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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霍格沃茨的反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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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六點的時候,harriet被房間裡的一聲淒厲的貓叫聲吵醒了,她剛睜開眼睛,就聽見“咚”的一聲重響,緊接著是帕瓦蒂的慘叫,似乎她摔到了床下。harriet在昏暗中摸索著開啟了床頭的燈,拉文德也在同時點亮了魔杖,她們看見rona正把裹在床單裡動彈不得的帕瓦蒂扶上床,手裡還拿著一把撥火鉗。

“洛麗斯夫人嘴裡咬著一個細細長長的東西偷溜進了宿舍,”rona簡短地解釋道,“我雖然沒看清那是什麼,但顯然不會是什麼好東西。所以我抓起撥火鉗狠狠地給它來了一下,它就跑了。”

“你真厲害,”拉文德崇拜地看著rona,“竟然能聽見一隻貓溜進房間的聲音。”

rona不做聲地點了點頭,但只有harriet知道,rona根本沒有本事能在睡夢中聽見一隻貓悄無聲息地溜進來,她之所以能發現,是因為她整晚都沒有睡。她擔憂地看著她,同時又努力地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擔憂。

她和hermes都達成了一個共識,昨晚發生的事情是rona和珀西之間的私事,他們絕對不能向她提起。

“好了,我猜我們現在能回去睡覺了。”帕瓦蒂揉著腰,有些煩躁地說,“今天早上的第一節課是麥格教授的課,我可不想打瞌睡。更不要說烏姆裡奇那個——”

她突然僵住了,rona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從樓下的什麼地方傳來了爭執聲,聽上去像是麥格教授的,還有烏姆裡奇——

“這個老巫婆不可能現在就來了吧?”harriet四個女生向樓梯上衝下去的時候,拉文德低聲不可思議地喊道,然而,下一秒,她們幾個就跟正往上跑的安吉麗娜撞了個滿懷。“快回去穿衣服,”安吉麗娜小聲而急促地對她們說,“烏姆裡奇那個老巫婆來了。她不僅來了,還帶來了斯萊特林那支食死徒夢之隊。rona,要是不想格蘭芬多那些低年級的男生都鼻血直流的話,求求你行行好披上一件袍子。”

“她怎麼能帶別的學院的學生進來?”自我感覺穿了睡衣和穿了袍子沒什麼區別的harriet留在原地,詢問安吉麗娜,“麥格教授怎麼說?”“麥格教授也才剛剛得知這件事情,”安吉麗娜無奈地搖了搖頭,“現在她正在門外跟烏姆裡奇吵架呢。”“鄧布利多校長呢?”“不清楚。”安吉麗娜再次搖了搖頭,越過欄杆看了看底下的公共休息室,十幾個格蘭芬多的學生站在下面,正不安地聆聽著胖夫人肖像外面的爭吵,“但是我敢說福吉一定會竭盡全力阻止他插手這件事。”

就在這時,胖夫人的肖像開啟了,烏姆裡奇神氣活現地走了進來,她穿著一件寬大的粉紅色罩衣,頭上插滿了粉紅色的捲髮器,活像一隻腦袋上扎著豪豬刺的火烈鳥,“我要所有的學生,現在馬上就回到他們所在的宿舍,接受魔法部高級官員的隨機審查。”她嬌滴滴地衝著底下的學生喊道,在她的身後,七個穿著校袍的斯萊特林魚貫而入,像七個劊子手一樣垂手站在烏姆裡奇身後,其中一張熟悉的面孔抬了起來,特拉弗斯的視線精準地找到了harriet的臉,衝她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後者只覺得一股將欲嘔吐的噁心感湧了上來。

“你至少要給這些孩子們穿好衣服的時間吧。”麥格教授憤怒地瞪著烏姆裡奇,就像是一隻戰敗了的母雞將要在絕望中做最後一擊來維護她的崽子一般,“作為格蘭芬多學院的院長,我向你保證,我可以親自代勞你的搜查,而且我絕對不會包庇我的學生——”

