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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第一個專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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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iet獨自站在帳篷裡。

塞德裡克是第一個上場的,緊接著是芙蓉,最後是克魯姆。

從歡呼聲判斷,塞德裡克完成的是最出色的,芙蓉是最驚險的,克魯姆是最令人激動的。harriet低下頭看著自己手掌上那個正不耐煩地甩著自己長滿尖刺的尾巴的火龍,再過幾分鐘,她就要出去,面對跟她手上這個模型一模一樣的龐然大物,並從它的火焰和攻擊之下奪走被它藏在肚皮之下的一顆金蛋。

她抽到的是四頭火龍中最危險的匈牙利樹峰,每個勇士在上場前都對她說了一句“祝你好運”,就好像只有她即將要面對一頭貨真實價的火龍,而剩餘三個人只是去場地上跟幾隻狗玩完摔跤似的。

卡卡洛夫看到她從巴克曼手裡的黃袋子抓出這條龍的時候就興高采烈地彎起了嘴角,就好像他已經預見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似的,而馬克西姆夫人只是長嘆了一口氣,harriet說不清她是為自己感到惋惜,還是在慶幸自己的勇士沒有抽到這條龍。麥格教授臉色蒼白,看上去就像是隨時能夠昏倒。令harriet驚奇的是斯內普竟然也來到了帳篷之中,他的神色在harriet向房間中所有的教師和裁判展現她手上的龍時突然變得很難看。

“這不是她這個年齡的女孩能夠承受的任務,”卡卡洛夫裝模作樣地對克勞奇先生說道,“你們要是有點仁慈的話就在她上場之前叫停這場比賽,看在上帝的份上,這女孩會被烤成一塊黑炭的。”

“校長,我也在和potter差不多的年齡制服了一隻未成年的霜巨人。”克魯姆突然開口了,聲音低沉,harriet沒想到他竟然會替她辯護,倒吃了一驚。

“但那是你,威克多爾,你可是一個勇敢的男孩,”卡卡洛夫冰冷冷地笑了起來,“我並不太想這麼說……但是把十四歲的你和harriet·potter相比較起來可就太不公平了,女孩子,終究是女孩子,不適合這樣粗野血腥的專案。”

芙蓉·德拉庫爾聞言氣得脖子都泛紅了,當教師們響應外面傳來的哨聲,到裁判席上集合的時候,她立刻衝著卡卡洛夫的背影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在臨走前還緊緊地握了握harriet的手,用法語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大通,harriet一句都沒聽懂,但是她猜測芙蓉·德拉庫爾是在祝她取得一個漂亮的勝利。

“我很抱歉卡卡洛夫校長對你說了那樣過分的話,請你不要放在心上。”當帳篷裡只剩下harriet和克魯姆的時候,他終於又開口說話了,儘管他臉色陰沉,眉頭緊鎖,harriet還是設法從他那雙鷹一般的眼裡看出了幾分歉意。

“沒關係,”harriet突然意識到這是她第一次跟克魯姆有一段超過三句以上完整的對話,“祝你好運,克魯姆。”

“也祝你好運。”克魯姆說,這時候巴克曼的口哨聲從帳篷外響了起來,他無精打采地站了起來,外八字和聳拉的肩膀好像變得更嚴重了,他拖沓著步子走了出去,在他身後垂下的帳篷簾布一下子隔開了場地上的寒冷和喧鬧。

harriet此時反而一點也不緊張了,她鎮定地站在原地,手裡攥著她的魔杖。她今天穿的袍子是迪安和拉文德合力製作的,迪安在袍子上畫了一隻栩栩如生的正在咆哮的獅子,而拉文德想方設法把一面格蘭芬多的旗幟縫進了這件衣服。

“讓他們看看格蘭芬多的風采。”

harriet默默念著這句話,這是塞德裡克臨上場之前擁抱她的時候說的話,她這段時間在學校忍受了那麼久的流言蜚語,忍受了那麼久的斯萊特林在走廊上的挑釁、拉文克勞小聲地在課桌間交換的譏諷、赫奇帕奇在擦肩而過時厭惡的眼神,就是為了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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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在全校面前證明她自己,證明她並不是麗塔·斯基特筆下那個毫無道德底線,只有陰毒的黑魔法天賦的救世主,證明她並不是馬克西姆夫人和卡卡洛夫心目中所認為的那個一無是處一無所知的小女孩。

