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唔～
數輛警車從十字路口衝了出來，如同追逐獵物的鬣犬一樣，緊緊的跟在那輛關押了超人的貨車後面。
“報告長官，我們已經可以看見目標了。”
“自由開火，務必要救出超人！”
“明白。”
一場追逐在暴雨中展開，而聽到聲音的風啟卻只是一臉無所謂的笑了笑：
“看樣子我這些血沒白放。”
為了今天這次行動，風啟這一個月可以說是一直處在因過度失血而造成的虛弱buff狀態。
好在後來發現因為對蝙蝠俠血清產生的變異小丑毒素有了傳染性，風啟這才停了下來。
而把小丑炸彈，也就是傳播小丑毒素的球形物體，那是風啟和哈莉一起完成的。
而這些球體，現在正稀里嘩啦的從貨車上無規則的拋下，追趕而來的警車成為了第一批犧牲者。
“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超人掙扎著說道。
“不，你錯了，克拉克·肯特。”風啟繼續抽著超人的血“不久後大都會就將會被我徹底控制，而你也不過是展示我權威的財產罷了——就類似於魔王城堡裡的公主。”
“你難道以為這樣就能征服世界嗎？”
“怎麼可能？”風啟對著超人嘲笑道“我對那種事沒興趣，但我想要打造一個舞臺，我相信當大都會徹底淪陷的話他們一定會出現的。”
超人眯了眯眼睛，他在風啟的語言中發現了一個特殊的詞語“他們”。
“他們”是誰？
小丑的同夥？以前甩了他的女朋友？還是其他的什麼特別的人。
“我感應到了。”風啟突然開口道“已經出現最初的感染者了，雖然只能感應到大致地點，但我可以肯定他們在擴散。”
超人突然有些不安“你什麼意思？”
“誰知道呢？”風啟咧開笑容，慘白的牙齒如同死人的枯骨一樣滲人“總之，遊戲開始了。”
在風啟的感知中，那些狂笑軍團開始了爆炸性的擴散，就如同漆黑的夜空中逐一點亮了血紅色的星光一般，帶著狂暴的野性和瘋狂。
身後追逐的警車也左扭右拐，那些警察開始抽搐，身體扭曲成怪異的姿勢，車輛最終打著旋撞在了電線杆或者街道兩側的樓房上。
“很好。”風啟在精神中發令道“盡情的撕咬吧，讓整個城市臣服在我的麾下！”
於是，大都會的居民們驚悚的發現，在這一天一切都改變了，一群瘋子狂笑著衝上街頭，無差別的對著一切活人要去。
然而更恐怖的是那些被咬過的人很快又站了起來，和那些撕咬他們的瘋子們一起狂笑著去襲擊起無辜的平民。
這一切就像是《生化危機》變成了現實，又像是邪異的惡神降下天罰。
一分鐘後，數百人被感染。
十分鐘後，數千人被感染。
一小時後，數萬人被感染。
……
然後這些狂笑軍團開始破壞這座曾經祥和的城市，和喪屍不同的就是它們擁有身為活人時的技藝，包括駕駛，格鬥，射擊……
它們駕駛著車輛橫衝直撞，拿著伏特加點燃建築，端著槍械聚集躲在樓裡的居民……
而在這響徹整個城市的笑聲中，風啟也帶著超人來到了一處公墓。
這裡有一個已經提前挖好的坑，幾個手下從貨車外殼拆下來組合成一個棺材，在把因失血過多而昏迷的超人裝進去後又將其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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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裡面有紅色恆星輻燈和足夠其執行半個月的蓄電池。
當然，風啟並不是想要殺掉超人，對於他而言活著的超人要比死了的超人要有趣的多，更何況他還需要超人的力量去幹掉達克賽德。
他之所以這麼做只是單純的為了好玩而已，等過一段時間得到了氪石還要把超人給挖出來，這也是當初風啟和毒藤女約定的一部分。
毒藤女幫助他用氪石和自己的能力控制住超人，而作為回報風啟則要幫助她完成哥譚市的綠化工程。
“很好。”在把超人埋下去以後，風啟拍了拍手，帶著人前往了另外一個地方——萊克斯集團。
***
“就是這個樣子了。”風啟聳了聳肩“所以，要合作嗎？”
“我可沒有看見你有任何合作的誠意。”名叫盧瑟其實是個富二代的男人說道，此時他正身穿一身綠色的機甲，不滿的看著風啟。
就在剛剛，這個小丑帶著一群狂笑軍團衝入了萊克斯集團裡，一路暴力前行直接抵達了盧瑟所在的地方，如果不是對方搶先表達沒有惡意盧瑟差點沒忍住把整個大樓一起給炸掉。
“誠意？我當然有。”風啟招了招手，屬下立刻把一箱子血液搬了過來“超人身體裡一半的血液，怎麼樣？”
萊克斯·盧瑟不屑的看了一眼那堆血液“你以為我會缺少這種東西嗎？”
超人的生物樣本他有的是，更何況在曾經他和“超級小子”是朋友的時候甚至名正言順的像那個男人索要血液用於研究。
(PS：這個宇宙用的是60年代的盧瑟版本。)
“那好吧。”風啟說道“剛剛我的女朋友告訴我超人的女朋友懷孕了，那麼你對超人和人類的混種胚胎有興趣嗎？”
“胚胎？”盧瑟皺了皺眉“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很簡單，氪石。”
萊克斯·猶豫了片刻，露出一個“原來如此”的笑容“當然沒問題。”
“那，合作愉快？”風啟也沒管對方到底明白了什麼，率先伸出了手臂。
盧瑟冷哼一聲“氪石我稍後會給你送過去的，現在你可以離開了吧？”
風啟也沒有感到尷尬，他聳了聳肩，在一眾狂笑士兵的陪同下轉身離開。
盧瑟靜靜的看著風啟離開，最後一個人俯看著這個在笑聲中沉淪的城市，缺少了超人的保護以後她是如此的脆弱。
“紅色恆星輻射。”盧瑟突然自言自語道“很不錯的想法……但能夠打敗你的只有我！”
說著，盧瑟回憶起了那久遠的回憶：
依稀記得年幼的時候，他也瘋狂的崇拜著那個無所不能的超級小子，甚至收集了不少他的手辦和裝飾。