“米勒娃,米勒娃,你真是天真得可愛。需要我把第二十四條教育令再給你讀一遍嗎?”烏姆裡奇吃吃地嬌笑起來,向身後招了招手,一個斯萊特林的學生走上前來,將一卷有著魔法部長福吉的蓋章和簽字的羊皮紙釘在格蘭芬多的公告欄上,那一響聲似乎徹底宣告了麥格教授的失敗,“這上面寫的清清楚楚,作為霍格沃茨的高階調查官員,我有權在懷疑某個學院的學生窩藏了違禁品和其存在本身違反學校規則的物品時搜查整個學院,與我指定的特別搜查隊隊員們。”說完,烏姆裡奇向麥格教授擠出了一個友好的微笑,粗大的鼻孔煽動著,“你不會指望我必須事事親力親為吧,米勒娃?不過,你可以放心,我的這些可愛的小幫手們只會搜查男生宿舍,而女生宿舍將會由我來親自搜查。我不是針對你,我親愛的米勒娃,這只是我的職責。”

“看來烏姆裡奇找了一些忠實的小跟班們。”樓上,安吉麗娜陰沉著臉注視那些斯萊特林的學生,說道。“忠實談不上。”harriet輕聲說,“他們只忠實於伏地魔,不過是在烏姆裡奇身上看到了可以利用的價值罷了。”“說到這個,我突然想起來了。”安吉麗娜從口袋裡掏出了一袋糖果,遞給了harriet,“這是弗雷德和喬治準備的嘔吐糖,回去發給大家。烏姆裡奇一走進來就吃下去,我昨晚就已經告訴麥格教授大家都得了嚴重的腸胃流感,這下準能噁心到她。”

看見烏姆裡奇已經往樓梯上走了,harriet抓起糖果就向自己的房間跑去,她剛把糖果分給剩下的三個女孩,就聽見別的寢室傳來的此起彼伏的嘔吐聲,同時響起的還有烏姆裡奇氣急敗壞的尖叫。

“hermes真是想了一個好主意。”帕瓦蒂衝harriet擠眉弄眼地笑了笑,“我們怎麼可能這麼隨隨便便就讓烏姆裡奇搜查我們的宿舍。”

“嗯……是啊。”harriet應和著,發現她對面的rona向她丟來了一個不安的眼神,她知道她們兩個都想到同一件事情上去了,那就是早上洛麗斯夫人試圖溜進她們寢室的舉動。這時帕瓦蒂和拉文德都吃下了雙胞胎的發明,harriet和rona也一人拿了一顆吞嚥了下去,rona剛把袋子揉成一團塞進口袋裡,烏姆裡奇就走了進來,伴隨著她的腳步的還有帕瓦蒂一陣劇烈的嘔吐,一大灘綠油油的不明物體傾灑在了烏姆裡奇粉紅色毛絨絨的拖鞋上,讓她發出了高亢的一聲尖叫。

“我已經警告過你了,”麥格教授出現在烏姆裡奇的身後,幸災樂禍地說,“我們的女孩兒們都得了腸胃流感,而你強迫她們這麼早起來顯然嚴重加重了她們的症狀。”

“別以為一點小小的流感就能阻撓我,米勒娃。”烏姆裡奇咬著牙,捏著鼻子說道,開始仔細翻找宿舍裡每個女孩的床鋪,但是在四個女孩此起彼伏的嘔吐聲中,烏姆裡奇看上去並不好,她不僅連帶著出現了一些嘔吐反射反應,她身上也免不了沾上一些嘔吐的噴射物。當翻到harriet的床鋪的時候,烏姆裡奇看上去馬上就要精神崩潰了,但她還是堅持著在harriet的櫃子裡翻找著。

“看來費爾奇沒能及時把他的貓失敗了的訊息傳達給她。”藉著嘔吐的空隙,rona悄聲對harriet說。

“看起來是的。”harriet說,隱約聽見男生宿舍那邊也傳來了慘烈的叫聲,“弗雷德和喬治在男生宿舍那邊分了什麼發明,也是嘔吐嗎?”