哨聲吹響了。

harriet大踏步地走出了帳篷,所有的觀眾都在注視著她,看著她在前三個勇士出色地完成任務以後還能再翻出什麼花樣來。她的目標,那只比其餘三隻火龍還要巨大的匈牙利樹峰正趴在不遠處用那雙黃眼睛同樣注視著她,那豎成一條縫的瞳孔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它巨大的翅膀收攏在身邊,守護著她肚子下的那一窩蛋,那條又長又長著尖刺的尾巴在她身旁甩來甩起,像是在問harriet敢不敢上前一步。

“火弩|箭飛來。”

harriet用清晰而且響亮的聲音喊道。

她飛起來了。

就在她跨上火弩|箭的時候,她聽到了身後排山倒海的驚呼聲,當她繞著場地疾衝過去的時候,她看見了每一張抬起的向她仰望而來的臉,令她不解的是塞德裡克臉上的表情就跟芙蓉·德拉庫爾,還有克魯姆一樣驚訝——克魯姆的表情或許要更加驚訝一些,可能是harriet的錯覺,他看上去還有幾分敬佩——而馬克西姆夫人和卡卡洛夫的表情則難看到了極點。harriet露出了一個勝利的笑容,她一隻手掌控著火弩|箭,另一只手掏出了魔杖。這不過是另一場魁地奇比賽,更棒的是,她可以使用魔法。

普通的魔咒無法穿透火龍堅實的鱗甲,但是harriet並不需要穿透匈牙利樹峰的鱗片,她只要能夠惹怒對手就可以了。“粉身碎骨!”她大聲喊道,魔咒準確地擊中了火龍的尾巴,匈牙利樹峰尾巴吃痛地一甩,她敏捷地避開了,“粉身碎骨!”她再次指著它尾巴暴露出的脆弱根部喊著,多虧了前段時間看的幾十本與龍有關的書籍,她現在對火龍身上每一寸的弱點都非常瞭解。

匈牙利樹峰吼叫起來,harriet的咒語不至於傷害到它,但是卻足以讓它感到疼痛,它直立起了上半身,它仍然不想太過於遠離它的蛋。樹峰的脖子左右搖擺著,一道道火焰從它的嘴裡噴出,但是對harriet來說,躲開這些攻擊就像躲開在空中亂飛的遊走球一樣簡單,她在空中輕盈地穿梭著,就像一根羽毛一般,無論樹峰怎樣張牙舞爪,向她吐出一個又一個巨大的火球,用細長的尾巴狠狠地向她抽過去——harriet都遊刃有餘地一一化解,塞德裡克說的沒錯,這是她的強項,這是她最擅長的事情,這項天賦流淌在她的血液裡,匈牙利樹峰完全沒有任何取勝的機率。

她做出最後一次上旋,這是她自己想出來的戰術,她或許沒有從那天晚上對火龍的匆匆一瞥中看到與克魯姆,芙蓉·德拉庫爾,還有塞德裡克一樣多的資訊,但是足夠她相處對付火龍的辦法了,如果她的計劃成功的話……

匈牙利樹峰果然整個身體都跟著她旋轉著,它發出一聲絕望的吼聲,它太想要抓住harriet了,而harriet前幾次的挑逗給了它一種只要它跟得更緊一點,它就能把她緊緊握在自己爪子中的錯覺——harriet靈活地拐了一個極其刁鑽的彎,觀眾席上傳來一陣驚呼聲和掌聲,樹峰伸長了脖子,妄圖做出最後一搏,想要用火焰將這個在自己面前團團飛轉的該死的東西燒成碳灰——

harriet在空中直直地向下俯衝過去,等匈牙利樹峰反應過來她想要幹什麼的時候,為時已晚。出於慣性,它身子扭得太過猛烈,太過疾速,它的下半身失去了平衡,這只巨龍被自己的體重絆倒了,重重地摔在地上,整個觀眾席都似乎跟著震了一下。它再也無力保護自己的蛋了,它甚至無法再做出任何攻擊了。harriet以一個非常優雅的姿態降落在那一窩石灰色的巨大龍蛋中,輕輕地捧起那顆沉重的金蛋,將它高高地向觀眾席舉起。

在這一刻,她才聽到巴格曼聲嘶力竭的解說聲,就好像有誰突然把兩個耳塞從她的耳朵裡取出來了一般——“看啊!看啊!我們年齡最小的勇士不但以最快的速度透過了火龍,而且還毫髮無傷——並且,並且,她成功地制服了火龍!沒有哪一個勇士做到了這一點!掌聲——給我們的harriet·potter,大難不死的女孩!”

