”
文森用雙手揉著馬丁的太陽穴說:“馬丁,你現在感覺如何?”
“好像好點了。”
馬丁睜開眼睛說:“謝謝你,文森。”
“別客氣,馬丁。”文森說:“我正要向你道歉呢。”
“什麼?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還是我的耳朵出毛病了?”馬丁對文森的話感到極其的意外。
“曾經
是我做的不對,經過反思我發現了自己的問題。”文森誠懇的說:“我相信你已經接受了我的道歉。我們還是兄弟對嗎?”
“噢!不!”馬丁驚嚷道。
“別這樣,文森,我擔心會一不留神會愛上你的。”馬丁打趣說。
文森瞪大了眼睛瞅著馬丁說:“我可不喜歡男人。”
馬丁用手努力的扶著沙發做起來說:“放心,文森,我接受了你的道歉,不過,我好像一點沒聽到關於道歉的話呢。”
文森收回雙手,向後退了幾步,他覺著該有的道歉禮儀要對馬丁展示出來,否則是不誠懇的。
“可以了,文森。”馬丁做出停止的手勢說:“文森,到底發生了什麼?”
馬丁感覺文森像是變了一個人,忽然發現文森表現的極其有禮貌了,在彼此之間像是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陌生感和距離感。
這種感覺在馬丁的心底油然而生,總是忽遠忽近的,他認為文森自己一下子變得客氣起來,自己的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文森,你這樣讓我感覺到了陌生。”馬丁說。
馬丁接著說:“我已經接受了你的道歉,文森,我希望你會和往常一樣,我們還會吵架,甚至是打架。”
馬丁坐在沙發上瞧著文森正在朝著自己深鞠一躬,他此時沒有任何力氣衝過去,來阻止文森的動作。
馬丁的身體虛弱極了:“文森,快起來!別在那撅著了!”
馬丁的眼睛盯著文森,文森好像沒有要起來的意思,他說:“喂!如果讓瑞麗小姐看到,那麼她一定會說我的!我可不想讓她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