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如果勞拉繼續讓我回到她家裡怎麼辦?”他問。
米爾想了一下說:“你可以暫時答應她,但是,你需要回到勞拉那房子裡,繼續進行下去,就當我什麼都不知道。”
“另外,晚點我會去找一個華德·魯的人,他有很大的機率會去那裡蹲守或者是監視你。”米爾說。
“那我不會暴露嗎?”他問。
“我想不會,我只讓你待一個晚上,他是不敢輕舉妄動的,等到了白天,你找個機會甩掉他。”米爾回答說。
“你儘量做好偽裝,別讓他認出你是誰。”米爾繼續說:“最重要的一點,等會甩掉他之後,回到旅館裡,你要把這件事講給勞拉聽。”
“為什麼要告訴她?”他又問。
“你先別管那麼多,按照我說的去辦。”
米爾想利用勞拉引出保利娜,不管她現在待在哪兒,最後一定會出現的。
“其實,長官,我就在那棟房子裡待了一兩天而已。”馬科斯決定還是要告訴米爾一下。
“這我知道。”米爾看著他:“細節你做的不錯。”
“比如房子裡的腳印,桌子上的灰塵等等。”
“昨晚我就不應該去那兒,還是被您發現了痕跡。”
米爾笑了笑說:“別灰心,這是正常的,馬科斯,說實話,尋找破綻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兒。”
“明天你回來以後,可以來320房間取一樣東西。”
馬科斯疑惑的問:“什麼東西?”
“是一把刀,酷似月牙的刀。”米爾回答說。
“舍施爾彎刀嗎?”
面對馬科斯的提問,米爾愣了一下說:“你瞧見誰拿過?”
“是塔位元先生。”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馬科斯。”米爾需要留意一下他了。
馬科斯回憶道:“當然,我記得那天住在這兒的人很多,我送餐的時候,瞧見塔位元先生在房子裡展示過那把細長的彎刀,刀柄像一頂帽子,護手上是十字形的標誌。”
“他當時住的是哪個房間你知道嗎?”米爾開始懷疑了。
“他好像住過好幾個房間呢,他經常來著居住,同時也會叫上幾名女人。”馬科斯抓了抓頭說。
“你們就沒有詢問過,他問什麼會住在這兒?”
“客人來這兒花錢,沒人會問的,老闆高興還來不及呢。”
米爾點了點頭說:“你說的沒錯。”
“對了,在這居住的人有記錄嗎?”
“我不是很清楚。”馬科斯搖了搖頭。米爾不想去問老闆,甚至是旅館裡的其他人,這樣會打草驚蛇的。
“馬科斯,那你想想,塔位元先生都住過那幾個房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明天一定要告訴我答案,這件事兒非常重要。”米爾囑咐道。
“長官,塔位元先生會是謀殺案的兇手嗎?他可是個好人,整個新奧爾良沒有不知道他的。”馬科斯想確認一下。
“我不知道,現在還沒有證據,什麼都證明不了,我更不想他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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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把兇手兩個字咽到了肚子裡,雖然他相信塔位元先生,但那天在塔位元家裡閒聊的時候,他注意過塔位元先生把鼓鼓囊囊的包仍在了沙發上。
除非他把舍施爾彎刀掰斷了,否者那把到絕對不會裝進公文包裡。
“假設塔位元先生是兇手,他的動機是什麼呢?為什麼要殺他們呢。”
在米爾的腦海裡想了好幾遍,極其想知道讓一個好人變成劊子手的原因,總感覺謀殺案的背後沒那麼簡單。
他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睡醒了以後,去找克里斯,只有他才能幫助自己。
在謀殺案發生以後,自己被帶到過警署裡進行了審問,愛麗娜也與自己說過了,新奧爾良的人幾乎都做了筆錄,塔位元先生應該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