“噢,是能夠持續不停的放巨臭無比,還能讓人淚流滿面的屁的糖。”rona小聲回答,“雙胞胎的最新發明。最棒的是,如果你吃瞭解藥,那麼你根本就不會被影響,梅林在上,你甚至都聞不到一點臭味。”

“太棒了。”harriet的手指在口袋裡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你需要幫助嗎?”麥格教授冷眼相關地看著烏姆裡奇狼狽地在齊腳面的嘔吐物裡翻找著,“在我看來,烏姆裡奇教授,要麼你找的違禁品比一隻螞蟻還要小,要麼這個寢室裡根本沒有任何你要找的東西。”

烏姆裡奇悻悻地直起腰來,汗津津頭髮上掛著嘔吐物的她看上去可沒有之前那麼趾高氣揚了,“我不明白——”烏姆裡奇看著亂糟糟,每個角落都被她翻了三遍的房間,絕望地唸叨了一句。

“你不明白什麼?”麥格教授問,“不明白怎麼把這個房間弄乾淨一點嗎,烏姆裡奇教授?”

“你們幾個,把房間打掃乾淨。”烏姆裡奇對麥格教授的嘲諷聽而不聞,用最快的速度衝出了房間,又緊接著衝進了盥洗室。麥格教授不屑地哼了一聲,轉身向樓下走去,就在她背過去的那一瞬間,harriet看見她輕輕地搖了搖自己的魔杖,一瞬間,harriet的寢室就被清理一新了,就連被烏姆裡奇翻得亂七八糟的床鋪也自動鋪好了,另一邊,rona趕緊給她們四個分發瞭解藥,止住了嘔吐。

“看來我們成功挫敗了烏姆裡奇的計謀了。”rona說,輕輕地跟每一個女孩擊了擊掌,“想下樓看麥格教授讓她吃癟嗎?”

為了不讓這一切看上去太像就是為了烏姆裡奇的到來演的一場戲,女生們在樓上又多待了五分鐘才下去,在這五分鐘裡,帕瓦蒂已經用最快的速度給大部分女孩的臉上上了一點妝,讓她們看上去憔悴又虛弱;當她們下樓的時候,在安吉麗娜的囑咐下,還有一半女生負責活靈活現假裝自己嘔吐還沒好。時不時乾嘔兩聲。然而,等大家走到公共休息室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什麼假裝還在生病,確保烏姆裡奇不會看出破綻等等的想法都被她們拋到了九霄雲外,所有人鴉雀無聲,驚訝至極看著已經恢復了得意洋洋的狀態的烏姆裡奇,她的腳下放了兩把掃帚,harriet捂住了嘴,發出無聲的一聲尖叫,那是弗雷德和喬治的飛天掃帚。

“就像我猜測的一樣,”烏姆裡奇平靜地掃視著格蘭芬多的人群,“自從這兩把掃帚從我辦公室裡消失以後,我知道一定是weasley兄弟把它們偷了回去——”

“誹謗!”rona衝了出來,憤怒地衝著烏姆裡奇大吼道,“這掃帚是你指示費爾奇還有他那只該死的貓放在格蘭芬多塔樓的!你說只有兩個掃帚不見了,要不要我們現在一起去你的辦公室看看harriet的火弩|箭是不是還在那兒,還是在費爾奇的辦公室裡?”

“你似乎對另一把不見了的掃帚究竟在哪裡非常清楚呢,weasley小姐。”烏姆裡奇上前一步,然而無論在氣勢還是在個頭上她都不止矮了一個頭,“為了你在格蘭芬多隊伍的位置著想,我建議你現在什麼都不要說,回去樓上繼續抱著你的馬桶吐去吧——噢,對了,我都忘了,魔法部部長今天早上剛剛釋出了另一條教育令,現在就連能不能有格蘭芬多隊都不知道了呢。”

她輕輕地笑了起來,再次招了招手,先前那個斯萊特林的學生又站了出來,從口袋裡掏出另一張羊皮紙。harriet的心直沉了下去,看來不只是格蘭芬多的學生對這一次襲擊精心準備了,烏姆裡奇也是有備而來的。“砰”地一聲,另一張教育令被釘在了公告欄上,harriet感到身旁的安吉麗娜劇烈地晃了一下,趕緊伸手扶住了她。