她把魔杖插|進口袋裡,僅憑著雙腿操控著火弩|箭向上空升去,金蛋抱在她的雙手之中。在她身下,馴龍者們紛紛衝了上去,試圖把摔了個四腳朝天,暈頭昏腦的匈牙利樹峰翻過來,這可不容易,但那已經不是harriet該操心的事情了。格蘭芬多學生的歡呼聲簡直要震破天穹,在看臺無人的最高一層上,有一隻遍體漆黑的壯碩大狗正坐在那默默地注視著她,尾巴歡快地甩著,harriet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

她此時與裁判席和教工席上的巫師們處於同一水平線,她收回看向小天狼星的視線,有些挑釁地看著卡卡洛夫和馬克西姆夫人,繪著格蘭芬多獅子和旗幟的袍子在她身後飛揚著。馬克西姆夫人抿起了嘴,悻悻地掃視著harriet;卡卡洛夫的額頭上青筋畢露,那種假情假意的笑容完全從他臉上消失了;鄧布利多欣慰地微笑著,向她點了點頭;巴格曼這在座位上上躥下跳,向觀眾重複著harriet剛才成功誘使火龍摔倒的精彩片段;克勞奇先生則僵硬地坐在座位上,面無表情,看不出他到底是喜是悲。在他們的身後,麥格教授雙手捧心,一副熱淚盈眶的表情;她身邊的海格直接激動得哭了,正在用有桌布那麼大的手帕擦著眼睛;再旁邊——harriet不由得驚呆了——斯內普直直地注視著她,準確來說,是她的雙眼,他的雙手輕輕地拍了幾下。harriet愣愣地與他對視著,斯內普,那個論惡毒無人能出其右的斯內普,竟然在為她鼓掌?

“我相信是時候裁判們給出分數了!”巴格曼歡快地說道,“我們年齡最小的勇士使用了她的飛天掃帚作為輔助道具成功透過了三強爭霸賽的第一個專案——請注意,這沒有違反三強爭霸賽的規矩,並且應該被計入分數中,作為臨場的應對之一。讓我們來看看評委是怎麼想的——”

第一個打出分數的是馬克西姆夫人,她給了harriet八分。

“我希望能看到你更多的在魔法能力方面的體現。”她冷淡地說道,harriet只好點了點頭。

接著是克勞奇先生,他用魔杖在空中噴出一個“九”。

“我認為你做的很好,potter小姐。”他生硬地說道。

鄧布利多緊隨克勞奇先生之後,他也給了harriet九分。

“非常出色的飛來咒,以及非常精彩的飛行,harriet。”鄧布利多向harriet眨了眨眼睛,說,harriet也報以一個感激的笑容。

接下來是巴格曼,他不僅用魔杖噴出了自己的分數,他甚至大聲地在魔法麥克風裡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我認為沒有理由不給我們的救世主滿分!”他嚷嚷道,“她不僅做到了毫髮無傷,而且過關速度是所有勇士裡最快的——我認為這兩點已經可以彌補其他任何方面可能的不足了!”

他的話又惹起了格蘭芬多的學生的一陣叫喊,但是harriet注意到其他三個學院的學生都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一言不發,只有少數人響應他的話鼓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這不禁讓她感到有些尷尬。

最後是卡卡洛夫,他陰鶩地看了harriet一眼,數字四從他的魔杖頂端噴了出來。

“我的評分方式恐怕跟巴格曼先生的不一樣,”他陰測測地笑著說,“我認為展現自己的魔法實力比投機取巧要重要得多。”

這個德姆斯特朗校長的話竟然得到了霍格沃茨剩餘三個學院響起的一片喃喃聲。

“你可以回到勇士的帳篷了,”巴格曼說道,“請抓好那枚金蛋,一會克勞奇先生會到帳篷裡去向你們解釋下一個專案的相關事項。”

rona,hermes,還有雙胞胎早就在場地出口的地方等著她了。

“噢,梅林最肥的三角內褲!梅林的貼身內衣!你實在是太厲害了!”一見到harriet拿著她的火弩|箭從比賽場地走出來,rona就立刻衝了上去,緊緊地抱住了她,還在原地轉了好幾圈,“你是年齡最小的參賽者,可是你做的比其餘三名勇士都要厲害得多!”