“霍格沃茨高階調查官令茲解散一切學生組織,協會,團隊和俱樂部。茲定義,組織,協會,團隊和俱樂部指三名以上學生的定期集會,可向高階調查官(烏姆裡奇教授)請求重組。未經高階調查官批准,不得存在任何學生組織,協會,團隊和俱樂部。如發現有學生未經高階調查官批准而組建或參加任何組織,協會,團隊和俱樂部,立即開除。以上條例符合《第二十五號教育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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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姆裡奇興高采烈地把羊皮紙上的內容又念了一遍,她或許以為能得到什麼激烈的反應,但是站在她面前的只有沉默的格蘭芬多學生,兩行眼淚從安吉麗娜的臉上滾落,harriet清楚她在哭什麼,她也想哭,但她強忍住了。在場所有格蘭芬多學生都知道,只要烏姆裡奇還在學校一天,格蘭芬多隊就不可能再重建了。

rona站在原地,彷彿有某種火焰從她的身體裡迸發出來,越燒越高,越燒越亮,似乎昨晚壁爐裡熄滅的火苗又在她心中重生了一般,那熊熊的熱量似乎都要從她的雙眼中濺射出來,烏姆裡奇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而rona則緊跟著上前了一步。

“解散我們的學院隊,把我們全都開除出霍格沃茨吧,”rona的聲音低沉而清晰,每一個字裡都像是有火花炸裂,“不管你做什麼,你永遠都沒法實現你的目標,你支援的,你維護的,你相信的那個腐敗,腐朽,腐舊的體系,永遠都不可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噢,對了,我忘了,伏地魔已經復活了,歸來了,壯大了,現在就連能不能有明天的太陽都不知道了。”

“你再說一個字,weasley小姐,”烏姆裡奇雖然還站著,但是似乎已經縮小得就像一隻耗子般大小,就連她的聲音也變得只有耗子那麼輕,“我現在就能把你開除。”

“為了什麼理由呢,烏姆裡奇教授?”rona嘲笑地看著她,“因為我開口說話了嗎?是不是馬上又要頒佈一個教育令,任何說了不符合魔法部心意的話的學生都要立刻被開除呢?那麼,至少在你後面那個長了一張令人惡心的臉的學生又掏出一張羊皮紙以前,我還有幾分鐘的時間。”

“你好大的膽子——”

“你錯了,不止我一個人有這個膽子,在場的所有的人都有這個膽子跟你說我現在正在跟你說的話,甚至我敢說,除了你身後那支由暴徒,殺人犯的兒子,懦夫組成的隊伍,霍格沃茨裡每一個人都敢於對你說這番話。你不知道為什麼吧,烏姆裡奇教授?因為這裡是霍格沃茨,這裡代表了年輕的一代,代表了未來,代表著當我們從城堡裡走出來以後,我們手上所有的魔杖加在一起就能打碎那個你和你親愛的福吉做著白日夢妄想著能夠延續下去並且不惜破壞一路上所有你們經手的家庭和社會的體系。我知道霍格沃茨為什麼對你和福吉那麼重要,烏姆裡奇教授,重要到你不惜在嘔吐物裡游泳你也要找出你陷害harriet的證據,因為這是最後一根你們能抓住的救命稻草,這個世界不再受你們操縱了,而是被一股更加強大,更加恐怖的黑暗力量操控著,你們害怕了,你們感受到了你們的影響力已經在漸漸的減弱,所以你們只好將霍格沃茨搶過來當成自己的砝碼。噢,別這麼看著我,烏姆裡奇教授,這間房間裡,比harriet更相信伏地魔回來的人就是你了,不然你為何要這麼賣力去營造出一片祥和的氣氛,去欺騙無辜的人魔法部還可以繼續維持魔法世界的秩序,任何現在願意站在你們身邊的人都可以在將來獲得至高無上的地位?讓我告訴你一件事,烏姆裡奇教授,總有一天我會戳破這個你和福吉用盡全力維護的謊言,哪怕這是我能做的最後一件事。”