“跟我說說其他三名勇士都做了什麼?”

喬治把那枚金蛋從harriet的手上接過去,他高興得眉飛色舞,就像連珠炮一般地講開了,“第一個上場的是塞德裡克,老實說,在看到你的表現以前,他的辦法還是挺讓人印象深刻的——”

“他把一塊岩石變成了一條紐芬蘭獵犬,比正常的獵犬要大上許多,”弗雷德把話頭接過去,緊跟著說道,他則是接過了harriet另一只手上的火弩|箭,“你該看看那時候麥格教授臉上的表情,她像是恨不得衝上去親塞德裡克一口,我猜這些年能在變形術上有這樣的造詣的學生不超過三個——”

“除了hermes,我敢說只有塞德裡克能做到這樣出神入化的變形術。”喬治不服氣地反駁道,“看在梅林的份上,講講道理,就連珀西都沒法做到這樣的事情——”

“我們可以等一會再來討論這個問題,”rona插嘴了,她一巴掌各拍在弗雷德和喬治的脖子上,才讓這兩個人乖乖閉嘴了,“總而言之,塞德裡克成功用那條獵狗吸引了火龍的注意力,這挺不容易的,他那條狗有幾次差點就被巨龍一道火焰燒回原形——塞德裡克也是所有勇士裡耗時最久的,但是他最終得到的分數比你高,我猜那是因為他展現了非常高超的魔法實力吧。最後,塞德裡克確實成功拿到金蛋了,但是他也不小心被火龍燒傷了。那條銀藍色的瑞典短鼻龍中途突然發現了他的企圖,趕回來攻擊他,那道火焰噴得少說也有七八米遠——”

“芙蓉用的辦法也很厲害,”hermes興奮地開口了,rona突然不說話了,臉一下子就綠了,“她用了非常厲害的一道催眠咒語,並且她成功讓她的那條威爾士綠龍陷入了睡眠之中——我想這就足以證明她究竟有多麼強大的魔法實力,不過可惜的是那條綠龍打起了呼嚕,噴出老大一個火球,把芙蓉的裙子燒焦了……”

“噢,很可惜嗎?”rona尖刻地說道,“我看你巴不得看看對方的吊襪帶是什麼顏色呢。”

“克魯姆又對他的火龍幹了什麼?”harriet趕緊打岔開話題,她寧可回去場地上再對付一遍匈牙利樹峰,也不要面對因為芙蓉而吵起來的rona和hermes。

“我真不敢相信!”弗雷德哀嚎道,“克魯姆完全沒有想到要使用飛天掃帚!想想看,如果能在看臺上近距離地觀察著他飛行的英姿該有多棒?不過,他想到的辦法也很厲害了,他過關的速度僅僅比你慢了幾分鐘——”

“他直接用一道魔咒擊中了火龍的眼睛,這一招很有用,”喬治補充道,“他的中國火球龍立刻就丟下了那些蛋,在一旁嚎叫著,痛苦地跺著腳,結果把真的龍蛋踩碎了一半,巴格曼——”他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表情突然變得有些憤怒,“還有克勞奇先生都因此給他扣了不少分。”

“但是我想現在可以公平地說我們已經看清了卡卡洛夫是一個怎樣的貨色了,”hermes平靜地說道,“克魯姆犯了那麼多致命錯誤(“他才沒有!”rona大聲地抗議道),但是卡卡洛夫還是給了他十分滿分,可他卻只給了harriet四分——”

這時候他們幾個來到了勇士的帳篷前,龐弗雷夫人正在門口焦急地等待著她,一看見harriet,她就急匆匆地走上來,將她拽入了帳篷之中,rona四個人倒是被攔在了外面。

“有沒有受傷?”龐弗雷夫人關切地問道,一邊上下檢視著她的胳膊,肩膀,腿。“我沒事,我沒受傷。”harriet說著,掙脫開了龐弗雷夫人的掌控,環顧著帳篷,其他三名勇士都在帳篷裡,芙蓉坐在角落裡的一把椅子上,她的大腿上纏繞著一圈繃帶,底下滲著一種難看的黃色藥水,她看上去精神尚可,還在閒閒翻看著一本法國時尚雜志,封面上趴著一隻巨大的甲蟲——

“你飛的非常好。”克魯姆的聲音在harriet身邊響起,她扭頭看去,這是第一次她看見克魯姆打結的眉頭舒展看來,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開朗了不少,“你可以考慮以後在魁地奇事業上發展。”他很誠懇地說道。

“我比起你差遠了。”harriet按耐住內心被一個天才魁地奇球員誇獎的狂喜,謙虛地說道,“真實的賽場和一條原地不動的匈牙利樹峰完全不同……”

“儘管如此,你也飛得非常精彩。”克魯姆倔頭倔腦地說道,“至少你一點傷都沒受,我們或多或少都受了一些傷害,受傷最嚴重的是迪戈裡——”

harriet順著他手指指的地方看去,塞德裡克就在她身後不遠處坐著,他的一邊側臉順著脖子往下,一直到結實且肌肉分明的胸膛上都敷上了一層厚厚的深黃色藥膏。harriet倒吸了一口冷氣,塞德裡克抬起頭來看了看一臉驚恐的她,笑了起來,這原本應該是非常帥氣的笑容配上半邊臉的黃色藥膏,倒是變得非常滑稽了。

“別怕,”他柔聲安慰著,“龐弗雷夫人已經替我處理過了,她向我保證我的燒傷幾天就能好,而且不會留下任何疤痕。”

“謝天謝地。”芙蓉·德拉庫爾的聲音從一邊傳來。

“倒是你,”塞德裡克看著她,說,語氣裡有說不出的驕傲,“你確實讓所有人都見識到了格蘭芬多的風采。”

“謝謝你給我的建議,”harriet壓低了聲音對塞德裡克說,“要是沒有你的提示,我恐怕根本沒有辦法透過這場比賽。只是,我不知道……接受你的幫助究竟算不算違背我們之間的約定……當然,這一次是你贏了。”

塞德裡克的笑容中摻雜了幾分疑惑,他愣了幾秒鐘以後才回答,“當然不算——我的意思是,你本來就比我,芙蓉,還有克魯姆少了三年的魔法教育,我幫助你,就像是魁地奇球場上我們一起訓練一樣,當然不算破壞我們之間的約定。不過,你說的提示……”

“啊哈!太好了,你們都在這裡!”盧多·巴格曼就像一隻上下彈跳的氣球一樣跑進了帳篷,“巴蒂,快進來吧,我們越快講完那些關於第二個專案的廢話,這些孩子就能越快回到城堡中去慶祝他們的勝利。”

克勞奇先生跟在巴格曼後面走了進來,他看上去就像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能讓他開心起來一般。

“第二個專案將於二月二十四日上午九點半開始,”他漠然地說道,“在這段時間內,勇士應當使用第一個專案留給他們的線索推測出第二個專案的內容,並為此做準備——即是說,你們從火龍那裡取得的金蛋。”

其他三名勇士都拍了拍放在身邊的金蛋,只有harriet窘迫地站在那裡,她的金蛋還在帳篷外喬治的懷抱裡呢。

“還有任何問題嗎?”克勞奇先生問。四名勇士都搖了搖頭。

“很好,”巴格曼興奮地說道,一邊還低頭確認著自己手上一張羊皮紙上的內容,“勇士們,感謝你們在第一個專案中的出色表現,這些那些,這些那些,都不是什麼重要的內容,好了,都走吧,都回去吧,我想你們的朋友一定迫不及待要跟你們慶祝了……”

巴格曼說的沒錯,當harriet向帳篷外滿臉笑容地等著她的朋友們跑去的時候——此時站在外面的人還多了帕瓦蒂,拉文德,納威,西莫,迪安——她想著,她知道雙胞胎一定為她在格蘭芬多塔樓準備了一場盛大的宴會,而這一次,她終於有比上次多得多的底氣參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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