那一刻,在靜默無聲的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裡,只有harriet和hermes知道rona的這番宣言來自於哪裡。在珀西為了自己的妹妹的安危憂心不已,希望能將她拉攏到自己所相信的那一邊陣營裡的時候,他並不是孤單的,他的家人也在做同樣的事情。

“weasley小姐,”幾分鐘以後,烏姆裡奇似乎終於從rona發表的那一番演講的驚嚇中緩和了過來,她那張肥胖的臉鬆弛了下來,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harriet心中閃過一絲不詳的預感。“我並不會開除你,因為魔法部在霍格沃茨的一切行為都是有法可依,有令可據的,至少目前為止,對高階調查官做出極端不恰當的言行還不至於到被開除的地步,但是我仍然——非常不情願地——要給予你一個小小的懲罰,讓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

烏姆裡奇掏出了魔杖,麥格教授在一旁緊張地看著,手懸在袍子口袋的上方,顯然也捏住了自己的魔杖。正中央的rona昂著頭,看也不看烏姆裡奇一眼,似乎已經做好了面對任何可能的懲罰的準備。

“你很勇敢,weasley小姐,也很倔強。”烏姆裡奇用她最可愛,最小女孩的聲音細聲細氣地說道,“任何直接降臨在你身上的懲罰都只會讓你看起來像個英雄一樣。但我要讓在場的所有人知道,你的這種行為是不被鼓勵的,不僅會波及到自己,還會傷害到你身邊的人。粉身碎骨!”

烏姆裡奇突然將魔杖對準了地上的兩把掃帚,厲聲喊道,眨眼間,那兩把歷經風霜,陪伴弗雷德和喬治走過了六個年頭和大大小小無數比賽的忠誠夥伴,就成了地上一堆毫無生氣,破破爛爛的木頭碎片。

“這兩把掃帚就算再沒收一次,也不過會再次被這兒膽大妄為的weasley先生偷走罷了,還不如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

harriet回頭向弗雷德和喬治望去,他們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好像剛才被魔法擊碎的掃帚跟他們一點關係也沒有似的,只有隱藏在人群裡緊緊相握的手暴露了他們的心情。rona沒有叫,沒有哭,沒有任何反應,她和雙胞胎一樣,都面無表情地看著烏姆裡奇,後者一腳將地上的殘骸踢開,彷彿那不過是令人厭惡的垃圾一般,走到了人群前方,看著沉默的格蘭芬多學生。

“weasley小姐說,在場的所有的學生,都有膽子跟我說她剛剛說的那番話,”她柔聲說,惡毒的眼光掃視過每一個人,“然而,我並不相信。”

停頓了一下,她又繼續說道。

“魔法部的目的是規範霍格沃茨的教學,確保你們這些學生從霍格沃茨畢業的時候,是符合魔法部的期望和規定的,這是魔法部的目的,從來都沒有變過,weasley小姐所說的不過是一番胡說八道罷了。然而,就像我們不能因為要留著一顆壞果子,而失去了整一顆果樹一樣,魔法部也不能容忍三天兩頭就有學生對我們的權威性和合法性進行質疑,乃至於挑釁。如果有誰再動一絲腦筋,以為自己憑著一腔熱血和無腦的勇氣,就能像那邊的weasley小姐一樣站出來反抗魔法部,地上的這堆木頭就是你們的下場。”

她向已經掏出魔杖的麥格教授投去了警告的一瞥。

“我想說清楚一點,以免你們當中有人心存僥倖,以為魔法部不會真的對你們做什麼。從今以後,任何人,任何學生,要是敢於公然違抗教育令,或者是我本人,開除已經是你可能得到的最好的結局了,我會親自確保你受到的懲罰將會讓你從此都不再有膽子想起反抗這個念頭,我說得夠明白了嗎?”

“鄧布利多不會讓你這麼做的。”hermes大聲喊道,“還有學生家長。”

但是烏姆裡奇只是給了他輕蔑地一瞥,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把weasley雙胞胎帶去我的辦公室。”她說,“米勒娃,你要是識趣,你就知道我完全有權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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